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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嗪着一抹浪荡的弧度,此时那男人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这时,有邀月楼的侍者开始进入迷阵,将沉浸在欲望中的男女纷纷带离。大部分女子已然衣不蔽体。
除了脸上的面纱还牢牢拢着,身上的纱衣都不能看了,甚至,还有的女子已浑身赤裸,只余一双鞋在脚上。男人们意犹未尽,但知道接下来还有好戏,便放了身边的女子不再作弄。
但也有正在紧要关头就被忽然打断的,这都是些不能得罪的贵人,对这拈花宴的规矩也不那么在乎,兴致来了只顾着操干身下的女人。面对还在进行的性事,引人离场的侍者们也不催促,只安静地候在一旁。
等贵人们完事,而赵姝玉所处的这处角落,是迷阵中最远的边缘,她隐隐能听见不远处众人在陆续离场的声音,火光渐渐明亮起来,虽然比之正常的房间依旧昏暗。
但已然预示着这场诡诞淫宴的结束,她心中期盼着有人赶紧出现,结束眼下这淫乱不堪的场面。
可又怕被人瞧见她正被陌生男人亵玩身体。若还遇上三哥哥或高熙珩,赵姝玉简直不敢想那场面,只把自己脸上的面纱捂得紧紧的,怕极了被人看见真容,而与她同躺在软榻上另一名女子。
此时已被男人操干的穴芯大开,淫液流得满处都是,她甚至一垂眼就能看见那男人粗黑狰狞的肉棍进出着那白嫩的女体,扑哧扑哧的捣弄声不断回荡在耳旁。
“小蹄子,我没操进去,你就去看别的男人?”压在赵姝玉腿间抽chā的男人发现了她胡乱探寻的视线。见她只顾着瞧旁边的男人,竟是对他看也不看一眼。
顿时,男人心中泛酸,下腹顶撞的也更加狠厉。赵姝玉被撞得整个身子都在颠,登时收回了视线。小穴被磨得又痒又爽,可谓是又快乐又痛苦。小泄了几次身,穴儿愈加渴望被更大的东西狠狠捣弄大泄一番。
赵姝玉潮红着眼,绞着腿哆嗦着,小穴酸慰至极,是饥渴着却又快泄了,那男人见赵姝玉这难以自持的媚态就越撞越狠,忽然一下,那大guī头用力摩擦过小花口时,竟是失了准头,蓦地插了进去。
“啊”穴口顿时被撑开,赵姝玉惊得一叫,那男人显然也很意外,喉间重重地闷哼一声,垂目向下一看,肉棍已是入了一半在那两腿之间。guī头被狠狠吸啜着,男人爽得连连抽气,将赵姝玉交叠的双腿打开。
此时头顶的火光已能让人看清那小花穴是如何被巨物撑开,大半个guī头陷入殷红的穴缝之中,绷得那花唇紧裹着guī头,像小嘴一样吮咬着。
男人受不了被那小花口吸啜的滋味,头皮发麻,销魂的快意阵阵上涌,便也顾不了先前的怜惜,竟将腰向下一压,将巨物顺势插了进去。
“啊不、不要进来。”赵姝玉推搡着男人有力的手,抖着小屁股,扭腰惊呼。汁水泛滥的小穴被陌生的器物一点点剖开进入。穴肉夹弄抗拒着,却反而激得那男人猛一压胯,将阳物尽根插入。
“唔”男人也忍不住发出舒爽至极的闷哼爽得一时思绪都没了,当下时机实在不好,这拈花宴头宴。
在黑暗的迷阵中捉住女子可随意亵弄,唯独不能操进穴,若真进了穴,到了下一场,那女子必定不会好受。男人显然深谙拈花宴的规矩,可当下却舍不得开放赵姝玉,而他身边的另一对男女正操干得火热。
那人的眼睛一直盯着他身下的小美人,看他将美人插了个通透,还道:“兄弟,要干可要抓紧了。这头宴马上就结束了。到了下一场,不一定就会遇到这美人。”
那人说完,更是发狠地干着身下的女人。将那女子转过身趴在软榻,握住她的腰肢,从后面狠狠操干。实是被入得太狠,那女人叫得嗓子都快哑了。
赵姝玉斜目看那女子已全然没了理智,沉溺在被狠狠操弄的快感中只知扭腰相就,不停浪叫,当下赵姝玉心底是惊惶无措的,可下身的小蜜洞却又被喂顶得太过舒服。
她哼哼两声,想拒绝却又无力,抬着小屁股一挺一挺,想把那肉棍从穴中挤弄出去。可这在男人看来就是求着想被操。
他箍住赵姝玉的细腰,屁股微微向后一撤,接着又狠狠向下插去。呜”赵姝玉被插得穴芯大开,被男人的性器入了个彻底,腰颤了颤,不再乱扭,这时。
那男人一手掐住她的腰,另一手覆上那高高挺起的奶儿,开始抽送巨物,快速操干起来,那一下下又急又狠,大guī头直撞花芯。赵姝玉一下就被插得叫了起来,两条腿战栗着,肉穴不停绞紧,还在做最后的反抗。
可她越夹,那男人就插得越狠,性器如打桩一般,一下下直进直出,恨不得将那她的小花道插裂。
赵姝玉鲜少经历这样不留余地的操弄,偶尔几次出格纵情,也都被霍翊坤或赵行远用药抹着,生怕把她弄伤了。可现在,却在这等莫名的情况下被陌生男人入了穴。
她不仅反抗不得,羞耻之余也无法抵抗身体深处涌起的快感。自从喝下了那合乐酒,赵姝玉的穴儿就开始发痒,现在被男人入了,虽然知这是不对。
但真的太舒服,就这样又矛盾又爽快,在这众人淫乱的场合下,赵姝玉心底那一道模糊的防线更加脆弱。
堂堂锦州赵家,身娇肉贵的四小姐,本是来寻找自己的兄长,却不识虎穴地成了拈花宴上供人玩乐的妓子,在头宴就被不同的男人摸了穴,更还糊里糊涂地被人奸淫了,而此时在嫩穴里大力抽chā的男人,显然还想下一场和她继续。
胯下肉棍毫不怜惜地操干着,男人俯下身,故意在她奶儿上狠狠吸啜几下,将雪白的乳肉吸咬出一排红印子,末了还想去揭她的面纱。可赵姝玉哪敢被人揭掉面纱,两只手也顾不上推拒了。
只捂着自己的脸不停闪躲。男人见她如此害怕,又发现身边的其他男人也等着看她的脸,犹豫了一下便打消了扯她面纱的念头,只大力揉着她的胸,胯下发力,狠狠插穴。
“放心,我不会给你灌进去。等会乖乖来找我,嗯?”此时男人的声音十分沙哑,但却别有一股好听的调调,他隔着面纱吻了吻赵姝玉的面颊,手左右掐弄着两个小奶尖儿,将那粉嫩的小尖儿掐得又红又肿,还滚在掌心不停揉弄。
赵姝玉哪敢应他,现在已没有了黑暗的保护,穴儿被陌生男人操着,两只奶儿被肆意玩着,她只能把自己的脸捂得紧紧的,生怕被人记住了,或是认了出来,男人见她不应,勾了勾唇,手掌下滑来到两人激烈的交合处,那没有一丝体毛的下体,小花户嫩得和豆腐一样。
裹着他肉棍的花唇紧绷异常,显然还没有被经常操干。小嫩穴里更是又嫩又紧,石磨豆腐一样,夹得他进出艰难,却又爽滑至极。
男人不禁想,这拈花宴上的妓儿真是越来越极品,让他都生了念头,宴席一毕,将这小雏妓赎身。可又怕等会儿到了邀月楼五层,寻不到身下的小美人,毕竟这拈花宴的规矩,到了第五层,这些妓儿们大多都要好受一通罪。
男人心中怜惜,怕小美人待会儿受罪,他现在自是应该抽身离开。可已经弄进了美人的穴,便又舍不得离开。身后悉索的脚步声响起,已有邀月楼的侍者在靠近这一处。男人看了眼身边干得难舍难分的另外两人,干脆将赵姝玉抱起,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