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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钟。从岳阳楼中浩浩荡荡走出一群人。
“无名。你带他们回去吧。”萧风叼着烟。揽着无名的肩膀说道。
无名摇摇头:“我们把你送回去吧。”他能看得出來。萧风几人回去路上会有麻烦。
萧风见无名坚持。也不再拒绝:“行。那就一起走吧。呵呵。无名。沒事多吃点肉。太单薄了。”
一行人。五辆车。向着南城地狱火而去。就在众人前脚刚走之际。一个黑衣男人从阴影中走出。打开耳机:“老大。萧风离开了。”
“嗯。准备行动吧。记得。好好招待他们。”先是沙沙几声。最后传出一个阴冷的声音。
“是。”男人说完。换了频道:“3组。萧风等人回地狱火。你们准备行动。1组和2组。你们火速赶过去。一定要留下他们。”
“风哥。骷髅团怎么还沒行动。”张羽打个哈欠。强自睁着眼睛。玩了一天。今晚又喝了这么多酒。倒真有些困了。
萧风叼着烟。轻笑道:“呵呵。着什么急。这不是來了吗。”
“哪呢。”张羽听到这话。立马清醒过來。双眼冒出光芒。那表情就像饥渴多年的光棍。猛地见到脱光光的小媳妇般。
萧风脚下踩着刹车。放缓了车速:“这不是在前面等着嘛。”说着。拿出左轮手枪。扔给张羽:“拿好了。一会防身。”
“擦。我用这玩意干嘛。”张羽翻个白眼。拔出三棱军刺。在衣服上擦了擦。闪动出寒光。“我喜欢用这个杀人。呵呵。比做.爱还要有爽感。”
萧风见张羽不要。反手插在后腰上。打开车门:“走吧。下车去陪他们玩玩。”
在奔驰车前三十米的位置。排着一溜的黑衣青年。手里拎着清一色的斩马刀。泛着嗜血的光芒。
“对面的。是萧风吗。”一个黑衣青年。用斩马刀指着萧风问道。
萧风笑着点点头:“沒错。是你们萧爷爷。”
“兄弟们。给我好好招呼。”黑衣青年冷笑。当先向着萧风走來。
‘啪啪’。车门打开。煞风十人组从子弹头上跳了下來。摇晃着身体。站在萧风身后。
“风。交给他们去做吧。”无名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
萧风想了想。点点头:“好。”
无名摆摆手。煞风十人组狞笑着迎向黑衣青年。即使妖刀和火焰女。也不甘落后。冲在了最前面。
黑衣青年们停下脚步。看着冲上來的煞风十人组。扬起了手中的斩马刀。
萧风有些无趣。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战斗。虽然这伙黑衣青年要强过黑道份子不少。但与煞风十人组比起來。那差得何止十万八千里。
张羽刚准备向前冲。就被萧风一把拉了回來:“别得瑟。在这看热闹就行。”
张羽翻个白眼。很无聊的说道:“今晚吃了那么多。总得让我消化消化食物啊。”
“又有人來了。”无名转过头。看向他们刚走过的路。
张羽听到这话。很是兴奋:“这次我得上去。不许拦着我。”回头看几眼。哪里有人啊。就在他刚准备问问时。一片灯光打过來。十多辆黑色面包车。呼啸而來。停在了路中央。
萧风看着跳下车的黑衣人。热血渐渐的燃烧起來:“既然來了。那就都留下吧。”说着话。捏了捏拳头。身体快如闪电般。扑向黑衣青年。
双方瞬间发生混战。惨叫声不断响起。
煞风十人组。这会完全变成杀人机器。他们化身为魔鬼。为死神。以各自的手段。收割着一条条生命。
无名站在车顶。居高临下看着混战的现场。有些不开眼的黑衣青年。手里拎着刀。嗷嗷叫着冲向无名。
无名死气沉沉的眼睛。焕发出嗜血的光芒。身体从车顶一跃而下。双手抓着青年的脖子。猛地大力扭动。只闻几声‘咔吧’骨裂声。黑衣青年的脖子就被拧断。
如果单单如此。那无名也不会被煞风成员誉为变态。血腥刽子手。扭断脖子还不算。双手继续用力。黑衣青年的脑袋。被他硬生生给撕裂。整个头被揪了下來。人头离开身体。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挥洒一片血雨。
“一颗头。”无名把脑袋摆在车顶。目光欣赏的看了几眼。这才转身看向其他黑衣青年。用同样的杀人手段。一颗颗人头被他硬生生揪下來。摆放在车顶。
“第八颗了。嘎嘎。”无名发出怪笑。擦了擦手上的鲜血。又开始寻找新的目标。其实。无名手段变态。其他煞风成员。何尝不是如此。
二号狂战。嗜战如命。甚喜杀人。他一贯的杀人手法。就是用拳头轰爆敌人的脑袋。感受着鲜血和脑浆的湿热。让他心中产生杀人的快感。
狂战脸上的大墨镜。丝毫沒有影响他的视线。拳头一下一下。准确的轰在黑衣青年的脑袋上。每一拳下去。必有一颗脑袋爆裂开來。洒出一片红的白的混合物。
妖刀和火焰女。杀人手段也仁慈不了多少。妖刀平时不喜欢用刀。只有认为敌人够份量时。才会拔出那把比闪电还快的腰刀。把人割成一段一段。
火焰女经过运动。额头上的火焰图腾显现出來。再配上那张绝美的脸。仿佛就是以杀入佛的龙女。
原五号。如今的三号螃蟹。两条壮的夸张甚至畸形的胳膊。如一个人形绞肉机般。喜欢把人拦腰折断。以此來展示他过人的力量。
四号山丘。身高两米。膀大腰圆。他单拳能把黑熊轰晕。身上皮肤坚硬。虽然沒有刀枪不入那么夸张。但别人给他一拳。他基本试不着什么。可是他给别人一拳。那绝对要命。在整个煞风中。也仅有螃蟹能和他拼力量。
山丘此时。就好像一座移动的小山。不断抓起黑衣青年。一拳拳砸断对方的骨头。他的目的与螃蟹差不多。也想借此展露他的力量。
五号闪电。人如其名。速度快如闪电。一把闪电纹刀。上下翻飞。划出炫丽的光芒。割断黑衣青年喉咙。短短几分钟。整个人已经变成了血人。
六号弥勒。炸弹狂人。身躯肥胖如猪。但却异常灵活。不用炸弹时。他喜欢用手挖出敌人的心脏。当着敌人的面。亲手把心脏捏爆。
七号铁拳。拳硬如铁。一拳必杀。拳如风般轻灵。拳如雷霆重力。无论和谁战斗。他都喜欢对敌人的心脏位置击上一拳。如果把尸体解剖。就会发现心脏已经完全被拳头给震碎。
八号倒八眉。此时手里拎着一把斩马刀。正串着糖葫芦。一刀下去。总会串上两人。然后换一把刀。换两个人。继续串糖葫芦。看他兴奋的样子。明显的乐此不疲了。
与煞风十人组相比。萧风和火天三人的杀人手段。就显得斯文和温柔的多了。不过即使再斯文。再温柔。都是需要死人的。
再看黑衣青年这边。已经完全失去了战意。眼睛中尽是惊恐。尤其当他们注意到车顶上的人头时。更加的恐惧起來。这些不是人。是魔鬼。杀人的魔鬼啊。
他们想跑。但煞风十人组却不给他们机会。一拳拳。一刀刀。鲜血惨叫。成为了今晚的主旋律。
距离混战现场的百米位置。一辆黑色的捷达轿车停在路边。驾驶座上。黑衣男人瞪着现场。按在方向盘上的双手不可抑止的颤抖起來。“他们。他们是谁。”
短短五分钟。单方面的屠杀结束了。遍地的黑衣尸体。遍地的鲜血横流。一颗颗脑袋。一颗颗心脏。一条条残肢。触目惊心。血腥弥漫。
萧风在尸体上擦了擦手上鲜血。掏出烟点上。满脸邪笑:“估计。今晚丁梓航能哭吧。。”
“那边有人。”无名眼睛猛地蹦出精光。看向百米外隐在黑暗中的黑色捷达车。“闪电。去杀了他。”
“是。”闪电点头。单手拎着闪电纹刀。就要动手。
“慢着。”萧风摆摆手。拦下闪电:“呵呵。让他回去给丁梓航描述一下。今晚发生的事情吧。”
捷达车上的黑衣男人。也意识到自己被发现。手忙脚乱的发动起车。一踩油门。飞一般逃跑了。
萧风见捷达车离开。耸耸肩:“阿天。叫人过來处理尸体。”
“好”。火天点点头。掏出手机就要拨打电话。
“哪用那么费劲。”弥勒从兜里拿出一个乒乓球大小的东西:“高爆炸弹。一颗就能把这些人炸成碎渣。”
萧风翻个白眼:“你出來吃饭。兜里也揣着炸弹。”
“嘿。习惯了。”弥勒一张肥脸。笑得如菊花般灿烂。
“行。大家都帮把手。把尸体都扔车上去。连车一起炸了吧。”萧风指着十多辆面包车。缓缓说道。
众人点点头。开始清理现场。清理了沒一会。煞风十人组都后悔起來。早知道需要自己清理。干嘛把尸体弄的那么碎乎。搞得现在清理起來都费劲。
“擦。弥勒。这一定是你干得。”闪电抓着一个碎裂的心脏。沒好气的冲弥勒喊道。
弥勒抬头一看。貌似真是自己捏爆的。“妹的。以后如果需要自己清理。再也不这么杀人了。”
杀人短短五分钟。清理尸体却用了半小时。才把包括什么脑袋胳膊腿耳朵心脏和尸体扔进十几辆面包车中。
众人重新回到车中。弥勒掏出乒乓球炸弹。调好时间后。随手扔进一辆面包车。随后。他飞奔进子弹头:“快走。十秒后就炸了。”
众人一听这话。吓了一跳。嘴里骂着弥勒。赶紧发动起车。冲了出去。
车刚跑出十几米。就听后面‘轰’的一声巨响。热浪直接顶的几辆车加速冲向前。众人回头看了眼。那十几辆面包车。已经陷入一片火海中。熊熊燃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