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欲 !
她难道真的要待在这个地方一辈子,孤独老死么?什么天下太平,什么家国与共,还有什么贤妻良母的蠢念头她留在这里,其实只是给了赤宁城用来威胁皇兄的一个筹码而已。
一想到未来无限长的岁月,她与晴儿还要遭逢多少冷漠的敌视与白眼,也许今后还要再多添上一个男人的玩弄和羞辱她就忍不住全身发颤。
抛开了公主的身份躯壳,其实她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子而已。是她当初太高估自己。是她太傻太笨,还平白连累了晴儿。
晴儿凤幽夜慌乱地奔走了许久,这才想起来这衣裳不整的样子回去若让晴儿看见她不想惹晴儿伤心生气,更不想被任何人看见自己被那男人整得失魂落魄、狼狈不堪的模样。
幸而偌大的内城,风景幽静,鲜有人迹。她觅着了一片竹林,竹枝俊秀,挺拔茂盛。四下看了又看,确定没有人在附近,瘦小的女子才匆忙钻进了枝干笔直修长的一片竹子里头。
将手中已经拽出汗来的两片轻薄布料,放置于脚下几株矮灌木丛上,凤幽夜褪下了仓促披上的外衣。
雪白的肌肤上,仍留着斑斑点点的印痕,她看得又羞又耻,手忙脚乱地换着衣服,却丝毫不知这片她自以为“安全”的领域,其实早有一人悄悄闯入,且将这美人更衣的养眼风光,尽收眼底
“啊!”才刚刚将亵裤套回身上,还来不及系上肚兜儿的女人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她的动作在同时倏然静止。
凤幽夜的手里还握着胭脂色的丝绸小兜,雪白的乳房还来不及遮掩,动作就堪堪停在了半空怎么回事?不能动了!就这么静止了好一会儿,她才突然意识到
是有人出现在她背后!悄无声息地靠近,出手如电地封住了她的穴道!她被吓坏了。凤幽夜自认胆子不算小,却从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事从小受到许多礼仪训导的公主,光天化日的在“野外”
换衣裳也就罢了,还偏给人发现,且是被个武功非常高的人给制住了是谁?她好想回头看。无奈全身的血液都好似突然凝固了,手脚亦再也不听自己的使唤。
怎么办她一点花拳绣腿都不会,更毋论什么内功心法。被人点了穴道,便完全跟个木偶一样,只能任人摆布。
只剩下两颗黑玛瑙一般的眼珠仍能转动,凤幽夜看着自己手中的布料,再看胸前挺立的双峰,那毫无遮掩的两颗小红果俏生生地点缀在雪白的浑圆顶端一想到自己裸露的身子就这么被人看了去,她就急得心里一阵闷疼。
“是谁?”受制于人的感觉太可怕,特别是自己处于如此尴尬的境地,使得她的声音忍不住微微颤抖。
“”身后的人没有回应。但是这回她已听到了对方不再掩饰的喘息声。初经人事的她,对这种如兽般的气息再敏感不过天!希望情况不是最糟的那种如果在这种尴尬境地遇到个见色心起的登徒浪子她不敢想象。
“你”她想不出这赤宁城里头会有谁如此的大胆放肆,也不知对方的目的到底为何,只能试探道“有事先放开我再说好么?”
女人显然不知道自己明明紧张害怕,明明光裸着身子毫无反抗之力,却还假装镇定与人“讨价还价”的模样,有多么的可笑,另外似乎还有,一点点的可爱。她身后那个乘人之危的“登徒子”眸中的兴味更甚。
“还不解开我的穴道!”也不知道这女人是哪里来的勇气,继续聒噪地企图与‘歹徒’交涉“你现在放开我,然后快点离开,我便不会追究;你若再不放,我便、便要喊人来了”
这个弱小的女子碰到此般情况,显然是急得有些语无伦次她难道不明白,既然有胆子出手动她,哪个“登徒浪子”肯就这么轻易地放过美色当前,甚至连一点便宜都还没有占。可笑这小女人却还傻兮兮地说着自以为是的“威胁”
兴许,中州人全都是这般的色厉内荏?中州狭长的凤眸中光芒蓦地一黯。站在她的身后,他再不掩饰自己面上的情绪。兴味、揶揄、嘲讽还有更多的,是令人窒息的冷漠。
对于她,他还谈不上憎恨或者厌恶。只是一直冷漠。这一次“意外”将这个一直被他剔除于接触范围之外的女人,送入了他的视线。自己本能地对这女子产生反应,不止是生理上的,更有一种心理上的,莫名的吸引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女人能牵动他的心,除了,他曾经亏欠的离儿。他的心早已装不下第二个女人,而这个中州女子,而且还是凤延梓的女儿,更加不可能,会令他动心。
那么,这一种吸引,到底算是什么呢?他并不明白。但他并不介意跟她玩一场小小的游戏假若这个弱小到他随手便可捏碎的女人,天真地以为可以逃出赤宁城,逃离他的控制,那么他也不介意,给这女人一点小小的教训。
当感觉到一双大手从后忽然罩住她赤裸的乳房,凤幽夜眼中的泪水已经落了下来。她好笨。笨到竟以为自己可以跟一个心怀不轨的登徒子打商量。
而对方却连话都懒得跟她多说,直接用行动表明了他的意图。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是嫌她受的磨难还不够多吗?是不是她曾经的那些念头太过贪心,所以,还要用更残酷的现实,来打磨光她所有的意志?“啊”那双温热的手掌紧紧贴合着她娇嫩的浑圆,当男人的指缝分别夹住左右两只乳尖,重重一扯,她无法控制地发出了呻吟。天呐!她竟在一个陌生人的侵犯下发出淫荡的叫声她羞愤欲死,却连咬舌自尽都办不到。
她感觉到对方温热的气息倾洒在她耳边。那双手掌突然松开了她的乳房,她还未及松一口气,只感觉眼前一黑
竟有一根布条覆上了她的眼睛!眼前瞬间一片漆黑。她不能动,连眼睛都失去了光明而这结果,是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男人碰触的地方。
那双修长的手,很快又回到了她的胸脯。忽快忽慢的推挤、揉捏男人就这样把玩着她赤裸的两团凝乳,动作不算粗鲁,亦不算温柔。
然而只有凤幽夜自己知道,那双手,到底带给了她怎样强烈的冲击。雪白的一双椒乳被挤弄出各种形状,娇嫩的两粒小乳头原本只有绿豆大小,最后,竟如花般绽放在男人的指间。
“嗯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子还残留着前夜刚被“开发”过后的敏感,她的下身竟开始缓缓淌出湿液当她再次发出浪吟,身后男人几不可闻地轻嗤了一声。她却听到了。瞬间明白,对方一边轻薄着她,一边竟还看不起她。凤幽夜不禁想到了昨夜意乱情迷之时,那男人曾经说的话。
她是淫乱的公主,是被男人操得浪叫的淫娃荡妇是呀!前夜才被人当做替身强行发生了关系,她记得自己曾放浪地“乐在其中”今日被陌生人玩弄,她竟还是被激起了强烈的快感遇到如此窘迫难堪的事情,都还会起生理反应的自己,难道真如她那名义上的“夫君”
所言,分明是个淫荡无耻的“淫乱公主”?夫君此时想来,那个人再怎么令她伤心,也毕竟是她的夫君被他强占了身子是一回事,但自己如果被一个登徒子玷污了清白,那她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你知道我是谁吗?”女人仍抱着一丝期望,期望自己可以侥幸躲过这一再被羞辱的命运,她急中生智,只能放手一搏。
她赌,对方慑于她的身份,可能会改变主意。当然,她不会傻到说自己是中州的公主,她只能借用那个男人的名号了。
“我我是城主夫人!你最好快点离开。我夫君他武功盖世,他他脾气也很坏!”她慌得有些口不择言事实上,她并不清楚那男人是否真的武功盖世,却不得不这样说来为自己壮胆。
至少,在北方这片广袤的土地上,还没有人敢轻视屹立于“神坛”上多年的赤宁城主。至于脾气很坏这也是她情急之下想出来的烂借口。她无意“诋毁”他,却不知道当事人亲耳听到她对他的“评语”是怎样“纠结”的心情。
“呀!”精致的耳垂突然被咬了一口,凤幽夜痛呼一声,实在没想到,身后的“登徒子”竟对赤宁城主没有丝毫的顾忌,她都已经这么说了,对方非但没有松开轻薄她的手掌,反而还咬上了她的耳朵。
男人愈发粗重的喘息倾洒进了她小巧的耳孔里,惹得完全动弹不了的女人泛起了一身细碎的鸡皮疙瘩她好怕。好怕那种被野兽捉住,随时将被拆吃入腹的感觉。
“你听到没有?快放开我!如若被我夫君看见,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啊嗯!”她喋喋不休的警告,被男人报复性的粗鲁爱抚蓦然打断。
两团浑圆被以前所未有的力道重重一捏,晶莹饱满的乳肉瞬间从男人指缝中四溢而出,两颗粉色小果在男人的蹂躏之下更是胀大了一圈凤幽夜看不见此般情景有多么糜艳,她只觉得胸脯又痛又涨,原先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威胁”
之辞,又一次被迫吞回了口中。胸脯虽胀疼,下身却触电一般划过了一股强烈的电流,那样莫名的快感啊!
令女人的泪水止不住地淌下小脸,声音也带着了沙沙的哭音:“不要,不要碰我!求求你求求你”中州尊贵的公主,何曾这样求过人,还是向着一个无耻的登徒子。无奈,她却被人玩弄得抛弃了自尊“不要碰我,不要”
她哭着求饶,却不知道自己梨花带雨的柔弱模样,还有那娇嫩的哭音,反而愈发激起了男人的兽性。两只大手离开了她的乳房,却开始向下移去。男人修长的手指毫不费力地轻轻一扯,凤幽夜刚刚套回身上的亵裤便又滑下,落在了脚边的草丛之上。
感觉到下身的裸露,女人更加哭得不能自已。她所有倔强的伪装都被他剥落,只剩下柔弱无依的躯壳和脆弱无助的内心。知道不能令歹徒改变主意,她剩下的唯有呼救一途而已。
“有没有人?请救救我!来人呐”她仓促间只能呼唤熟悉的人名“晴儿!晴儿修岩!救我”她好后悔,后悔为什么自己要走这一趟,不仅换来那男人的羞辱,更惹来这场意外的侵犯。
当她哭着叫出“修岩”的名字,身后男人呼吸一滞,一手握住她纤细得不堪一折的小腰,一手惩罚性地钻进她腿间,两根手指捏住了那颗隐藏在私密花园中的小小花核,再重重一下旋转
“啊”凤幽夜痛得几欲昏厥,嗓音更是沙哑,哭叫得凄楚可怜“好痛!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只有痛?难道没有其他?男人向来深不见底的幽深凤眸,此刻正燃烧着报复的火焰。他一面厌恶这女人以“城主夫人”自居,且跟他根本没见过几次面,就胡乱说他“脾气很坏”
一面他又隐隐期待,这女人哭着叫着的,是他的名字手指放开了被瞬间捏肿的小花核,改而在两片花瓣之间忽轻忽重地摩挲,感觉到女人下体微微的湿润她的哭声渐渐越来越小,逐渐变成了压抑隐忍的吸气声。
当他的手指粗鲁地猛然刺入她紧窒到极点的小穴,亦没有如愿听到女人的哀叫求饶声。这么快便屈服了?如她这般“良家妇女”不是应该更激烈地痛斥他不堪的行径,将他骂到没兴致再继续?
或者,继续搬出其他人来震慑威胁,将他吓得落荒而逃?还是说,这女人初经人事,便食髓知味,反抗不得,便干脆享受起被男人玩弄的滋味眸光倏地变得更加冷冽。
让她享受?呵这可不是他这场“游戏”的初衷。这种女人,在丈夫面前是装得是贞洁烈女,明明连脱光衣服都做得出,当他更加一步逗弄的时候,却又哭着说“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