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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侄,可服用了进阶丹?”叶弑音问道。
“服了,虽没有晋升一级,但却晋升了一半。”朱理辉回道,进阶丹这种好东西,他自然也不可能藏着。
叶弑音轻嗯一声,说道“师侄可想过叶若云话的真假?”
朱理辉疑惑的抬头,看着叶弑音,不懂她说的话。
难不成她真给叶若云假的清灵丹?
“师侄还是明日再来回答我这个问题吧。”叶弑音说完,转身便进了房,不再给朱理辉问话的机会。
朱理辉只觉得疑惑,同时也感到不安,在院子伫立了会儿,便快步的离去。
他直接到吴育贤的跟前,直接问道“叶若云的话是真是假?”
叶若云跟叶弑音不对盘,如若给了假的,那也是有可能的。
“清灵丹是假的。”吴育贤咬牙恨恨的说道,叶弑音给他们的清灵丹是假的就不说了,可竟然是老鼠屎。
想到吃了一嘴的老鼠屎,他就恨的很。
“那你为何不帮她说话?”朱理辉疑惑的问道。
“有用?”吴育贤轻哼了一声“她给我们的是假的,可给众弟子是真的,若我说假的,我就跟叶若云一样的下场了。”
这个叶弑音,可真是好心计,不管他说哪一个,都有损失的。
有这样心计的女人,也难怪叶家被害成这样。
朱理辉稍微想了一下,自然也就懂了,微蹙眉,他再一次感觉不好。
“我们要快马回大昌城,尽快回来,宗里的事,还要你安排。”吴育贤说道。
朱理辉抬头想问,真的要继续,可看着吴育贤那眼中的杀意,自知应下此事,退缩不得了,便不再问。
吴育贤跟周志豪带着叶若云离开了元武宗,回了大昌城。
而朱理辉命令人去贴通告,回了房以后,就觉得心烦气躁的,总感觉有不好的事发生。
而叶弑音回了房,那个不知躲在哪里的墨君邪,再一次出现了。
“你说你大半夜的一袭白衣,你到底藏哪儿?”叶弑音看着墨君邪那很明显的白衣,疑惑的问道。
此前墨君邪藏起来的时候,她可是环视了一圈房内,丝毫不见他的踪影,让她不由得想,这房内是不是有暗室给他藏。
“你猜?”
叶弑音翻了个白眼给他,她没空猜。
“今晚的事,都早算计好的?”墨君邪自是不会说自己的藏身之地的,日后她自然会知道。
“我说了,我不会鲁莽行事。”叶弑音淡淡的说道。
在她接到疯老头的信,决定收下元武宗,就已经开始一切计划了。
她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实力又弱的很,就来元武宗当宗主。
就算朱理辉肯轻易让位,那些弟子会甘心?
肯定不乐意,那她自然就要想了法子,收服他们。
“先挑衅叶若云,让她一开始就针对你,然后再分给真的清灵丹给众弟子,随后又给叶若云吴育贤二人裹了老鼠屎的假清灵丹。”
墨君邪说到这里,不由得笑出声,揶揄道“老鼠屎你也想的出来。”
叶弑音翻了个白眼给他。
“以叶若云的脾气,吃了假的清灵丹,还弄了一嘴的老鼠屎,定会气的失去理智,来找你说理,惊动了众人,你又将清灵丹的事,转移到众弟子身上,让她以为你给这些人的清灵丹也是假的……”
墨君邪说着叶弑音设下的计划,说到最后,都不由得再次竖起大拇指。
只是清灵丹,两三句话,就将叶若云给废了丹田,逐出宗门,放逐为游人。
而她明知吴育贤不会执行惩罚,却还是让他执行,所以才有了他故意被叶若云伤的事。
吴育贤受伤,那么就只能由朱理辉执行了,由他执行,恰巧又挑拨了关系,毕竟叶若云是未来的太子妃,他又岂会没有顾忌的?
当然,假清灵丹一事,又很恰巧的提醒了朱理辉他那进阶丹也可能是假的事。
而今日一事,说出去,也只会说叶若云不识好歹,她还落个仁慈的名声。
只两颗清灵丹,两三句话,就一箭几雕。
这计划,简直太完美了!
音儿使起坏来,简直是打的别人措手不及。
真是腹黑的很,这得罪了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不定还要对她说声谢。
啧啧,可千万别得罪了她才是好的。
不过有一点让他挺挫败的,那就是她其实不用靠他,也能摆平元武宗这件事。
这让他很失落。
一个女人不靠一个男人,一是她太强,二是她压根就不想靠这个男人。
“夜深了。”叶弑音轻扫了一眼墨君邪,淡淡的说道。
“所以要我陪睡?”墨君邪假装不知她在撵人,还故意调侃了她一番。
“可以滚了。”叶弑音起身,去将窗户大开,只恨不得将他给扔出去了。
墨君邪勾唇浅笑,“我去看看朱理辉那家伙。”
他相信,那边晚上定也有好戏的。
等墨君邪离开,叶弑音就猛的关了窗户,恨不得将窗户都给糊起来,谁让他总是能够无声无息的出入她的房间。
听着那声音,墨君邪轻笑出声,朝朱理辉那边蹲点去。
朱理辉确实是不安的,回了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总觉得有不好的事发生。
他,似乎小看了这个师叔。
子时已过,朱理辉更是不安了,总觉得度日如。
丑时三刻,朱理辉更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总觉得浑身爬满了蚂蚁,痒痒的让他难受,可却又抓不到痒。
墨君邪躺在屋顶上,欣赏着月光,听见屋内传来的大动静,不由得勾唇,干脆手枕着脑袋,继续欣赏月光。
他倒是好奇的很,她给这朱理辉给吃了什么,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过了一刻,朱理辉只觉得浑身难受的很,若说原先那是身上爬满蚂蚁的感觉,此时就是蚂蚁啃噬他的感觉,可他又一次的挠不到痒。
难受的很,干脆坐起来打坐,可难受的他又静不下心来,只得伸手去挠那压根就挠不到的痒。
又过了半刻,朱理辉只觉得浑身痒不说,更是有了剧痛,没一会儿就冷汗淋漓的,脸色惨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