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欲 !
抱着胸口缩在床角里,凤幽夜努力消化着男人那一番话他从来没跟她说过这么多话,没想到一说就是这么开门见山无遮无掩的一段话
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他想说,他根本就不忌惮中州军队的铁蹄,根本就不在乎有没有她在手作为筹码?那他为何要将她留在身边三年之久?
他想说,他那个忠心的侍卫,根本就不是因为可怜她才照顾她的?那又是为什么,那个朴实憨厚的男子,会费心照料了她们主仆三年之久?还有,他话中若有似无想要透露的,那点微微暧昧的气息又是为了哪般?他到底,是想说什么呢。
“你说,修岩是为了什么?”男人凤眼微微挑了起来,安静地觑着她赤裸的胴体“是借着照顾你这个声名狼藉的女人来‘沽名钓誉’呢,还是为了得到你这副勾人的销魂媚体?”
“你!”刚刚还在想着之前三年,男人是否有可能心存过善待她们主仆的一丝善意,转眼却听到那男人下流的臆测,凤幽夜瞬间被他气得脸儿涨红,咬着银牙恨恨道“你不要当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下流!无耻!”
“是极。我是喜欢你的身体,喜欢你雪白绵软的乳房,喜欢你紧窒销魂的花穴,喜欢你被干得媚声娇喘、意乱情迷时的模样”这番“情话”
分明是用极为平静的语调说出来的,然而出自那样姿容绝俗的男人口中,就透出了愈加浓重的情色气息来。
他说这番话不羞不臊,目光更是坦荡,毫不掩饰对女人起伏的胸口的欣赏“我是下流无耻,我根本,就不是你心目中那个夫君所以,你总时时存了念头,想着要离开我吧?”中州公主被他那番极羞人的情话说得益发红了脸,等他话锋一转,说到“她要离开他”的话题,她沉默了一会儿,小声地嗫嚅道:“我没有”
他那般说法,好像是她对不起他,时时想着红杏出墙似的他口中的“离开”就相当于“背叛”了。她不是不知道那男人的占有欲跟控制欲有多强,即使只是个他喜欢的泄欲用的玩具,也会被允许抱着背叛的念头的。
她明明方才还哭叫着让他休了她,可是此时她要是承认了,就变成是她对他不起,真正成了不安于室不守妇道的女人了。“没有?没有背着我养小狗?没有背着我偷跑到陌生男人的家里?没有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
她下意识的否认换来男人一长串的声讨。赤宁城主长身玉立地站在那,冷眼看着她裸露的身体,目光幽暗阴沉,好像要将“撒谎”的她吃进肚子里去。“我”
“汪!”像是要响应那男人的话似的,一直圆滚滚的白胖肉团忽然从床底下滚了出来,还涎着脸对那冷眉冷眼的男人叫唤了两声,讨好般的摇着尾巴。
“雪雪团?”听到意外的狗吠声,本来缩在床角里的女人立即爬了出来,坐近了床沿,睁大了晶亮的星眸打量着地上的小家伙“你怎么还在这里?”
下午她一不小心睡着了,醒来就没见着这小东西,还以为它自己机灵跑出去玩了。她被一场晚宴风波搅乱了心思,更没有精力去思考这小东西的去向,却不想,这小狗儿竟还躲在这屋里。
“汪汪!”小白狗笨拙地转过身子,仰起脸对着大床上头看了看,鼻子还朝着上头嗅了嗅,又欢快地叫了两声,尾巴摇得更欢了。
“你这小东西,也太淘气了。”看见小狗雪白的皮毛上沾了淡淡一层灰,不知道是不是躲进床底下睡觉去了,凤幽夜好气又好笑“以后叫你炭头好了!”小狗儿还很是得意,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直盯着床上香艳的美人胴体猛瞧。
凤幽夜察觉自己胸前裸露的风景,虽然只是被一只小狗儿那样看着,她也感觉不好意思了起来。
抓过被褥遮住了雪白的身子,她当做没看到不远处男人愈发阴沉难看的脸色,低头对小狗轻声细语道:“乖,快点走,回去找你主人罢!”
再不快些离去的话,难保这可爱的小东西不会成为她不幸婚姻的另一样牺牲品然而这小白狗却是“色胆包天”
只见它先是将胖胖的两条后腿蹲了下来,然后使劲儿摇晃了一番皮毛,抖落了灰尘无数之后,它开始在床脚边绕着圈子,似在思考从哪边爬上去会比较好它的身后,某个男人嫌恶地皱了皱眉,修长的手指握了起来,微微地颤动,似在克制着极大的杀气。
也是,那男人怎么可能容许一条淘气的小狗儿“狗胆包天”地爬上他“尊贵”的卧榻?凤幽夜挥手去赶不自量力的小狗,嘴里急道:“雪团快走啊!你主人会找你的!”
“汪汪!汪汪汪!”小白狗却好像以为她在同它玩,快乐地扑腾起前肢,伸出舌头去舔她洁白的手心。“雪”“啪、啪。”寥落的几下掌声响起,打断了还在试图劝解小狗离开的女人“好一段人畜情深的佳话呀!
能有如此深厚感情,定是养了不少时日了。”凤幽夜抬头,但见那男人目光幽幽地望着她,嘴角勾着一抹笑。
她见过太多次他那孩子气的无赖的笑,也见过他轻蔑的嘲讽的冷笑,却不曾见过,那般高深莫测的笑容。此刻的赤宁城主在女人眼中,不啻为一个带着微笑的面目俊美的恶魔。
凤幽夜缩了缩身子,缓了半天,才软声细语道:“它不是我养的,是隔壁院子里钻过来玩耍的我只喂过它几次食物,并无其他。”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同那脾气古怪的男人解释这些,潜意识里隐约觉得,让他知道她与小狗儿并无“私情”也许能帮无辜的小家伙逃过一命
“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闻言,男人却只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做些什么事,我没兴趣知道。”凤幽夜有些难堪地垂下了眼睫,盯着地上摇头晃尾的小狗儿,星眸中微微透出了些许忧伤的光来。
“你不是想走吗?”男人翩然转身,缓步走到了房中唯一一张朴质的木质书案前“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他施施然地坐下来,铺纸,取墨,挥毫,动作优雅流畅,一气呵成。不消片刻,一张信笺已经写就。
“还有这个,一并还给你。”男人走回床边,一脚踹开了正乖乖趴在床脚的小狗,雪白的信笺伴着一块通体暗红的玉石一并举到了凤幽夜的面前。来不及心痛发出惨叫的雪团儿,中州公主已经被赫然出现眼前的两个大字吸走了全部心神休、书。
“”她只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在瞬间冻结了。眼前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那男人的字迹更是潇洒飘逸,骨骼隽秀。然她却像坠入了五里雾中,眼前一片迷蒙混沌。
“走吧。”那男人一字一句更是说得清楚“你想回故土便回去,我根本不在乎你那皇兄,能把我赤宁城怎么样。”说完,他也不看她脸色,将休书和那枚象征着她公主身份的名贵血玉往床上一丢,拔腿便走。
“宁”看那男人转身离去时毫无留恋的姿态,她心下一痛,下意识地想去唤他,想要留住他!
然而他的名字到了嘴巴里,又硬生生地被咽了回去。颤抖着伸出手去,拣起了那枚自小不离身的玉佩,仅仅看了一眼而已,她纤细的手指抚上了那张雪白的信笺。一个字一个字地轻轻摸过去,最后印入眼帘的“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几个字,令她眼里簌簌落下了泪来。听见了门户开启的声音,她强忍住了泪,不想教那男人临走还看见她的狼狈明明是自己叫他休了她的,到头来心痛难过的人却也是她自己。
门开了,夜风飕飕地涌了进来,久久不见重新被关上。凤幽夜缩了缩肩膀,等她擦了泪水,重新仰起脸来,却发现那男人竟又站在了她面前。她呆在那里。男人没再说话,只弯下颀长的身去,修长的手掌一翻,某只正缩回床底下瑟瑟发抖的小色狗便被揪了出来。
“汪呜”小白狗凄厉地叫着,在男人的手里嗷嗷挣扎起来。然而它短短的前肢被牢固地抓在男人手里,丝毫也动弹不得。
“你抓它做什么?”她哪里见得这场面,也不顾自己身子还裸着,抓着被子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你真的连一只狗儿都容不得吗?将它放回隔壁院子里去就是了,何苦要这样待它?”
男人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拎着小狗儿就往门口走去。“宁徽玉?”她急忙跟上几步,小脚踩上了拖在地面的被褥,整个娇小的身子立时绊倒在地。她挣扎着爬起来,却在笨重的被褥缠绕之下摔得更重。
“笨死了。”伴随着一阵兽类呜鸣,男人已经将小狗扔出了门外,继而重重地摔上了门,转身走回女人身边“还嫌先前绊的那一脚不够伤?”“”凤幽夜抱着被子呆呆的,任他将她连人带被整个抱了起来,长腿一迈,没几步就回到了床上。
“摔傻了?”他的目光又一次落在女人不小心青光乍泄的胸口,见她目光迷蒙呆呆看着他的模样实在可爱,男人干脆不客气地一把扯下了她身上裹着的被褥,露出她一身晶莹雪白的肌肤来“要不要我替你看看,哪里摔坏了?”
“没有的。”感觉男人温热的手掌沿着她起伏的曲线暧昧游移,凤幽夜瑟瑟地加紧了双腿,阻挡着他手指的入侵“你”她有好多疑问。他不是已经休掉她了吗?不是要她离开了吗?怎么
“没有什么?”男人却好像方才写休书的人根本不是他似的,大手灵巧地钻进她的腿心里去,熟稔地撩拨起她的柔嫩来。“啊”中州公主早已习惯被他加以各种情色对待的身体,水一般绵绵柔柔地软了下去“没有摔坏”
“真的没有?”赤宁城主凤眼含魅,白发妖娆,一双白玉般的手更是仿佛带着细密电流,一点一滴缓缓刺激着女人敏感的身体,直到将她撩拨得水液潺潺,粉面含春,胸前两只蓓蕾更是嫣红夺目,趁着如雪的肌肤,娇媚动人。
“没”她很想拒绝的,明明她都不是他的妻子了,根本没有义务再被他这样碰触,可是经过方才他那一下“吓唬”她心底却生出很多不舍来
明知不该,明知这样的自己很下贱,她却克制不住地想要放纵自己的身体,放纵那一颗多年来,紧紧缠绕在他身上的心。谁教她,硬是要傻傻地爱慕了这个男人,这么些年呢“你喜欢那只狗?”
她恋慕了多年的男人,这个不再是她夫君的男人,倾下俊美的脸来,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语气出奇的温柔。
“嗯。”说不喜欢,好像也没那个必要。“它的脚被我弄折了。”男人温柔地在她颈边倾吐气息,唇边话语却透着阴冷邪魅“今夜一直扔在外头,不死也不会好受想要我救它吗?”
想要我救它么男人红唇翕动间,仿佛正轻吐一串幽魅音符,邪邪的钻进女人小巧玲珑的耳朵里去。明明语气温柔得像是情话,然而其中暗含的要挟的意味,却实在呼之欲出。
竖起耳朵去听,外头若有似无传来几声动物的呜咽一想象小白狗此刻痛苦的模样,凤幽夜的心便狠狠揪成了一团,满满都是心疼。她向来心软,更见不得无辜可怜的小生命受苦,就算是明知道那男人不怀好意,她也不得不屈从于他的意愿。
“你想怎么样?”她的身子发软,连嗓音都酥酥的,声音软得令她自己都觉得害怕。想想这个男人着实可恨
他玩弄人心的手段,实在是高明得可怕;对待小动物也下得了“毒手”这份冷硬酷烈,更是与他斯文秀美的外表毫不匹配除去了这些,他玩弄女人的本事,更是高超得令人惊叹。
“啊”这不,他的手指插进了她腿间娇嫩的穴缝里去,轻轻抽刺后更恶劣地曲了起来,将她细小的穴儿撑得满满的。
“你不要这样呀!”他根本不理会她的话,另一根修长的手指缓缓地加了进去,大么指则轻轻揉按着她的花核。
“嗯啊宁”她虽是努力夹紧了双腿,却完全阻挡不了男人的攻势。快感渐渐地从下腹累积起来,直到将她整个湮没。
“我喜欢你唤我的名。”男人并起双指缓慢抽送,不停在她湿透的娇穴里兴风作浪,还不忘根据他的喜好加上诸多要求“软软的,叫得人心都麻了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