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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大人不到十天又来了第二回,这是前所未有的纪录。这次还是三个人一起共赴云雨,羽大人提议要我戴上假男根,我们两个人一同操干卿人,一人一穴,羽大人是个大方的。
这样的提议当然有相对的价钱,双穴被操爆的人不是我,倒是要想想怎么说服卿人,这种事情楼子里面的姑娘没几个敢做,当初我会挑上卿人来玩凤凰双飞也是因为第一生面孔,让羽大人尝尝鲜,二是测试卿人的底线。
就算只玩一回,至少我对羽大人交了差,下回的人选以后再来烦恼,战乱多年,无法营生的女人,还有寡妇这么多,不怕找不到人玩,更何况我手上还有药呢。把卿人招来我房里“羽大人明天会来。”我说。
“这回也是1百两?”直接问赏银,个性干脆。“这回多一点,一百五两。”果然,话一出,马上吊住卿人的目光“不过羽大人这次要这样”我附在她耳边小声说。
“只要准时给钱,就没问题。”卿人看似成竹在胸的回答。这么容易,我以为要一番软硬兼施才能说服卿人“是个财迷鬼,可以多加利用。”那个卿人来历是有点古怪,通常会来投店的都是以前做过这档营生的人,近年连年战乱也有不少寡妇投奔来春风雨露。
但是,她看起来不像任何一种,她还年轻漂亮,外表看起来不经世事,眼神却骗不了人,那股锐利的精明。
也罢,我管她什么目的,只要对增加生意有帮助,不挡我财路,我也没闲心管她。回想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照例要来个验身,春风雨露乃金夏第一胭脂楼,可不是等闲之辈都能进的。
那身粗布麻衣下的身子,我倒是很满意,这样的大的奶子,足以容纳男根在其中摩擦产生快感,加上后面的圆润丰臀,整个看起来就是葫芦型美人,吃香的很。
“坐到台子上去。”我对卿人说。卿人不太明白地看着我。“孥。”我用下巴指了指旁边的高台。
那是验身专用的,不管是处女还是其他,查看花户的颜色跟形状也非常重要,有些女人美则美矣,下面的花穴其黑无比,还得买药来漂色,开价自然低,我可不作赔钱生意,还有些后穴生得不够灵巧,需要调教一番,卖身价也高不起来。
卿人像是没有料到有此关一样,有点犹豫,这也是个看人的关键,如果验身这关都过不了。还谈什么伺候男人,伺候男人第一件事就是张开腿呀!
只见卿人牙一咬踏着台阶上台,脚踏两侧扶手,将玉户跟后穴完整露出来供我跟调教嬷嬷检查,我拿着一根短马鞭,走上前看,这玉户跟后穴颜色虽不是粉红上品,形状周正偏上,算中等,用前端分岔的短马鞭在花蕊处戳了戳。
在浅处逗弄,隐约可见里面是艳红色,男人见了会心痒的颜色,这验身检查不过随便轻戳了几下,被分岔马鞭逗弄过的花蕊居然已经有几滴晶莹的春水“这骚浪货!莫非被我捡到个宝!”
仔细用马鞭滑过整个花户,再用分岔的前端带着巧劲拍打她的花核,只拍了几下,花蕊就汩汩滴出淫水,流往后穴,滴在台上。
卿人一副隐忍的样子。我停止动作,不动声色,内心极为喜悦,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媚穴,男人付钱来春风雨露想要玩的就是这种货色,随便干一下就能出水,让男人们误以为自己雄风大振,这跟叫床一样。
满足男人们无聊的自信心罢了。“勉强过关,嬷嬷会带你去房间,这里的规矩,我八你二,你可懂?”多伦城近来最大的事,就是新相必里克要娶妻,他娶的不是别人,正是王爷哲也以前的女人,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件事。
“那个女人出名的善柔媚,以前就手段非常”“不是,我听说她原理来的,会妖蛊之术。”
“南人有什么好,蒙古女人才漂亮,你知道,塔塔儿家跟我家相熟,听说是被退婚了呢!面子根本挂不住”在掌柜小间里听着。我知道他们说的都不是真的,夫人不是那样的女人。
只是,为什么后来跟宰相必里克有关系,这才是我不解之处,自从夫人被大汗的手下突然闯入王府带走,同一时间王府被封,我便藏身到多伦城郊一处产业,半年后见逐渐平静,才返回多伦至天香苑隐姓埋名,自称苑掌柜,达腊当初所有的财产都是我的,加上多年王爷的赏赐,生活一生无虞。
只是消息被全部封锁。王爷虽然才走半年,过去的一些熟人眼线都不敢再与我联络,每个人都怕被牵扯到大汗的恩怨里,或许说不清来龙去脉,朝堂上的敏锐度,让我孤立无援。
虽然担心夫人跟世子,也暂时没有别的方法,新相必里克以前倒是接触过一次,听王爷提过必里克阴错阳差救过夫人一回,或许这个情况不是太糟,过段时间,在找名眼线放在相府也不是难事。
大隐隐于市,先扮演好这客栈老板,接下来再作打算吧!必里克的婚礼是多伦近年来最大的盛事,加上需要招待前来祝贺他登上新相的人潮,办得异常盛大。
他是我最重要的人,一力承担统筹大小事务,因为我并非蒙人,无法列位迎娶团,也甘之如饴,对他的喜好知之甚详,这是他一生最开心的日子,娶得美娇娘,洞房花烛夜,少年新科相爷。
那段莹莹腹中甚至已经怀了必里克的骨肉,人生三大乐事不过如此,我必须得尽力让这次的婚礼尽善尽美。
婚礼后两天,必里克有急事必须到外地一趟,临行前托我照顾段莹莹跟他的儿子,母子三人,必里克对外也称孛思特是他的儿子。
看着富丽堂皇的相府,精心设计的布置皆出自我的手笔,似乎没有这么难过了。我是男子本来也不会是宰相夫人,前阵子糊涂了。只要还是一直在必里克身边,对我才是重要的。
“剑飞公子。”一名被分派去照顾段莹莹的侍女急急忙忙跑来找我。“什么事?”我问。“夫人甚不舒服,已经吐了一天了。今天依然不妥,奴婢想着还是得通报一声。”“不舒服?”这病还生的到十分即时,我心想。必里克前脚刚走两日,她就急不可耐的想要将他召回,经过这些时日的观察,这段莹莹为人的确低调不张扬,却非常懂得掌握人心,就像大婚之事。
她没有提出任何要求,甚至对女子最在意的礼服,首饰也没有任何意见,我给她什么便是什么,幸好,我也不笨,替她准备的都已经是最好,不落下任何话柄。想了一会儿,跟侍女说:“带我去瞧瞧。”
还没入到房内,就清楚听到段莹莹吐得厉害,好几名侍女端着盆子,不停换水,走进床边一看,果真气色不佳,脸色苍白,给她把了脉,确实是孕吐,倒不是装的,我虽医术精湛,却不是妇科专门,吩咐管家去请妇科大夫,其他的便不再过问。
当然也不会把这件事情转告必里克,身体不适是事实,也不必因为这种小事惊动还在办事的必里克。过了半个月,这段莹莹实在娇弱,换了好几名大夫跟产婆都不见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