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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摇晃之间向皓抓到细不可察的抽送快感,索幸也跪了上去用膝盖的力量开始在上头摆荡。贴在母亲身后沉溺在强大的吸附感里。
终于可以了解大哥为什么警告自己不能玩后背式,要不是今天母亲高潮了两回,花径特别黏腻滑顺,花心也被干开,怎得其门而入,强行交合后果不堪设想。
这样的滋味沾过一口就会上瘾,加大摆荡的力度,越荡越高,摆度越来越大,整个木头花架似乎也跟着摇晃了起来。
莹莹堪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快感,朝后扭动,示意向皓停下来,怎知道向皓见到母亲撅着翘臀等他操干的模样,此时化身成为野兽猛力摆荡,仿佛秋千跟他有什么血海深仇似的,一下比一下用力,一回高过一回。
莹莹快到从秋千板上掉下去了。向皓一手抓住她的手扭向自己,稍微用力母亲便把身子压的更低,蜜桃般的圆臀越翘越高,这副淫乱求欢的样子,早就已经进了十成十的巨龙,向皓不管不顾的再往里挤,莹莹在前面跪趴着大叫。
此时向皓胯间传来似曾相识的湿润感“啊!母亲又高潮出水了!”这次没有使用任何道具还是手段,母亲又流水了。
想着母亲一定很爱自己,借着流出的淫水,开始大开大阖的操干,秋千被荡到与花架同高,盛载着所有重力的木头架子摇摇晃晃情况岌岌可危,流泻而下的紫藤花也如同被沙漠风暴席卷一般摇摇欲坠,霎时漫天花雨落英缤纷,花瓣散落一地。
莹莹醒来时,发现自己在皓儿的怀抱里,两人躺在紫藤花架下,不只满地落花,两人身上也是,好似刚才只是一阵天女散花,什么风卷残云都不存在,连方才那头吃人野兽也变回最体贴的情人。
正在低头不停亲吻自己的发际温存着。莹莹试着感受,除了羞人的又流了一回水,似乎没什么其他不适感,向皓察觉母亲醒过来,带着自己微弱的自信鼓起勇气开口“母亲!你是不是有一点点喜欢我了?”
“这是什么问题?”莹莹轻蹙眉头“为什么这么问?”“你都没有说过”向皓声音越来越低。
“哎!这个傻孩子都在想些什么?”莹莹无奈“不喜欢你,怎么会同你做这事?况且不是你要什么,我都由着你吗?”
“真的!我就知道母亲今天流了好多水,一定是喜欢我的。”向皓沾沾自喜抱着莹莹在她耳边说:“母亲你知道吗?刚刚我都已经射完了。你还在流水,今天是不是把你干得很舒坦?想要的话,我天天可以满足你的!”
莹莹最害羞的事被说了出来,虽然没有旁人在也足够让她面红耳赤“你再说!下次不准碰我!”向皓没来由的被责骂,只敢在口中喃喃自语“明明被我干得很爽,为什么不能说!”
“你还说!”莹莹又气又恼用手在他胸前捏了一下。“哎唷!”向皓闷叫一声。“不可能吧!”莹莹力气这么小,怎么可能伤他半毫,心里虽然明白这个道理,还是无法放心,撑着头问皓儿怎么了?
“刚刚被你这么一捏,又想要了!”向皓貌似无辜的说。“哎!又中计了!”莹莹睁大眼睛“早知道不理你这个小坏蛋!”欲起身逃跑。向皓哪能让母亲逃出他的手掌心。
两人在紫藤花架下,弯弯绕绕你追我跑,相互追逐一阵,最终是向皓把母亲搂在怀里相偎相依,嘴贴嘴,绕舌交换津液,从今尔后,不用再兜兜转转。
也不需要再去证明自己有多爱对方了!叽叽啾啾声充斥耳边,莹莹毫无头绪自己身在何方,只知道一睁眼就在林木蓊郁的森林中醒来。
放眼望去没有丝毫人烟,除却躺着之处是一小块草地之外,身边被层层迭迭交错的各式植物环绕,站起来环顾四周,听见有水流的声音,还不知道自己遇上什么,只能想沿着河边走。
或许可以找到住在岸边的人家。一觉醒来到了不熟悉的地方,说不怕未免过于逞强,不过,被人强绑也非第一回,只能告诉自己不要慌张才能找到生路。
莹莹一手拨开大扇形叶子,一手捡开垂在眼前的树枝,手脚并用开拓前路,感觉水声越来越清晰,却一直没有见到水流的踪迹,不知不觉走了很久“找个地方坐下来歇一会儿。”
前后左右看了一圈,不只没找着休息的地方,还把一路走来的方向给弄混了。相仿的草木,简直没有任何来路的轨迹,往前跨了两步,被突然间出现的树根绊倒,整个人往前扑倒在地。
“砰”的一声,整个人趴在盘根错节的树根上,前方赫然出现一棵高耸入云的大树,方圆十尺没有其他的树木,被一片草地,还有一群低矮树丛围绕着。
试着站起来,发现膝盖好疼,只能坐在原地其中一段树根上检查伤势,不只膝盖肿起,手掌也都擦伤了。
还伴随着一些细小的切割伤痕,趁着休息的时候,莹莹回想,从未曾听过在沙漠里有这样的地方,宽阔树叶与潮湿的气息与大理相似,又比大理更为湿热,离开大理二十年,已经无法确定细节。
抬头仰望天空惊觉天色已暗,其实离日落之时尚远,一过日照最盛的中午,茂密的树叶覆盖天际,阳光被遮蔽,晚上的树林最为可怕,虫蚩鼠蝇出没,莹莹不会忘记小时候有回走失在树林里,叶影幢幢如同幻象一样。
白雾缭绕她害怕的在树林里奔跑,无助地大喊都无法得到任何回应。记不清是从追迷藏开始,还是哥哥们故意捉弄,嬉闹的欢腾跑步声渐渐远离,最终是被父皇抱回宫去,据说自己在某棵树下哭累的睡着。
陪去的哥哥们被禁足在寝宫三个月抄写书经作为惩罚,现在不是小时候,哭累了不会再有人把自己抱回去。
“呱!呱!”只剩下嗝嗝蛙鸣提醒自己身在何处,想办法赶快站起来。拖着仍然疼痛的腿,一拐一拐的往前走,先躲在大树下撑过今夜,明日再作打算吧。
天色昏暗的奇快,觉得才坐下不久,眼前已然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入夜之后不知名的虫鸣此起彼落,不安的情绪满溢,莹莹整个人紧绷着。
“滴。答。滴。答。”雨滴打在枝叶上清脆的响,瞬间倾盆倒下的雨轰地一声,犹如在耳边打鼓,雨下的全身都湿透了。
头发都黏到脸上,发丝缠着脖子,莹莹不适的想拨开恼人的发结,手拂过耳边,冰凉的触感,回头之时眼角瞥见一只比拳头大黑绿麟片相间的蟒蛇,莹莹被吓的拔腿就跑,顾不上膝盖伤,只想赶快逃离原地,六神无主的乱跑,才没跑几步踢到硬物。
或许是一颗石头,莹莹又摔倒在地,颓靡的趴在泥泞铺满树叶的泥土上,这次真的痛到没办法再站起来了。灰心的趴在泥上一阵子,雨似乎停了。
“总不能这样一直趴着。”莹莹试着用两手将上身支起,撑到一半眼前晃过两个圆圆的亮点,明黄色的圆点在比黑色更黑的夜里格外分明。
等反应过来那是一只豹子的时候,莹莹被吓的不敢动弹,刚才的蟒蛇已经十分骇人,现在是一头豹子,以前只在书册上读过豹子,亲眼见着实在心惊胆颤,不知道是雨水还是被吓出冷汗,一颗水珠从头顶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