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哥我俩回到了店铺,接下来的几天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了,一切就好像回到了从前一样,只是我身边少了话痨的晨安逸,少了蹦蹦跳跳的小兔子,感觉生活无趣了很多。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我静下心来修起了鬼匠术。不知道为啥,我感觉这几天修炼鬼匠术的时候,很多我不懂的,现在我都能看懂了,而且还能运用了。
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好消息,不只是这样,道术方面我也是突飞猛进,我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后来小马哥就跟我说可能是因为妖血的原因,但也只是可能,并不确定。如果是妖血的原因的话,那这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凡事有利必有弊,我感觉这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半个月后,小马哥收到茅山来的电话,让他赶紧回去,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小马哥跟我说十有八九是有关于僵王的事情了,这么一来,他和小雪姐的婚礼就得延迟。好在小雪姐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她知道小马哥是干啥的,所以小马哥说婚礼可能得推迟的时候,她也没说啥。
她跟小马哥说,刚好这两天她想回老家去看看她父母,小马哥第二天就送小雪姐离开,他自个儿也顺路回茅山去了。
偌大的店铺,瞬间就剩下我一个人,小马哥离开的时候还跟我说了,如果有僵王的消息就第一时间通知我。
对于这一点我还是挺感谢小马哥的,不过小马哥也让我做好心理准备,晨安逸恢复僵尸的身份后,不再是以前那个晨安逸了,很有可能会变成一个四处杀人的僵尸,也有可能再度封印自己,变成普通人那样去生活。
我倒是希望他变成后者吧,说起来晨安逸也真是喜欢上小兔子了,可惜白七爷那孙子有眼不识泰山,偏偏盯上了小兔子。
这几天我在店铺里守着门面,无聊的时候我就扎纸人,也不知道是咋回事,一连几天下来连个生意都没有。
这天傍晚我像往常一样关了门面,正要去休息的时候何青青打电话给我了。
“喂洛宇,你在干嘛啊?”
“正准备休息呢!”我打着哈欠上楼。
何青青那头说道:“休息啥啊休息,你快来学校,我有事请你帮忙,最好叫上小马哥。”
何青青还不知道小马哥已经回茅山了,我告诉她后她哦了一声,说:“那你就过来一趟,我有急事找你帮忙。”
“行,哪个学校?”
“县中音乐学校!”
这个学校我倒是不认识,不过出去打个的不就行了?我告诉她马上到,然后就挂了电话。
跑路边去打了个车,开车的司机倒是认识这个学校,很快就把我送到学校门口了。
天色已晚,学校里面的灯还亮着,我在门口打了个电话给何青青,没一会儿何青青就跑出来了。
她朝我挥了挥手:“洛宇,这里这里。”
“怎么了?这么着急叫我过来。”我走过去问她。
她苦着脸说:“可别提了,我教的那群学生约出去打架,我怎么拦都拦不住。”
“找校长呗。”我听了觉得好笑,想当年哥们我上高中的时候,打架这种事也没少干。但是那个时候我们就怕校长,校长一出面,别说打架了,早就撒腿跑了。
何青青耸耸肩说:“校长这段时间都不在学校,也不知道干啥去了,我听说是去外省了,这段时间都回不来。”
“好吧,你那群学生在哪儿呢?带我过去看看。”我无奈的点头说道。
何青青闻言脸上露出笑容:“我就知道你最够意思了。”
说完她拉着我的手跑向学校后面去,学校后面是块较宽的小草坪,一群人聚拢在那里,我看人数还挺多的,皱了皱眉头问何青青:“你们学校其他老师呢?”
“早就放学了好不好?住宿的老师又不多,我给他们上晚自习的,谁知道才进教室就看到他们约着来这里打架,我拦都拦不住。”
“行了行了,就你这性格能拦住才怪,看我的。”
我笑了笑走过去。
人群里站着两个人,一个留着长发,赤,裸着上体,胸口上纹了一匹狼头。另一个是个小光头,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浑身一股痞子味儿。
看这架势,古惑仔啊?
我走过去说道:“行了行了两位同学,大晚上的别闹了,该上课的上课,打啥架,都是一个班的,打架伤感情。”
长头发的小伙子没说话,小光头却瞅了一眼我,不削的说:“你算老几?我们打架关你屁事?”
嗨哟,这混小子。
考虑到他们正直青春期,有点小叛逆我就没责怪他,问道:“那你们干啥打架啊?打架多伤感情?”
长头发的男生说:“他侮辱青青老师,说青青老师啥也不会,靠身体上位。”
卧槽,我一听就来了脾气,指着他说:“打,给我打,打不过我帮忙。”
何青青拉了一下我:“你干嘛啊,我让你来劝架的。”
“哦对”我揉了揉脑袋:“就因为这事儿打架?他说任他说,咱清者自清,狗咬你你还能咬回去吗?”
我这么一说,人群里有几个人捂着嘴笑了起来。
小光头顿时不乐意了,指着我说:“狗杂种,有本事你过来单挑。”
我一听就来了兴趣:“行,我一只手单你,你输了就给我乖乖听话,滚回去上课,以后别乱嚼舌头。”
小光头点点头:“行,老子答应你,但是你要是输了就把衣服脱光,光着身体在学校里跑一圈。”
“可以!”
我坏笑起来,何青青连忙对我说:“你干啥啊,他还只是个学生,哪儿能打得过你?”
“放心,我有分寸,伤不了他。”我拍了拍何青青的肩膀,然后朝着长发男生走过去:“你让一边,让我来。”
说完我背对着人群,悄悄的在手心里画了道大罗金仙护身咒,然后又念起了咒语。
小光头一脸不爽的说:“要打就打,你干啥呢?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