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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觉手足发麻,说起话来渐渐显得模糊不清,颤声道:“你你们先别得意,本小姐还有同伙在外头此事让他亲手揭破你们必定不得好死的”“莫非你是指那位刘施主?”
一空大师神色有异,也不禁大笑一说:“哈哈!你别费劲心机了,贫僧猜想他现时也应该在房中睡得不省人事了!”
“你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凤葶玉惊闻,心下一震,也不禁动容道:“你你这个武林败类!竟竟敢向一个手无寸铁的男子下起毒手!”
“呵呵这位漂亮的姑娘先别焦急,贫僧只不过是让他吃下一些可以帮助入睡的斋菜,相信不会因此拿掉他的命的。”凤葶玉震惊的盯着眼前的大师。
只见他脸上登时尽显一副淫猥色欲的表情,这下亦令她咬牙切齿,耸然变色。“来人呀!快来人啊!这里有采花贼刘公子刘公子快来我”凤葶玉见状不妥,鼓起全身最后一把气,并举头惊喊一声。
“哈哈,你尽管喊吧!”一空大师在原地手足不动,却展眉大笑,幽幽地说道:“即使你再喊到筋疲力尽也是于事无补了,实情是在这种隐蔽的地方真的没人可以听得见你的呼喊声,我劝你还是识趣一点,收回你的力气吧!”
“贤侄,毋需对她罗罗嗦嗦的,上马去吧!”站在近处的另一具身影,真空大师只笑叹道:“若果她再动真气,待会失去了力气,昏迷不醒就不好玩了。”
“师叔此番说话确实言之有理,果然一语击醒梦中人!”回眸一说,转身间这位见色动心的一空大师也似乎不再犹豫,瞧见地上一具渐入昏境的玉体,浑身乏力地躺在地面上做出垂死挣扎的举动,看得他嘴唇也登时流出饥色的口液,把心一横便当下上前扑落。
“别胡来!住手!你不能啊!”浑身乏力倒在地面上的凤葶玉一眼见状,耸然惊慌起来,却只能从口中发出低沉的嘶叫唤声。
“你尽管喊吧,你若是再胡乱转动身体,那你体内的血液就流窜得更猛烈,到时候你亦更快能到达另一种无敌的兴奋境界!哈哈!”此话刚落,一空大师如今经已把持不住爬到她的玉体上,几乎脸对脸的凝视着她一双湿透了的眸子,并一把拉下她玉体上的唯一布料,转瞬间,她一具柔滑雪肌的性感侗体终于显露于眼前,全裸的媚态亦彻底映入我的眼里。
映入我眼帘的那双白皙玉乳娇滴饱满,圆满的乳沟,仙粉红的乳晕亦因此显露示人,而她下身那副长满稀微阴毛的小丘阴阜,应凹既凹、应凸既凸,宛如一个完美无缺的人间天堂,从远处望去便能嗅到她一身女儿香的香味。
纵使她脸上体现出一副惊慌失措的脸孔,但如此销魂醉人般的玉体却已把我脑海里的丝毫良知刹时淹盖过去!
那边厢,此情此景,凤葶玉人生中第一次活生生被男人在她一身肉洁青白的肉躯做出心灵及肉体上的亵渎行为,更无奈的是连还手对抗的基本能力也没有,这下令身为黄花闺女的她此刻比死更难受,仿如喊破喉咙都不值得半点怜悯,简直是叫天不应,唤地不灵。面临这种亢奋的情况下。
其实还在房间外头发楞的我,一颗定睛的眼珠似乎看得眨也不敢多眨,续而全身里外仿佛碰到乱流似的呆在视窗边,内心深处仿如小鹿乱撞,以致浑身似火,燎原烈火。早已经满身热流的我,几乎不到半刻。
当我仍然亲眼看着、亲耳听着房间里的一举一动,目光再次转向地面上的刹那,听见那种施暴与嘶叫的交际杂音,我一双拳头不时握得更紧,连呼吸声也显然紧凑起来。
这种莫明其妙的刺激感就好像时光倒流回到当初的情况,还记得当时候我就是躲在衣柜里头,然后从衣柜的门缝中偷窥自己的心爱发妻与情人双双拥抱在一张原本属于我的主人床,并且对他做出投怀送抱般的偷情动作。我在这一瞬间。
终于忍不住体内的热流,蓦地伸手握住自己的裤头,边以细微“嗯”的呻吟作声,不知不觉地,我裤内的那根肉棒彻底硬挺起来。
起劲有如一头蛮牛般的冲劲,整个人沉默不语,眼神取而代之的飞往房间里头的地面上。“哈哈!果然是一名绝色美女!姑娘你的玉体还真是诱人至极!”房间里的杂音刹时传入我耳里,紧贴于窗口边的破洞一看。
原来房内的那位一空大师显出一副淫猥的面色,像似兴奋的看着地面上的尤物,一双手掌登时一个劲的侵犯着她的玉体上每一寸肌肤,直至她紧闭着双眼,屏气喘息的瞬间,好像暗地里慢慢地等待痛楚消失。
瞧见一空大师的手掌不善地在凤姑娘那一双凸出的乳晕上来回抚摸着,只是我还不清楚原来她现时对于人生中头一个男人对她作出的肌肤触摸会是如此震动不已。
全身四肢不受控制的僵硬着,转瞬间仿如一头无力羔羊的她,如今已是送羊入虎口,简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喉头也不由得再度发出沉叫的喊声。
“唔唔啊你不能”殊不知,一空大师他对着不到一下子就瞬间红润、并且全身发起颤抖的凤姑娘回以冷笑,边把她的玉腿张开,然后再将自己身上的袈裟脱掉,千钧一发的瞬间,他下体一根坚实的肉棒也终于弹出空气中!
凤葶玉惊慌的盯着眼前的男人肉棒,惊视近在咫尺的惊人之举竟是如此膨胀红肿,甚至连它尖端的形状有如一个超大型的蘑菇一般,红胀惊人!“不不要!快把它拿走啊不要靠近我你不要”
用着睁眼的眼神,视线向上的她登时一脸羞辱的挣扎着。这边厢,我就好像啦啦队一样的待在房外,整个人无言的喘息着。
此刻我在窗口边也偷看得血液澎湃、心跳加速,心里不停对自己暗忖说着很想把房间里的这场淫辱好戏继续看下去,虽然只能从远处望去,但对于眼前这位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古代美女而言,感觉却好像置身在现场一样。
相比之下,这种臆想的感觉比亲身上马还要刺激得多。“呵呵!这位姑娘是否有听过何谓吹箫?何谓舔尝龙根?”房间里有如淫猥的口吻忽地传入我耳里,我顿时搁下满脑里的情欲,再次往窗口边的小洞望去,此刻。
当我再次紧盯着地面上的凤姑娘,瞧见她浑身光溜溜的躺在地上,整个人已经慌张的侧着面,然而,面上溢出的泪珠经已沾满了她一张娇滴滴的瓜子脸。
“不不要呀!求求你别如此放肆!”凤葶玉慌张的伸出一双仅剩勉力的玉手,彷佛立即想去抵挡眼前的天赋异物。
但玉手一触那根犹如红烧铁棒的男性玩儿,她却不由得尽快收回双手,并哽咽泣道:“求求你快停手快刘公子!刘公子你快来救救我吧!”
骤然间,一空大师顿时往前顷,把他身上热辣辣的阳jù紧紧地粘贴着她的娇脸,整根阳jù底部以及阳jù尖端的guī头愤然膨胀了双倍的形状,随即溢出一些貌似男性液体的润滑物!“这这是什么!”
凤葶玉一眼见状,彷佛觉得脸上沾了一些热烫烫的异物,登时抬起头来,双唇刹时惊叫了一刻,沮丧道:“这些这些是什么肮脏东西?!你别不要!”
“哈哈!师叔,看来这位漂亮的姑娘还是一个未见过世面的女孩,竟然连这些宝贵东西都不知道!”
一空大师依然停不了下体的调戏,一脸笑意的举起目光,并看着已经坐在地上打坐的师叔,面前的这位师叔就和平常一副面不改色一样,完全没有动容的景像。
“嗯依老衲这些年来阅女无数的经验看,此位姑娘必定是一名处女!”我立时转眸偷看正坐在地面上打起坐的真空大师竟然带着笃定的口吻,但脸上却毫无表情,并面不改容的调笑说:“贤侄。
如此美貌娇媚的天降处女并不是次次都能获得,你切莫白白浪费了如此的大好机会,势必要好好咬定这位姑娘不放才是!”‘对!这位凤姑娘还是一个处女啊!这个破处的重大任务本应让给我才是!
我这时候又怎能活生生充当一个无用的旁观者,竟躲在她背后见死不救呢?’暗忖了一刻,转念之下,我赫然破除满脑袋的欲气,虽然在房外偷看的时间不长,但对于一个早已患上了严重的绿帽情结者的我而言,感觉却好像过了好几个小时一般。
光速之下,我的身体不自主地躁动起来,我知道如果再不出手阻止房间里这对无耻的偷花贼,要是到了一个泥足深陷的田地,那这具如此完美无缺的天鹅尤物就此从我手掌中溜走。脑子里一幻想到那具白晰柔嫩的窈窕玉体竟被人玩弄在手,我体内的肾上腺素亦因此被激发起来一般。
转速下我想也不再想便鼓起了一股从未拥有的能量,双掌一击,而整个窗口上的木框刹时被我击破,整个情形就好像被一个巨型的龙卷风卷起一般,震憾至极。
“何何方妖孽?竟敢偷袭太极殿!”顷刻间,依然半身赤裸的一空大师被窗口击破的巨声吓倒,慌忙抓着自己的袈裟。
然后就如同在地上打坐的真空大师一样,登时变换了位置,双双抓起浑身光溜溜、并昏昏乏力的凤姑娘,竟然当成了他俩的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