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教授,要撞坏了 !
虽然早就知道这个阮谊和不合群,早就知道她不给老师面子但这毕竟是新来的老师啊,还这么帅她也能用这种凶巴巴的语气和老师讲话?!
言征倒不像同学们想象中那样生气或者尴尬,他刚刚已经在楼下领教过这个叛逆学生的厉害了。
言征的表现风轻云淡,温和地说:“第九题,说一下你的思路。”第九题是中档题,有些难度。“选a,思路是接触的物体生相对运动的临界条件”前排刚刚被阮谊和凶过的男生忍不住小声提醒。
阮谊和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干脆利落地说:“不会。”脆生生的一句“不会”带几分挑衅意味。说完就坐下去。
也不管老师有没有同意她落座。言征也不生气,仍旧平静地说:“既然不会,那就好好听讲。”乖乖,这可是言征的课啊!
在q大,别说是物理系的学生,连中文系的女孩子都要来蹭物理系的课,他的课从来都是教室里挤满了人,哪有敢不听讲的,更别说这样挑衅老师的。
高三一班的学生们知道言征物理水平比言华还好,一个个都跟得了天大的便宜似的,抓住了机会听讲,唯有这个阮谊和,压根不把言征放在眼里。
课继续上,阮谊和也继续睡,她可不管言征说的什么“好好听讲”她困了就得睡,这是原则。
阮谊和的想法是,物理课反正也听不懂,不如好好睡觉休养精神,接下来别的课才有精力好好听讲。
她每天睡得极晚,睡眠时间严重不足,大概五个小时都不到,白天再不补觉,恐怕身体要透支。两节物理课上完,同学们对这个新来的代课老师都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且不说别的。
就凭言征这讲课的水平,同学们就要为他疯狂打ca11了啊!下课铃响,同学们围上讲台,有借机找老师问题目的,也有胆子大的来找老师要微信号。
明明是中午吃饭的点,平时这些学生早都以百米冲刺的度跑到食堂抢午饭了,今天却一反常态区区一顿午饭,哪能和言征老师比?!
更有别的班消息灵通的,听说一班新来了一个帅的代课老师,纷纷到一班窗户外面要一探究竟。这群学生围在讲台过了好长时间终于散去。言征看了看逐渐变得空落落的教室。
果然阮谊和那个叛逆丫头还趴在桌上安安静静地睡觉。窗外的风吹拂着她扎的松松垮垮的马尾辫,好几缕栗色丝随风而扬。这么看她。
其实也就是一个瘦瘦小小的普通女孩罢了。听言华说阮谊和这孩子读书早,比班上学生年龄小一点,现在才十六岁。十六七岁的年纪,再叛逆也坏不到哪去。
言征不由自主地朝教室最后一排走过去,走到那个孤岛一般的独座旁边。阮谊和似乎是感觉到有人站在她旁边,警觉地醒来,揉了揉惺忪睡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个新来的老师,他叫什么来着哦,言征。
“有事找我?”阮谊和语气冰冷,略微不耐烦。“嗯,有事。你去吃饭吗?”言征的声音很温和,让阮谊和莫名其妙想到了温开水。
“吃饭,但是现在不去。”阮谊和懒懒地说:“现在排队人很多。”言征笑着看她。“笑什么?”阮谊和觉得莫名其妙虽然这个人长得好看,笑起来也很好看。
“脸上,有红印。”言征隔空指了指她的左侧脸颊,是刚刚趴在桌上睡觉时压的痕印。“哦。”阮谊和无所谓地揉了揉左脸颊,语气更不耐烦:“还有什么事,没事我接着睡去了。”“跟我到办公室来一趟。”
阮谊和跟在言征后面不情愿地走着。这男人有一米八几的身高,腿长,走的也快。阮谊和只能稍微加快了步伐跟在他后面。
终于跟上他,走在他旁边时堪堪及他肩膀高。言征的物理办公室在五楼,是校长给他的单独间。“坐吧。”言征给阮谊和搬来椅子,示意她坐下。
阮谊和也不客气,随意就坐到椅子上,本来习惯性要翘二郎腿,想了想还是算了这个新来的老师还挺给她面子,那她也不能在这新来的老师面前太过于嚣张。
“你们班主任叮嘱说,要我一定在最后两个月提高你的物理成绩。”言征这么说,阮谊和并不觉得奇怪。这话,言华已经跟她苦口婆心说过无数次。
“我学不好物理,您不用费心了。”阮谊和淡淡地说着,语气里没有自卑。甚至有种“老子就是学不好物理”的理直气壮。
言征淡淡地说:“没有商量的余地,晚自习过来补习物理。”阮谊和炸毛:“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可以试试不来。”言征冷冷道。
晚自习时间,大家都埋头安安静静地写着卷子,阮谊和抱着物理书去言征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很安静。阮谊和“咚咚”地敲了敲门。
“进来。”阮谊和大大咧咧走进去,不咸不淡喊了声“报告”“物理书先放着,”言征走向她。这男人比她高太多,给她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阮谊和乖乖把书放到办公桌上,下意识后退两步。
“躲什么?”言征似笑非笑:“怕我?”“没有,”阮谊和强作镇定。“没有就好,”言征悠悠说:“听说你在酒吧当舞女?家里很缺钱用?”阮谊和很小的时候就没了父母,一直跟着奶奶住。家里很穷。
她还要照顾常年生病吃药的奶奶,不得不去酒吧当舞女赚钱。“是又怎样?”阮谊和盯着言征:“要你管?”
“呵,小丫头脾气还挺冲,”言征又逼近几步,在她耳边呢喃:“缺钱的话,老师可以给你。只要你答应当老师的性奴。”
阮谊和吓得瞪圆了眼,没想到这位男神级别的教授竟然会说出这种下流的词汇。“你,你真不要脸!我才不会当你的你的性奴!”阮谊和捏紧了衣角,声音因为紧张而微颤。
“这可容不得你拒绝,”言征笑起来,明明很好看,却让阮谊和感到恐惧万分。这男人直接把她抱起来,打横置于宽敞的办公桌上。
“长这么瘦,胸还这么大。”言征肆无忌惮地隔着薄薄的校服揉捏她的娇躯。
“唔不要”阮谊和敏感的像是浑身有电流窜过一般,手脚并用想挣脱这个恶魔般的代课老师。“不要什么?”言征继续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不要揉你的奶子,还是不要吻你?”
“都不要”可是挣扎哪有用呢,言征用领带捆住了她细细的手腕,把双臂推高压在她后脑勺下,令她完全不能动弹。
校服被撩高,露出少女丰盈柔软的胸脯,她穿了件粉色的胸罩,32c的胸型很好看,像快要成熟的蜜桃般诱人。言征隔着胸罩按了按她的乳头,故意问:“老师在按什么?嗯?”
“滚开啊”阮谊和哭喊着:“我要告你强奸!”“随你,”言征漫不经心地解开她的粉色胸罩,那一对软肉弹出来,晃的男人眼底欲火焚烧,呼吸也变粗重了。粉嘟嘟的奶头挺立着,像是要邀请男人去亲吻它。
阮谊和羞愤地闭上眼,泪水沿着脸颊流下来。“哭什么,”言征那微微有薄茧的指腹抚过她脸颊,给她擦干泪水:“做我的性奴,以后就不用去酒吧打工了,不好吗?”
“不好呜”阮谊和呜咽着,细细的腿乱蹬。去被言征一把分开两腿,用胯下巨兽抵在她腿心。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他胯下巨兽的炽热。
阮谊和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地战栗。“唔,小可爱的奶头真甜。”言征含着那粉红的小红豆,用舌尖色情地抵触它,舔弄它,把小小红豆用舌头描绘地湿漉漉的。
阮谊和浑身有种极其奇怪的感觉,有麻又酥又痒,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头脑里也一片空白了。
但是被老师舔的似乎很舒服,舒服到她忍不住嘤咛一声,挺起胸脯,把小乳头往老师唇边送去。“小骚货,”言征偏不如她意,干脆放开了她。
那粉红小豆挺立在空气里,没了男人爱抚舔弄,可怜兮兮的。阮谊和迷茫地看着言征,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放开了她。
“怎么,不是不要吗?”言征故意逗弄这个迷茫无助的小丫头。“你那你松开我”阮谊和软软地求他。言征在她耳边呵气:“给老师喂奶,喂饱了,就松开你。”
少女羞得脸颊都变成粉红色:“呜可是我没有没有奶”“怎么没有?小宝贝这里这么鼓胀,里面装的不是奶吗?”
言征捏起她的右乳,软软的一团正好被他的大掌覆盖,那滑如凝脂的触感,雪白的肤色,无不如罂粟般无声勾引着男人。
“你你太欺负人了”阮谊和受不了这种言语上色情地挑逗,身体却本能地起了反应,花穴里流出汩汩蜜液。“老师怎么欺负你了?嗯?”男人说着,附身吻上那诱人的蜜桃。
明明是有些暴力的含吃,又吮又舔,连连的挑拨让阮谊和应接不暇,却又让她爽的嘤咛不断,渴望被更多爱抚。
吮吸时的啧啧声让阮谊和的耳根都羞红了,默默把头侧向一边不敢看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好好看着老师是怎么舔弄你的。”言征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这淫靡的一幕,又说:“你不是也很享受吗?”
“我、我才没有”阮谊和拖着哭腔祈求:“老师你放过我吧呜”“放过你?”言征的指腹一寸寸抚过她的肌肤:“明明是小可爱先勾引老师的。”阮谊和欲哭无泪,徒劳无用地辩解:“我没有勾引老师”
“是吗?”!言征不紧不慢将她的牛仔裤扯下来,露出一双又细又白的腿,腿间隐秘地带早就沦陷,粉色的内裤中间濡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