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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东来在东海的能量毋庸置疑,不到半个钟头,就把电话回了过来。
据他查出的消息,因为包养了附近美院的一个女学生,汪阳刻意在富贵园内购置了一套两室两厅的房子用来金屋藏娇,因为户主是那个女孩的名字,所以调查才耽搁了点时间。
坐在出租车上的李浮图挂断电话,眼神幽暗,嘴角牵扯起一抹邪异的弧度。
晨阳路。
富贵园。
站在六号楼楼下,李浮图点燃根烟,没有着急上楼。他不担心汪阳会跑,恐怕现在汪少正沉迷于温柔乡中做梦也料不到自己会找到这里。
关于沐语蝶这次的丑闻事件,虽然还有不少其他的解决的方法,但李浮图却已经不想再陪这对汪家爷孙继续玩下去,索性从源头上下手,一劳永逸。
抬头看了眼十三层的方向,李浮图眯了眯眼,扔掉烟头,走进了楼。
考虑到汪阳这段时间有可能在自己身边安排有守卫力量,所以为免打草惊蛇,李浮图没有大摇大摆的乘电梯,而是徒步上楼,脚步轻若无声,像一道幽灵。
在十二层接近十三层的楼梯拐角处,李浮图顿了顿脚步。
果不其然,上方传来了几道交谈声。
“汪少还真是会享受,自己在里面快活,让咱们哥几个杵在这当看门的。”
“你可别说,那***年纪不大,但身材还是够有料的,走起来胸胸一颠一颠,屁股一甩一甩的,看起来就想干。”
“你就别做梦了,那可是汪少的妞,哪有你的份。”
“说不定汪少哪天玩腻了,就像以前一样,一开心就把她赏给我们了?妈的,到时候老子肯定要在床上干死那***。”
这人明显已经垂涎已久,从语气里就听出一股子饥渴难耐的味道。
见他说的如此露骨,同伴不由得开始低声提醒道:“你小心点,这话可别被汪少听到了,他腻歪了或许会把妞让你玩玩,但若是被他提前发现你对他的女人有幻想,你会有什么下场不用我提醒你吧。”
“呵呵,我不就是开开玩笑嘛......”
那人悻悻道,很快就传来了打火机的声音。
“猴子,听说最近汪少惹了不小的麻烦,对方来头貌似很牛逼,连燕东来都和对方称兄道弟的,这事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事我也听说了。”
那个叫猴子的爷们吸了口烟,回应道:“而且昨晚那人还跑到战国大闹了一场,弄死了汪爷手底下三个高手,汪爷最后都没能把那人怎么样。”
“操,这么牛逼?”
那爷们明显有些觉得不可思议,“貌似听说那人年纪不大,有这么玄乎吗?”
“你以为都像你一样,整天都只知道搞女人?”
听到同伴这么说,那爷们也不生气,反而振振有词道:“食**也,男人活一辈子不就那点事,所谓的金钱权势地位不都是为美色服务的。”
猴子一愣,随即哑然失笑:“你这纯粹是歪理邪说。”
那人不以为意,吸了口烟,“不过猴子,我倒真有点好奇能和燕东来称兄道弟而且杀了汪爷的人还能安然无恙走出战国的人究竟长什么样子,你见过那人么?”
“没有。”
猴子摇摇头,“不过我听说那男人好像叫李浮图。”
李浮图在楼道口听了一会,辨别出他们大概有两个人后,不再掩藏,迈上了十三层。
“站住!”
见他突然出现在楼梯口,守在汪阳门口的两个爷们立刻心生警觉停止了交谈,连手里的烟都立马扔在了地上,右手放在胸前的位置,眼神凌厉的盯着李浮图。
“你干什么的?”
李浮图一脸人畜无害的神情,手里捏着根烟,指了指楼下,“我是楼下的住户,出门忘记带火,听到声音,所以想上来借个火。”
借火?
不知道重新回家拿?
李浮图随口的话语立马引起了两人的警觉,那个体型偏瘦剃着个平头的爷们紧紧盯着李浮图:“你叫什么名字?”
“我?”
李浮图露出一个无比纯良的笑容:“我叫李浮图。”
话音落地,对面两个爷们同时一愣,随即脸色大变,早已放在胸前的手不约而同迅速朝衣内伸去。
“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李浮图轻轻一叹,手腕一抖,一把漆黑如墨的蝴蝶刀顿时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他眯了眯眼,猛然跨步向前。
平头男的动作无比迅速,不到两秒钟,就已经把手枪掏了出来,他的反应在普通人之中已经算快,可惜面对的是李浮图。
对方的枪还没有举稳,李浮图的蝴蝶刀已经刺了过去,从枪口处开始,一道势不可挡的寒芒直接劈裂了那把银色手枪。
看着对方不可思议的眼神,李浮图嘴角含笑,手腕轻轻上挑。
顿时,血花飞溅,平头男的手筋被直接挑断。
破裂的手枪无力的跌落在地,平头男脸色痛苦,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在挑断了对方手筋后,那把蝴蝶刀由上及下划出一道凌厉弧度,行云流水般毫无凝滞的割破了对方的脖子。
大量血水从断裂的喉管涌出,平头男双眼瞪大,嘴里发出瘆人的咕噜声,随即颓然倒地。
从出刀到平头男殒命,整个过程不到一眨眼的时间。
眼见同伴惨死,另一名那个叫猴子的爷们心惊胆颤的同时,立马打算开枪,可李浮图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解决了一人后,李浮图毫不停顿,看也不看倒地的平头男一眼,骤然转身,拿后背撞入猴子的怀里,与此同时,右手的夺命之刃反手深深地扎进对方的心脏。
要知道蝴蝶刀,匕首这类的精巧小玩意,如果放在近战上,那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
无敌!
猴子已经扣在**上的手指再也没有力量按下最后一步,他还残留着惊恐的眼睛渐渐失去了神采,端举的手臂无力的垂下,靠在李浮图的背上,死不瞑目。
“下辈子,记得跟个好主子。”
李浮图拔刀,站直身,把猴子的尸体靠在墙壁上,在对方的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然后平静走向两人守卫的房间。
伸手,敲了敲门,
敲门声不急不缓。
或许汪少正在床上操劳,过了好一会,房内才响起了不耐烦的骂声。
“妈的,不是叫你们在外面守着吗?!如果没事来打扰老子,老子不叫你们好看!”
房门随即被大力拉开,看着披着件浴巾脸色不善的汪阳,李浮图微微一笑。
“汪少,真是缘分,很高兴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