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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你这是在骂本王眼瞎?
看郝连怜生百无聊赖的样子,怜花公主拿了一封册子给他。
“这是什么?”郝连怜生打开一看,脸色大变,“想不到这淫贼胆子这样大,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又做了案,真真该死!”
“的确。”怜花公主神色凝重,道,“这次,被掳走的有一个就是南疆使者。”
“啊?”郝连怜生惊愕不已,“怎么会?”
薛珩又另外拿了份名单,递给郝连怜生。
“这是一年来,受害者的名单。本王发现这些受害女子,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全是阴年阴月阴日的生辰。”
赫连怜生点点头,这份名单上,详细的写明了受害女子的生辰以及受害情况。
但是,到目前为止,这些受害者全都消失无踪,一点踪迹寻不到,这也给搜寻增加了难度。
“我前些日子,收到消息。”怜花公主道,“江湖上有个号称第一杀手的冷魅,这厮除了杀人,便是玩女人。不但江湖上派了绞杀令,北仓国的朝廷也不止一次的下了通缉令,奈何,这厮行踪诡秘,至今为止,根本没人见过他。或者说,见过他真面目的人都死绝了。”
“皇姐的意思是,这个杀手害了这些女子?”郝连怜生问。
怜花公主点头,“很有可能。据说作案手法与此人很像。”
“那就赶紧抓到此人。”郝连怜生道。
怜花公主皱眉,哪有这么容易抓啊,何况,这冷魅其人,只是江湖传言,似乎大家伙只闻其名,难见其人啊。
气氛一冷,郝连怜生就坐不住了,“此事还有劳皇姐和王爷了。朕约了人,还有要事”
“你给我坐下。”怜花公主硬将他拽坐了下来,厉色道,“皇上,那个小八来历不明”
“如何不明?她不是王爷的女人么?”郝连怜生冲薛珩挤了下眼睛。
薛珩眸色不明,哼道,“皇上既知道她是本王的女人,还请高抬贵手。”
“朕只是觉得小八挺有趣儿。”郝连怜生忙解释,“何况,朕的后宫之中,多少美人,哪个不比你那小丑奴好看?”
“皇上知道就好。”薛珩道。
好吧,这是醋上了,郝连怜生抿唇不语了。
一双眸子却是看向怜花公主。
怜花公主的脸色,可谓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半刻钟后,怜花公主气呼呼的从亭子里出来了。
赫连怜生跟在她后头,轻笑,“皇姐既这般爱慕王爷,为何不让朕直接下道圣旨,赐你们大婚?”
“你以为王爷会听?”怜花公主郁闷的白他一眼,这方法若能成,她早就干了。
可是,薛珩是个软硬不吃的主。
拿皇权压他,太可笑。
他眼里何曾有郝连怜生这个皇帝以及她这公主。
郝连怜生那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她呢,虽说强悍之名在外,可是,她心里很清楚,赫连一族能成北疆之主,其他部落会嫉妒顺服,那都是有薛珩在。
曾经,乌孙等几个部落,使尽法子想笼络薛珩,但都没成功。
这才破釜沉舟,闹了起来。
可结果呢,还不是悄没生息的就被灭了。
这些日子,其他部落不知有多听话,拖着不给的供奉,全都上交了,各地边界闹事的也少了,还有.
“皇姐。”郝连怜生又笑道,“那你甘心,让那么个小丑奴夺了王爷的宠爱?”
“你觉得王爷宠爱她?”怜花公主凉薄一笑。
赫连怜生潋滟双眸眨了眨,“难道不宠不爱?”
“若王爷真的宠爱那丑奴,你以为本公主会容她活到现在。”不过,怜花公主敢肯定的是,薛珩留这个小八在身边,似乎另有目的。
这也是她没有动手的原因。
郝连怜生百无聊赖般打了个哈欠,“唔,懒的管你们这些闲事。朕先逛逛去了。”
怜花公主吩咐两个得力的随从跟着,自己则骑了马,自回宫去。
云绾歌回到院里,闲着没事,就找了把小花铲,在那墙根底下,挖了个坑,想将这墙边的落花,尽数收起埋了。
大凤看她这番举动,笑了,“小八,你真善良。”
云绾歌笑:她其实是无聊。
才埋好,霍渊就来了,“王爷叫你过去。”
“好。”将小花铲递给大凤,云绾歌起身就跟着走。
霍渊倒愣了下,原以为,她会因为那晚的事有所忌惮,想不到竟这样爽快。
“走吧。”走到霍渊跟前,见他狐疑的盯着自己,云绾歌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其实,她也想会会薛珩,要杀要剐什么的,都好,只别闷在这里就成。
一路来到清风苑,远远的就瞧见,薛珩端坐在那亭子里,惬意的煮着茶,水汽氤氲间,端的是绝代风华。
让云绾歌瞧着,越发想掀了他的面具,瞧瞧他的真面目。
“王爷,人带来了。”霍渊先进了亭子里禀报。
薛珩点点头,将新煮好的茶,又倒进了干净的瓷杯里,那清水入杯的声音非常好听,几片茶叶在热水间,慢慢的舒展开,溢出阵阵茶香。
霍渊出来,看着云绾歌,“王爷让你过去。”
“嗯。”云绾歌径直走进了亭子,行礼,“奴婢见过王爷。”
“今年几岁?”薛珩头也未抬,沉声问。
云绾歌敛眉,“回王爷,再过两个月就十五了。”
“可知本王为何找你过来?”薛珩将茶水倒好,这才慢条斯理的朝她看了来。
云绾歌摇头,“奴婢不知。”
“本王需要你办件事。”薛珩便直言。
云绾歌眨眼,“何事?”
薛珩修长的指头,点了点桌子上的两份册子。
云绾歌会意,上前拿了,展开一看,吃了一惊。
采花案?
她心里有些七上八下,“不知王爷想要奴婢做什么?”
“本王如果记得没错的话,你是阴年阴历阴月阴日的生辰。”薛珩紫眸漾过一抹莫可名状的光。
云绾歌的心颤了下,忙摆手道,“不不不,奴婢不是这个生辰,奴婢那日不过胡乱报给花嬷嬷的,奴婢是孤儿,奴婢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生辰的,真的。”
“就算不是,也无妨。”薛珩轻嗤,那修长的手指捻过杯子,轻轻抿了口茶,不以为然的样子。
云绾歌不安的问,“王爷这是何意?”
“不懂?”薛珩挑眉。
云绾歌咬唇,“王爷莫不是想让奴婢来引出那个采花贼?”
“正是。”薛珩答的干脆。
云绾歌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王爷,这不行啊。奴婢这姿色,您也瞧见了。只要不是个瞎的,怕都不会对奴婢有心思的。”
“你这是在骂本王眼瞎?”薛珩目光冷幽幽的,甚是不满。
云绾歌,“.”你不但眼瞎,心还瞎,黑透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