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编三宝局长 !
才一踏上地面,yīn道里屯积的精液,此刻都液化成了米汤样的浅白稀浆,汨汨地从大腿两旁直淌而下,连忙从化妆桌上抄起两块纸巾垫在洞口,转眼间就给沾得湿透,顺手扔进垃圾桶里,再拉过两张用手捂着,往外走去。
刚一出客厅,就瞧见港生靠在沙发上,料不到他还在这里,煞那间愣了一愣。自觉当下正赤身露体,胯下秽迹斑斑,顿感狼狈不已,更想起刚才一幕,他自然在外听得一清二楚,不禁脸上涨得通红,心中深觉对不起丈夫。
港生回过头来,见她呆呆的站在房门口,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大腿内侧挂着两行白色的黏浆,长长的延到膝弯处,阴户中还不断有丝丝水液透过指缝往外渗透着,白痴也想到先前发生何事。
看在眼里,醋在心头,反而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你们做的好事,现在跟结束了吧!”港生恨恨地说。
“老公,你别别误会,我是被秦总强暴的。真得,你别生气。”港生暗想大局为重,便装作没事一般对萧燕说:“还不快到浴室洗洗?”把脸别向电视机。“老公,你再等会,秦总说还要还要和我那个。”
萧燕在厕所里自我清洗一番后,再扭过一条湿毛巾,侧身从港生身后闪进睡房,关紧门,见到躺在床上嘿嘿淫笑的秦守仁,忙一手握着秦守仁的大yīn茎,把包皮反下,一手用毛巾在大guī头上抹,口里对他说:“秦总
呀你哪来这么多的精水,我身里到现在还没流尽出来哩!好像有三四个人那么多,一定是憋了许久了吧?“秦守仁惭愧地回答:“说实在的,打从老婆去加拿大出差,也没近女色太久了。
平时又就只和你玩,这两天公事忙,给你的是两天的存货喔!”萧燕给逗得咭咭地笑过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点了一点,娇声说:“我不信,你的口那么乖巧,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骗倒呢!”说完再侧身躺到他臂弯里。
秦守仁五指捏着她一只乳房,慢慢地摸揉,一边搓弄,一边用拇指在奶头上轻擦,怀中肉体温暖柔滑,馨香扑鼻,暗恨相识太迟,爱不释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一个新买的心爱玩具,又满足又兴奋。
萧燕给他在乳房上摸呀擦呀地不断亵弄,心里渐渐又痒起来,腮红脸热,气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肥臀不停摆动。也顾不得港生在外面听见,口中的呻吟声越叫越大,刚清洗干净的小穴,又再次淫水泛滥,湿濡一片。
秦守仁的大jī巴本来像了气的皮球,软得像得层皮,现在被她左扭右摆的屁股擦磨不休,一道暖气从心里直往下灌,令它苏醒过来,一有反应,就收不住,像把一股股气往皮球里打,慢慢地澎涨起来。
转眼间便耍魔术般,软皮变成了铁棍,硬硬地向她股缝里挺进,在淫水的帮助下,不经不觉就从后滑进了yīn道里。秦守仁欲罢不能,好再梅开二度,舍命陪佳人,春风再渡玉门关。
用手将她一条大腿提高,搁在腰上,身体往前弓,大yīn茎便刚好插正在两腿中间,五指再伸前抄着乳房力握,作用劲的支柱,下腰前后挺动,几寸长的一根大jī巴,便灵活地在阴户中忽隐忽现,进退自如。
可能是天生异禀的缘故吧,他的阳jù又与众不同:大yīn茎先勃起来,随后xìng交时大guī头才越涨越大,大guī头虽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却是女人的恩物。萧燕酥痒难禁的阴户,一下子让又热又硬的圆柱体充满,舒畅得像飞上了天堂,自己姓啥也忘了。
懂运用气力将yīn道的肌肉把阳jù紧紧夹着,让接触更紧密、磨擦更敏锐,好等两人同登高峰时可以欲仙欲死、淋漓尽致。
秦守仁的大yīn茎给她的yīn道裹得紧贴无隙,好像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肉衣裳,在嫩皮管里横冲直撞得通畅自如,快感连连。
yīn道口的几片嫩皮把阳jù根部橡皮筋般紧紧箍着,令大yīn茎越勃越硬,大guī头也发挥出它特别的功能,越发越大,撑得yīn道四壁鼓涨,棱肉边沿磨擦着yīn道皱纹,把无穷的快意向两人身上输送,叫人舒畅得发抖。
萧燕感yīn道里的大yīn茎越抽越快,大guī头就越鼓越大,高潮来临的速度便越缩越短,一个还没来得及消化,下一个接踵而至,自觉招架不来,有拼命大叫:“喔啊喔啊秦总好叔叔你好厉害喔啊喔啊我没命了不要停再大力点对我又要泄身了!喔呀”
双手紧抓着他的手掌,用力按往乳房上,一连打了十几个冷颤,才背过头去,用痴情的眼光望着秦守仁,气若游丝地说:“怎么你越弄越来劲?比小伙子还会耍,快把人家的小穴也插爆了。”
秦守仁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将她的身体挪成趴在床面,然后用手抬高她的屁股,再把两条大腿向左右张开,雪白的肥臀配着下面鲜红的阴户,正正的向着自己,引人垂涎三尺。
秦守仁哪舍得费时细细观赏?将笔直的大yīn茎对准阴户中的小缝,又再力插进去。一捅之下,里面还没来得及流出外的淫水,被挤得“唧”的一声统统喷射出来。
满在他的阴毛上,令到乌黑的毛发都挂满着一粒粒小珍珠般的水滴,闪着亮光。他双手捧着肥臀两旁,下身不停地挺动,直把大yīn茎磨擦得麻爽齐来,把一阵阵的难言快意往大脑输送。汗水湿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让火热的体温蒸发掉,散尽无遗。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个动作上,晓得不停地抽送、抽送、又抽送、抽送
萧燕给抽chā得几乎虚脱过去,全部的感觉神经收到唯一信息:就是从yīn道里传来的快感,其它的都麻木不仁,连秦守仁将她反转过来也不知道。
此刻她已经是面朝天花板地躺着,秦守仁抬起她双腿搁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后紧蹬床面,两手扶着她大腿,屁股像波浪般起伏不断,大yīn茎在yīn道里继续干着同一动作。
萧燕的下体被带得翘高,离床面好几寸,在他的抽chā下一挺一挺,硬生生地捱着那大guī头大jī巴的猛力冲撞,显得可怜无助,被得水沫横飞。
秦守仁像一部打桩机,彷佛誓要把那根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洞里不可。眼前见大yīn茎一提到洞口,便马上再狠狠深插到底,不留余地,周而复此、没完没了。
别看他们两人年岁相差二十年,直像一树梨花压海棠,但一个是青春少艾,一个是识途老马,在床上的合作却是毫无代沟,天衣无缝。
小的被干得淫水发响,大腿被碰撞得肉体发响,两人兴奋得口中发响,睡床被摇得格格发响一屋响声交杂在一起,汇成美妙的乐章,此起彼落,音韵悠扬,忽然,响声变得如雷贯耳。
原来两人已渐入佳境,就快携手一同进入升华状态,迎接辛勤工作换来的收获了,一轮快得令人眼花撩乱的穿梭,秦守仁的大guī头涨成像充满了过量气体的汽球,鼓圆得像个美国黑李子般,就快要爆炸。
大yīn茎上的血管隆高变成青筋,空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觉累积加强。萧燕的小阴唇充满血液,硬硬地向两面张开,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
阴蒂勃得长长地往外挺伸,上面满布着蜘蛛网般的红色血丝。两粒乳尖变成枣红色,向上挺凸:所有敏感部位都把点滴快意收集起来,齐齐向大脑输送。霎那间,大guī头给一阵突而其来的麻痹感笼罩,令秦守仁不由自主地将背弓起,跟着全身肌肉一轮抽搐,下体往前力贴阴户。
电光火石之间,成万上亿的生命种籽像开了闸的野马群,挣先恐后地蜂涌而出,呼啸着长驱直进,穿过大yīn茎直向温暖潮湿的孕育摇篮里奔驰。
萧燕全身的神经线同时爆炸,不约而同有规率地一下下跳跃着,巨大的高潮令屁股像装上了强力弹簧,不断高低耸动,热情地迎接着一股股生力军,点点滴滴地尽情吸收,yīn道一张一缩地啜过不停,将射入的滚烫精液吸得半点不留。
从高潮的顶端慢慢降下后,她绷得紧张万分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来,如释重负地张嘴大呼一口长气,跟随而来的是一种令人舒服无比的懒倦感,畅快莫名。像鼻子痒得难受时。
突然绷紧全身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气力来一个大喷嚏,把难言的感觉驱散无遗,换来一身轻松愉快。
厅外的港生给房里传来的一阵阵浪声淫语吵得满身不自在,心里像打翻了五味架,酸甜苦辣尽在心头。脑里幻想着床上的一对淫荡男女,放浪形骸,直燥得坐立不安,好把电视机的音量扭大,希望能将声浪盖过,藉此掩耳盗铃。
可恨门缝里射出来的光线,又把晃动的人影投映到墙上,像在上影着一出春意盎然的皮影戏,时刻在提醒他,心爱的老婆正在别的男人胯下给干得死去活来。眼睛虽望着电视机,但一点也看不入脑。
就这样熬过了漫长的1个小时,见萧燕手里抱着一张薄被走出厅,满面绯红地对他说:“老公,真对不起唷!等我应酬完了那老东西以后,再好好的服侍你,要你开口,啥都乐意奉陪。
要明白,我所干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呐!”港生幽幽地回答:“就算为我好,也甭搏得那么尽呀!人家心里不知多难受。”萧燕蛮不好意思地说:“乖,别耍小孩子气了。
来,秦总说他今晚赶不及过关回家了,要在这儿睡,好委曲你罗。今晚先在沙发上躺一夜,大丈夫能伸能缩,将就一下如何?”港生无可奈何好把被子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