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旖旎 !
少妇品咂了一会儿,吐出,冲我笑笑说,等我先去洗洗,这样甚好,我喜欢先把女人洗干净,去除异味,方可以弄个尽兴。
艳艳背向快速脱去裙袜和衣服,只着三点,翩然走进浴室。
艳艳的胸不算小了,但背却很瘦,有条很好看的脊沟,靠近沟的下端有两颗痣,反显出皮肤的白来;沟的上段,乳罩的带子正好跨过,象座白色的小桥,艳艳扭着pp走进去,搞得我心神荡漾,自己撸了两下,稍稍慰问一下。
等她洗了一阵,我也走了进去,美人洗澡的景致,怎么能错过。
我闪进去,热水从头浇下,艳艳将我拉开一点,躲过水幕,帮我也涂上沐浴露洗起来,洗到脐下三寸,艳艳将它一手握住,借着沐浴露的润滑前后套弄,时而放开它,却去温柔地把玩两只油面筋,这样来回数次,我几欲喷发,我赶忙将艳艳转过身来,背对着我,好叫她无从下手,我却将手绕至她酥胸前,将我俩前后贴紧,我将肉香蕉侧过来,也紧贴在她背上,我们开始慢慢摩擦,贴合处皆是的滑滑的;互相乱摸,着手处也尽是滑滑的感觉我俩渐磨渐快,欲望的火焰也越升越高,我顾不上摸别地方,但将两手占据她的胸前,或轻轻地感受她的圆润,或重重地体味她的弹性;她似全身酥软无立,用两条手臂勾住我的头,仰起细长的脖子任我亲吻她的肩窝。
脚下一个散乱,我俩退入水幕中,水哗哗地洒下,又飞溅成千万颗细小的水珠,分不清是从谁的肌肤上弹起,都在灯光中飞舞“月照花林皆是霰”可有几分相似处?
沐浴露的泡沫渐冲去,我扳过艳艳的身体,去含弄她的蓓蕾,一些水流顺着那弧度进了我嘴里,我兴奋已欲狂,将水吞下继续舔食。
艳艳被我弄得丝丝吸气,突然将我的头抬起,在我的脖子上咬住,良久不松嘴,身体紧紧贴住我,大概是到了一次。
我给艳艳一个长长的拥抱,这是女人高潮后最需要的,但自己的欲望还没有消退,大大的家伙顽固地挤在我们中间,过了一会,艳艳缓过劲来,小手又开始摸索,我便让她扶着那面玻璃,稍稍分开腿来,我自己蹲下一点,一耸而入。
大概贪图更深,艳艳将臀撅起来凑,这样一来,她干脆将脸和胸贴在玻璃上,可惜我无法分身,否则真想在玻璃外欣赏两只挤扁的ru房。
她前面到过一次,我也就不用再照顾她,干脆将她一条腿抄在手中,也不说话,一味猛干起来。
周围全是静默,只有哗哗的流水声和偶尔响亮的撞击声,我不敢低头逼视颤动的臀肉,去仰天看那喷薄而出的水线,想着逝者如斯,而我的青春也只化作一次次激情艳遇的回忆,别无痕迹。
原始的快乐渐渐如潮头涨起,趁雷霆之怒,夹风带雨夹冲击堤坝,几番之后,终于溃堤而去。
我们回到床上,相向而拥,她尽量倦曲着,象婴儿在母体的姿势,我也倦曲着,贴合着这个旅游捡到的宝贝,风暴过后,我们安静地聊着家常,基本上是她说我听,听她讲前年父亲病故时的伤痛,形容丈夫的模样和性格,描绘机关同事间的倾轧。生活的细节让怀里的女人更真实起来,说话间,手机响了,有条短信进来,手机放在艳艳那侧的床头柜上,本不想看,又下意识觉得应该看一下,请她递过来,打开一看,已有2条未读信息,是个陌生号码。大意如下:
短信2:刚才胆子那么大,现在当她的面短信也不敢回了?
往前翻,短信1:坏男人,在干嘛?
我心里发一声笑,真真在咬钩了。
不过总感觉有点太快,女人和男人燃点不同,任你脂粉班头,风月老手,也难让她们片刻之后倾心于你。潘、驴、邓、小、闲,她要是图其中一样我倒也塌实,想来想去我也没什么可让她图的呀?
我将手机丢在枕头边,暂不去理会她。
艳艳自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顾说她的。
只听她说道:“我们单位的党委书记可讨厌了!”
我随口接道:“怎么了?”
“老色鬼,经常揩油。”
“许我揩不许人家揩呀?”
少妇拍了我一巴掌,接着说:“去年吃年夜饭,大家喝了不少酒,饭后包了个舞厅去玩,他和我跳舞时手不老实,把我的p股搂得紧紧的。”
“好过分”我表示愤慨“那里还顶着我”
我听了居然有点兴奋,也顶了她一下,问:“哪里呀,是不是这里顶的?”
“啊呀,你好坏哦,没有同情心,不理你”
我不理她的话,下面开始起来了,抵紧了她两腿间,有问:“他的大不大?”
“恩,不知道”
“有我那么烫吗?”
“没有,哦!”“有没有顶到你这里?”我已经抵住了她的要害,湿湿热热的感觉传来“没有,讨厌死了,你”她将身体扭了两下,分不清是在逃避还是调整一个更好的位置。
俩人已有默契,几下子就滑了进去。
这个体位不能深入,只能把一个螺头滑进滑出,有个好处,倒是我能充分享受她的咬合力,她能仔细感受我的粗细,不一会工夫,突起的那一圈就被她刮得酸胀,她也被那个圈撩得难耐极了,开始断续地出声我说我要不行了,再找个男人一起来好不好?她说不要,我停了下来,说我真的坚持不住了,得歇一歇,她含混答应,但不停扭动,我说现在我就是你们书记了,让我进去吗?她赶紧同意,说快点进来,我将身体朝后挪了挪,和她几乎呈90度,一下滋到深处,惹得她失声大叫恰在此时,电话铃又响,抓来一看有是真真的短信“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就是故意骚扰你们,嘻嘻,好好玩吧,不打扰了”
人在那样的状态之下,根本顾不上思考,不知道哪起来的邪念,按了下回复电话,塞回枕头底下。
早些年上欢欢的时候,仿佛看到过这样的情节,没想到居然会被我用上了。
我稍稍放缓,估摸着那边快接通了,就使出浑身解数,直弄得艳艳长哼短吁,我仍觉不够,不住地问她喜欢我吗?喜欢我cha吗?还要更深吗?我情绪高涨,每发一问,艳艳也兴奋地大声肯定,几十下后,我在艳艳的莺声燕语中结束了风暴。
赶紧伸手到枕头底下,按掉电话,还怕有隐患,干脆关掉手机。
今年9月份的一个中午,正在kds上潜水,仿佛那天天气不错,微微有点凉,我起身关掉扇窗户,在短袖外套了件针织背心,刚要坐回去,接到艳艳的电话,说她此刻就在上海,下午就跟公司的车子回去,言下之意,约我见个面,我问清她的位置,赶忙定好愚园路长宁游泳池边的餐馆,自己先急急赶到,找了个露天座位,把菜点好,烧起一支香烟,心情复杂地等待女人的到来。
女人赴约总是姗姗来迟,不过想到她们见你之前必须照上100遍镜子,那么多等一会,其实是种荣幸,我无聊之中,望着指间袅袅青烟定定地出神,思绪瞬间回到了1年多前那个离奇的夜晚。
昏黄的灯光,椅背上搭着的衣裤,皱皱的白床单,两具赤裸的肉体,象极了一幅电影海报,我仰躺着,艳艳俯身趴在我边上,用一根手指头在我胸膛上画着圈,她大概在享受暴雨过后空气的芬芳,我却暗怪自己刚才有些太卤莽,真真到底听到没有,她会怎么想,她以后会怎么给艳艳说,会不会把不好的影响带到艳艳的生活中去?
虽然,老实说,艳艳和真真并不是我生命中不可失去的女人,但是。我心里非常忐忑。
我把一条胳膊摊开,艳艳很默契地将头枕上来,我侧身将她拥得紧一些,她的身体也侧了过来,挤出一条深深的ru沟。我用手指托住ru房的下沿,轻轻掂了两下,艳艳的ru房让我很迷恋,总是百玩不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