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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啥玩意儿?胡雅待在胡妮子的身子里?那她——”
听我这么一说,大狗子差点儿没从炕上蹦跶起来,脸上满是惊恐。
我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要是大狗子再不明白啥意思,那他脑袋里装的就都是屎。
我点了点头,“没错,胡雅是脏东西,她附在了胡妮子身上。你要是不信,等你病好了之后,领着我去胡雅家看看,那里保准儿没有人家,说不定还会发现一座孤零零的坟圈子。”
我这可不是在故意吓唬大狗子,这是我把种种线索串联在一起后,得出的结论。
胡雅让大狗子粗溜完后,去了趟外屋,再回来时,就大变活人,成了胡妮子。
巧的是,胡妮子身上,除了一件羽绒服之外,再没别的衣衫。
而且整个过程,大狗子没有听到开外门的动静,胡妮子不可能从外面出来。
胡妮子和胡雅的种种表现,太像了,要说一样两样是巧合,那还能解释的通;可要说这些都是巧合,怎么都说不过去。
她们的叫唤声,撩爷们的习惯喜好,舒坦到最高点时喊的那仨字儿,滑泞通道的紧致……这些,都特么能对上号啊!
所以,把这些细节关联到一块儿,就不难猜的出来:胡雅就附在胡妮子身上,或者说,她俩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儿!
难怪昨晚我粗溜胡妮子时,左右感觉不对劲儿,总觉得她身子里,像是住了俩人似的。
还有,当阴婴吃掉水鬼后,它也没急着回到帆布袋里去,而是飘荡在胡妮子身前,待了好一会儿,才飞了回去。
那是因为,阴婴感应到了胡雅的存在,不过她使用了什么手段,蒙蔽了阴婴进一步的感应。我要是没猜错,胡妮子脖子上挂着的坠子,就有古怪,说不定胡雅就躲藏在那里。
弄懂了这个,可还有几方面事儿,我没想明白。
她们在被粗溜前,为啥那么卖力的撩.骚老爷们?
胡雅为啥要使出鬼眯眼,不让大狗子记得她的真面目?难道说,她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
中途,胡雅为啥要换成胡妮子的模样,再度出现?
还有,她们在刚挨粗溜时,都特么很主动,喜欢坐在上面。
妈B的,我突然还想起来,强我的那个神秘娘们,也稀罕这个路数;王寡妇头七夜那晚,我差点儿让那老娘们把腰杆子坐折。
这都特么一个师傅教的是不?里面到底有啥说道?
我想通了几个环节,可又被更多的迷雾遮挡,怎么都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脑瓜子嗡嗡的,像是肿了一圈。
“胜利,你说我竟然干了一只鬼?艹麻痹的,听着是挺牛.B,可我这小身板吃不消啊!你赶紧帮忙想个办法,可千万别让我挂了啊!”
大狗子看我走了神儿,还以为我在为难怎么给他瞧病,顿时就吓得不轻,哆哆嗦嗦的说道。
《阴阳》里说,活人跟阴鬼交.合次数多了,才会阳气流尽死去,我估摸着大狗子就整了那三回,应该没啥大事儿,不过也不保准儿,还是得先问过静清再说。
我安慰大狗子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