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的人生!
她们俩人也是极力讨好我,不但在平时更关心体贴我,在床上也是极尽能事花样翻新。我们一般不三个人睡在一起,她们俩人好像有默契一样,今天这个跟我睡,明天就绝对是那个跟我睡。
当然,也有三个人一起睡的情况。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去看了场电影,回来后大家都兴致很高,谈论了很长时间,不知不觉天色已晚,于是三人便又睡到了一起。刚睡下时,大家还规规矩矩的,但年轻人火气旺,很快大家就有了需要的感觉。
开始我还想像上次一样一个一个来,但她们俩都有不情愿的颜色。真是却了哥情又失了嫂意。无奈,我便要任梅先躺下,然后要邹昭惠趴在任梅身上,我站在床边,挺起鸡鸡,在她们俩的的里一人插一下来。
过了一会儿,大家都觉得这种姿势做起来很累,便改变方法。邹昭惠躺下来要任梅舔她的的房,任梅则翘起的让我从后面抽chā。玩了一会,她们俩互相换了一个位置,变成我抽chā邹昭惠,邹昭惠舔任梅。
我每天尽享这种齐人之福,醉倒在温柔乡里。可惜这种美妙的时光并维持多久。大概过了一个多月,我感觉邹昭惠来往的次数明显减少了,我也没在意,每天努力维持这种一夫二妻的生活,同时抓紧复习迎接七月份的高考。
一天,又是只有我和任梅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任梅有意无意地说:“柯桦,你有没有感觉最近昭惠来的比较少?”经她这么一说,我到真有这种感觉,便问道:“她最近很忙吗?”
“不是我喜欢搬弄是非,我只是不想让你受到蒙骗!”任梅嘟哝着嘴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你说吧,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我催促道。“她在外面有人了。”任梅平静地说。
“什么?”我吃了一惊,有点不敢相信,说实话,邹昭惠之爱我并不比任梅浅,她说过,她比任梅还先爱上我,怎么突然就变了呢?我还有点不信,然而,事实就是事实,没过两天,邹昭惠就主动跟我摊牌了。
这天下午,邹昭惠趁任梅不在之际溜进听雨轩,她神色扭捏地对我说:“柯桦,我想跟你分手!”由于之前任梅已跟我说过她的事,所以我并没有惊诧的感觉,只淡淡地对她说:“怎么啦?”“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噢!”邹昭惠有点生气地说。
“不是我不惊讶,我是心痛,我心在流血!”我依然平静地说。邹昭惠哼了一声,接着说:“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流血已经好久了!我不想与别人共享一个男人,我想要一个完整的爱,完整的家!”“你找到了吗?”我问。“找到了。”邹昭惠说。
“那我恭喜你!”我依然低沉着声音说“你知道,我是一个喜欢随缘的人。”
邹昭惠突然泪流满面,一把将我搂住,手死命地在我背上捶打着,边抽噎着边说:“我知道你就是不在乎我,如果是梅子,你肯定会挽留她,会求她不要分,是不是?”我无语。
心想:如果是梅子我会不会像邹昭惠说的那样做?我不知道。我本来以为我们三人在一起是很幸福的,但没想到却伤害了她们,我相信任梅也有与邹昭惠同样的想法,由于与父母的决裂,我已经没有经济来源。
而任梅每个月的工资都被她那个做会计的伯母拿走了,所以实际上,我们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是邹昭惠出的。我一直都感到很惭愧,我原本打算以后要好好补偿她,但她要与我分开了!“昭惠,对不起,让你受了很多委屈!”我轻轻拍着她的背说。
“柯桦,我很爱你,你是知道的,但你让我夹在你和梅子之间,我难受,我不想再过这种生活!所以我要退出,我在街上已经找了个男朋友,你不要怪我,我只想得到一个完整的爱!”邹昭惠说。
“我理解!我也祝福你!”我知道一切都已无可挽回,索性大度起来“那你答应我最后的请求,好不好?”“行!不管什么我都答应你!”
“第一、我走了以后你要一心一意地对梅子。第二,在离开你之前,我想与你做最后一次爱,让我们好聚好散!”我点头答应了。
当我们的衣服躺在床上后,邹昭惠很主动很疯狂地在我全身舔来舔去。她从我的额头开始,一路舔到脚趾。刚开始舔眼睛耳朵时还相对温柔,当舔了我的的和的后,她已近乎于疯狂。当她坐在我身上,将我的鸡鸡插入她体内后,她边疯狂地套动边粗着气息说,她要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她。
她做到了!我确实是一辈子都没有忘记过她!邹昭惠离开我们后,我和任梅的日子越来越难过。
但任梅却一直为邹昭惠的离去感到高兴,她每天都乐滋滋的,即使是在我们生活最困难的时候,她都从来没有埋怨过。她确实是个好姑娘!现在想到她还觉得深深地对不起她!
记得我们生活最困难时候,买一斤五毛钱的田螺,要吃一周,每天就用几个田螺开汤下饭。我自从被父母赶出来后,不要说他们不会接济我,连我那个被我捡回来的才6岁多的妹妹都不叫我,我心很寒。
任梅见我笑容越来越少,愁容越来越多,人也慢慢开始消瘦起来,便担心起我来。有一天,她终于下定了决心说,为了不让我做不孝之子。
为了能让我与父母和好如初,也为了我在考前有一个良好的心态,她决定与我分手,再也不来找我。让我回去跟我父母说。我听后真是柔肠寸断。我一个大男人,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连最起码的生活条件都保证不了,真是活的窝囊呀。
我对任梅说,好,就这么办!心里却暗下决心:我一定要考上大学,将来一定要回来好好补偿她!我回到家里向父母说明情况,并要求他们给了500元钱给我。父母见我回心转意,便原谅了我。我拿着500元钱找到任梅,给了400元给她,她不要,我硬塞给了她。
然后叫她到离二中较远的一个餐厅去吃饭。我们叫了几个菜、一瓶回雁峰大曲酒,心情沉重地吃起来。
任梅边流泪边喝酒,泪水合着酒水一齐吞入口中咽到肚里,我也是一样,慢慢地酒喝多了,俩人都开始有点醉意,任梅哭着对我嚷道:“我怎么命这么苦呀?!”
我无语,只是任泪水唰唰地流。“你对不住我,彭柯桦,你为什么不让我怀上你的孩子?你是不是避着我偷偷吃了避孕药?”
任梅继续嚷道。听了她的话,我也是一愣,是呀,她们怎么都没有怀孕?如果有人怀孕了,那一切就将重新再来了,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生育能力。
但当时我其实已经有一个孩子了,只是我自己不知道而已,害我这种担心一直到殷雪红为我怀孕时才取消。
当时我有的那个孩子是唐媛媛为我怀上的。去年听同学说,的下半年,唐媛媛因怀孕被学校开除,开除后唐媛媛回到家乡生下一个小女孩来。
我当时听了还在为唐媛媛抱不平,暗骂道:是哪个混帐的蛋让唐媛媛怀了孕,却又不负责任?!
谁知那个混帐的蛋竟是我自己,也正是我和唐媛媛生下的这个宝贝女孩将我送上了生命的终结!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看着任梅醉醺醺的样子,我心入刀割,提起剩下的酒,一口灌入肚子里,摇摇晃晃地说了句:“梅子,我对不起你,我辜负了你,请你原谅!”说完头一歪倒了下去。
我醒来时已躺在医院里。出院后我大病一场。病好后没过几天我就参加高考了,的时我发挥的并不好,我知道可能没有希望考上大学,但我又不甘心再回到卷烟厂工作,因此每天都到学校的阅览室去看羊城晚报,那上面有的广告。一天从阅览室出来,想再去看看日语老师。当走到校门口时,看见两个算命的人站在那里,挂着一面“指点迷津”的招牌,旁边却很少有人光顾。
我在那里站了一会,快吃中饭了,还是没人问津,想来他们也应该饿了,便过去对他们说,如果赏脸就跟的吃顿饭。那俩人商量了一下,便跟我走了。
我带他们来到校门口的一家小吃店,叫了几碟小菜,便边吃边与他们聊了起来,原来他们是兄弟二人,从小就一个耳聋,一个眼瞎,为了给他们找一条生路,他们父母并将他们送到一个算命先生那里学艺。
可是今天来到学校门口,大家都不信这个,所以也吃饭的钱都没有捞到。俩兄弟说我为人好,想给我算一算,其实我为人又哪里好过了?从小就不知害了多少女人,能好到哪里去?
我也是不信算命的那一套的,我认为一个人活在世上不能太好,也不能太坏。太好会受到老天的嫉妒,特别是后来在深圳看到好人丛飞的事故后,我更坚信这个道理!但也不能太坏,太坏会遭到天谴!所以做了坏事后必须要做一件好事来弥补!
我每当做了我认为是坏事的事后,我必定会做一件好事来弥补,哪怕是丢一块钱给乞丐,这种习惯我一直维持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