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导游阿姨的真实经验 !
“喔”妮可没有反抗,听声音反倒一脸爽样。她的屁肉又收缩、放开、收缩、放开了几次。我一边推进,一边挑逗着她的屁眼,尽量让屁眼保持湿润。妮可屁股不断摇着,像在鼓励我尽量往前探入。我一鼓作气,把手往前一推“啊”妮可大叫一声,我的中指已经完全没入。我停了一下,让妮可适应这个刺激,妮可回过头来看我一眼,没有要停止的表情。
“干,妮可你超猛的,完全进去了喔!爽不爽?干,屁眼被开苞了啦!”感觉小雅比妮可更兴奋,因为她的乳头已经完全硬挺,坚实地站立了起来,阿志开始抚摸小雅,他的大屌从刚刚起就翘得老高,但现在我反而有一种庆幸,如果是阿志那样的神雕,我看谁的屁眼都别想插了。
绝对会让对方母狗的菊花爆开。我缓缓用手指抽chā了起来,妮可也开始“喔喔。”的叫,与一般插穴不同,叫声没那么响亮,没那么急促,好像更加低沉闷着,应该是有点痛苦的爽快吧!
妮可回过头来看着我用手指插她,又回复开始享受的表情,微微点了点头。我意会,扶起我的肉棒,从她的小穴口蘸了满手的淫水,抹在guī头上,又把肉棒在她的yīn道口磨啊磨,磨得满是淫水,又到屁眼前磨啊磨。
然后在屁眼与yīn道间不断来回摩擦,妮可湿得不象话,大腿根部都是爱液。我突然握起肉棒,扶着银亮的guī头,妮可回过头来,我蹲好马步把腰往前一挺“啊”guī头完全进入,但肉棒仍在外面,妮可闷叫着。我让guī头在屁眼里进进出出,妮可每一声都闷闭着叫,但又听得出来是很爽的那种。
推进了大概一分多钟,我把妮可的屁股往我身体这边拉出来一点,她趴得更低,脚张得更开,屁眼像在放光,趁此时机,我下决心把肉棒既温柔又恶狠地往前直推到底。
“不要啊”妮可张开嘴巴惨叫一声,咬紧牙齿,表情扭曲。我知道现在假如抽出就前功尽弃,刚开始会稍微不舒服一点,习惯之后快感就会汹涌而上。
我大概停止了几秒钟,让妮可熟悉涨大的肉棒在屁眼中的感觉,然后又再轻轻抽送起来,一开始非常温柔,扶着妮可的屁股,将肉棒抽出来,再抓紧她的屁肉,把肉棒顶进去。
反复数次,妮可似乎逐渐开始习惯体内强烈的异物感,叫声不再那么惨烈,渐渐回复成“咿咿噢。”的嗯唉声,我开始大胆了起来。
“啊不要给我噢好像要裂开”妮可又痛又爽的嗯啊着,搞不太懂她的意思,一下子说要、一下子又说不要。通常遇到女人这种状况,继续插下去就对了。
“妮可你真的很贱嘿,爽成这样,噢干嘛啦?”小雅边说着边被阿志扛了出去。阿志已经受不了了,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就从浴室外的房间传来了小雅的浪叫声。
“你干嘛啦?干嘛啦?这样干会坏掉啦!”小雅故意责怪又讨饶地数落着阿志,目的更是要让我们听到她此刻也像只母狗在被干着。
“噢嘶好爽,真的比插前面还爽!变态勒你,这次被你赚到了,要让我爽喔!”妮可一边抱怨,一边开始享受起来,干,这两只母狗,阿志头上绿云罩顶早已是不争的事实,小雅感觉也不想避讳了。
妮可的男人大概也逃不了戴绿帽的宿命吧,毕竟这两个货色实在太浪了,尤其是妮可,我怀疑谁喂得饱她,但我比阿志有利的地方在于,我根本不在乎女朋友或是老婆给别人搞,相反的还暗自期待这样的发展。
哈哈,不知道为什么,从那时那么年轻的时候开始就有了这种心理与想法。妮可说得真没错,我是变态。哈!但妮可难道就不是吗?
这两只发浪的母猫不是和我一样吗?阿志不是吗(他发现小雅给他戴绿帽之后,其实马上也就接受了)?导游阿姨和萍玉阿姨不是也一样吗?我看大家都是吧!只是平常装成一副圣人圣女模式。
但假如有机会、又保证安全的话,她们每个都是爆发的火山!我边想边分心,持久不断,妮可也适应了屁眼被肉棒捅的感觉,快感一波接一波逼来,开始自己用屁股迎合着我,撞得屁肉声“啪啪。”响,与外面小雅那超像a片般的哭泣叫床声合奏交响,好一片澎湃的钱塘江潮,天崩地裂。
突然小雅高叫:“我要来了!用力干,干死我,干死我阿志,我叫你干死我,你不干死我,我就去找别人干,你听到没?干快点!干!干!我要来了,要来了,被你干死了啦”
加上又一声来自黑洞般的“呃”那是阿志也射了的声音。“我要出来了,不然你屁眼会被我干坏。”我恶狠狠地跟妮可说。
“射进来!你干得我好爽!老公,老公,你以后会不会不让我给别人干?”妮可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看来还不到六神无主的地步。“干,你这浪货!”我超兴奋。
“会被你干死啦!小穴分给别人干,奶子给大家看,但是屁眼只给你干、屁眼只给你捅干,我好爽好爽,快要晕死过去了,你再干下去真的会把我干死啦!”妮可哀嚎着。
“干死你这贱货!你朋友给不给我玩?我看到一个干一个。”我顺水推舟。“随便你干,你爱怎么干她们就怎么干,把我们干翻,把我干死”
妮可已经语无伦次了,我的肉棒在妮可体肉捣搅着,可以感觉到她屁眼的收缩越来越强烈,最后妮可眼睛紧闭,感觉整个人快脱肛了,我精门一松,腰深深一顶“干爆你的屁眼啦!”
我莫名其妙喊出一句,有种抢头香坐沙发的强烈荣耀感,插在妮可屁眼里的肉棒喷出满满的精液。我缓缓拔出肉棒,妮可的屁眼张开得跟葡萄一样那么大。过了一会儿,浓白色的精液不断流出,还混着一些淡黄色的东西,应该是粪液。
妮可瘫倒在浴室地板上,外面悄静无音,只有房间和浴室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声。因为那时才五点多,干完大概七点左右,妮可清洗了一下,然后我把她熊抱到床上,又睡了一阵回笼觉。
阿志和小雅还在那里打打闹闹,不到几分钟,声音越来越模糊,我们就睡着了,阿志应该也是吧,太累了,记得从垦丁回来的那个星期,我和阿志应该都呈现o型腿的状态,干,真的腿软,大腿根部内侧还有阴囊连接到屁眼的地方都又酸又痛,走路一不小心还会拐到脚,根本无法施力。
“还说要看一个干一个,你们这种奥肖年,怎么跟人家玩啊!”妮可挑衅地说,见到我和阿志就不断酸我们。
经过垦丁之游后,我们四人的生活都起了一些变化。阿志和小雅仍然“在一起。”真是奇怪,好像公开干了别人和被别人干了后,两人却变得更加相爱了。
他们在名义上是男女朋友、在肉体上也是,只是除此之外,小雅允许阿志可以在她同意之下开一点荤,比如干干妮可当然前提是妮可也愿意的话。倒是小雅也会勾搭不同的男人,只是在阿志面前隐瞒的应该仍是比承认的多。
反正阿志大而化之,好像也不怎么在意。妮可真的把东西搬到我宿舍来,偶尔也会在这里过夜,但没有住进来就是。我们维持着大致上开放的关系。我开始健身就是妮可拉我去的,她是标准的肉食女,喜欢健美的肉体,当然我一眼就看出来。
她保证“吃过。”她的健身教练,一个肌肉猛男我忽然又转而一想,搞不好连小雅都有享受过,好东西要和好朋友分享嘛!
与其说我们是男女朋友,倒真的更接近炮友,很难说有没有爱情,但却是更深沉的生命本质上的相同,把我们吸引在一起搞不好我们是真正的“灵魂伴侣。”?或者称呼“灵魂炮友。”最为恰当。
哈!她要跟谁上床我当然不会强加干涉,有时她会告诉我、有时也不会。她完全不管我跟谁打炮、甚至谈恋爱,只是偶尔会在口头上表现出吃醋的样子。
比如很快地她就知道我和导游阿姨的关系,原因是我有次回来满身艳香,女人直觉就发现有问题,我也不想隐瞒,跟她全盘托出。“挖赛,你们两个艳福不浅嘛,老少通吃喔!”妮可当然没有生气。
但话语间又会透露出某种嘲讽意味,大概女人总是对另个女人怀有先天的恨意。“奶子那么大,三十几岁了,会不会下垂啊?胃口这么大喔!”妮可甚至表示,有机会可以跟“姐姐。”切磋一下,学习学习。
也不知道说的是真的假的。倒是因为阿志是我们共同认识的朋友,假如有机会可以“联谊”她会特别征求我的同意。
我说好她才会给阿志干,其实我大概看得出来,阿志的巨屌算是天菜,少有女人不会回味再三的,即使像妮可这种等级的性爱机器,看她和阿志互动时也常显得春心荡漾。
真的受不了时,她会征求我的同意让她跟阿志骑一骑,只是次数不多,大概也会顾忌到小雅吧!
通常是我们四人一起p时才会交换,另外有几次是阿志来找我,妮可也在,气氛一来,我也知道阿志在想什么,妮可也显得媚态万分,就两男一女干了起来,只是都没让小雅知道。
另单独一次,是阿志来问我,说想跟妮可来一炮,应该没关系吧?我忽然想起,刚好可以测试一下妮可是否真像她自己讲的那么顾虑到我。
“好啊,你直接找个理由约妮可吧,说我刚好要回家一趟,顺便绕过去导游阿姨那里帮老妈拿个东西,要她好好玩。”我跟阿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