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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嗯,比如说,为什么亲我?”对异性,蓝景柔比较喜欢敬而远之,她可不是闷葫芦,莫名奇妙的被占了便宜还不吭声。
“亲.........”一字出口,云鸣张了口,才反应过来蓝景柔说的到底是什么。
这种事,身为女人能直接这么问出口吗???
云鸣表示自己已经阵亡了。
看了看蓝景柔,他索性偏过头不说话。
蓝景柔眨巴眨巴眼,目光落在云鸣微红的耳尖上,瞬间了然。
好吧,她还没娇情,眼前这个男人就开始脸红了。
摇了摇头,蓝景柔从石床上跳下:“我打算回玄云宗了,你呢?”
云鸣一愣,脸上的晕红微微褪去。
他才刚从玄云宗出来,现在回去做什么,更何况,他还需要点时间:“我还有点儿事。”
他说着,似又觉得有些不对,补充道:“你也留下,血池异动,若你说的那个地方出口只有血池一路,离魂宗定然戒备,我们若是此时出去,若是惹来麻烦岂不是不好?”云鸣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有些忐忑,以他在离魂宗的地位,也没有那个敢有胆子拦他,不过,他要留下来也是有原因的。
蓝景柔倒是不疑有它,实在是云鸣那一脸的正经太能欺骗人了啊~!
两人在洞府中待了几日,每每到夜里,蓝景柔就会出现浑身灼热的痛感,云鸣便坐在她旁边运气为她驱除痛感。
云鸣的灵气流转在体内之时,蓝景柔总是会有一种什么东西被他从经脉之中带出去的感觉。
整整七日,到第八日夜里,蓝景柔才彻底告别了这种痛苦。
云鸣收了灵气,缓缓睁眼看着身侧的蓝景柔。
他眸子暗沉,眼底似有火光划过,片刻后,他又闭上了眼,再睁眼眼底已恢复清明:“明日应该就没什么事了,你最近最好待在洞府中,不要出去走动。”
“嗯?你要去哪儿?”听着云鸣这副交代的语气,蓝景柔下意识问出口。
云鸣也没打算瞒她,点了头道:“要去血池,大概要待一个月。”
“嗯,我明白了。”蓝景柔点点头,身体舒适了,她也不想躺在石床上,更何况旁边还躺着个男人。
只是,她一动,腰间就被一只手禁锢住,云鸣淡淡的声音从耳侧传来:“就这样吧。”
蓝景柔:“........”
有瞬间的无语,蓝景柔倒也真不动了。
无论和云鸣相处的多么多么好,蓝景柔永远都没有忘记云鸣的脾性,在没本事打赢他之前,她绝对不做惹恼他的事情。
当下,蓝景柔闭着眼,任由意识沉浸修炼之中。
云鸣看着身前人的后颈,叹着气,蓝景柔对人的防备之心太强,看起来虽然顺从着他,却从来没把他放进心底。
不过,有一点还是好的,至少,对于他的亲近,她从最开始的惊吓与不自在变的习惯了,若是换一个人这么揽着她,恐怕即便打不过她也会拼一拼,说到底,其实云鸣也不是一点儿进展都没有,只是,这些细微的事情,连蓝景柔自己都没有发觉。
收了收她腰间的手,云鸣轻轻将头靠在了蓝景柔的后颈,他没有修炼,而是就那样睡了过去。
第二日,云鸣一动,蓝景柔就睁开了眼。
此时云鸣已经下了石床朝外走,蓝景柔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又闭上了眼。
出了洞府,云鸣直接往血池的方向而去。
估摸着云鸣走远了,蓝景柔才从床上坐起身。
她抬起手,手掌之上握着一枚黑球,意念一动,蓝景柔的身形消失在了洞府之中,只余下石床之上的一枚拳头大小的黑色圆球。
蓝景柔进去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老妪呼呼大睡的模样。
她在血池之下受的伤很重,外伤虽好了,可内里却依旧严重得很,再加上她后来的奔波,现在只是呼呼大睡已经是轻的了。
也不知道这老妪的姑姑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让一个修真界大能如此依赖。
蓝景柔带着犹豫的神色看了她片刻,突然席地而坐,脑海之中的神识探出,直逼老妪的识海。
早先在血池之下,她就没了要将老妪丢开的心思了,既然一定要放在身边,她绝对不会给自己留一个定时炸弹,而她如今唯一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老妪识海印下自己的主精神烙印,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人。
这种烙印,蓝景柔一开始就知道只能对修为低于自己的人用,不过,还有一种人可以用,那就是对自己极度信任的人。
那老妪如此依赖自己,蓝景柔干脆便赌一把!
进入老妪的识海,比蓝景柔想象的要简单的多。
只是,往深处而去,蓝景柔却能感受一股深深的,来自灵魂的压迫。
这是,来自上位者的压迫!
老妪的修为让蓝景柔无法想象,识海之中这种情况她也早就已经料到了。
不过,只要见此走过去,印下神识烙印就应该很简单了,咬了咬牙,蓝景柔抬步。
却不想,再向前几步,耳边却陡然传来惊雷一样的声音:“滚!”
这声音来的毫无征兆,蓝景柔根本没有丝毫防备。
黑球之中,蓝景柔的脸色瞬间惨白,身体开始止不住的一颤。
那滞留在老妪识海之中的神识之体更是惊慌的后退。
“噗哧!”一口鲜血喷出,蓝景柔整个人直接瘫软在地上。
她到底,还是低估了她眼前这个老妪!
试想着靠她对自己的依赖印下神识烙印,行不通就算了,还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蓝景柔真是恨不得再呕一口血出来。
撑着眼皮看了看,那老妪似乎并没有被惊醒,擦了擦嘴角的血,蓝景柔消失在黑球之中。
躺在石床上,蓝景柔只觉得脑袋似要炸开了般疼。
变故来的太突然,想起那声‘滚’,蓝景柔现在还心有余悸。
凡事处处小心的她,莫名的在对老妪的事情居然着急到了这个程度?
闭着眼躺了一会儿,脑中的刺痛虽未减多少,却也没有先前那般疼的难受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