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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后会过你这种生活的,但现在还不羡慕你。我不想两个人的生活没幸福多久就淹没在柴米油盐的争吵里。”海萍轻叹一口气说:“是啊!
我在你这年纪上有青春可以浪费的时候,没去浪费,所以现在才心有不甘。人很难说清楚哪种选择是正确的。也许我的观点正在慢慢老去。随你吧!”海藻又从兜里掏出3000块说:“这个月的3000元。你拿着。”“我想把欢欢和妈妈接到你借的那套房子里过年,行吗?”“应该行的。我替你去问问。”“如果行的话,你带小贝过年在这边过吧!难得一家团聚。”
“哎呀,不可能,你别留他了,他家就一个宝贝儿子,一年就团聚一回,我是不打算剥夺人家的天伦之乐,免得遭人嫉恨。我留下就行了,哦!对了!我回去得说衣服是你买了送我的,你别给我说漏了啊!
不然我跟小贝可不好交代。“海藻拎着轻了一半的衣服回到家,小贝正在电脑上忙碌,海藻悄无声息地把内衣和衣服挂进衣橱,尽量不引起小贝的注意,但小贝还是回头看见了:”买衣服了?““没有,姐姐送给我的。”
小贝让海藻套上,忍不住赞叹说:“这衣服真漂亮,很衬你的皮肤,得好几百吧?”“不知道。”
“不符合你姐姐的做派啊!我以为她只在七浦路买衣服,难道发财了她?”“不是,她最近开始教老外学生,有外快了,到人家老外家里,总不能穿得太寒酸,门面嘛。对了,周末姐姐搬家,你一早就过去帮忙。我要出差,去不了。”
“知道!”海藻周五下午出发去无锡。手头一个项目都接近收尾了,对方抓住个错误拒绝付款,要打官司。老板扣着人家钥匙不给,陷入僵局。老板暂时不想出面,让海藻去摸摸人家的口风。
到达无锡的时候,已近黄昏,海藻给对方打了个电话,约好周六早上8点见,然后就乱转悠。跟上海比,无锡真的很小啊!
不过海藻很喜欢,有一种家乡的味道,比家乡还繁华一点,店里卖的排骨很好吃。吃饱喝足,沿街逛到所有店铺都关门,海藻才意犹未尽地回到住处。
这是个很小的宾馆,不奢华,但很舒适,躺下就有沉睡的欲望。海藻打开房间空调,室内温度立刻升到了25c,在这惬意舒适温暖的房间里,海藻躺在床上不想动,脑子不停斗争,要不要去放水洗个澡,还是先睡一觉。手机响了,一定是小贝。
抓过来一看,居然是宋思明:“海藻,休息了吗?”“正要呢!”“房间里就你一个人吗?”“显然啊!你期望有谁?”“也许小贝正陪着你,与你在灯下共舞。”“这是你希望的吗?”
“我想啃你,当着小贝的面。”“有本事你来啃啊!如果你的嘴够长的话,可惜你鞭长莫及。”海藻趴在床上,跟宋思明调情。
“你不要刺激我,小心我收拾你。”宋思明的电话背景里传来喇叭鸣叫的声音。“好啊!我等你收拾,反正电话里,你嘴硬好了。”海藻咯咯地笑。“你那里什么天气?冷不冷?”海藻答:“不冷,跟上海差不多。”
“哦!那如果脱光了还是会感冒,你光着吗?”“嗯呀,光光的,一丝不挂。”海藻其实穿着毛衣,她坏笑着挑逗宋思明。
“你好放肆哦!敢讲这样的话,若不是喝酒了,就是不在家。我看你在你太太和女儿面前,乖得很呢!”“我的坏,只有你会看得见,你晚上吃的什么?”“小排骨,馄饨,很棒哦!可惜你吃不着啊!”门口叮咚有门铃,海藻对电话说:“你等一下,有人按门铃。”“你小心点,陌生城市,不要随便给人开。”“我知道了,我不会的。”海藻扬声问:“谁?”
门外答:“查夜房。”海藻对电话说:“查夜房的,我挂电话了,一会你打到我房间来。”海藻挂了手机,把门开了条缝。门突然被很鲁莽地撞开,一个穿着风衣戴着帽子的男人一把捂住海藻的嘴将海藻背转过去,用脚关上门。海藻惊恐得大声叫喊,可是因为嘴巴被蒙上,声音只在喉咙间打转。
那个男人并不出声,使劲按住海藻的头,用另一只手夹住海藻的两个胳膊,然后用腿制服了海藻的手,腾出一只手在海藻的胸前放肆袭击,过一会儿就直接插进海藻的内裤里,在海藻的私处四下游走。海藻的泪都出来了。
逮准机会趁男人分神,在他手掌上狠狠咬了一口,男人大叫着松开手,海藻扯开喉咙放声喊:“救命啊!救命!”冲男人的脚又使劲一跺,拉开门夺路而出,口里放声喊着:“救命!”
男人一个箭步追出来,用力把海藻拉回门,捂住海藻的嘴嘘着:“海藻,海藻!是我,宝贝,是我。”
海藻睁开泪眼,抬眼看见的竟然是宋思明。海藻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抱着宋思明的脖子,像只小猴子一样吊在他身上不撒手,眼泪喷泉一样往外涌。门口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保安和楼层服务员都来了。
“开门,出什么事了?快开门!钥匙,钥匙!“宋思明赶紧打开门,对门口的人说:”误会误会,刚才以为房间里藏着人。“又一把把海藻拽到前面来,让海藻点头。海藻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面咬着嘴唇,一面使劲点头,连声嗯。
保安出于安全因素,又进去巡视了一遍才出门。宋思明跟着道歉。转身关上门,宋思明向海藻的床边走去,跪在地上,捧着海藻的脸说:“对不起,海藻,吓着你了,没想到你这么激烈。我放心多了。
以后要有什么坏人,看样子,只有你欺负人家的份儿!我手上的肉都快掉了!”海藻破涕为笑,眼泪还扑嗒扑嗒呢,嘴角已经扬起一个好看的弧线。“你讨厌!你吓死我了!你干吗呀!你坏蛋!”海藻拿手捶宋思明,捶得宋思明血气翻涌。
宋思明的双手反抱着海藻的身子,疯狂一般的吻了上来。甜蜜而酸楚、疯狂而缠绵的吻,持续了足足有数分钟,海藻终于解“恨”了。
抬起头来,望着宋思明的眼睛,酒店客房的灯光照耀在宋思明的眼睛中,像一口清澈明亮的井,满蕴着温柔的笑意,在静静的望着她,她心软了,多日来的委屈恼恨,化为盈盈一笑,却忽然狠狠的拧了宋思明的大腿一把“哎呀!”
宋思明夸张的呼痛,眼睛中的笑意却更浓了,看着他眼中的笑意,海藻的气又来了,就是这可恶的笑容,让她芳心依依,欲罢不能!她又狠狠的拧了一把!“哎呀!”这次是真的痛了。
宋思明咬牙抽着冷气,轻声笑道:“你还有完没完,是不是非掐死我,你才甘心?”海藻恨恨的说:“掐死你我也不甘心,谁让你给我突然袭击!”
宋思明捉住海藻的手,用她的手,放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的磨擦着,温柔的望着海藻,笑道:“我承认错了,还不行吗?你说,要怎样处罚我,你才不生气了哪?”
海藻的手掌被宋思明捉住,在他温柔的眼神下,感到全身酥软,刚才惊吓带来的恼怒早就烟消云散,瞟了宋思明一眼,低下头去,轻声说:“人家心里想你,没有想到你会来”“让我看看你的手。”
海藻拿过宋思明的手掌,上面有好大一块血紫,有一两个牙印还在渗血丝。海藻对着伤口舔了舔,有点心疼地说:“要发炎的。”宋思明笑着揽住海藻的头在胸前揉了揉说,不会,我担心的是狂犬病。
海藻娇嗔地白了宋思明一眼说:“你才是疯狗呢!只有你这样的才会干这么疯狂的事。四处盯梢的,那是女人干的事。你跑到这来干吗?”宋思明恨恨地说:“好!我就是女人!我就来追踪你,我来骚扰你,我来干掉你。”说完迅速把自己剥得一干二净,又三下五除二把海藻给褪得就剩个小三点。
海藻以最快的速度把灯都灭了,房间里,海藻竟然像个初经人事的少女一样害羞无比,直到宋思明开始在她身上从上到下轻轻的湿吻。她才开始忍不住长长的呻吟起来,那声音简直像春风一眼圆润而又深长。宋思明早已被呼唤的顶天立地了。
终于再也忍不住沉下身子徐徐而入。海藻只感到被一块烧红的钢条,捅入了身子的娇柔处,淋漓尽致,她在刹那间僵直了脖子咬着牙,接着一声长吟,双手竟然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腰间哀求道:“轻、轻点,大爷你轻点,人家疼嘛。”
他急忙探下身子,改成轻轻的蠕动。她的声音于是渐渐变得欢快起来,他不知冲刺了多少个回合,突然感到全身一阵电麻,竟然一股脑的全部放进了她的最里面。
而她,双手死死的抱着他的头,伴随着全身的痉挛竟然几近昏厥。宋思明也没有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两人竟然全都来了。
终于在极度畅快之后,两人都拖着疲惫的身躯沉沉睡去。周六清晨,宋思明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透过窗帘射进房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