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庸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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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清州歌阁主的亲笔公文,首席大人过目。”云舒从怀中取出一个密封好的小信封,什么还盖着个大宝印。
“在那之前,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许诺接过信封,拆开随意看了两眼。
“云舒见过首席大人。”
“我叫许诺。”许诺点点头,“这么急匆匆地来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如果您认为确认特使身份,安排交接工作不重要的话,那确实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除此之外呢?”
“想看看大人是如何谈事的,想要一睹风采,便拜托谭先生带我过来看看。”
“结果呢?你有什么收获吗?”
“大人好像对我有意见。”云舒挑眉一瞥,有些不悦的样子。
“有吗?”许诺呵呵一笑,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你好像不懂什么叫上下级?”许诺起身倒了一杯茶水来喝。
“您认为什么叫上下级呢?”
“上级需要知道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呢?可以让我知道一下吗?”
“呃……你怎么知道的?”
虽然只是为了赶路方便,被拆穿来难免还是有点尴尬。
“这好像不是你该关心的?我可以理解你是因为出门在外,赶路不方便。但是……在我的面前,你是怎么做到指挥我的人的。”
许诺的语气有些重,甚至是严厉。好像恍惚间回到了教书时的时光,那时年轻,孩子不听话,许诺的声音就会变得很严厉,脸色也很不好看。
“谭先生是我的朋友,是我拜托他来帮忙的,你又凭什么指挥他?”
“我……我……”小姑娘的脸也是刷一下就红了,没想到眼前这个人讲话的语气这么重,一时也不知道怎么接。
“这是第一次,希望也是最后一次。”许诺顿了一顿,“受人所托,不管怎样,我还是会照顾你的。”
“许诺!我可是御使!”云舒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份委屈,当下也是忍不住了,“我的职位比你高,我才是你的上级!”
“阿?什么鬼!”许诺给整懵了,不是说好的特使吗,不是说好的自己仅次于清州歌吗?
“那个……您先别嚷嚷,我想想啊……”
“你凶什么凶,自己才是下级,有这么凶上级的吗?你以为你是谁啊?要不是清州哥哥求我,我才不来保护你这个榆木疙瘩呢?”
“大人,出什么事了?”谭一指听到里面的动静,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自己大人不会武功,要是打起来可得保护好大人。
推开门一看,这是什么情况?
大人怎么把人家特使欺负成这个样子,人家好好一个小伙子委屈的小嘴都能挂上油瓶。
“出去!”云适一声怒喝。
“算盘啊,你先出去。不管听到什么,也别进来。我和特使……额……云公子有些事要谈。”
谭一指心里一阵毛悚,好恐怖地气氛啊!
赶紧关上房门,走得远些。又怕自家大人有需要,不敢走的太远,只能提心吊胆地窝在房门口。
过了好一会儿,云舒才逐渐平复下自己的情绪,虽然看起来还是很生气,但是看起来已经好很多了。
这期间,许诺通过那份公文也大概理清了其中的意思。
清州云――清州歌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名义上是作为特使协助自己在金陵的事务,并且保护自己的人生安全。
实际上得把她当小祖宗供着,只不过御使的头衔是清州歌胡扯的,在信中还要求许诺想办法把这件事圆过去。
“你是清州云?”许诺把声音放的很温柔。
她点点头。
“是这样的,清州阁主的意思希望你能隐藏自己御使的身份,作为特使在这边展开工作。”许诺试探性地说道。
“当然,私下我还是会以御使地礼节待你,但是在别人眼中你的身份还是特使。这也是工作需要。”
“理解,我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只要是合理的建议,我还是会听的。”
还好还好,还是蛮通情达理的,许诺心中松了一口半吊着的气。
“那就这么说定了。刚才的事情,我郑重地向你道歉。”
“呵……呵呵~”
“……”
“你刚才说受人所托,受何人所托?我哥哥吗?”
“嗯……大概是吧……”
“大人最好不要敷衍我,虽然这边都是你的人但是……”
“不敢不敢,都是听您指挥。您是一个人过来的?”
“还有一个人,一会儿我会介绍给你认识的。听说大人是来这办事的,不知道事情办的如何?”
“挺顺利的,都挺好,咱们回去吧?”许诺一阵冷汗直冒。
“那就走吧。”
“哐叽”一声,清州云冷不防地把门一把拉开。
谭一指没稳住,整个身子摔了进来。
“外面听不清,要不先生进来坐?”
清州云居高临下的语气和谭一指狼狈地样子就像一对活宝,许诺没忍住笑出声来。
“大人……”
“算盘,快起来,行这么大礼做什么?快快。”
许诺把他扶了起来,却看到眉娘端着几盘糕点站在远处。看到他,浅浅一笑朝这边走来。
“许公子,你要走了吗?”
“虽然很遗憾,但是我还是不得不承认。我们有缘再见了。”
“恩。”眉娘轻声应了一句,“小厨房刚做好的甜糕,尝尝吧?”
“……好。”许诺挑了一小块放到嘴里,细细咀嚼后,“味道不错,等我想吃了就过来找你。”
“那几位慢走,小女子就不送了。”
等出了大门,清州云才轻讽道,“大人还真是受女孩子喜欢,万花丛中过,片叶占满身啊。”
“咳咳,这是许某的私事。再说,那位姑娘是我的朋友。”许诺有点生气,他和眉娘是清清白白的,两人算是君子之交。
“呵呵,好吧。不过我可不认为孤男寡女之间……谭先生应该也懂吧?”
“呃……”
“那我刚才可是和你在房中促膝长谈了许久,你要和我共剪西窗烛吗?”
嘶~
“大人,你有断袖之癖吗?”谭一指裹紧衣服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用异样的眼光看向他。
“喂,你干嘛?不是要隐藏身份吗?”清州云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女扮男装终究不便,而且你和我们住在一块儿很容易暴露,这事还不如早点说清省得日后麻烦。”许诺没好气地解释道,虽然对她不满意但是也不想日后解释起来更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