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犯罪 !
我看见雪白的一对乳房挣脱束缚如白兔一般欢跳,让他的手揉搓把捏,顿时感觉目眩头晕。那柔软而有弹性的嫩肉被他抓揉得变形,乳头被捏弄得硬揪揪的突出着。
然后他的头低下,将乳头吸入他嘴里。我听到他狂乱粗喘的呼吸声,我的十指抓进他脑后的头发,使得他的嘴紧紧的贴在了我的胸脯上。我闭上眼睛,同时呻吟出声,我的表情显示出强烈的欲望。
“哦,天啊!”我呻吟道,这时的我自身的兴奋超越了控制,使得我忘记了眼前的处境,酒店的餐厅老公还在焦急地等待我们。
当程洋手伸向下撩起我的裙子,摸到我赤裸的胯部,当他拽下我的内裤时,我并没去阻止他。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一点点的褪了下去。就在它顺着我的双腿掉落在地板上时,铃声响起。
我从床上伸展身子从手袋里拿出手机,卓群显然等得不耐烦了,我说:“就好了。”打电话时我由着他抓起我的手,放到他的硕大坚硬的那东西上,当我感觉到手握着硬绷绷的那东西,炽烫着我的手掌心时,不禁呻吟出声。我的臀部开始前后来回的蠕动,能感觉到淫水从腿隙间那地方泄出,并且顺着大腿往下滴淌。
“哦”随着我一声的惊呼,他挺起那东西直戳了进去,我本能的挺起臀部迎向他。我的肥厚花瓣被他巨大的头儿撑大到极限,好象要撑裂开似的。我的双腿并拢紧紧夹住他的那东西,随着更加的深入,他触到了里面熔热的淫液,兴奋的情绪迅速上涨,臀部不由自主的前后挺动起来。
以更加快的节奏抽chā起来,舒爽的电波从我的脚趾,袭过我的身体,最后在我的大脑中爆发,随即一声持续的呐喊在我的大脑中回响。一波结束,另一波又起。
使得我感觉心脏就好像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似的。“哦好爽好爽啊”我呻吟叫道,舒爽的电波一波波的侵袭着我的身体。他双手抓着我的大腿,那东西进出在我湿漉漉的花瓣之间。
当他深抵到了里面,好像就要戳穿似的直达小腹那儿,他往后东西抽动时,乌黑的肉柱上面闪烁着如同唾液的光泽。他开始呻吟起来,也更加的兴奋。谈不上取悦女人的技巧,只是一眜的穷抽滥送,我挣扎起上半身搂着他的脖颈,身体轻轻的上下晃动,想要让他硕大的东西,尽可能的深入到里面。
两人的身体在床上翻滚,他渐渐地离开了床上,不知不觉中站立在床旁,而他抽动的动作一刻也没停下,我的腰身悬在空中,双腿让他架扛到了肩膀上。
这样一来我的臀部更能自由地扭摆,跟随着他抽动逐渐的增加了晃动的节奏,他两只巨大的手掌托着我的屁股蛋,并且协助我的腰身晃动,本来以为很是悦耳的手机呤声又再响起,在这个时候显得刺耳很使人讨厌,我说:“你再等会,他还在卫生间。”
我尽量地把嗓门放得自然,以免泄露出气喘吁吁的腔调来。“那你在做什么?不会在偷窥帅哥吧?”“讨厌,嘴里就没正经的。”我说道,就把手机挂断了,当程洋听着我们这些话语时,他的那个东西猛的一抽。
我还来不及将手机丢开,毫无征兆,他肿胀的头儿瞬间暴胀,一股精液凶猛的喷射进我的里面,这时,我感觉到他的身体紧张起来,全身的肌肉在颤抖,知道他就要达到高潮,我半仰起身来,准备好接受他的精液。
仅仅几秒钟,他身体猛的往前一拱,将一股精液喷射了出来,我的花瓣紧张地抽搐一阵阵的反复抖动,将他浓稠的精液吮吸进了里面。这意外的刺激,使得他将一大股精液射进我的体内。我的神秘花园里面绝不可能容下这么多的精液。
仅仅一秒钟间隔,浓浓的精液开始顺着他那东西,渗濡到他的睾丸上。我们两人很快地分开,这时房间里有一阵短暂的安静,而他跟我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我从床上下来,弯腰拾起丢在地毯上我的内裤,我说:“你快点穿衣服,我先清洁自己。”说完,我便进了卫生间。
他手持着他的衣服,赤身裸体的将他的那东西暴露在外。见我叉开着大腿让温水洗漱我那地方,他的东西又一下就发硬了“小媚阿姨,你的老公会不会生疑?”他问道。
“那会的,怀疑了又怎样。”我穿上了内裤,接过了他手中的衣服让他进到了淋洒下面。“我怕。”他说。“刚才怎不怕。”我轻佻地一笑,安抚他说:“不怕的,他听我的。”
“小洋,你爸和你妈到底怎么回事?”我问道,见他穿好了衣服,就把房间的门锁了,我们一边走一边说:“他们相互都责怪对方不是,做为他们的儿子,你应该最有发言权,到底谁对谁错?”
他揿了电梯的按钮,我们待在一旁,他沉默了一会,才说:“他们都没错。”“为什么?”我更好奇了。
他说:“他们都在享受着性的乐趣。”从这年轻的男人嘴里吐出来这文绉绉的话,让我更觉得新奇。一同走进电梯,我对着锃亮的墙面整理了头发,并把发皱了的裙子扯理好。
“他们的感情没有危机?”“绝对没有,他们只是在掩饰自己的颜面,为各自的淫乱的生活寻找借口罢了。”他对着我说。
“其实,我妈的情人是我爸给找的,就像你,让我妈带到了杭州一样,她也会给老公寻些女人。”我咬了咬嘴唇,好像身上的伤疤让人揭了一样。
电梯很快就到了底层,一进餐厅,已是乱哄哄热闹异常,整个餐厅里乌烟瘴气,人声喧哗。找到了卓群,他一脸的不满。我在他的身边坐下,凑近他的耳边悄声地说:“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他不理我,招来了茶点的手推车,对程洋说:“要吃什么?自己拿。”“对不起大哥,我睡昏过头了。”程洋说,眼睛紧盯着他的反应,他宽容地一笑:“年轻就好睡懒觉。”气氛一下就轻忪多了。
卓群说:“饮完茶,我带你四处转转,也就那几个景点,一天就足够游完。”“不急的。”程洋说,他拿起了茶壶替我们倒了茶,举着茶杯说:“大哥,就让我以茶当酒,感谢你的款待。”
“不行,晚上得找个地方,好好的喝一番。”卓群说,他嘴里塞满了食物。“晚上我们订个包厢唱歌吧。”我说,后来,趁着卓群结帐的时候,他说:“小媚阿姨,我只想单独跟你一起。”“不要焦急,我尽量争取吧。你要听我的。”我说。
西部牛仔几个大字是由霓虹灯管构成的,斑斑驳驳的色彩迅速闪耀璀璨即刻又迅疾熄灭死亡,那些汉字的笔划因灯管的狂飞乱舞失却了字体的意韵,变得焦躁浮动又急功近利。
这是我们常去的歌厅,街道两边的灯光广告林立,一个个搔首弄姿,像急于寻找嫖客的婊子。从车里出来就感受到初秋夜里的凉爽。汽车喇叭一个劲地添乱,它们呼啸而来,呼啸而去。
汽车被各种灯光泡成杂色,受了伤的巨形瓢虫那样花花绿绿地来回爬动。我穿着一件柔软贴身的超短连衣裙。藏蓝的颜色加上其是丝制的,整体给人的感觉清爽亮眼。
低胸领口配上荷叶边使胸前肉感十足的双峰呼之欲出,而且两条大腿在裙下熠熠生辉。头发也特意去美发店重新修整,它们整齐的向上梳着扎在一起,鬓角的头发烫成了小卷垂在脸颊两侧。
艳丽的眼影匹配着身上的衣服。脚下蹬着一双四寸的高跟鞋,同样也是蓝色的,并且胳膊上挎着一个新买的小手包。裙子紧紧束着身体,完全看不出有穿内裤的迹象。他们两个也穿得得体齐整,程洋是长裤和体恤,而卓群则衬衫领带。
一进里面便乱哄哄地挤满了人,酒味、香烟味还有女人的香水味交织到了一起,烟雾让灯光弄得成了浅蓝色,浸淫了整个大厅、楼道。包厢早就订好了,那儿的女经理显然认得卓群。她领着我们就往楼上走,一路上和卓群说笑着。程洋对我说:“看出大哥特别适合这种场合。”
我无语,一进了包厢,卓群一到就把外上衣脱了,套在椅背上。他跷起腿抖着脚尖的样子看着很有派头,我跟程洋稍后进了包厢,包厢很黑暗,除了几盏微弱的烛光在四下摇曳,形成出一种怪诞的,舞动的阴影映照在装潢华丽的墙上。
在吧台对面的角落,立体声音响的灯光亮着,可以听到那低沉的节拍,我眨眨眼睛,让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当我睁大眼睛聚焦光线时,竟发现里面一堵墙镶着镜子,自己的身影在昏暗中显现出来。
卓群吩咐着女经理把我们要的水果盘小食拿来,女经理答应着,离开时把包厢的灯光调理好。
我那极短的裙子裸露而出的整条大腿,在红色灯光的照耀下有点不真切,毛绒绒的样子。头顶的旋转吊灯也打开了,吊灯的转动光束打在皮肉上,把整个人弄得斑斑点点,如大动春情的金钱豹。
很快地就送来了一梱冰镇的啤酒,卓群没有忘记为我点一盘冰淇淋。我没敢动,程洋用手背把冰淇淋推到我面前,用下巴示意我。我端起盘子,舀一口送进嘴,小心翼翼地以免沾到了嘴唇,他则端起了杯子,咕咚咕咚地把一大杯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