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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让男根变小的方法?”向皓懒得拐弯抹角,纵使心里不甘愿也直接说出。金玉璐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问要人增大的法子,她见识过,吃的,擦的,放珠子,喝童子尿,练气功,怪力乱神邪门歪道什么都有,无所不用其极要变大。
“变小?”这是哪门子要求?吃不准大佛心里打什么算盘,也不敢乱问,斟酌再三之后说:“不知是多大要变多小呢?”也不是没有遇过男人自吹自擂胯下伟岸,兴许是被哪个想出头的嫔妃小宫女瞎哄的。
向皓面有难色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难不成掏出来吗?”还是金玉璐机灵,走到门外窸窣一阵。
没多久,一名僮仆端着用红布盖着的一个大盘子进来。金玉璐接过来之后让他退下,端着盘子走到向皓前半蹲跪着。
掀开红布问:“不知贵客指的是哪种大小?”红布底下是由小到大约莫十个形似男根的玉柱。向皓想也没想指了最大的“比那还大上几分。”这一指把金玉璐吓傻了。
这盘玉势最旁边那两件,连楼子里的姑娘都叫苦连天,不一定堪得住,更别说是一个连后背式都玩不得的女人!
竟然比最大的还要大!这可怎么办?遇到这种事情,放在平时,二话不说直接教他让女人的花穴插着最粗的那根,天天开拓以便承欢,可是。
那女人不是寻常人,是堂主的母亲,尊贵的夫人,耳边响起堂主的叮咛“不要教他乱七八糟的玩法”在暗堂二十余年,有功无过,万一犯在这件事情上,被堂主给宰了。岂不冤枉!
愁死人了。这该怎么办?金玉璐愁眉苦脸的想。向皓见到金玉璐沉默了好一阵子也不言不语。
只是眉头深锁,以为她无计可施“连她也没有办法?”脾气上来沉声问:“到底如何?”金玉璐还陷在自己的沉思里面,被向皓一吼,脱口而出“就喝凉茶呗!”
“凉茶?有何作用?”向皓不知道是什么。“咳咳,那是传说中的一帖药,喝上几个月,或许有帮助!”金玉璐不敢说自己胡诌的,只能赶快乱编理由,凉茶主清热降肝火,喝多了或许连胯间邪火都能消,也算变小吧!
“这药有如此奇效?”向皓不确定的问。“呃这个呢,因人而异,贵客如此天赋异禀,或许成效不佳,不过,但试无妨。”已经喝了一个月,还是没见起色,这段期间只能插进去一半“烦死了!”
都无法畅快地做,欲火无法得到发泄,加上烦躁的心情火上加火,招来御医,让他们瞧瞧这帖药到底有没有效。
御医们看着这帖所谓的药,面面相觑,这哪是什么药,只是南人的一个方子,酷暑时节用来降火气,排毒解热的,只是味苦的黄连下的重些。
“不知王上拿这方子何用?”为首的御医发问。“让男根变小的!”御医们不如金玉璐精明,显而易见的惊讶挂在脸上“王上!万万不可!
金夏绵延福泽开枝散叶的重责大任,都系与王上一人身上,至今尚未有皇子诞生,恳求王上三思呀!”为首的御医说完即刻跪下叩首,其他人也跟着求王上三思。向皓真是悔死了。
跟这群不知变通的老顽固讲,没想出解决办法,还惹了一身腥。“本王房事不顺!开什么枝散什么叶!”郁闷到都要得内伤了!听完他们的唠叨,无可奈何也只能回去喝黑泥泡水了。
二个月后。玉成夜半时分送来一个黑檀木盒子给向皓“王上,这是金玉璐托人送来的。”
“什么?”向皓懒洋洋的问。为了减少想要母亲的冲动,近来夜晚他总是片刻不停的处理朝政,多耗费一分精力,回到王寝才不会一对着亲亲宝贝就心猿意马把持不住。
“来人嘱咐,只有王上才能打开。”玉成恭敬地说。向皓挥手示意玉成放下盒子,后者知趣的离开,轻轻关上书房。“该不会又是什么难喝的汤药!”向皓心想,根本无意打开,又专心看了奏章许久,时间差不多要回王寝歇了。
“罢了!”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就算难喝,如果有效,也得照做!打开盒子,不是他预想的东西,竟是一个意外惊喜,读着金玉璐给的小条子。
“哦!如此这般”“母亲,今日是我生辰,你答应我好不好?”回想早上刚起时,唉!真的是一时心软才会答应他这个要求,现在两腿之间不可告人的难受。
皓儿有时候就是这么固执,明明拓拔比修的生辰在炎热的八月天,他已经回到金夏称王,还是沿用蒙古向皓的生辰,跟他提过让他改,他回,都用了十年了,在心里这才是他的生辰。
每天早膳之后,都会固定到花园逛一下,下午才进书房写字画画,今天根本无法走动,一顿早膳也用的坐立难安,不要说走路到花园,两腿之间隐隐发软,还未到用午膳的时候,我已经耐受不了。
缓步走回寝殿,每往前迈一步,腰间便发软使不上力,好不容易走到榻旁,腰已经直不起来“娘娘!怎么了?”玉辉玉桓看到我一副不好的模样,纷纷来问,我怎能说出来?
勉强坐下,没想到这个动作会压到那物事“啊!”猝不及防叫了出来,只得趴在床榻上。“娘娘!”玉辉快步走来看我倒在床上全身出汗,急得不行要跑出去找御医,急忙间喊她“不要找御医,去寻王上。”这等羞人之事,怎么好意思。
“启禀王上,协助蒙古出兵一事,望再研议。”“禀王上,臣以为我们应该勇助蒙古,加上百辞是我们共同的敌国,一定得除之而后快。”下面左右相正在争论不休出兵问题,出兵之事早就底定,让他们争论只是走个过场。
玉成慌张的从下面小跑至王位旁附耳禀报,听完我刷的一声站了起来“择日再议。”只留下这个四字便匆匆离开了。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寝宫,玉辉玉桓垂手站在放下纱帐的床榻旁,金色脸盆盛水挂着一条棉布置在台子上。
“怎么会这样?”隐约看见母亲蜷曲侧躺在床上的身躯。急忙进入纱帐内,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母亲往日娇媚的圆眼,现在无力的睁开媚眼湿润迷离,眼尾通红惹人怜爱,像是刚哭过一样,粉嫩的双唇略显红泽。
愣了一会儿,赶紧回神问:“母亲不舒服吗?”“皓儿”母亲伸手要我靠近她,连忙栖身往下“我好难受”
她怕人听见,用细细小小软腻的声音对我说话,让我心猿意马的吞了好几次口水“是太疼了吗?”我问,她微微摇头,只说难受。“全部出去,在门外守着。”
“该死!”金玉璐说这是助兴用,万一伤着母亲,我非宰了她不可。解开母亲的衣裳,她穿我喜欢的淡粉色纱裙,南人样式一层里衣一层外衣再罩一层纱。
今日我借着生辰要求母亲不着里衣抹胸跟衬裤,很快把系带打开之后,母亲漂亮的身子展露在我的眼前,好像真的很不舒服,全身已经出了薄汗,稍微分开母亲白嫩的腿根一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