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你这个贱人…”听到赵如雪的声音,云上天那满心的恐惧瞬间化成悲愤,想到兰秋对他说的那些话,更是气得双目暴突,胸口起伏不定。
想他堂堂一国将军,居然被两个女人玩弄与股掌多年,让他如何不气愤,亏他这十几年还待她如此之好,将她宠在心尖上,可这个女人,居然从一开始便在玩弄于他,居然为了躲避自己的亲近,而将兰秋所生的孩子纳入自己膝下,明明是庶子庶女,却荒唐有占着嫡子嫡女的身份这么多年。
这些都算了,最让他气愤的是,他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居然一直将他当猴耍,这要他怎么承受,突狠的目光瞪向赵如雪,再确认一遍:“阳儿跟珠儿是不是我与你的骨肉?”
“哈哈哈…”赵如雪闻言,笑得几经癫狂,轻缓的步子慢慢朝云上天逼近:“你终于知道了,是秋兰那个贱人告诉你的吧”
“果然都是真的”云上天心底一沉,要是赵如雪不承认,他哪怕是相信兰秋所说,也会带着丝侥幸,如今赤果果的真相摆在面前,本就没好的身子口中顿时喷溅出鲜红的血液,恨不得用双眼就将赵如雪给瞪死。
“当然是真的,秋兰那个贱人那么爱你,她又怎么可能欺骗你,要不是你与她悉心设计出那场阴谋,害我*,你以为我会嫁给你?”想到过去的事,赵如雪是满心不甘,愤恨的双眼瞪向云上天,身子落坐在她床边,一把掐住他的下鄂。
眸子里满是嫌恶的光芒:“你云上天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介莽夫,想当年,我赵如雪可是金奚排得上名的美人,眼高于顶的我又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这个贱货,要不是秋兰钟情于你,与你联手设下这场阴谋,别说嫁给你,像你这种贱货,就是给我提鞋也不配,我如此屈尊降贵的委身于你,你不知道珍惜便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娶什么二夫人,让全城人来看我笑话,你说你是不是贱人…”
想到自己好好的一切都被云上天给毁了,赵如雪就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他,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一把松开云上天的下鄂,毫不留情的在云上天脸上一阵猛扇。
听着赵如雪一口一个贱人,云上天那一肚子憋屈气就没处撒,再看赵如雪居然敢对自己动手,那满心怒火是燃烧得刺啦作响,耐何他内伤太重,要动手都有几分困难,却还是强呼一口气,起身一个翻转,与赵如雪二人双双滚落到地上,死死的将她压在身下。
眸光狠毒:“哼,你居然敢说我是贱货,当年要不是你先勾引我,我怎么可能会对你行不轨之事,你是美人?哼,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晚上你可是比红楼的娘们还要风骚,如今你居然还敢怨起我来了,赵如雪,本将告诉你,除确那层华丽的外表,你就是比那红楼的娘们还要下贱,彻头彻尾的一个贱人”
这翻言语,足足将赵如雪内心的自尊给践踏的狠狠,那一夜是她最不愿想起,最不愿承认的,那些模糊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那都是对她撤头撤尾的侮辱,如今云上天对她不但没有丝毫愧疚之心,反而拿这个来辱没她,这让她几乎疯狂,刚清醒的意识瞬间又变得猖狂起来。
在云上天身下一阵挣扎,双手毫不客气的朝云上天身上拍打:“你混蛋,你个可恶的混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哼,说到你心底的痛处了,嗯?”看她如此痛苦,要是换作以往,一定能让他无比心疼,此刻他的内心却是无比舒畅,带着银辱的狠笑,将赵如雪的身子禁锢得死死的。
疯狂良久,赵如雪才由一开始的疯癫慢慢的变得镇定下来,眼角弥留着空洞的泪水,一颗心凉到了骨子里,却由最初的疯笑变成得意的讽笑。
毫不客气的刺激着云上天那愤怒的内心:“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呵…这些年你很风光吧,你说,要是让外人知道,你被两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们会怎么看待你这个护国大将军呢”
“哈哈,你还不知道吧,云楚,她可不是你的女儿…”赵如雪很不留情的再丢惊雷,让云上天满心愤怒烧至极点,趴在她身上的身子顿时一僵,瞬间有种绿云罩顶的感觉。
原本他拿这个理由来阻止云楚的婚事,那时候想着,毕竟不是事实,也没让他觉得有多难堪,可如今赵如雪吐出的这些话,这种被人背叛的感觉确是比他知道被赵如雪玩弄的时候还让他窝火几分,暴怒的脸色是一会红,一会青,如变色龙一般变幻无常,一把掐住赵如雪的脖子。
“贱人,说,那小贱人是你与谁的生的贱种”
赵如雪没有喊痛,却是笑得几经疯狂,一边难受的呼吸着,一边用极鄙夷的目光看向他:“云上天,你就是个贱货,所以你一生都无法认回自己的亲女儿,而那下贱的庶子庶女,也永远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最可笑的是,哈、你把他们的生母给杀害了,你觉得以云中阳的性子,他要是知道了,他还会认你这个亲爹吗?”
说着这些,赵如雪似乎都能看到他们两父子互相撕杀的场面了,要是她有机会亲眼看到,一定会笑死的。
“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什么我的亲生女儿,你说清楚一点”云上天都被搞糊涂了,难道事情不如他所想。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云上天,我从没爱过你,哪怕*于你,我也从未对你有过一丝感激半分爱,我爱的人永远只有一个,他就是那云端的高阳,而你,在我心里却是连烂泥都不配做”
“我的女儿,她现在可是堂堂公主,生活在那奢华的皇宫内,享受着我心爱的男人悉心的宠爱,你知道么,看到他如此宠爱我的女儿,就让我觉得,他也是在宠爱我一样”
“而云上天你,这辈子,你只能以仰望的目光看向她,甚至在她的面前还得弯腰屈膝,哈哈…你说这是不是很好玩,为父者要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卑躬屈膝,还得看着自己的女儿在其它男人的羽翼下呵护成长”
看云上天一张脸几近扭曲,赵如雪便笑得越发猖狂:“怎么样,这很讽刺是不是…”
云上天是深深的被刺激到了,他从来都知道赵如雪不爱他,但却不知道他竟厌弃自己到了如此地步,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能拿来利用,起伏不定的内心一阵火热上涌,喉咙里鲜红的血液顺嘴喷出,正好落在赵如雪那发狂的脸上,连那张开得难以呼吸的嘴里也落下不少,顿时引得赵如雪一阵干呕,满脸的嫌恶朝云上天瞪去,看他气成这般德行,还强撑着恶心不客气的接着讽刺。
“很生气是不是,你就是生气又怎么样,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你,永远只配在他的身上卑躬屈膝,你的女儿你永远无法认回,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叫别的男人为爹,而你,甚至连真相都不能说出半分,你将真正的公主量在府上十几年,将她害得如此凄惨,这事要是被他知道,他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赵如雪料定云上天没有这个胆子,不管他想不想认回自己的女儿,但她心知,云上天这般心高气傲的人,知道自己爱着的人是皇帝,而他的女儿却又放在皇帝身边养着,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绝对是天大的侮辱,就算不能改变什么,能把云上天气得半死,她也乐意。
“赵如雪,你就是个疯子,毒妇”云上天气得颤抖不已,连掐住她下鄂的手也软了几乎,当知道自己女儿与公主对换的那一刻,他一颗心是又愤怒又恐惧,愤怒的是赵如雪对他一次次的欺骗与玩弄,恐惧的是皇帝知道真相后他这凄惨的下场。
“我就是个疯子又如何,你云上天还不是被我玩弄与股掌十几年,哈哈…”事到如今,这是她唯一能得意起来的了,布满血丝的双目变得暴红无比,癫狂的笑意将她那张脸扭曲得没了原形。
“贱人,贱人,本将这就撕了你”云上天本来就怒上心头,愤恨得不知所以,赵如雪还在一个劲的刺激他,咬牙切齿得毫不怜惜便往赵如雪颈间咬去。
顿时引来赵如雪的一阵通天惨叫,连门外的管家都有些听不下去,只得连连仰天长叹:“真是孽缘哪”眼不见为净,管家迈着阑珊的步子朝院外走去。
屋内的两个人却是相互的疯狂厮打,云上天身为一个男人,加上他此刻怒气横生,赵如雪自然不是他的对手,被云上天一翻疯狂的虐打,不出片刻便已没了人形,满地的鲜血不堪入目,只是赵如雪的眸角却引引含着得意,也不哀求云上天一眼,她活着本来就很累了,而且自己唯一的女儿如今在皇宫过得很好,她很安心,而她死了,云中阳那个蠢货毕定会与云上天反目成仇。
如今将云上天刺激得半死不活,到时候还有云中阳在后头给他为难,她觉得死而无撼了。
只是下身却忽然一凉,那沾满血迹裙角不知何时已被疯狂中的云上天撕开,还听到他口里震震有词:“贱人,你既然如此厌弃我,本将偏要你在我身下求饶”
赵如雪心惊,她恶心云上天的每一次亲热,更别说这个时候,只是还不待她过多反应,揪心的刺痛传来,那是她最不愿承受的感觉,每一次都让她恶心,以往非云上天还算温柔的,而今的云上天就如同疯魔般的狮子,那力道之大简直要将她给撕裂:“你停下,你个疯子,疯子”
赵如雪拼命的拍打着云上天,希望他能停下,可是那袭心而来的疼痛却没有简少半分,反而更加的恶劣,让她无以承受,云上天那张放大式的扭曲脸还在眼前排徊,如同地狱的魔鬼般让她恶心,愤恨,却又无能为力。
“想要我停下,你求我啊,你不是很猖狂,很得意,怎么?这会知道痛苦了,嗯?”阴阳怪气的口吻,配上那扭曲的怒脸,当真是让赵如雪内心翻滚,揪心的疼痛,满身的屈辱,都将赵如雪折磨得人骨无形。
愤恨的双眼圆瞪得几乎都要掉出来,云上天却越发的疯狂,麻木的感觉袭来,终于,在云上天的疯狂中,赵如雪再也没能撑得下去,她不愿求饶,满身心的疼痛与愤恨将她折磨的无言以喻,浅散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直到她再看不清云上天的双眼,这才憋下最后一口气,身子顿时一软,再无生息。
云上天疯狂的举动却没有半分减少,想到身下的女人对她弃之厌之,还将他玩弄于股掌十几年,他这满心的怒火便无处发,所以,她越是恶心自己,他便越要让她承欢在自己身下,直到他内心那把火彻底发泄,才恶狠狠的离开她,一把翻踢过她的身子,一翻折腾下来,他也是心神惧疲,见赵如雪再没发声,这才软软的倒在一旁。
回眸看赵如雪的瞬间,赵如雪那原本紧闭的双眼却蓦然张开,那是一种死不瞑目的恨,云上天蓦然感觉心里一惊,很是愤怒的冲她怒吼:“贱人,瞪什么瞪”
让他讶异的是,赵如雪居然没有再坑声了,云上才闭目,喘息了片刻,这才再次注意到赵如雪,只见她依然保持原来的姿势,身子直板板的满是僵硬,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赵如雪已经死了。
看她满身狼狈,简直比街上的乞丐还不如,再想到自己与她疯狂,胃里边顿时一阵翻江倒海,连连呕吐了起来,直到他再也没心力,身子软软的一倒,连衣着都来不及理好,便直直倒在了赵如雪的尸体上。
屋子里的凌乱,与平时的整齐简直就是两个模样,任谁也无法接受,这还是堂堂一国将军的院子,地上这个像疯子一样的男人,还是他们高高在上的将军。
一连两日过去,皇城街头巷尾开始流传许多谣言,传言因为这替嫁之事,倒至云将军疯了,连结发妻云夫人都被他歼杀至死。
“听说啊,那云夫人死的时候可是死不瞑目呢,那双眼啊,瞪得都要掉出来了”
“我还听说啊,下人见到云将军时,他衣不敞体,而云夫人就更不用说了,那个模样,简直不能用一个惨字足以形容啊,满身是血,那下身更是肿得跟什么一样,血丝都流到大腿上了,不知道的还以她是小产了呢”
“真是没想到,平里日看着一本正经的云将军居然这般狠恶,他怎么下得去手啊,好歹也是同床共枕多年的夫妻呀,就算云夫人有犯什么错,那也不该这般虐待吧,而且听说云夫人可是清白的,大小姐也的确是云夫人与将军亲生的,那将军为何要这般狠恶呢,简直令人发指啊”
“真的是太过份了,哎,可怜云夫人哦,谁能料到十几年前金奚数一数二的美人会落得这般下场,当真是可怜”
“不过你们也别光顾着可怜云夫人呢,我听将军府的下人说呀,那云夫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她居然连新夫人的尸体都不放过呢,将尸体刺得千创百孔”也有反派的人物跟着附和,当然,会支持云上天的,大多都是男人。
“一个女人,怎能恶毒成这样呢,男人三妻四妾天经地义,她怎么可以因为内心的嫉妒而如此疯狂,人都死了,还这般狠毒,可见云夫人也不是什么个好东西”
“就是啊,而且我还听人说,云夫人在死前跟云将军大吵过一架呢,有人亲耳听云夫人承认,大小姐不是云将军的女儿”这时候有一道细细的声音偷偷传来,很是神秘的样子。
围在一起讨论的众人顿时被他的声音给吸引了过去,看着眼前这个小小的乞丐,显然不相信他所言,却又带着几分好奇:“你个臭叫花子,你是听谁说的”
“当然是将军府的下人,这事及为神秘,而且关于大小姐的身份,也很神秘的,将军府的下人都不敢多说,只知道云大小姐并不是云将军亲生的,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小叫花子拍着胸脯保证,事实上他在云楚大婚之日正好设法混了进去,想去找些好吃的,哪想后来出了乱子,当时整个将军府乱成一团,而大门又被禁闭,无耐之下,他只好找个地方藏身,他不识字,正好云上天的院子是最清静的,一般无人敢打扰,他见里边没人,就躲了进去。
谁料后来管家将云上天扶了进去,害他一直找不到机会逃离,直到赵如雪死了,他才趁云上天晕厥之迹逃了出来,所以那日上演的好戏,他是半点没错过,这些风言风语,自然也少不了他的添油加醋。
“来来来,你给说说,那日还发生了什么?”众人也知道,乞丐身份虽然低贱,但是能听到的的确很多,为了诱惑他多说点内幕,有些人还自觉的朝他扔出金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