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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人心隔肚皮,外表看不清’,‘俗话又说:‘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的俗话倒是挺多。”
“这是自然,不过我说再多,也比不上你的实际行动啊!”
“何时见你如此关心我,此番倒叫我倍感荣幸。”
“可不敢叫你感觉荣幸,罢了,我还是安安静静地,做个围观群众即可。”
“你想围观……”一阵铃声响起,说话的人立刻止住话,拿出手机接到:“喂,你好……好,我马上到。”
“去医院。”
“怎么了?”
“父亲打了电话,老爷子病发!”
“父亲他想怎样……这般……”
……
医院里又是一阵忙乱,许久,急救室的灯息了,医生出来道:“病人无大碍,只是气急攻心,好生静养便可,切不可叫人再气着。”
“劳烦陈大夫了!”
“嗤!你们家的事我可不想管,只是这老头我治了这么久,别身体没事又给气病了。”陈大夫留下一句话,便走了。
留下了一室静谧……
李丰则,也就是这些人口中的老爷子,老校长。
1956年出生在京都的一家书香门第,其父是当时京都文坛很有声望的学者,在大混乱时期,因被人告发私藏旧书的罪名被抓,李家也就此败落。
李丰泽自小便受其父教导,聪慧异于常人,在大混乱结束后,凭借自学也考上了京都大学,后成为知青下放到川省,两年后便被召回在京都任职。
他是个孝子,一心想为其父翻案,却遭人陷害,后被宋家所搭救,避难至曲城,便再也没有离开过。
在曲城二中任职教师,没过几年,因其能力卓越,升任二中校长一职。期间,他教导出许多学生,例如二中的现任校长冯长超也是他教过的学生。
李丰则一生未娶,只是在他28岁那年,收留过一个15岁的孩子。这个孩子15岁却没有一个大名,他自己只知姓陈,便为其取名陈思元。送其上学,并教导他为人处世之道,两人虽未有收养之名,却早已情同父子,感情甚是亲厚。
陈思元极为聪颖,一身学识尽得其所传,后来考上了京都大学,毕业后便留在了京都打拼。其妻是宋家幼女宋敏淑,婚后也是举案齐眉,有一子一女。
不料,在其子十岁生日时,因出轨一事,其妻与陈思元离婚,其女归妻子,其子归于他。
李丰则是在得知陈思元与宋敏淑离婚后才得知此事,问其缘由,陈思元也不肯解释,他当时便大怒,责其失德,便再也不肯原谅陈思元。
自那后,李丰则一向健朗的身子便每况愈下,隔年,被判与宋敏淑的女儿宋铭钰便来到曲城,陪伴李丰则。
至于那曲城医院的陈清和大夫,也是与宋铭钰一同来的,至那后,就照料李丰则的身体。
这是李丰则的故事,他的一声起伏波澜,却又归于平淡,不料,却在应该安度晚年时,徒添许多烦愁,也是不幸!
曲城很小,曲城医院却修得极为大气,这里的医疗条件认真论起来,只怕比市里还要好上几分。
这样气派的医院自然不是曲城政府的行为,坊间传闻,这是一位从曲城出去的大人物,捐钱修建的,连医院里好些设备,都是他从国外进口的。曲城人不知是谁这么大手笔却没留下姓名,不过他们在享受这些医疗条件时都会在心里默念几声那人的好,想来,这也是善事!
医院的花园很大,里面种满了各季花树,在九月里这样不冷微热的时节,倒真是一个好去处。
“今日可不是周末,我怎么不记得二中今日有放假,你这小娃不老实,没上几天学便开始逃课了,实在该罚。”一个身形瘦削,鬓发微霜,却双目有神的老人,坐在花园里的长椅上,笑着向站在他身旁的男生说到。
“我也道逃课不好,便差使了那位小姑奶奶去递假条了,要不,我哪能安心在此处与您一同晒晒太阳。”
“那小家伙你也使唤得动,倒还是你本事大些,老人家却是未曾劝动她过。”
“她哪里便使唤不动了,只是您莫要让她替您藏酒即可。”
“你这小子,我也说不过你,行了,我也好多了,这里你冯叔的老婆要来,你下午还是去上课吧!”
“长辈之言,莫敢不从。”还学了古人行了作揖礼,动作潇洒自然,再配上那一张讨人喜欢的面容,便如画似的好看。
“快些走吧,我这可没小姑娘为你脸红。”
“不急,左右这假也请了,便是等婶子来也是不迟的。”
“就你讨巧!”
……
下午,还是那个花园,老人也还在,那个俊逸的少年却已上课去了,陪在老人身边的是一个打扮得体,举止言谈都很是亲和的一位妇人。
“长超近来还忙着吗?”老人把弄着手里娇艳的杜鹃花,向身旁的妇人问道。
“他这阵子是忙了些,不过明日他就能得空,便来看望您。”这妇人便是冯长超的妻子――赵筱微。
“我倒是不用他来,你让他在家好生歇着,别累坏了身体。”
“到底是您教出来的学生,便是累着,也是不说的。”
“哎呀!看来我这老人家是遭了埋怨了,小两口也拿我拌嘴玩情调呢!”
“您就行行好,可别再打趣我了。”赵筱微抚了抚被那孩子心性的老人把玩多时的杜鹃花,道:“您且收收手吧,好好的杜鹃花,可是叫您揉成了美人蕉了。”
想来是话中有话,那老人,也就是李丰则很是沉默了一会,才说着声若飘烟的话:“可我又何曾想要如此!”
“没人能拘着您做事,您只要放宽心,子辈们自有他们的福气,您又何苦为此伤了自己的身子。”赵筱微还是没听丈夫的话,开口劝道。
“筱微丫头啊,我也不知道自己错了没,只是那孩子做出这样的事来,我虽是信他的品性,可他怎么也得给我一个解释吧!就这样让我糊里糊涂地接受,老头子我实在是,为难啊!”李丰则说去这话,心情便有些激动。
“您先歇歇,走了好一会了,边上坐坐且说。”赵筱微扶着老人坐下,又从自己的挎包里取出一只长保温瓶,倒了一杯递给老人,“这是陈大夫前些日子给的方子,是药茶,对您的身子好。”
“这都许久了,那陈大夫是既不许我吃酒,又不允我饮茶的,到是你这丫头有心了,求了这药茶,改日我再去谢谢陈大夫。”老爷子喝着药茶,笑得很是惬意。
“可别,医院里的小陈大夫已被我烦腻歪了,您这一谢啊,只怕他心里憋闷,说不定,就直接给您禁了,到那时,我们可就只听陈大夫的了。”见老爷子又恢复了笑,赵筱微这才放心。
“行了,今天就走到这吧,回去了,乏了。”走了大半个小时,一杯热茶喝下,补了气力,倒有些困乏。
赵筱微便道:“您且等等,我去推了车来,很快就到,您现在出了汗,别在累着。”说着,便又从挎包里取出一个薄毯,披在老人身上,便去取轮椅。
不远处的桂花树下,一身白褂的陈清和向赵筱微点点头。
“老爷子心情还好,只是走的乏了,我先推他回去歇一歇,等会还请陈大夫你再检查一下,没事才放心。”赵筱微见着陈清和,很是细心的嘱托到。
“既然担心,又为何要提这些话?”
“老爷子是心病,我虽不是学医的,却也知道,这心病还需心药医,又怎能不劝。”推着轮椅向外走去,“我先带老爷子回去了,再见。”
陈清和任站在那桂花树下,嗤笑一声,这心药又岂是这么容易就找到的!
话说学校这边,陈泽来找周舟的事是绝对不可能不走露风声的,还没一天,整个学校讨论的人物就从陈泽和宋铭钰给换成了陈泽和周舟。
这种几乎被全校讨论的现象,连周舟上次一下子从四十名考到第四名都没有做到,结果这次,就借了陈泽的光,一下子成了全校名人了。
关键是,周舟还不好解释,毕竟,在这个流行着“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的二中,再怎么解释也是行不通的。
男神是个麻烦!
我再也不花痴了,果然长的好看的人的套路深,我特莫就傻得掉坑!
下次,如果有下次,我一定绕着陈泽走,这货一定是黑芝麻馅的薄皮包子,腹黑得都快冒黑了。
不管陈泽是有意还是无意,周舟就这样被推上了舆论风波,就连韬哥上课都喵了好几眼周舟,生怕自己看好的后起之秀就这样被男色所惑,降了成绩,误了前途。于是在心底暗骂,是哪个蠢货把这么个妖孽转进来的,这不是摆明了不想让女生安安静静的学习吗?
于是,在红三楼的一处办公室里的人狠狠地打了几个喷嚏,抬头,见空调温度不高,便暗想,看来是该好好休息了,弄感冒了可不好。
周舟这厢就差发誓要避着陈泽这个自带发光体的校草时,却不知,这只是个开始。
故事才刚刚写下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