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乡下同桌 !
当杨雄的jī巴从体内完全退出时,妈妈才催促杨雄从身上下来:“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洗洗。”“姐,我陪你一起洗。”“不行。”
杨雄刚欲起身,被妈妈按住了,瞋了杨雄一眼,说:“如果一起洗,姐今天就回不去了。”“姐,你今晚还要回去?”
“是的。姐现在还是有家室的人,不可能彻夜不归。听姐的话,我们来日方长,反正这辈子姐是跟定你了。”说完,妈妈俏皮地笑了笑。
当妈妈从浴室出来时,已穿戴整齐,见杨雄坐在床边有些失落,将他搂入怀中,在额头上吻了一下,柔声说:“雄,有了这个地方,我们以后可以经常在一起。
现在你要想的就是好好学习,尽快把英语突上去,争取明年进入重点班,以后考个好大学。”杨雄起身抱着妈妈,在妈妈脸上亲了一下,说:“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有了小爱屋后,不用再为与情郎约会而烦恼了,又有了杨雄的滋润,妈妈心情好了,气色也更好了,第三天也就是星期三,张姨见到妈妈,感觉妈妈似乎年轻了不少,脸上容光焕发,光彩照人,皮肤白里透红、光洁润泽,看去根本不像一个快四十的成熟女性,倒像一个刚被雨露滋润的新婚少妇,身材也似乎比以前袅娜。
妈妈今天找张姨,是要张姨陪她去医院。见面后,妈妈发现张姨的气色似乎比前几天更差了,而且有些憔悴,十分奇怪:“你到底怎么了?气色这么差,昨晚又没睡好?”“这几天身体有些不舒服。”
“有没有去医院检查?”“没关系,休息两天就会好。”“那你就请假休息两天。”“不用,没那么严重,反正上班也不是很累。”“但是你气色很不好哦,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姐,你放心,我会注意的。”张姨笑了笑,但是笑得有些勉强,接着说:“姐,是不是他不同意你生?”“怀孕的事没与他说。
不过他不希望我现在怀孕。”妈妈顿了顿,接着说:“这两天我仔细想了想,你说的有道理,如果生下来可能会影响他们升高中。”张姨点了点头,心中很不是滋味。
妈妈这么爱杨雄,既想为他生小孩,又不想影响他的学习,几乎是一心一意为他着想,如果知道自己与杨雄的事,不知会是什么情形。
张姨摇了摇头,不敢去想。张姨陪妈妈从医院出来,将妈妈送到家后已到下班时间,但是,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急忙回家,而是给刘叔打了个电话,说与妈妈在一起有事,要他安排儿子吃饭的事。
张姨直接回到办公室,静静地坐在办公桌前,两眼失神地看着前方。回想起最近发生的一切,张姨五味翻腾,心乱如麻,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她原以为与杨雄中断关系、忘记小镇发生的事,不是很难,只要以后少见杨雄,不去想那些事,就会慢慢淡忘,事实上却没有那么简单,只要看到刘宇轩、看到我妈妈,她就会不自觉地想到杨雄,从而想起小镇发生的事。
刚从小镇回来那几天,因为担心妈妈知道她与杨雄的事,小镇旅馆内的场景在她脑海里出现较少,较多的是如果妈妈知道怎么办。与妈妈接触几次,发现妈妈对上次自己陪杨雄回家没有任何怀疑后,她心里踏实了。
然而只要空闲下来,小镇的事便会在脑海出现。白天还好,她可以通过拼命工作,让自己充实,没有空闲来想这些事,但是晚上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了,当一个人呆在卧室里时,小镇的事就会出现在她脑海,怎么也挥之不去。
特别是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后,那欲仙欲死的欢爱场景便会出现在眼前,令她心神颤抖、兴奋难抑,无法入睡。她也曾想通过与刘叔做ài来冲淡小镇旅馆的这些记忆,谁知情况更糟。
周六晚上,刘叔回来得早,她特意穿着性感内衣,想勾起刘叔的性趣,怎奈她刚进入状态,刘叔便已完事。她悬在半空中,上不能上,下不能下,心如猫抓,难受之极,而小镇发生的事更是清晰地出现在脑海里,更令她向往、渴望。
刚开始她想到小镇发生的事时,心里还有些愧疚,觉得对不起刘叔,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愧疚逐渐被心中的幽怨代替了。
与刘叔在一起十几年,刘叔从未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也从未让她体验过那种蚀骨销魂的滋味,即使是刚结婚那几年,也未曾有过与杨雄在一起的那种欲生欲死的感觉。
如果不是这次意外与杨雄发生关系,她以为夫妻生活就是那样,那些书上写的都是想象的事情。
如果那天不去送杨雄,如果那天不下雨,如果那天小镇旅馆还有其它房间,如果此前没有听说妈妈与杨雄的事,如果自己不好奇,如果不去挑逗杨雄,那么那天晚上的事就不会发生。
每想及此,她心中便感慨不已:难道真是上天注定我与他有这段孽缘?她多么希望能回到以前,那时不知道销魂是什么滋味,不知道性爱原来是如此美妙,不知道世上还有灵魂出窍、飘飘欲仙的境界,那么自己就不会受到这种折磨,就可以无忧无虑、轻松自在地生活。
尽管小镇的事时常在脑海里出现,搞得她心神不宁、寝食难安,但是她还是坚持认为,时间长了会慢慢冲淡,只要不与杨雄见面,就会慢慢忘记小镇所发生的一切。
因此,星期天为了避免与杨雄见面,她借口说单位有事,在办公室呆了一整天,直到他们睡觉了。
才离开办公室回家,但是,那天晚上她失眠了,那个曾经让她欲生欲死的男人就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让她无法不去想,只要一想到他,小镇旅馆的内的销魂场景就会清晰的出现眼前。
特别是yīn茎穿透宫颈进入子宫那种酥麻痒胀的奇妙感觉,一回想起来就酥入骨髓,心神俱醉。
期间,她甚至想起床去隔壁房间,让杨雄再次狠狠蹂躏自己。自星期天晚上后,她每天晚上都要饱受这种无法宣泄的折磨。
特别是最近几天晚上,只要闭上眼睛,小镇旅馆的场景便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如同身受,有时甚至莫名其妙的高潮迭起。
难道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她有时禁不住反问自己,但是很快又被否决,因为这些年她从未有过出轨的念头。她曾想不再让杨雄来帮儿子辅导,这样自己不见到杨雄,就不会想到与杨雄之间的事,小镇的事就会慢慢淡忘。
但是这关系到儿子的前途,她又不敢下此决心。现在儿子与杨雄相处得比较好,进步也明显,换个人也许没有这效果。张姨在办公室茫无头绪地想着,如何才能忘记杨雄,如何才能忘记小镇旅馆中发生的事,如何才能不受这种寝食难安的折磨。
直到十点多,她仍没有想到可以让自己脱离苦海的办法,最后决定去外地散散心,这样至少可以避免与杨雄见面,同时也不会因为见到刘宇轩而想起杨雄。
张姨第二天去院里请假,谁知领导不批,说是最近有几个重要案子必须尽快了结,需加班整理材料,所有成员都不能外出。张姨十分郁闷地回到办公室,同办公室那位出差才回来的女同事小文见了,说:“张姐,你今天好像不开心,怎么啦?对了。
你今天气色怎么这么差?”“不知怎么回事,最近这几天心里很烦,晚上也睡不好,本想请假出去散散心,偏偏现在事情又多。”
张姨自然不会告诉对方真实情况。小文看了看张姨,笑着小声说:“张姐,是不是最近你们家刘哥应酬多,晚上没有应酬你?”“呸,你这小疯子,你以为姐像你们年轻人一样天天想着那事?姐老了。”张姨口里这么说,脸上还是有些发烫。
“张姐,你说点别的好不好?你不过比我大几岁,身材还是那么好,皮肤比我的还细腻,如果让刘哥多滋润几下,肯定是容光焕发、娇艳如花,如果再稍微化一下妆,看上去肯定比我们还要年轻,只要没有新人进来,院花这个称号谁也无法从你手里抢走。”“什么院花不院花,我看你们还是未长大的学生。”张姨口里这么说。
但是脸上还是露出了自豪、得意的浅笑。自从自己进入检察院那天起,就一直是检察院男人眼中的焦点,到现在还没有人将她比下去。
“嘻嘻,本来就是嘛,你本身条件好,这个是大家都公认的,不过,如果你不注意,你这个院花的称号难保不会被别人抢去。古时候的武则天,六、七十岁了。
皮肤还很好,显得很年轻,就是天天有男人滋润,所以张姐你也要刘哥经常滋润。这次出差我碰到一位姐妹,原来她肤色不怎么好,看上去要比我年纪大,这次见面发现她年轻漂亮了。
而且皮肤也比我的好,在我逼问之下才告诉我,原来是以前她老公不行,没有很好的滋润,现在找了个相好,经常被滋润,所以皮肤有光泽了,脸色也红润了,显得年轻漂亮了。”
“有那么神奇?”“呵呵,我记得有本书上说过,古时候那个武则天,七十多岁了,得到张易之他们两兄弟滋润后,不久就‘血气渐旺,精神渐充’,而且还‘重新长出了两个牙齿’。”
“那要你家小王多给你滋润滋润。”“他现在下班就只知道打牌。”小文有些不满地说。“那你是不是准备找一个?”张姨笑着说。“如果有合适的,很难说。”
“不怕小王知道?”“这个当然不能让他知道,所以要找个可靠的。”“你不怕陷进去?”“只要性,不谈情,怎么陷进去?”“只要性,不谈情?”“是的。
也就是说,事前必须让对方明白,与他之间只是性的关系,不涉及感情,这样自然不会陷进去。”“就怕到时身不由己,失去控制。”“如果一开始就说清楚,应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