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么说。”楚惜浅淡的从楚长月扭曲的脸上移开眸光，转而居高临下的瞧着寒玉，道，“反正寒玉惹到我了-”

寒玉听着楚惜的话，只觉心底更害怕了，她是知道楚惜手段狠辣的。

曾经便有一个人得罪了楚惜，楚惜并没有给那人个痛快，而是让下人没日没夜的鞭打那人，而后在那人的伤口上撒辣椒水。

最后，伤口发炎溃烂而死。

“三小姐！奴婢只是无心之失，求三小姐原谅奴婢。”寒玉颤抖着开口，苍白的脸毫无血色。

点点暖黄光芒洒落楚惜肩头，却驱不散楚惜眼里的阴霾，反而是映衬出她的眼神更加的阴冷。

“那得看我心情，你脸越肿，约莫，我会越开心。”

她的话天真直白的近乎残忍。

寒玉知道楚惜说的意思，却也只能一咬牙，抬起手朝着自己白皙的脸颊狠狠地抽着。

清脆的巴掌声此起彼伏，不一会，寒玉整张脸都肿了个彻底。

但楚惜并没有说停，寒玉也不敢停下手，只能持续不停的扇自己巴掌。

“楚惜，差不多了！寒玉的脸已经全都肿了！”

楚长月终于忍不住开口，那些巴掌虽落到寒玉脸上，何尝不是在打她的脸。

可，楚惜到底是将军府的三小姐，教训一个奴婢而已，总归是有资格的，但，至少应该注意分寸。

玩的过火就不好了。

这会，她是真的不明白，景王爷的眼睛是摆设么！为何要对一个狠毒又的的女人动心？

明明她比楚惜美丽妖娆，胸也比楚惜的大，要什么有什么，为何，王爷从来不用正眼看她？

“看来大姐不仅脑子不好，眼睛也不好，寒玉的脸哪里肿了？”

楚惜看向一旁呆若木鸡的华裳，轻松开口，“华裳，你看到寒玉脸肿了么？”

华裳摇摇头，道，“小姐，寒玉的脸没肿啊！”

虽然嘴上应着楚惜，但华裳彼时心底充斥着无数的为什么，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也似乎什么都是一样的。

三小姐她性格怎么突然变了这么多？

以前和大小姐和二小姐关系特别好，对大小姐和二小姐可谓是言听计从，什么都相信。

现在，是彻彻底底的撕破脸皮了么？

楚惜睁着眼说瞎话，华裳也跟着后面附和，让楚长月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她直接矮下身子，仅剩的一只手抓住了寒玉的手腕，阻止寒玉自残的行为，苛责道，“寒玉，我才是你的主子，你听楚惜的话你是傻了么！”

“大小姐.....奴婢.....”

寒玉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着，地上已经晕出了一的的水渍，她从来没想过，打巴掌的时候，不仅仅是脸疼，手心也是的辣的抽痛。

在楚惜面前，她也不敢吝啬力道，现在，那张还算有姿色的脸蛋已经肿的和的头没什么两样了，可偏偏三小姐这个的，竟然还不肯罢休。

她也只能打碎了牙，将痛苦往肚子里咽。

见寒玉一直默默哭泣，楚长月恨铁不成钢道，“寒玉，本小姐是使唤不动你了？还不赶紧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