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诡情 !
“她是谁啊?”“不会吧,你真的连她也忘了?”范芷琪听方玉龙问那个女生是谁,好像突然打了兴奋剂,把那个女生的情况告诉了方玉龙。
原来刚才那个不正眼瞧方玉龙的女生名叫张重月,是张维军的女儿。方玉龙和张重月是一年前在学校里认识的。
那时候方玉龙并不知道她是张维军的女儿,张重月也不知道方玉龙的身份,就把方玉龙当成一个普通的只知道吃喝玩乐加泡妞的富二代,对方玉龙的追求不屑一顾。去年圣诞节的时候,方玉龙跟她表白,还被她狠狠羞辱了一顿。
也许是为了防止方玉龙对张重月再生情愫,范芷琪把张重月当初拒绝方玉龙的事情说得很夸张,说那事情让方玉龙在学校里很丢面子,在朋友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云云。
“我有那么没眼光吗?”方玉龙讪讪笑了笑,没想到以前还有被女人抛弃的时候,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张重月模样和身材还真不错。
而且打扮得非常清纯,气质方面和大大咧咧显得有些粗线条的范芷琪完全是两个极端,难道说原来的方玉龙喜欢清纯类的女人?“这谁知道,有些人神经搭错了就爱干傻事。”
范芷琪心有不愤,要不是张重月是省长女儿,她能这么拽?和范芷琪分开后,方玉龙立刻赶到了北环路的春秋茶社。
这个茶社以画为主题,环境幽静,文化艺术氛围很浓厚。还没到约定的时候,方玉龙选了个可以观察到周围环境又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下。
等着夏竹衣和会面的情人来茶社。十二点半,夏竹衣和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进了茶社,两人选了个靠窗的地方坐下。
怕被美妇人和那男人发现,方玉龙可不敢站起来窥视,只能隔着长长的走道看到美妇人露出卡座的一头秀发。方玉龙有些后悔没在美妇人身上放个窃听器。
这样就可以听到两人说些什么了,谢铭安看着面前的初恋,女人年轻得让他都感到吃惊。都说女人比男人更容易衰老,这句话用在夏竹衣身上却一点儿也不合适。
“竹衣,我给你写信后来你怎么没回?这些年过得还好吗?”谢铭安激动地握着美妇人的手,用温情脉脉的眼神看着美妇人,回忆起甜蜜而青涩的初恋来。
“因为突然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家里给我介绍了男朋友,后来我们就结婚了。”突然被初恋握住手,夏竹衣的心颤了下,想把手抽出来,最终还是让男人握住了。
“哦,你丈夫是干什么的,他对你好吗?”“他是公务员,对我挺好的。”夏竹衣不想让谢铭安知道她丈夫是省委副书记的事情,这是她和谢铭安两个人的事情,和方达明没关系。至于她和方达明过得好不好。
她想除了那方面的事情外,她的生活应该算是很好的了“我看到你昨天去药厂,你在省工会工作吗?”
“嗯,我在工会挺轻松的。就是这逢年过节活动多些。你呢?什么时候到陵江的?”也许是怕被人看见,说了几句话,夏竹衣便将手抽了回来。
谢铭安意识到自己太失礼了,讪讪笑了笑说道:“我大学毕业没多久就到了陵江,没想到你也来陵江工作了。
隔了二十年,我们又见面了,上次见面我们就换了个电话号码,连话都没说几句,我给你打电话约你出来聊聊天你也不答应,我还以为你不想再见我了。”
男人的话语间充满了某种期待,时隔二十年的初恋情人见面了,能做些什么呢?“家里发生了点事情,我走不开。对了。
你也应该早结婚了吧,你妻子是干什么的?”“她开了家公司,整天忙得也不见人影,经常一身酒气的半夜才回家。”说到妻子,谢铭安有些落寞。
“她也是为了你们的家,女人开公司也不容易。”谢铭安自嘲地笑了笑说道:“家?我都不知道怎么样才算一个完整的家,我和她结婚也有七八年了,连个孩子都没有。
刚结婚那阵子,我觉得她挺崇拜我的,现在回来说的都是某某大老板生意如何如何,某某官员如何能帮她把生意做大。我们的家对她来说更像是个旅馆。”
原来他也一样,外表是风度翩翩的副教授,内心却是一片苦楚。夏竹衣当然明白谢铭安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他的妻子肯定为了赚钱跟别的男人上床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更别说像谢铭安这样的大才子了“铭安,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些。”“没关系,竹衣,这几年我都憋在心里,能有个人听我诉说,我心里感觉好多了。”
“你就没想过离婚吗?凭你的条件和才华,找个漂亮娴淑能持家的女人不成问题。”“我也提过,每次提到离婚的事情,她就哭着让我原谅,说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
会专心陪我过日子。你知道我心软,看到她那样我也不忍心。”“也许以后她会变好的。”夏竹衣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谢铭安,她自己又如何,这些年她也忍得很辛苦,她自己都不记得她有多久没有过正常的性生活了。
每次想要的时候都是靠自己的手指和那根水晶棒。两人换了话题,聊了些以前同学的事情。谢铭安问夏竹衣下午有没有空,他请她去看电影。
夏竹衣说下午工会还有活动。谢铭安问她明天有没有空,夏竹衣犹豫了下,说明天再联系吧。
夏竹衣先离开茶社,谢铭安依旧坐在那里喝茶,还微笑着对窗外的夏竹衣挥手。方玉龙见夏竹衣离开,起身走过谢铭安身边,看到了长得成熟英俊又带着几分儒雅气质的谢铭安。
怪不得夏竹衣会想着他手淫,这卖相估计从十来岁的少女到五十多的熟妇都会喜欢。方玉龙甚至很恶趣味地想,把谢铭安放到郊外旧工厂去调教一定能吸引很多女会员。晚上,方玉龙回到省委大院的别墅,发现美妇人竟然还没有回来。
这种情况很少见,夏竹衣除了必要的应酬,晚上很少出去,等美妇人回来了,方玉龙才知道她是做头发去了。
夏竹衣把披肩长发烫成了微卷,并染成了时尚的栗色。夏竹衣本来就看着年轻,弄了这个发型谁还能看出她是个年近四旬的妇人。就算是方玉龙也怀疑夏竹衣是不是虚报了年龄。
“玉龙,你看妈妈这个发型好看吗?”花房里,夏竹衣在给花浇水,顺便给盆栽修枝。看得出来,夏竹衣的心情很不错。
“嗯,很好看。看起来年轻多了,像我姐。”方玉龙心里却嘀咕着,不会是为了和那个谢铭安幽会才特意去做头发的吧?事实上夏竹衣就是为了和谢铭安幽会才去做头发的,这样能让她看上去更像个年轻的未婚女孩,她要重新找回那段失去的恋情。
或者对夏竹衣来说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既有恋爱的感觉,又能满足肉体的欲望,何乐而不为呢。听了儿子的话,夏竹衣咯咯笑了:“傻小子。
那你可以叫我姐姐了,今天去东山爬山累不累,你和那个范芷琪发展得怎么样了?”“我和范芷琪就是普通校友。东山那边规划的挺好的,风景好,空气也好,关键是不像西山那样人多,看起来整洁干净多了,妈,你明天有空吗,要不我们明天再去爬山吧?”
方玉龙看着美妇人欢快的身影,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哦明天妈妈有事,你要去爬山的话就约那个范芷琪去吧,我看那女孩不错,你要找女朋友的话可以考虑她。”
“我跟她不来电,没那种感觉。”“傻小子,你不会还想着那个张重月吧?其他女孩子妈妈倒可以为你想办法,她可不行。”“没有,我早把她给忘了。今天在山上碰到,我都不记得她是谁了。”
“这么巧,这样也好,我们家玉龙是个大帅哥,什么样的女朋友找不到,她不喜欢你,我们还看不上她呢。”方达明更晚回家。
看到妻子的新发型也有惊艳之感。夏竹衣弄好了花草给方达明换外套,问方达明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方达明说出大事情了,高层最近会有大调动。夏竹衣听了大惊,问宁书记会不会有事。
“宁书记怎么会有事,上面有人要倒台了,他是从江东发家的,所以这边会有一些影响,但总的来说会慢慢消化,要不然影响太大。吴京有某人错综复杂的关系,再加上吴京是江东的经济大市,上面希望吴京市委书记能进入省常委,这个书记就非常重要了。
偏偏这个时候毛大海被姓赵的给阴了,现在对这个位置的争夺就非常激烈啊。明天我要上京都一趟,晚上就不回来了。”“是不是为了吴京的事情啊?”
“不是,宁书记委派我去的。吴京盯着的人太多了,就是上面也有人想插足,宁书记的意思干脆先让黄海明兼着这个市委书记,等这场风波过去了再安排人接手。”
黄海明是排名靠后的常委副省长,毛大海的事情发生后由他暂时兼任吴京市委书记。“那葛俊武呢?他可是毛大海的老上司,毛大海真有问题他会一点事情都没有?”夏竹衣实在是看不透毛大海事件。
在吴京的时候葛俊武一直是毛大海的领导,这次毛大海出了这么点事情,作为省政法委书记的葛俊武竟然默不作声,太不可思议了。
“葛俊武的野心大着呢,他和毛大海本是一路人,这一次毛大海出事说不定还有葛俊武的影子,葛俊武到省里最心仪的位置是陵江市委书记,但那个时候陵江市委书记被我兼任着。
去年年底我专任副书记了,他刚任政法委书记没多久,我放下的陵江市委书记的位置又没轮到他。我猜他是不想白白浪费这几年,所以想趁着这次的风波搭上别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