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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能否出去先不说,陈大伟这边还真是连休息的时间也不允许了,这外面虽然已经平静了下来,不过身边还有一个不知该怎么形容的角色存在,那就是樱满月。她来找自己干嘛?帮照?帮月读?而且她为何而来?本来已经说得很清楚,除非照能够成为这里最强的存在,她的强就在于背负上的罪孽化成无数的魇鬼,那罪孽就必须要彻底的杀戮,这条是唯一的生存之路,而这样的路,陈大伟肯定不会帮忙,那么她还要来乞求自己吗?
醒来后的樱满月入眼只能望到照顾她的叶青,两人说实在的关系其实也算是普通朋友,所能关联上的也只有陈大伟一人,如果要互相比较关系的话,叶青的优势实在太明显于她这个中途插入者,即使樱满月有心想竞争一个难得的男人,也不见得对方会被自己攻陷。而且,陈大伟的人,表面上是对谁都抱有好感,却是好感线只能保持到友人阶段,这才让她主动不起来。
“他人在哪?我有事想请他帮忙?”醒来后樱满月就发觉和叶青真的说不上半句话来,也只能奔向主题,另一边的叶青也没有多大脸色,点了头,稍微让她等下,就去另一个厅里找陈大伟过来。
“醒了,月,那我就不废话太多了,时间也不允许,你来找我,是月读出事了吧?”初代魇的面具能力确实可以做到占据意识体生物主动权,就是现在的叶青,陈大伟也知道,要是迦具土愿意,她一戴面具,意识都会被占据掉,而现在这个关键时候,身为合作者的樱满月居然没有戴着白猫的月读面具,确实是因为出事了。
“你总是能将别人想说的话抢先说出口,算了,还是说正题吧。你走不久之后,又爆发了一场战斗,之后女王的情绪失控后,就将我们这边的魇群还有不少杀佛都吞噬掉,月读为了我,强行使用禁忌的幻术,是让我顺利逃过一劫,但是现在就算我将面具戴上,她都没有半点反应,这样的话,她还要做很多的她想做的事,如果因为我而让她再次陷入沉睡的话,那错过这一次,我相信她一定会后悔死的,我也会因此内疚到不敢面对她,所以,现在的我只能来拜托你了。”樱满月简单讲解了一下她现在的状况,面具里的魇,也就是月读再度沉睡了,在某种情感驱使下,才想要找陈大伟出来帮忙,既然身为合作者,双方的情报在她戴上面具开始,意识里面就能共享交流,也就是说,樱满月是主动被月读主导自己的身体,而对方也并没有恶意想霸占她的身体,吞噬其意识。
“这点就算你找我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魇的意识沉睡啊,难道要用缘力尝试下?还是说,是她自己闹别扭不想出来?这个可能性虽然牵强,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对女王的忠诚是不容质疑,但是为了救你而逃离战场,也就是说当时她是动摇了这个忠诚的立场,而开始质问自己的本质。女王失控的时候,就像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又想等下再死,如今的她救了你,就以这种方式来扼杀自己。不过,还是先用缘力试下吧,缘力我现在也不知道有多少,如果可以,就等下我,请天目师父来试下。”陈大伟说着,叶青就示意自己去请天目就好,本身在一边她听着就觉得,他应该说点安慰的话,多过这样直白的推测。
叶青走后,陈大伟确实又补了一句,不算是安慰的却让樱满月安心的话语:“但她这样做的确是正确的,这并不是动摇忠诚立场的,月读即使在当时没有逃离,接受死亡了,也不见得不会再复活,而你的话,死了就是死了,她只是没能违背到自己的良心和割舍与你的关系,而且更重要的是,照也不见得是真心出手,情绪严重化影响之下,根本就没有理智可言,留下一命,好过死在她手上。”
“嗯,也是。”这样一说,樱满月也觉得是月读并没有做错,自己也没有拖累过她,不然接受死亡就是好事吗?不,那才是一个悲剧,对自己,对月读,对女王照都是一个悲剧。只是,之后的事,樱满月和月读也不可能知道更多,天语的三色面具出现之后,直到照的逃战,这些后续陈大伟也没说清,因为他也是听说过来的。
“就是不知道,女王陛下现在究竟怎么样了?外面好像没什么动静了。”樱满月满脸遍布担忧,要是跟她明说逃走了,也不知道她会用什么眼神来看待自己,而且,女王逃不远的,她除了选择去“相信”等着自己的某些人之外,单独一个,根本就不知何去何从,就算照真的逃到其他地方,这个游戏也是不会这样就结束的。
所以,陈大伟选择了摇头,说了“不清楚”,来搪塞了过去,而且,天目也被叶青给请来了。
“师父,能请你个帮忙吗?我这个朋友的面具,里面的魇好像是强行使用力所不及的幻术导致沉睡了,有什么办法挽救没?用缘力行吗?”陈大伟直接开声解释了一番,天目听完后,只是轻微的点了下头,樱满月见状,从头上,摘下一直被她隐匿在头上的面具,虽然见过好几次,不过她这个方法确实很方便。
天目接过手之后,只是用手触目了一下,也没有说些什么,一道金光从他手中缓慢的输出,然后,面具便归还给了月读,只是这个时候,天目却是趁着这个片刻,对着陈大伟问了一句话:“大伟,你能上陪为师上一趟天守山吗?”
这下问话确实是古怪的很,因为这个时候这个形势,还往天守山上跑,上面还有某些要他命的人,但陈大伟还是点了下头,应了句:“可以。”
天目又对着一边的樱满月说道:“也请你和叶青丫头一同前往,当然,一魂和南风都会跟着我们一起,这事只能靠你们来解决。”他身后的叶青愣了一下,也是反应过来般点了下头,应了句可以,其实天目根本就没有问她的意见,而是询问樱满月,接过面具的她似乎拒绝不了这个人情,也是答应了下来。
只是白猫面具戴上之后,月读没反应啊!
“叶青丫头将你的面具戴上吧。”天目没有解释月读为何没有出现,反倒是吩咐起叶青将迦具土的面具戴上,她也是见着陈大伟也向自己点头,也只好照着天目的吩咐将蛇发凶神面具戴上,只是,意外的是迦具土也并没有出现,陈大伟是有稍微的疑惑,但很快,他就知道是什么事了,只是有些不太愿意相信的感觉,望着天目。
“天守山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腐烂不堪,只是这一代的掌门确实是丧心病狂得太离谱,我现在说这些你们还不太明白,不过很快就会有你们想要的答案,而且魇,也不是你们单纯想象那样不堪,很多事情都有着双面性质的,只是你们不愿意去想象而已。”天目说了这话后,陈大伟也难得认同的点了下头,并且也从自己怀里取出了牛头面具,不过他并没有戴上。
“师父其实是可以什么都不做,但又想帮自己山门彻底清洗一遍这些腐朽的根基,某些人想要的,某些人想做的,本来就是自己的私欲所致,也因为这样的私欲,导致这里演变成劫难的战场。”陈大伟说了之后,天目的嘴角微翘了一下,但却是意外的摇了下头,反说道:“这里并不需要清洗,闹事的,将事情闹完,总会醒悟过来,南柯一梦罢了。”
“但死去的人,还是没办法复活的,这不是欲望的梦境,也是这样,我原谅不到发动这场游戏的人,而且现在的魔国女王,如此无力的抗争这些她自己并不想要的命运,也让我感想到不久前可笑又无力的我,所以,我和师父的区别还是存在的,说不定,我真的会帮她。”
“即使你那样做,师父我也不会责怪你,你是你,我是我,你自己的意志只有你自己能左右,对吧!而且……”天目就像有话想说,却难以开口的一样矛盾着,随后就松了口气,并没有打算将话说出,直接转身就离开。他究竟想说些什么,陈大伟不愿意去猜测,师徒所抱着的目的都是不一样,处事方式也是如此,也庆幸他这个师父并不会限制他,也不会强迫他。
只是,上天守山啊!上去究竟又能做些什么?月读和迦具土为何又不出现呢?陈大伟所谓的知道又不愿意相信的感觉又是什么来着?这边打算上山的人员准备妥当,也吩咐了一个大概,就开始出发,而另一边这城镇外,又是另一番风景。
“忘记欢迎你复活了,照,我的姐姐大人。”
在照面前的情况,满眼望去,除了魇鬼淹没的黑色河流之外,一个能存活的生命都没有,之前逃亡的妖族,压制他们的杀佛,魇群完全失去踪迹,而这出声之人,却是从天空一只黑色乌鸦之中发出。
“礼物还满意吧?你知道的,我是不可能再给姐姐更多更多你想要的罪孽。”
“你现在在哪?天守山山上吗?”现在的照,表情太多倾向一种淡然,只是在黑色河流下被冲刷的血肉,她真的能视作不见吗?不,只是让自己强大的祭品而已,就如同被人安排上的路,达到如何一个衡量点,然后,就会成为猎物,被人狩猎。
只是这只乌鸦并没有理想之中给出什么答案,而是,发出一连串怪异的笑声,就像止不住一样,笑得非常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