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犯罪 !
他撩起了我的裙摆,掀到膝盖、大腿,乃至腹部、并紧紧地束在腰际,另一只手则伸到内裤里。我的花瓣已经变得肥厚微启着,皱褶的肉唇上端那颗淫荡的小肉蒂浮现出来,他的手指轻轻地按压着,而我那神秘花园里面则早已又热又湿又黏了。
这时的我趴在那张梳妆台一条柔软的腰塌陷,把个高耸丰硕的屁股蹶起,从臀部直到脚踝都完全赤裸着。
我柔细的裙子下摆无情地掀起在我的腰上,红色的蕾丝内裤则已卷做绉绉的条状,但仍挂在我的一只脚踝上。这么淫靡放荡的姿势令无数男人把持不住,他也毫不例外。从镜子里能见到他赤黑的脸上眉头紧锁,额角上有豆大的汗珠滚滴而落。
他从裤裆里掏出那根发怒了坚硬起来的东西,能感到一根粗壮的东西野蛮地顺着两臀之间溜了过去,潜进了我毫无遮掩的肉缝中,我感到他的东西滑过我柔软的花瓣,挑逗着那战栗颤抖的穴口。
他好大,又好滑那光滑的头儿圆溜溜的,我同时也感受到它的热度,不断地、邪恶地、无耻地探刺着我的臀部,而当它挤压着几乎进入时,又滑下了我长而湿淋淋的细缝间。
他用两根手指掰弄着我的花瓣,让他那长而坚挺的东西强行地进入了我的yīn道,我柔软的肉绉则优雅地让路给他那滚烫,而生气勃勃的庞然大物。我把身体向前倾,感到一阵昏眩。
迷乱,只晓得他挺动小腹深深地抵住在里面,过了长长的几秒钟之后,他那东西才完全地彻底地刺了进来,那进入深长、甜美而完整,就好像刚才他的手指爬过我的腹部,刺人的我的yīn道,搜索、寻找着我的肉蒂,随后便在里面快活地滑动起来。
他渐渐地加大了冲撞的劲儿,我的双手不由得撑放到梳妆台上。他一边伸出手来,绕过了我的大腿摸到我的跨下,用手抚弄着湿漉漉的花瓣,他的两根手指挤压着我凸现的小肉蒂。
而那根东西却尽力地搅动着我已泛滥多水的yīn道。外面的牌桌上又是一阵哗啦啦的洗牌声,我们始终保持着那个姿态,我yīn道里滚热的淫液包裹住了它。
随着它的抽送而跃动,里面柔软的肉壁也抽搐着,阵阵悸动像是深情地爱抚着它。我胆战心惊地享受着这个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温存。“小媚,你真的是只性感小猫。”他的声音急促但却带着如愿以常的态度。
我也不晓得他夸奖的是我的yīn道汪出的浓稠淫液还是臀部柔软的饱满。我侧过脸,很害怕他的声音传到了外面。这种身处高危地带的冒险确实令人兴奋,我不由自主地有所反应。
那反应的热切程度,是我在以前平谈的性经验中所从未感受过的。真的不寻常,同梦幻一般。
这个拥有亿万身家的男人,这个我好友的老公,我跟他认识才不过一天,现在他竟然就在他的书房里把我弄得欲仙欲死,他那根粗壮的东西深深插入我的身体里。我在他身前时而高哼时而低吟地淫叫着。
我的yīn道在他疯狂的抽动中阵阵的悸动,那小肉蒂在他的抚弄下欢欢地跃动,我浑身热流涌动,预示着更加美好的东西即将到来。这短暂而美妙的刺激已经完全地征服了我,为了报答他大汗淋漓的狂轰滥炸,我拼命地扭摆纤腰摇晃肥臀。
这样做既是为了取悦他同时也是在愉悦地享受自己,我已几乎处于昏厥的状态,只感觉到他的那东西在我的yīn道里面诡异地抽动,一边轻抽慢送一边深抵浅弄,像是淘气顽童在逗弄奄奄一息的猫儿。
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要散开了,要溶化成水了,汗珠从我的脸颊上滴落下来,汗滴则在我的腋窝、乳沟、以及大腿的内侧聚集,而我的淫液也沾满了他那东西,甚至流出了我的花瓣,汇流成一条奶色的,流动缓慢的小河,流下了我的大腿。
“你快点,我坚持不住了。”我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就来了,小媚,我要射了。”这是他的回应,他的那东西一刻不停地抽动着。
而使我在那种美妙的昏眩中震惊的是,他那东西突然间的暴胀暴长,几乎掏弄到我里面难以置信的深处,撑开了我紧缩而黏人的yīn道,随即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整个人完全地静止不动,好像在享受我yīn道的一阵阵痉挛似的。
我听到他舒缓地叫了一声,并且感到他的东西在我的yīn道里面阵阵跳动。我的魂魄振奋了,而且脱离了肉体似的高飞。我压抑住我的呻吟声,温柔地把自己送进性欲的高潮,而且当他满足地在我耳旁喘息时,我也感受着做为女人最大的快乐。
他紧紧地贴合在我的身后,我的腿都站久了有点发麻,膝盖非常僵硬,可是我还是勉强的支撑着,睁大了眼睛,抵抗着身后他身体重量的压迫。
镜子里的我眼睑现出的倦意,而他忙活操弄了一阵,过度的疲劳反而使得他那双眸子炯炯发光,射出两股奇特的冷焰来。他的两颊仍旧微微的带着红晕,兴奋还没有完全消褪。
他的嘴唇干枯得裂开了,脸上的肌肉绷得变了形。我凝视着他沾满汗珠的脸,心里好轻好空空得似乎什么都没有了一样。
我背过身整理着自己的裙装,他淘气地将我搂住,用小腹顶住了我丰硕的屁股,他试图以此刺激自己的性欲,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顺手在他垂头丧气的下身上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说道:“你就别逞能了,还是养足精神,留着下次用吧!”
程明德愧疚地看着我,无奈地停止了攻击。我趁机摆脱他的纠缠“哎”地轻叹一声后便进去了卫生间。我打开水龙头,清洗自己的身体,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过后,我用毛巾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珠。
我尽可能地蹑手蹑脚从他的书房出来,而楼下的牌桌那些女人们鏖战正酣,谁也没注意到一条轻盈的身影循逃似地经过楼道。假若那位刚巧抬起头来,一定能见到我光着脚丫手拎内裤,甚至还能见到我飘逸的裙摆里面光滑的屁股。
跟程明德一度春风,让我沉寂多日的情欲苏醒了过来,我觉得体内那股热烘烘的暧流很容易就激荡了起来。
时不时地凝聚到了我小腹那一处。我的欲望不自觉地增强,而胸脯也胀了起来,在我那过紧的乳罩底下,乳头耸立挺硬,显得淫荡而明显,而同时,我对可馨的愧疚之情也与日俱增,可馨像是毫无察觉一样。
还是那样热情洋溢地领着我逛遍了杭州城里的各处景点,吃遍了杭州城里的大小食肆酒家。她愈是殷勤地宠络我,我愈是觉得无颜面对她。那种罪恶的心理无时无刻地折磨着我。
以致我常常心不在焉神色寂然,可馨关切地问我:“小媚,是不是想家了。”“没有。”我慌乱地答道,眼睛却不敢对着她。“那就一定是想男人了。”可馨调侃地说。
“去你的,你才想。”我推掇了她一把。正是客流量最汹涌澎湃的时候,因为是假期,商厦内两条滚动电梯上密密麻麻站满了人。
手上是大包小兜过足了狂购的瘾。就在地下的停车场里,可馨的手机响了,她对我笑着说:“是我的小洋洋。”我正把我们狂购的东西装在车后箱,不无嫉妒地说:“那么大的帅小子,你还那么称呼他。”
接完电话后,可馨说:“小媚,差点忘了,今天小洋有一场足球赛,催促我去捧场。”也不管我是否愿意,就急着发动了车子,疯一样地驶离了停车场,当我们赶到程洋的学校时,足球赛已进行得如火如荼,两队的拥戴者喝着可乐大声地叫嚷着,可馨手舞足蹈指着飘扬着一头长发的程洋大声地对我说:“看,那就是我的儿子。”
引惹得周围的那些小女生一阵阵白眼。穿着运动服的程洋今天看上去格外地帅气,他在绿草地上奔跑的姿势令人心动,可能与明亮的阳光和四周自然怡人的环境有关。中场休息的时候,他来到了看台跟前,就在我们面前。可馨问道:“小洋,你知道妈妈来了吗?”“我知道的,我感觉到妈妈一定来的。”他说,咧开一口白牙。
可馨眉飞色舞的从提包里掏出一张纸巾,伸出手去拭擦着程洋脸上的汗水,我看见她滚圆白润的膀子上,泛着一层粉红色的光辉,程洋微眯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闻到了一股带着青春的汗味,空气里飘来飘去的也就是这种气味,熏得让人心中软得发暖。那股汗味不停地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浓一阵,淡一阵,嗅着嗅着,不由得张开了双腿。
好像他的眼光跟随着我丰腴的大腿一上一下的眨动,我的心里也跟着一阵紧一阵松,忽儿沁甜,忽儿溜酸的搅动着。“我该上场了。”那边一阵急促的哨音,程洋站起身来说,他踢踢腿,微笑着斜瞥了我一眼。
比赛重新开始,我的眼睛一刻不离地紧盯着他的身影,他跑动时大腿的紧绷绷的肌肉,还有一个高跷的屁股。
程洋进了一个球,他狂奔地跑到我们的跟前,猛地朝着我们做出飞吻的动作,我和可馨像小女生一样兴高采烈地挥舞手臂,直到比赛结束了,他们队赢了。
他到了我们的跟前,做着胜利者的姿势。“小洋,你的肚子饿了吧?要吃什么?”可馨问道。我说:“真该好好犒劳他。”“你们等我,我请客。”他孩子气地说,拿起一包衣物走向更衣室。
“可馨,你跟儿子的关系很亲密。”我问。可馨笑着答:“做母亲的那有不疼爱自己儿子。”随后,可馨的脸一掠过一阵不易察觉到的疑惑,她说:“小媚,你干吗这么问。”“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
我侧着脸笑笑地。程洋头发湿淋淋地从更衣室出来,他换下了球衣,走向这边。很远他大声地发问:“两位美女,要吃什么?”“随便,只要你喜欢的。”可馨高兴地说。我说:“我要吃西餐,我喜欢那个氛围。”“好的,我带你们去。”他说。
就在停车场,程洋开着黑色的越野车,我对可馨说:“我喜欢那大家伙。”他高兴地说:“那就坐我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