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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高家主母前些日子才来了一趟,相看的意思颇为明显。两家日后也许还会亲上加亲,赵西凡一想到高熙珩有可能会成为自己的妹夫,忽然觉得这小子越看越不顺眼起来。
“走了。”也不管这场宴席正酣,赵西凡毫不留恋地起身离席。高熙珩见赵西凡要走,也不愿再多呆,跟着就起身离开,只是离去前,他又回头看了一眼范显那处。
只见那像极了赵姝玉的妓儿仰躺在软榻上,双腿大开地被男人狠狠操开。两个大奶子上下甩动着,下面的花唇被操得翻进翻出,她似乎也有些受不住,摇着脑袋不停地呜着。
这模模糊糊一眼,又让高熙珩回想起那夜在赵府后院的假山里,赵姝玉和霍翊坤的暗里偷情,那时的她也和这妓子一样,被男人操得死去活来。
一想到那画面,高熙珩心中顿时泛起了恼意,他重重一哼转身就跟着赵西凡离开了拈花宴。当赵西凡和高熙珩走出邀月楼时,天色已暮。华灯初上,街道上依然热闹,两人离开了那乌烟瘴气的腌臜之地,去了城南一处酒楼透气。
他二人是轻而易举地换了地方逍遥,可身陷淫窟的赵姝玉却难以脱身。高熙珩和赵西凡走后。
她被范显压在软榻上又狠入近千抽,内里花芯被入得松软酥烂。尿水阴精一泄再泄,范显才心满意足地将精水射进她的小宫胞里。
“啧啧,范兄如此辣手摧花,也不怕将美人的穴给操松了。”一旁的萧沐走上前来,看着赵姝玉大开的腿间冒出一股股浊液,他也不嫌,用帕子在赵姝玉的腿间拭了拭,便伸进两指摸索花道。紧致依然,只是里面的小花口更加松软。
他方才射的时候,只将那花口操松了些许,倒是让范显得了便宜,抱着这小美人干了数千次,定是次次都将guī头插进那小嘴里得爽头。萧沐泛着酸地笑哼两声,将手一抽,转身看向一旁的严锋“严,还有些时候,再来操操这小美人?
穴都彻底开了。定是比刚才还爽畅。”坐在另一侧的男人听见好友的邀请,并没有露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只面无表情道:“今晚,我要她。”
严锋此言一出,萧沐和范显都暗暗侧目,他二人心知严锋此人出生于京城的武将世家,有些来头。三年前他调任锦州,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校尉,虽这官职在京城里算不上什么,但在锦州却还是有几分实权。
只是他平日里生活颇为自律,行事也低调,没什么乐趣喜好,身边伺候的也都是些男人,莫说娶妻纳妾,就连丫鬟也没有一个。所以与之交好的萧沐才找来范显,两人都是五十步笑百步的纨绔,想着法子合计了一番。
就带着严锋来了这拈花宴,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还在四楼迷阵里,这不苟言笑的男人就差点把持不住。上了五楼,竟还一路寻找,定要把那落了一只鞋的小美人掘地三尺刨了出来,狠狠操了。
而且现在还要美人陪宿,怕是这一晚后,还要给小美人千金赎身?萧沐和范显对望一眼,心中不约而同地有了些小疙瘩,毕竟这小美人他们也看上了。范显更是一早就起了给赵姝玉赎身的念头。
“正好我也还没尽兴,待会儿主宴完了,就让这小美人上去继续伺候我们。”范显若无其事地开口。萧沐闻言看了范显一眼,附和道:“妙哉,我也好奇这美人是真的名器宝穴,还是操操就松软无力的布袋子。”
萧沐语毕,范显笑了笑没有说话,但他二人心中都明了对方不愿意让严锋独享的心思。萧沐更还柔情蜜意地将赵姝玉抱到腿上,用帕子仔细地擦拭了一番她的下体。
然后又揉又亲地抱在怀中,爱不释手。严锋看着他二人,没有说话,就这样,赵姝玉在萧沐和范显两人的怀中,喂水的喂水,给吃食的给吃食,两个男人除了偶尔用手揉弄一番,都没有再次行淫。
毕竟都射了两次,现在都在暗暗续存体力,两个浪荡子此时都不约而同地想着,便是晚上吃几粒回春丸也不能输给别的男人。不管是名器还是布袋子,得不到的话,干脆操松也无妨。
这厢三个男人心思各异地坐于席间,看着台上的助兴戏,此时已是最后一出轮番淫乐的戏码。七八个妓儿躺在台上,让贵人们用肉棍一一去试。看哪位贵人能猜出妓儿们的穴里夹的是何种瓜果,凡猜出的贵人都有彩头。
而先前的那处寻芳纳宝戏已经结束,四个缅铃中的三个已经找到,那三个女子又被带上戏台,供寻到缅铃的贵人们,用各种淫具玩弄。赵姝玉穴含缅铃,躲过了再次上台,但却没躲过被男人操弄的命运。
严锋、萧沐、范显,这三个对于赵姝玉来说完全陌生的男人,都将她两个穴狠狠享受了一番。
而此时她的腿都已合不拢,无力地坐在男人怀中,听着他们讨论待会儿上了楼,今夜宿在此处,如何再好好与她淫乐。赵姝玉只静静地靠在男人怀里听着,面上不表。
然当五楼主宴进入尾声时,贵人们离席的离席,上楼的上楼。没有被客人相中的妓儿也纷纷退下,被相中的则随同客人一道上楼。趁着这一丝混乱,赵姝玉借口出恭,在三个男人都毫无防备之下,终于成功逃离了这五楼宴厅。
她混在没被客人相中的妓儿里,回到了最初更衣的地方,然而当身边的女子们都找到了自己的衣衫并纷纷穿戴整齐后,赵姝玉依然没有找到自己的衣服,就在这时,李嬷嬷走了过来,看着赵姝玉面色有异道:“你跟我来。”赵姝玉心中一惊,暗暗担心是楼上的三个男人已经发现她跑掉了。
可想想又觉得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被发现,因为她刚才已经向别的女子悄悄打听过,被相中的女子可随客人一道上楼,也可先退下梳洗一番,再去房间里伺候。赵姝玉心中惴惴不安,却不得不跟着李嬷嬷离开。
因为此时李嬷嬷身后不仅跟着丫鬟,还有两个孔武有力的下人,同样她的身上只有一件什么都掩不住的薄纱,显然她的衣服已被人提前收走了。
李嬷嬷一路将赵姝玉带到了邀月楼的顶楼,在一间门扉华丽的房间前,她停下了脚步“进去。”赵姝玉有些不安地看了李嬷嬷一眼,无可奈何之下推开了房门。
然房门一开,绕过屏风,竟是另一番绡金碎玉的艳景。偌大的房间中央,华丽的织锦毡毯上,十来个男女像野兽一样纠缠在一起。男人粗喘的声音野蛮粗重,女人放荡的淫叫此起彼伏,而房间的另一侧,一方玉榻上。
此时正斜躺着一个男子,那男子长发未束,一身轻薄的淡紫长衫,他的脸上戴着半副皮面具,露出形容姣好的下半张脸,那男子一边看着房间中十数男女的淫乱交媾,一边姿态慵懒地喝着酒。
而他榻前,还跪着两个美婢,服侍着斟酒布菜。房门一响动,玉榻上的男子随之望来。赵姝玉被男人的视线瞬间捕获,心中忽然打起鼓来。这显然是个非比寻常的人物,可她不认识他。
他为何会找上她?赵姝玉心中完全没有数,这时,那男子向座下婢女挥了挥手,两个婢女恭恭敬敬地退下,临出门前,两人用着羡慕甚至带着些许嫉妒的目光看了赵姝玉一眼,这才恋恋不舍地关上房门退下。赵姝玉莫名不解,再看向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