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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个男人则迫不及待地摸上她的小穴,在水淋淋的花户上粗粗一揉后,瞬间就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呜嗯不要”赵姝玉一声闷哼腰肢反拱,两条腿不断颤抖。方才也有两三个女子也是这般检查过,其中一人的穴里被下人挖出了精液,接着就被带去开穴。
那人并进两根手指在赵姝玉的穴里搅弄一番,抽出手一看,除了透明的汁水什么都没有。男人一愣,咧嘴道:“穴都被操翻干肿了。怎么会没有精液?”
话音一落,那男人又将手指插了进去,跟着一埋头,大嘴一张,吸舔上了肉穴上的小珠核。众目睽睽下,两个奶儿被下人玩弄,两腿间的穴儿也被陌生男人又舔又插。
赵姝玉被弄得呜声不断,身子越扭,两个男人越是来劲。两只小奶尖被男人用手同时拉扯,又麻又疼,赵姝玉伸手去推,却毫无作用,而在她腿间作弄的下人,显然是惯会玩弄女人的。
在她穴里就算没有掏出男人的精液,也不肯放过她,那糙汉不停吸舔含吮她肉穴上的珠核,舌尖勾弄顶压肉珠,激得她穴儿不停收缩,绞着男人的手指寸步难行。
可那男人只埋首在她的腿间粗重地喘着气,手指按压着穴壁里那紧要处,极富技巧地一压再压,简直让赵姝玉销魂欲死。
她屁股下的春凳早已流了一滩水,红嫩的幼穴大开着,被陌生的下人舔吃抽chā。赵姝玉哪受得住这般亵弄,挣扎了几下,身子虽然软了,但心中那根弦却越绷越紧。若她真被这两个下人带去开穴,不仅会被陌生的粗鄙的男人轮番奸淫,在这拈花宴的后续,她只会越陷越深,身份被暴露的可能性也越来越大。
忍着粗暴又尖锐的快感,赵姝玉呜咽着,断断续续地向站在一旁的李嬷嬷求饶“李嬷嬷,我、我只是被入了。
没有、没有被射进去,那位贵人说让我上去,等他”赵姝玉先前说了许多求饶的话,李嬷嬷都充耳不闻,唯独这一句,那李嬷嬷顿时挑起了眉。
“莫不是胡掐?哪位贵人说让你上去等他?”“我、我不认得,他带了面具他他只在我的奶儿上留了印记,让我露着奶子上去等他”闻言,李嬷嬷上前两步,垂眸一看,赵姝玉的一侧奶儿上果然有一排刺目的红印。
李嬷嬷当下犹豫,不知是这小蹄子怕被开穴,还是真有此事。这且要说到这拈花宴若到了最后有哪位贵人看上了宴上的妓儿,便可许千金赎身。所以拈花宴还有一个别名,千金宴。这些雏妓本是不值千金的,也没有各家花魁长期接客的名声在外。
但能被选上来这拈花宴的妓儿,各个都是容姿最出挑的,再在这拈花宴的镶金钵一染,身价便值千金。
就算不许千金,若最后能陪宿哪位贵人,也都所得金银不菲。所以,这必是狠捞一笔的买卖,李嬷嬷顿时犹豫了起来,可就在李嬷嬷沉吟的几息,那亵玩着赵姝玉下体的男人,就趁着机会,将那嫩穴狠狠用手口奸淫到高潮。
“啊”一股股阴精涌出,虽没有潮喷那样量大,但也淅淅沥沥地流了不少,那下人见状,立刻红着眼睛道:“李嬷嬷,你看这小蹄子,流出的可不正是男人的精水?”
“不、不是的”赵姝玉一边喘息着,一边辩解,那男人显然把她弄到潮喷就是为了能顺理成章地说那阴精是男人的精水,以此能好好奸淫她一番。
可李嬷嬷毕竟是过来人,岂会分辨不出,当下李嬷嬷便想,且不论这妓儿的话是真是假,单看这身子骨,奶儿硕大,腰肢纤细,肌肤滑嫩,下体阴穴无毛,粉嫩如蚌,花蒂上一点肉核如珍珠,夹在蚌间,显然是个人间极品。
这般极品,若就这样被人开了穴,显然是糟蹋了,就算没有客人许千金赎身,但陪宿贵人应是没有问题,何必将这妓儿随那几个骚浪的拿去做宴,白白浪费了。这般一想,李嬷嬷心中便已有了计较,转眼便道:“住手,下去。”
那两个男人还想再说,李嬷嬷已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你们两个去里面,看上谁就赶紧,还有两刻钟五楼主宴就要开始了。”两个男人一听,还是有戏。
虽然舍不得眼下这到口的肥肉,但邀月楼李嬷嬷的话若是不听,回头也别想再有这等美差。便也不再拖延,两人恋恋不舍地又摸了赵姝玉一把,赶紧撸着肉棍急吼吼地去了隔间,此时隔间早已淫乱成一团,孔武有力的粗鲁下人们围着衣不蔽体的女人。
用着各种姿势,将肉棍同时插进女人的身体里,为了让阴穴在短时间内被撑开到极致,大抵上都是两根肉棍入同一个穴,或前或后一起来,将几个女人插得魂不守舍,死去活来。
站在一旁监督的侍者会给女子们不停地喂水喂药,两刻钟不到,这些女子们便成了理智全无,只会张开腿。
或摇着屁股求操的淫物,而逃过一劫的赵姝玉,此时已被收拾妥当,快速沐浴了一遍,身子被抹上香粉,穴里被灌了热油。
这热油不仅缓解了方才被人插穴的红肿疼痛,更还隐隐生出了麻痒蚀骨的感觉。显然其他女子也是一样,眼神迷离间,个个都夹着双腿,左右磨蹭腿根。见时辰差不多了。
李嬷嬷来到众人面前,巡视一番后,再度训道:“这第五层的规矩老身再说一次,贵人们想怎么玩你们就要给怎么玩,唯独有一点,不能被射进去,谁能过了这主宴,得到贵人们的喜爱,赎身也好,陪宿也罢,都是你们的造化。”
众女子面带春色地娇娇一应,赵姝玉却听得云里雾里。只明白了不能被射进去,但依然会被人随意玩弄?一想到也许还会遇见刚才在四楼玩弄她的男人,赵姝玉心中惶恐,然腿心却忍不住湿了。
她夹了夹泛痒的腿根,觉得被热油灌过的两个穴,越来越痒,她本是寻思着待会上了五楼一定要找到三哥哥,离开这里。可当她和所有女子一样。
被脱得赤条条,只穿上仅一层透明的薄纱时,她寻找赵西凡的念头,不得不暂时打消。所有女子面上的薄纱,改了系法,又增加了一层,将女子们的容貌包裹得更加严实。
但身子却更加裸露,那薄薄一层纱衣,仅在胸前乳首处绣上两朵红梅,下体私处亦有两三朵红梅稍是遮掩。旦是一动,就什么都遮掩不了。腰臀后背更是一览无遗。
那一个个裸露的屁股和双腿,只有脚上一双鞋,算是顾了首尾。可惜,赵姝玉脚上只有一只鞋。待赵姝玉同一众女子上了邀月楼五楼时,华宴已起。偌大的一层楼里,雕梁画栋,薄纱旖旎。
丝竹管乐响奏不歇,处处燃香美酒,笑声不停。这是与楼下头宴截然不同的拈花宴主宴,满场的纸醉金迷,一晌贪欢之景。
宴席中心的戏台上,掩面的伶人正在咿咿呀呀地唱着,侍者们也忙碌地穿梭在以屏风相隔的软榻之间,端着美酒与吃食,服侍贵人,而软榻里正坐着方才在楼下尝鲜寻乐的贵人们,此时正听着曲子,三两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