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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当时自己是醋意昏脑而一时出手错杀了一位最心爱以及这一辈子最令我爱惜的女人。正所谓浮生如梦,此刻的我就像发了一场噩梦,如果自己当初不是贪念于绿帽情结所带来的无穷刺激感,我也不会沦落到身无人物般的恶境,亦不会搞到自己一世永无翻身之地般的田地。
纵然清楚明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个道理,但如今米已成炊,事实终归事实,而摆在我面前的铁一般事实再后悔也莫过于太迟了。
我已是一个闻国丧胆的杀妻凶手,幸好现在并不是在二十一世纪的世界,所以担惊受怕,那些浪命天涯以及处处要逃避警方通缉的生活亦不用去理会了。
沉思冥想了不到半刻,我突然回过神来,转眸静静地看着桌上的斋菜及一粒粒肥圆的米饭,我当场楞了一楞,因为那些所谓的斋菜也不像是我原本的世界经常所吃得到的斋菜,从淡淡的色素看去,一看便知道淡而无味,吃不消化!“天啊!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世界?这到底算是什么斋菜,怎能吃得下肚子去呀?我又怎能还可以再逗留在这种鬼地方呢!”我沉声地发出声音,独自坐在椅上自言自语道:“要我二十一世纪的人吃下这种臭东西,怎么说也说不通!本大爷不吃也罢!”
猛然中,我再也沉不住体内的怒气,再加上自己对于前路茫茫的担忧,一时间便伸手将桌上的瓷碗碟推倒,以泄我心头之气。
“乒呤!”一声,眼前的瓷碗碟统统给扫下地上,我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外。几乎在光速之间,我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门外,足尖一蹬,盲目般自门前奔跑出去。
在拼命狂奔的时刻,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穿过了多少的走廊,越过了多少个陌生的角落,只知道当我跑到全身精疲力竭、气息耗竭之后,奔跑的脚步才稍微停顿了下来,半晌,喘息屏气之间一抬头便瞧见原来自己竟然站在一棵百年老树下。
这时候,朦胧阳光白光线,直照入我的眼里,然而这一颗老树下的树叶却像似落叶般的凄美,那些飘荡树叶仿佛一片片在我心茫茫的眼前落下,简直活生生地敲动着我心下一片悲伤的心海。
我紧紧忍住泪水,死也不肯轻易掉下男人泪,我的眸子里却只剩下无奈的眼神,除了片片落叶的痕迹之外,其它的就暂时抛掷脑后,全身四肢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任由身边轻微的微风吹拂至我的脸上。
朦朦之中,来自远处,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了一阵甜蜜触心的动听歌声,眼睛为之一震,再静下来仔细聆听一番,才清楚听见那把歌声应该是来自于一位年轻女子所拥有的嗓音,她每一句哼音、每一个声调彷佛导致我听得目瞪口呆,有一种心弦被拨动的感觉,几乎连灵魂都想飞扑过去一般的吸引,直至我浑身一动不动的愣在那里。
随着那把动听的歌声,我脚下的步伐似慢非慢,好像被人牵着走般,双脚也不由自主地上前走去。
正当我一步步缓慢地穿过了一条静悠悠的走廊,走在好几尺内,便终于发现了原来那把如此动听的哼朗歌声的来源,竟是从一间窗门紧闭的房间传出来的。
我静静地站着,双眼几乎没怎么眨过,眼珠定睛,面色显然澎湃,但房间里的那把哼声却未曾停止过半拍,此刻,我心里一想,在这间殿里除了那位一同跟随入住的凤姑娘以外,就没其他的女子了。
难道在眼前这间房子里哼着歌声的就是她不成?转瞬之间,我所听到的娇美哼声,嗓音清晰却极有让人动心的穿透性,隐约中好似乎夹着细微的水滴拍声,好像在房间里独自欣赏着沐浴戏水的清心片刻。
就在内心的魔鬼与天使同时交际间,心里面百般心情交集于一,终于我也承受不住这种猛烈的诱惑。
顿时学起了那些古装电影片里头偷窥别人冲凉的变态情节,于是乎便在心跳屏气间,静悄悄地伸出一根食指,并在窗口边的纸帘上轻轻一刺。
偷窥及侵犯别人的私隐,不容置疑是下流色胚才有的恶劣行为,是天地不容的低等下流品格,此刻我也不例外,纵然心里非常清楚明白到这种下流行为就等于活生生亲手将房里的女子赤裸入目。
但心里另一方却彻底地控制了我的理智,唯有闭着单眼贴紧于纸帘上,鼻孔也屏息静观房间当中所看到的一举一动。
骤然间,我两颗眼珠几乎要蹦跳出来般,因为我瞧见房间里的中央摆置了一个貌似古代人用来冲凉沐浴的巨型木桶,却被帘子在中央四环隔膜着,但往那稀薄的帘子望去,隐约就可以猜得到其实身在木桶内戏水哼唱的女子就是那位凤姑娘了。
过了半刻之后,我仍然静静地站着窗外,心里不时想到这种亢奋的情景就像当年自己在金瓶梅春宫片里头所看过的画面,那就是影片中那个色胚西门庆隐身躲在他干娘的隔壁房屋,并透过墙面上一早准备好了的细小破洞去偷窥一位宛如仙子般的潘金莲出水芙蓉的湿滴裸体。
心里渐渐回味着那部影片当中的画面还真的令我完完全全置身于当时的幻想世界里,这种匪夷所思的感觉似真却假。
而我好像来到了这种鬼地方还当成另一个西门庆,竟然躲在视窗边去偷窥一位无论从年纪上、性态上,抑或是论语上都具有差距甚大的女子在沐浴戏水,甚至连羞愧内疚的心态也没有。我整整自己紊乱的脑绪,终于把自己拉出一个快感的脑海里,恢复自己的理智。
但是,一颗眼珠上的眼神却始终未能离开帘子上的裸体影子,而那种和犯罪感相似的情绪,把我身体里外每一个部位整个包围住,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实情是房里那具若隐若现的丰姿身影虽是奇妙也真是奇妙,凝望着那具垂涎欲滴的影子,我根本就欲罢不能,应该凹修的部位就完美地凹进去,而应该凸显的地方亦完完全全显示出来,果然是一名古代绝色的美娇娃,宛如仙子。
房里的凤姑娘虽是一名媚骨十足的古代女人,但瞧见她脸上那双眉眼,我不觉有些心醉了,连呼吸叹声也逐渐显得紧凑起来,映入我眼里的女人竟是如此娇美,面前的一具身影足以倾国倾城。
我顿时心跳加速,喘气累累地沉道:“天啊这样的身材也实在太诱人了吧?”刹那间,从帘子反射出来的沐浴身影好像当场停顿了下来,几乎转瞬间便发出一阵厉声:“好大胆的偷花贼,竟敢躲在檐上偷窥本小姐的玉体!”语声一落,就在一个电光石火的惊速之下,她连同挂在帘子上的布料衣裳,布体合一,融为一体。
‘惨了!若她发现了我暗地里在偷看她冲凉,我这次必死无疑!’在窗口边的破洞紧紧盯着房内的情况,内心暗忖了一下,心里为之一沉,心想此事终于要败露了。
还是快举步逃开此地为妙。怎知,正当我要转身逃去之时,房间里突然间发出一阵屋顶瓦片的爆裂声。
在房间里的边厢,凤葶玉举头瞧着屋顶瓦片响声散落,登时又有两条魁梧的人影从天降落,她竟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时反应不出来,眼似傻了,突然间,其中一条降落的人影发出一声奸笑,并笑道:“哈哈!
果然还是被你发现了,不过发现了也好,那贫僧就不必再多顾忌,料你有飞檐走壁的功夫也不能逃过我的五指山范围!”“贤侄,规矩一点,不得对这位姑娘无礼,待会方能对她无礼。”凤葶玉忽地转眸。
只见近在咫尺的距离站着另一位身穿袈裟的男人,面不改色地立在她面前。“是一空大师?!”
凤葶玉眼都没眨,面色震惊,目光冰冷,震声道:“还有真空大师你!你你们身为佛道中人,本应早已修心养性,怎知道竟然做出有损佛门重地名声的事情,此乃恶罪!”
“哈哈!贫僧和师叔本来不算是什么道高的出家人,我们两叔徒却是朝廷所派来暗伏在大江南北一带的卧底兵马,暗伏的任务是要找出当今世上失闻多年的碧血魔剑。
之前路径那间初遇的破庙,看见你确是长得一副玉体纤纤的气色,所以才误导你回来这里,怎知道你竟然如此愚笨,轻易误信贫僧的说话。”凤葶玉听得目瞪口呆,霍然晴天霹雳,只不过整个人仍然僵硬的愣在那里,则声不得。
“呵呵!贤侄,毋需再对她多番解释,”冒充身份的真空大师却大笑一声,又沉声道:“相信你被困在这间烂殿里亦空虚多时了,何还不动手?”
一空大师闻言,面显一笑,急步上前扑去,突然间,身着布料的凤葶玉摆出了下马腰,她也顾不得身上的布料会不会因激烈动作而滑落,脚跟一蹬,随即严厉打击出去。
眼见面前的尤物正冲着过来,但一空大师似乎胸有成竹,随手向她秀鼻洒出一些不为人知的粉末,并喝道:“接招吧!”“什么?”被洒到满面都是粉的凤葶玉,面色耸然变色,跌足道:“是七步迷迷魂散!”“哈哈!”一空大师突然显出奸计得逞的笑容,一把风将长袖拂过,惨笑道:“算你略有一点点江湖巫术之明,不过即使现时你知道了也未免太迟了。”
“无耻之徒!好一个卑鄙的阴谋毒计,竟然趁本小姐防不胜防时,动用巫术之风!当真是有辱门下名声,实在太可恶了!”失足倒在地上的凤葶玉由于心情激动,导致她全身激烈的血脉频频加速,所以体内的血液更是加快循流了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