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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怎么爹说得那么恶心!人家是个女儿家,女儿不想听到那么恶心的东西呀!”洪月怡随即侧着面,脸颊通红,羞涩地嗔叫一声。“哈哈!怡儿还小?已经不小了!看到你现在长得亭亭玉立,爹也自觉安慰,已对得起你死去的娘亲了!”洪老爷仍然凝视住她的胸脯,喘息呼呼的笑着说。
另一方面,一直跪在桌子底下的黛媛却不大好受,她除了张开嘴巴,无奈地承受着口中的狂插之外,她还要忍住嘴巴深处那不受控制的水渍插声,她眸子已经紧紧闭着,十指跟着握住成拳,一副即将承受不住喉头上的疼痛而崩溃下来的气息。
良久,洪老爷始终一动不动的凝住,黛媛却受尽心灵上的痛楚,渐渐地,她口中含着的阳jù顿时插得强劲,彷佛以一种深入浅出的抽chā方式来发泄体内的茂盛欲火一样。
转眼之间,她鼻孔两侧一面拼命地屏住气,在换气呼吸的瞬间一面发出一阵“唔”般的窒息声音,口涕水纷纷渗入喉咙里,神情狼狈不堪。
“爹好像越来越不对劲这样,是否真的身体不舒服?要不女儿立刻就去找个大夫回来。”洪月怡不断地猜疑,始终觉得那种杂音是从房间里某个角落发出来的,再加上眼前的亲爹又好像有点不对劲。
但又看不出不对抗的地方在哪里。“不必了!爹真的好舒啊不爹是说身体没有不舒服。”洪老爷一声喝着,身体随即动了动。
一时间变得僵直而停住,只不过体下那根巨大阳jù像是痉挛的样子打颤着,一手按着桌底下的头部,痉笑说道:“对了,怡怡儿不妨跟爹说说回府的过程,在路上有没有特别的事件发生?抑或是到过哪个地方游山玩水?”
“呕呕噢!”黛媛毫不间断地发出苛责声,脸上不断涌出苦闷的神情,口中的巨大阳jù再度像木柱似的在自己的深喉内含住。洪月怡又听见莫明其妙的呻吟声,只是被强势的语调震住,唯有乖乖的坐在原位。
也不再去猜疑一直响着的呻吟声发自哪里。洪月怡似乎想了想,然后再举首直言答说:“其实没有什么特别事件发生,一路上有魏忠伯日日夜夜陪同下,也总算平静到步。”
“啊”洪月怡突然咋呼一声,脸色泛红,然后一手握着脖子上的项链,再继续叙说:“女儿记得在途中遇见了一位武林中人,好像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师太,她说与女儿有缘,所以就送了女儿一件见面礼,是一条翡翠项链。
女儿见那条项链玉质晶莹通透,所以就收下了。”‘嗯果然是晶莹通透!好一个含苞欲放的骚货!她那雪白柔滑的肌肤果然通透过人!看到她就像看到她的死去母亲一样,我好想立刻扯烂她的衣裳,然后扑过去舔一舔她的玉体乳晕呀!’瞧着她一身玉体温润饱满,肌肤色泽诱人,面临这挑逗的身姿,洪老爷终于要把持不住了,他从未试过这么情欲高涨,好像有一股气力往他体下的阳jù涌去!洪老爷显然是鬼迷心窍。
只见他一眼不眨地凝住着眼前那一具晶莹诱人的女儿,突然间,他的潜意识下不知怎地竟然反射出她姿态撩人的裸体!而且还用舌尖反复轻舔着嘴唇,并且向他骚动着胸部上的乳房!‘死骚货!啊我不能再忍了!’终于,洪老爷加紧手中的劲力不让桌子底下的黛媛有半点停顿的意识,紧凑摇动的腰部,也似乎加快了速度,心地亢奋地自忖喝着:‘要泄了要喷浆泄身了!
三娘你要全部喝下去哦!不要停!大口大口给我吞下肚里去!’被椅上的老爷一手狠狠地按下,黛媛整个头部简直不能弹动。
然后,在她喉咙的深处只有一些噎咽的声息从鼻孔发出来,她发觉坐在椅上的老爷彷佛更把腰往前后激烈的摇晃着,用着断断续续的声音说着。
“哦嗯!”犹如翻天覆地的冲击波,导致洪老爷也忍不住仰着面呼喊了一声,阳jù睾丸也彻底痉挛弹起,旋即一股浓烈的精液也随声喷溅!
黛媛早已被折磨到人不似人,鬼不似鬼,窄小敏感的喉咙深处,一下子被灌入一股接一股男子的精液,上千上万无数条精虫仿如无敌天兵纷纷朝向肚肠内喷洒,纵使她自己曾经是青楼出身的名妓。
但呛在嘴里的臭腥味,她也不由得全给灌入肚里去!“嗯咕呼!”刹那之间,可能是缺乏氧气,黛媛被强烈无比的液体腥味呛住,从嘴里不断地溢出数之不尽的精液,她急忙把身体抽离。
然而一直按在她头上那强而有力的手掌却再次强按了下去!蓦地,她肺部与心脏之间登时被一根膨胀的异体深深刺入,另外两颗红肿的睾丸更是狠狠地顶在牙齿上,导致她不能呼吸了!
果然不到转刻之际,她不断喘息呻吟着,随着咳嗽窒息的呻吟,她眼前视线逐渐看不到任何一点,随着一片蒙蒙亮的模糊画面,她终于乏力地昏死过去,整个人完全失去了知觉而随身倒落。
洪老爷也毫无余力的作声,随即倒在桌面上,侧面喘息。“爹!爹怎么了?”洪月怡怔在那里,几度想起身过去,惊讶了半晌,瞧着他道:“女儿总觉得爹越来越不对劲了,我去找大夫回来!”
洪老爷心胆俱散,亢奋过后还似乎存于一个高潮余震,转瞬间仍旧喘息呼呼的说道:“不不不必,爹爹现在已经没事了,方才爹感到肚子有点疼痛,所以才伏在桌面稍作休息。”
话峰一转,洪月怡始终放心不下,准备从椅上站起来,赶紧问道:“真的不必女儿去找大夫回来?”“怡儿听话,你先出去忙自己的事情。”
洪老爷一张侧面仍然伏在桌面上,随即挥了挥手,上气不接下气般诉说:“爹要单独一个人静静休息一会,待会爹会到外面与你会合的。快去!”
洪月怡不由自主,唯有淡淡笑道:“那那好吧,待会女儿要介绍两位公子给爹认识认识。听说他们要赶上天龙山的武林大会,所以才路径此地。”
‘两位公子?’洪老爷大感错愕,紫竹山庄从未迎接过半个过客,但事到如今他已别无选择,依旧浑身乏力地倒在桌面上,只能拼命地催促仍待在房间里的女儿离去。房门打开,随即又被关上,此刻书房里只剩下洪老爷以及他的爱妾两个人而已。
顷然间,洪老爷蓦地一股气把桌子给推翻过去,而映入他眼里的爱妾面上竟然毫无血色,双眼一眨不眨的瞪住他,原是鲜红的嘴唇,如今早已被插得爆裂不全,尖尖的下巴及裂口嘴角还明显地流出淡淡血丝,整个情况实在是惨不忍睹,好像被糟蹋到断了气那样!
洪老爷乍看一眼,心里为之一惊,立即跳了起来,伸手往她鼻孔一探,得悉他的爱妾并不致于命丧天国,所以才能松下一口气,张嘴做梦似地喃喃自语着:‘唉三娘也难免太差劲了,只不过是深喉口交一会,居然还体力不支,反而昏迷过去了。
还好意思说曾经是个什么名妓出身的好货色。看来这次接纳这位妾侍实在是亏了我一番心血!亏大本了!’洪老爷瞧着倒在地上的爱妾,冷凝着她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竟也不禁为之叹息。
‘嗯不见一段时间,怡儿她竟然有了一种令我看得欲仙欲死的身段,和她生母的面貌简直是像极了!若是可以将她收为己有,夜夜与她共枕快活就最好了!’洪老爷暗中回想着自己的掌上明珠,之所以府中有女初长成,自她略懂男女之间的生理以来,她不曾如此妩媚示人。
但是方才那突如其来的性高潮,再加上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歪理,如此想来,在洪老爷的眼中,这位掌上明珠彷佛已是一个等待被人摘取处体的娇娃了,正所谓“知女莫若父”洪老爷自知自己的掌上明珠仍是一个未曾失身的处女,色性上头的他,登时下定了一个决心,他势必要想尽办法一定要得到她珍贵的处女膜、她最为宝贵的初夜!
想呀想,洪老爷怔了许久,旋即连倒在地上的爱妾都不顾,任由她死她贱,简直就是个贪新忘旧、狼心狗肺的男子。他一手把松下的裤子拉回,整了整自己的衣裳后,转身便往房间木门的方向,带着忐忑的心情离去。
走出大殿,洪老爷瞧见殿内正坐着两位过客,他双目一亮,急忙赶上两步,拱手笑道:“相信这两位就是我女儿所指的武林人士,果然英雄中少年,洪某在此见识过两位的风采。”
凤葶玉也向前合十,笑道:“这位相信就是贵山庄的主人洪老爷了,在下姓凤,这位就是与在下同行的好兄弟刘大哥。”站在她身旁的我,明知她瞎说八道。
但只好佯作没事,微微向面前的老人家点了点头,然而眼睛始终盯着他的身上。沉默不语的片刻,我默默注视着他,从脸上的样子来看,他虽已有一把年纪了。
但是满面红光的气息一点也不输给任何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甚至连说话的声音也显然是雄亮过人。洪老爷旋即冷着眼,悠悠的问道:“嗯未知两位元兄弟路径此地所为何事?”
凤葶玉听闻,登时扶着手,谦然道:“事不相瞒,我俩正在前往天龙山的途中,方才在市镇里遇见了令千金,由于令千金好客性情,非要迎接我俩前来这里歇脚不可。若有冒犯洪老爷之处,在下慎重向洪老爷说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