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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吟雪的房间在露于地表的顶层,在软禁的设计上这种地点不适合逃跑,反而有点风吹草动更容易落到卫星的监视之中。因为湖心岛上寸草不生,除了这些房屋之外但凡有风吹草动都藏不了人,而屋子全都是那种存钢铁结构,除非是闹了鬼否则关押其中的人绝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跑。
两女携手走出来的时候,穆灵月才发现这一个顶层是绝对的单间,尽管看似没人但到处都是监控的摄象头,可以说在这种地方根本没隐私而言,又或者说身为阶下囚谈隐私本身就是一种笑话。穆灵月也明白其实连房间内都遍布着监控设施,或许设在了难以察觉的暗处,但肯定是布满了每一个角落没任何的死角。
“不用担心,这一类的东西,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中了。”陆吟雪神秘的一笑,不顾这些几乎无处不在的东西,脚步轻盈宛如是恋爱中的少女一般。
话说完陆吟雪又难为情的吐了吐舌头,感觉自己说的是废话,这模样十分的俏丽连穆灵月都看得有些呆了。事实上基地虽然被霍俊接管了,不过二人之前埋伏下的势力,加之有丁彤的推波助澜,实际上这些东西虽然麻烦但很容易控制。
奇怪的是房内所有的警卫都撤走了,按理说这种囚禁情况下最少得有几个女兵轮班才对,不用问那些女兵肯定是陆吟雪的人。她和穆灵月一样都做了未雨绸缪的准备,早就在这些秘密基地里渗透了自己的人,为的是在失败的时候还有最后的一丝退路。
其实穆灵月看似机关算尽,她也有着巾帼不让须眉的谋略,但和陆吟雪一样。即使身居高位但说到底身在大明王朝,谁都清楚与皇帝做对无异于鸡蛋碰石头,能冠冕堂皇的取胜那纯粹是白日做梦,所以都心照不宣的把注意力放在了退路之上。
不谋而同,她们同时朝这些重要却没兵权的秘密基地渗透着,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发挥出至关重要的作用,而事实是当时的未雨绸缪发挥出的作用远超她们的想象。
房内所有的监控设备都处理好了,甚至她们能很好的控制所有有用的设施,楼下的客厅装修得如居家一般,有一种虚假到极点的温馨,可惜的是太过整洁始终缺少家的感觉。柔软的大沙发上许平懒洋洋的躺着,听见脚步声眼都不睁就闷哼道:“你们够能聊的,赶紧去吃饭吧,我还想再躺一会。”
许平已经洗过了,下身只穿着一件普通的大裤衩还好没光着屁股,赤裸着上身随意的躺着。身体虽然是一副懒散的状态,但肌肉的曲线还是十分的清晰,沐浴过头还留有一点水珠,让这本就阳刚惊人的身体更是充满了雄性十足的冲击感。
穆灵月一见到男人这精壮而又阳刚性感的身体顿时感觉呼吸微微有些紊乱,这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即使她已经不是羞涩的少女,但那种几乎是在冲击着灵魂的视觉冲击还是让她无法忽视。她下意识的别过头去,发现身边的陆吟雪亦是面带迷离,宛如是少女情怀般的那种朦胧让她心头一颤,因为她也渐渐的明白了这种感觉。
本身这是一个富有传奇性的男人,即使他的容貌看起来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但充满了神秘感本就让人趋之若骛。加之这样的身体完美的诠释着男人的性感,肌肉的线条一点都不夸张,但那种充满力量的感觉却无法忽视。
客厅旁还有一个房间,房门敞开着,穆灵月本能的往那一看顿时楞住了,这时候的感觉就如五雷轰顶一样简直不敢相信,她甚至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从房门看去,地上满是脱掉的衣服,甚至有撕掉的丝袜和随手一丢的女性内衣,地板上凌乱不堪一眼看过去就让人感觉触目惊心,光是这样的画面就能让人感觉到说不出的淫秽。更让穆灵月惊悚的是从房门看去,正对面的大床一览无遗,可以清晰的看见凌乱的被子盖在了三具曼妙的娇躯之上。
柔软细被,娇躯半掩看起来确实是诱惑万分,那玉臂粉腿的交织看起来充满了诱惑,白里透红的肌肤明显是得到满足最好的证明。在这种时候基地里还有其他的女人,而且老妖怪还有闲情聚众淫乱都不算什么事,最让穆灵月感觉脑子发晕的是睡在床最外边的那个女人,那张熟悉的脸此刻陌生得让她感觉不认识,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那是她称呼了十多年嫂子的女人白诗兰,那一个直聪明睿智又干练的女强人,不管人前人后都是端庄无比,行事风风火火堪称是巾帼不让须眉,是少数能让她感觉到佩服的女人之一。尽管她清楚这是利益的联婚,哥哥与这个嫂子之间形同陌路基本没有交流,但她对于白诗兰还是很敬重,除了因为牵涉到白家的因素之外也是因为这是少数她看得上的女强人之一。
那个端庄,大方,不苟言笑,商海里呼风唤雨的女人,曾几何时是她少女时的偶像更是她羡慕又想刻意模仿的对方。而她此时却是披头散发,湿淋淋的长发贴在了白里透红的肌肤上,看起来似乎是快感太过强烈而晕厥过去,那柔媚的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一脸的痴醉之色急促的喘息着,让人不禁幻想着之前她得到过多么猛烈的高潮。
嫂子确实也有着倾国之姿,花容月貌又有着性感无比的身材,堪称是美貌和智慧的结合。在自己的心里她一直很是干练,在商海中翻云覆雨的她一直冷若冰霜,女人味一词与她无缘,此时那满足而又陶醉得晕厥过去的模样让穆灵月感觉如是五雷轰顶一样。
另外两个女人看不清容貌,不过从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和曼妙的身躯而言,想来上得了老妖怪的床肯定是倾国之色的尤物。隐隐露出的粉腿,那无力垂下的玉臂,这个定格的画面不管哪一个细节都充满了无尽的诱惑,不用看到容颜都可以确定她们绝对有着让人惊为天人的美艳。
不过现在穆灵月在意的是自己的嫂子,看她的样子明显得到了充足的滋润,一只浑圆饱满的美乳裸露在外,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吻痕又布满了唾液看着着实是触目惊心,甚至让她控制不住的幻想这一向大方而又略有威严的嫂子在床上时是不是有骚浪无比的一面。
穆灵月瞠目结舌,瞬间就呆若木鸡,最让她震惊的是嫂子怎么会和老妖怪扯在一起。尽管嫂子年轻时是京城里数得上名号的美人,而且这几年越发的有风韵可以说是名声在外的尤物,可无论怎么想他们都不可能有交集才对,哪怕阴暗一点来想的话嫂子和老妖怪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就算有什么阴谋诡计的话,这个嫂子应该榨不出什么有用的利用价值。
以上位者的角度而言,考虑问题最悠闲的自然是利益因素,嫂子不过一介商贾而已入不了皇家的法眼那于老妖怪而言的话就更没用了。如果是只考虑美色的话,嫂子白诗兰那种高傲冷艳的气质确实是天仙化人,可怎么想老妖怪都不应该是那种只贪图美色的庸俗之人。
这怎么回事,穆灵月瞬间就脑子当机了,千想万算的,没想到刚才那撩人的呻吟居然是嫂子发出的,声线满足而又柔媚让她极端的陌生却又无法否认的熟悉。
陆吟雪看着她震惊的表情,看着许平依旧躺着不愿动弹的懒样,默默的上前将房门关了起来,又忍不住回过头来用极端暧昧的眼神看着穆灵月。穆灵月这才回过神来,尽管不知道这段奸情是怎么回事,不过哥哥已经仙去了,而这种形同陌路的婚姻本身就没幸福可言,事实上她从不觉得哥哥和嫂子之间有任何的感情而言。
想起了自身为穆家献身的不幸,穆灵月这时惊讶的发现自己不想去谴责这种失德的行为,不仅一点恼怒都没有,反而能理解到嫂子此时作为一个女人得到的幸福。若是以前出了这样的事,穆灵月绝对第一时间谴责她失贞无德,可现在她明白自己没这个资格,更为诡异的是看着嫂子这满足而又陶醉的样子她甚至有些羡慕。
一向被赞誉女中诸葛的她没把这时往阴谋诡计的方面想,因为这位嫂子实际上是外嫁的,能用动的白家势力几乎可有可无,那些谨慎的明门望族对于内娶外嫁的事看待得最苛刻。而她又浮沉于商海,和平年代的话或许有一定的影响力,不过在这场战乱的面前就太卑微了。
穆灵月感觉脑子晕晕的,因为嫂子在这种战乱的面前渺小得吓人,甚至以利用价值来衡量的话她都是可有可无的小角色,所以她想不通嫂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走吧!”陆吟雪走过来牵住了穆灵月的小手,缓缓的摇了摇头,脸上有暧昧而又得意的笑容。
穆昭华确实是死了,不过白诗兰可确确实实是她嫂子,刚才还嘲笑着陆吟雪母女同夫之事。不过想来没多久她就得做好姑嫂同夫的准备了,穆灵月顿时有些羞窘的低下头去,脑子一时有有些昏沉还无法适应这个现实。
自己没资格去鄙夷她不守妇德,穆灵月不仅没半点想谴责她的想法,反而感觉心乱如麻,做贼心虚般的加快了步伐。她甚至害怕嫂子醒了的话怎么去面对,因为母仪天下的她也做出了不贞之事,哪怕她一点负罪感都没有但已经浸到骨髓里的传统观念还是让她控制不住的不安。
许平依旧躺着,一副累坏的模样连动都不动,不过嘴角却是挂了一丝淫荡而又得意的笑容。穆灵月虽然难为情但忍不住幽幽的白了一眼,陆吟雪坏笑着拉着她一起去了饭厅,一边笑吟吟的和她解释着这件事一边叫伺候的女兵赶紧准备吃食。
穆灵月有些心不在焉,不过许平不在的话她算是回过神来,陆吟雪刻意不去提白诗兰的事她也松了口大气,总算是集中了一下精神。
外边之前是一片乱世,皇帝胜利以后情况对一些人而言更加的危险,所以早在尘埃落定之前通过陆吟雪的运筹帷幄。白诗兰,闻婷就躲到了这个秘密基地里,比她们更早到的是洛研,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尽管这里现在已经被忠心耿耿的霍俊接管不过还是最佳的藏身之处。
因为除了外围的警戒力量没法渗透之外,内部的人还有负责看守的女兵不是穆灵月的人就是陆吟雪的人。只要这二人一天还有名份在身,霍俊这个愚忠的家伙就不敢有半分的不敬,尤其起居之地对于他这臣子而言那更是禁地,再加上有丁彤在暗地里照应着,所以这里是绝对的安全。
霍俊虽然总揽大权,不过说到底是后来居上,对于秘密基地的情况没其他人那么清楚。而且他只负责守卫,基地里管于研究的事他也不敢过问,这家伙最大的好处就是不该问的绝对不问,愚忠者的克守本份现在看来极是可笑,所以才让陆吟雪钻了这么大的空子。
因为皇帝始终有一份自信,自信这两位枕边人要发起叛乱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力量,这个秘密基地她们根本没能耐渗透。霍俊在潜移默化的影响下也有了这样的想法,所以对基地内部的监管并不是很严,因为一些比较禁忌的地方身为臣子的他也不敢冒犯。
之前洛研被袭本就是有意的安排,为的是让琳娜和卡戴妮安全的回归基地做内应,而且朱可儿还有朱曼儿在外漂泊也不是个事。那时袭击的人确实是皇帝的人而且也下了死手,好在洛研早就脱了身顶替她的是她的一个亲兵,虽然受了重伤不过最后也是化险为夷。
这一切自然是琳娜通风报信的结果,细细琢磨的话这里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只要解决了叛乱皇权依旧神圣不可侵犯。如果说许平的计划成功的话,那两位公主躲藏到肯定会豪发无伤,说难听点要是许平都出意外的话,她们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也躲不过御用拱卫司的魔掌。
兵行险招虽然惊险,但有时候剑走偏锋也未尝不可。
饭厅里,两个女人互通着有无,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交流了一阵。虽然大部分是正经事,不过也包括了白诗兰会和许平搞到一起这破事,这确实是许平一时的心血来潮没任何的阴谋可言,只能说白诗兰的命够大的,如果不是碰上许平的话恐怕她早就因为身份的敏感性成了皇帝灭口的对象之一。
“你说,老祖宗在想什么?”穆灵月沉吟着,越到现在越感觉看不清这个男人,明明城府深得让人毛骨悚然,可为什么又有这种随兴而为的举动,这种脑子发热的行径在她看来极不可取。
“其实,他只是不想天下大乱,仅此而已。”陆吟雪面带温和的笑意,柔声道:“至于谁做皇帝他一开始是无所谓的态度,不过我想应该是皇帝想借尸还魂的春秋大梦让他不悦,所以才处心积虑的安排了那么多,为的是最后有一个好的结局让天下不至于因为这些祸事而大乱。”
说是这么说,不过具体许平的想法是什么只能猜个大概猜不出个所以然来,穆灵月也沉默了。她心里清楚老妖怪的目的绝不是自己想取而代之位极九五,如果是这样的话简单粗暴的杀了皇帝来个瞒天过海他有这样的本事,可他还是选择了处心积虑甚至不惜以身罪险,似乎在一开始就把看似跌宕起伏的过程全算计好了。
两女聊天间,许平独自一人跑到了房里去睡了,虽然看着两个倾国绝色的女人站在一起绝对是一件赏心悦目也会让人兽兴大发的美事,但为了以后的性福还是多给她们一点沟通的时间,毕竟之前这二位过的可是水火不相融的日子。
虽然许平笃定自己想要的话,完全可以把她们抱上床享受那比翼双飞的滋味,但过程绝对尴尬又缺乏情趣,所以还是得给她们点冰释前嫌的机会增进一下感情的激情。加之刚才是香艳至极的三飞,个中的滋味销魂得让许平都感觉有些疲惫,完全没料到这次的慌淫竟然能尽兴到几乎筋疲力尽的地步,所以许平也需要养精续锐一下。
洛研是第一军花,白诗兰是名声在外的高冷女强人,加之闻婷这个清纯甜美的宅男女神。三人都互有耳闻,但在京城这个不大不小的地方互无交集,一点交流都没有彼此间都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却是彻头彻尾的陌生人,按理说这样的组合凑到一起应该碰不出什么火花才对。
白诗兰和闻婷已经冰释了前嫌,这对孤苦无依的姐妹在经历了生死考验的大起大落后关系发生了质一样的变化,白诗兰充满了愧疚不再有女王的风范,在闻婷的面前甚至不敢以姐姐自居,几乎是抱着一种唯唯诺诺的态度成了闻婷的跟屁虫,哪还有之前商海女王的影子了。
闻婷很是感动,她倒没因为白诗兰过去在她身上变态的调教而生气,反而是沉浸在拥有亲人的喜悦之中,这御用拱卫司培养出来的杀人机器有的全是人性里美好的一面,不得不说这样的转变倒是让人瞠目结舌。
彼此只有对方是亲人的她们和睦共处着,也感恩许平的心血来潮给于了她们重生的机会,态度温顺至极让许平十分的受用。而洛研更不用说,芳心早就放在了许平的身上,甚至以身犯险背叛朝廷都没半句怨言,尽管她担心着被自己牵连到的洛家,但这份爱依旧是无怨无悔。
初次见面,因为顾及同一个男人表现得还算客气,彼此打量着免不了吃醋又打起了小算盘。不过最后却有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那就是对方确实也是姿色上乘属于绝代佳人,与这样的女人做姐妹还算可以,事实上一开始她们都没争风吃醋的想法,因为都是聪明人知道吃醋的话肯定得被活活酸死。
这样的见面波澜不惊倒是让许平松了口大气,虽然外表都很客气很大方,但好歹没擦出什么不好的火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们都做好了大被同眠的准备,察觉这一点让许平瞬间是喜出望外。
在许平让她们分别去洗香香时她们都本能的扭捏了一下但还是温顺的走进了浴室,美人出浴以后情况发生了大大的改变,洛研因为分别加之之前的艰险一上来就给了许平一个激烈的拥吻,用她性感高挑的身体磨蹭着许平,表现得比她们热情如火也更加的有诱惑性。
许平顿时就炸了,欲火一烧瞬间就进入了禽兽不如的状态,抱起洛研连口交都没享受,直接用后入的姿势进入了她泥泞不堪的身体,在她满足而又陶醉的呻吟声中尽情的享受着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痴迷,对于任何一个男人而言那都是心灵上至高无上的快感。
离别的思念用肉体的蠕动充分的发泄着,事实上只是这个男人的眼神就足够让她泛滥,洛研从不曾掩饰自己的深情,哪怕有其他的女人在也没关系,她只想让许平知道自己的思念。许平双手狠狠的握着她的乳房,在房间的各个地方用各种各样的姿势享受着她美妙的肉体,用行动告诉她自己的感觉和自己深沉的爱。
接二连三的高潮如洪水猛兽般的来袭,猛烈的快感加之许平一直深情的吻着她,这样的情况下洛研在欲仙欲死的滋味中已经晕厥过去了。猛烈的高潮过后,许平尽管很是兴奋但没有继续,而是抱着她继续亲吻给于她高潮后深情无比的爱抚,这种柔情让洛研感觉死也心甘情愿了。
而在一旁已经洗完的白诗兰则是感觉坐立不安,因为这激烈的性爱交合面色潮红,也多少有些说不出的拘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吃醋谈不上但就是感觉尴尬,闻婷倒是比她更懂得为人处事或者说是取悦之道,深知以后姐妹二人的都得依靠眼前这个男人,现在并不是矫情的时候。
洛研沉浸于爱河中欲仙欲死,当许平把那满是爱液依旧坚硬的龙根从她体内拔出来时,闻婷毫不犹豫就爬了上床。含住了满是分泌物的龙根吸吮着,一边吞吐一边用眼神鼓励着白诗兰,又仔细的用她的樱桃小口伺候着许平。
终于白诗兰在她的鼓励下又爬上了床,比起满是洛研爱液的状态,当这龙根上布满了闻婷的津液时她倒是一点都不计较,自然而然的含了进去,即使技术有些青涩不过因为这主动的态度她们还是从许平的眼里看到了赞许的意味。
许平依旧抱着洛研温柔的亲吻着,不同的是跨下有一对美丽的姐妹花同时口交着,渐渐的白诗兰在闻婷的教导下也上了道。闻婷含着龙根吞吐的时候她就舔着许平的睾丸,姐妹花有了一种奇怪的默契,一起将许平的跨下舔了个遍,甚至闻婷还陶醉的来了个毒舌服务让白诗兰看得一楞一楞的又有点自愧不如。
在她们的合力之下,许平欲望最澎湃的一下在抽插着白诗兰小嘴的时候暴发了,满满的精液呛得她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好在闻婷接了过去,用她柔媚的小嘴清理着许平龙根上的精液,又教导着白诗兰将精液咽下。
而后她们当着许平的面亲吻着,那乳白色的精液在她们的小嘴里来回的游荡着,最终在舌吻的时候都吞了下去。这多少有取悦讨好的嫌疑,不过试问是个男人谁会在这种问题上生气,更何况看着白诗兰从一开始的扭捏再到接受,那种情绪上的起伏更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
许平射完后依旧抱着洛研,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她们樱桃小口的清理。白诗兰似乎也明白了洛研在这个男人心里的地位,那无怨无悔的爱恋和她们这种心血来潮完全不同,她也明白了闻婷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因为即使论起姿色她们并不比洛研逊色,但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地位上却是大向径庭。
毕竟她们与许平之间并没有太多的牵扯,即使心甘情愿的依附这个男人但却没什么可以争宠的资本,白诗兰明白了闻婷的心思,也慢慢的放下了自己之前的自尊和矜持,开始在闻婷的指导下让自己尽心的来取悦这个男人。
姐妹花在跨下口交了最少半个小时,孳孳不倦显得那么的陶醉,软化的龙根在她们樱桃小口的交替服务下再次一柱擎天。许平也是被挑逗得欲火中烧,终于将白诗兰成熟的身体一抱,在闻婷咯咯的笑声中进入了这依旧紧凑如初的泥泞爱穴,也让白诗兰在心乱如麻间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尽管太多的思绪极是惆怅,但不可否认这个男人的强壮对于任何女人而言都如是心灵和肉体上的毒品一样,欲罢不能。
怀抱着姐妹花享受着她们曼妙的肉体,将她们重叠在一起后听着她们此起彼伏的呻吟,第二次的许平如是禽兽般的凶猛。带给她们猛烈无比的高潮,猛烈得让白诗兰忘却了矜持,也让闻婷忘却了想要安身立命的谨慎,陶醉在这无比激烈的滋味中根本无法自拔。
许平怒吼着,来回在进出着她们湿淋淋的嫩穴,跨下的狼狈已经分不清是谁的爱液了。但那潮湿一片的涟漪却让人更加的兴奋,轮流的抽送间姐妹脸几乎记不清来了多少次的高潮,只知道身体无时无刻都处在美妙的快感当中,身体在有力的撞击下几乎是同频率的摇曳着,那种微妙至极的感觉在身心放开以后多了一份说不出的感觉。
意识模糊间,已经沉浸在高潮韵味中的她们不知不觉的随着男人的摆弄跪了起来,并排着跪在了一起。巨大的龙根粗鲁的进出着她们已经合不拢的樱桃小口,男人粗糙的手掌各握住她们一只乳房肆意的揉弄着,当白诗兰感觉几乎喘息不得的时候,许平这才怒吼了一声抱着她的小脑袋狠狠的往前一顶。
龟头几乎插入了喉口里,扑哧的一下火热至极的精液在她的口腔里暴发了,白诗兰已经是混身瘫软,即使难受得直咳嗽但绵软无力的她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下意识的吞咽着嘴里的粘稠,当许平放开她把龙根从她小嘴里抽出来时,白诗兰已经闭上了眼睛满面潮红的倒在一旁。
无力的喘息间面带红润尽是满足的潮红,嘴角唾液混合着男人的唾液,这一幕看起来是何等的慌淫。一旁的闻婷亦是得到了最大化的满足,但这时她还是强撑着无力的身体凑上前来,努力的用樱桃小口为男人清洗着性具。
许平腿一软坐了下来,她也跟着跪了下来继续伏首在男人的跨间,不只是把残余的精液都挤榨出来。更是卖力的舔起了许平的腿间,把她们留下来的分泌物都舔吃个精光,一边舔还一边注意着许平的神色,眼里尽是讨好的媚意和深怕这个男人不高兴的那种惶恐,这种眼神无疑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的大男子主义得到最大化的满足。
许平的眼神只是一撇,闻婷就马上跑过去吻着白诗兰把她嘴角的精液也吃掉了,仿佛是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样脸上尽是陶醉的笑意。这一切确实极尽讨好,不过她还是帮白诗兰盖上了被子深怕赤身裸体的她着凉,这小小的举动又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温馨,要知道白诗兰是爽得晕厥过去了。
而闻婷得到的满足比她只多不少,这时候却要强打精神照顾这个所谓的姐姐,从这点上就可以看出她们的性格是何等的分明,号称商界女强人又是少妇之身的白诗兰明显没闻婷体贴,也没闻婷那么周到,这个从小被当杀人机器培养的女人实际上还保留着她细腻而又让人动容的一面。
盖好被子后闻婷想拖着无力的身体起来伺候许平,不过许平心里一时怜爱阻止了她,让她和白诗兰赶紧休息一下。闻婷顿时感动得眼含泪花,柔媚万千的看了许平一眼后就抱着白诗兰深沉入睡,筋疲力尽的身体已经彻底没了力气,不需要逞强的话她也希望在这美妙无比的感觉中享受一个美梦。
姐妹花在极端的快感中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当她们醒来的时候只听见床上有隐隐的啧啧声,许平和已经缓过来的洛研洗完了鸳鸯浴,这会已经清爽一新的躺在了床上一起嬉戏着。说是嬉戏还不如说是调情,她们听见的是二人间接吻发出的身体,洛研躺在了许平的怀里任由男人上下其手享受着她弹性十足的美乳,动情的吻着满面都是迷醉之色。
她们醒来的时候混身酥软无力,身上布满了吻痕和交欢过后的痕迹,闻婷很是识趣,见两人恩爱时立刻拖着还有点迷糊的白诗兰跑去卫生间洗澡。等她们洗得香香出来的时候,洛研已经跪在了许平的跨下,握着龙根用她那樱桃小口温柔的舔拭着。
洛研丝毫不避讳自己的身体彻底的裸露,津津有味又温柔无比的舔弄着,这是极致的挑逗同时也让人感觉到视觉上的冲击,女人那种崇明膜拜的取悦总是能让人感觉到一种莫名而又难言的撩拨。
许平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抽着事后烟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见那隐隐的脚步声也没睁开眼睛,倒是洛研握着龙根一边舔着龟头一边回头看了她们一眼,眼里的笑意充满了暧昧倒没什么挑衅的意味,只是不停的打量着她们赤裸而又性感的身体,那眼神宛如是女版的许平一样。
这样赤裸裸的眼神让白诗兰瞬间就脸一红有些不自在,闻婷倒是比较好一些,大方的走到床前叫了一声姐姐后就爬上了床。用眼神稍微的示意了白诗兰一下,她就小心翼翼的挪到了洛研的旁边,一副谦卑的口吻问洛研累不累。
洛研会意的一笑,大大咧咧的躺到了许平的怀里,一边舔着许平的乳头一边做着撒娇的举动亲昵的享受着男人温暖的怀抱。闻婷很识趣的就接替了洛研的问题,含住硕大的龟头轻轻吸吮了几下开始了温柔的吞吐,她也明白这时候男人需要的不是激情澎湃的发泄,而是身为女人温顺无比的取悦,所以动作缓慢又啧啧有声显得很是淫秽。
闻婷尽心尽力的舔拭着,在她眼神的暗示下白诗兰尽管有些扭捏但还是慢慢的爬上了床,跪在了闻婷的旁边后红着脸闭上了眼睛。毕竟以前和洛研也早有神交,现在彼此在床上伺候一个男人有些放不开,不过闻婷的努力让她感动,知道自己现在没那种羞涩矜持的资格。
许平的双腿分开,白诗兰脸贴在床上开始舔着大腿内侧,尽管很挤但她还是学着闻婷开始用它柔软湿热的小舌头为许平的菊花服务着。看着这对不知道被多少人意淫过的姐妹花在跨下殷勤的口交着,那淫秽而又陶醉的模样着实是一大刺激,别说许平爽得哼出了声,就连洛研在旁边看得都是呼吸急促,渐渐身体都开始不安的扭动。
房间的温度再次灼热起来,男人粗重的喘息透着急需发泄的侵犯性,姐妹花在接连高强度的抽送和高潮的侵袭下阴户已经红肿不堪了,即使这时候很是情动但还是不约而同的露出了隐隐为难的神色。
这时洛研的挑逗越发的卖力,许平按耐不住推开了跨下的姐妹花,将洛研压在身下狠狠的一挺腰。巨大的龙根进入了她即使泥泞但依旧如处子般紧凑的阴道内,洛研顿时发出了满足而又高亢的呻吟,即使有这对姐妹花在,但敢爱敢恨的她从不会掩饰自己的快乐。
两个肉体瞬间就纠缠在一起,男人有力的抽送,女人同一频率高亢而又涟漪的审议,肉体纠缠在一起的蠕动显得激情四射让人触目惊心。许平用传统的姿势,肆无忌惮的享受着洛研充满运动弹性的肉体,她有力的扭动小腰积极迎合带来的刺激是其他女人所不能比拟的。
干得兴起的时候,许平一把拉过白诗兰,一手揉着她的乳房,咬上了另一颗白皙无暇的美乳。白诗兰瞬间就动情了,搂住了许平的脖子后娇喘着开始舔着许平的耳朵,满是水雾的眼眸悄悄的瞥着肆意呻吟的洛研。
她的心灵受到了无比震撼的冲击,因为洛研也不是那种放浪的女子,但她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却能这样的肆无忌惮。那种全身心投入的陶醉让她精神一种恍惚,仿佛瞬间就明白了当一个女人砰然心动的时候该怎么做,不只是放肆的享受那种感觉,身为一个女人更该懂得什么是女为悦己者容。
想想自己还能活下来的幸运,这何偿不是上天赐于最美好的邂逅,即使是在错的时间但也是遇上了对的人。经历过大起大落后的心灵变得很奇怪,有比之前坚如磐石更过份的坚强,但女人那种天性的脆弱也被唤醒了,多了之前白诗兰一直嗤之以鼻的多愁善感。
在白诗兰的心灵渐渐敞开的时候,闻婷已经趴到了洛研的胸前,舔着洛研那遍布男人吻痕的美乳。这突然的刺激让洛研的呻吟越发的高亢,许平嘿嘿的一笑,白诗兰报以妩媚的一笑也趴了上去,舔着洛研另一边的乳房,她不厌恶同性间的爱抚但也不喜欢,但她知道自己要讨好这个女人,同时也是为了让这个男人更加的兴奋。
气氛渐渐的慌淫无度了,当洛研在两个女人同时的挑逗下,三点齐攻的迎来多次高潮后。姐妹花仿佛是心有灵犀一样,一见洛研无力承受立刻转攻许平,在她们丁香小舌的撩拨之下许平也是按耐不住,在洛研歇斯底里的呻吟中第三波的精液彻底的暴发在了她的体内,烫得这本就意识模糊的尤物感觉几乎上了天一样。
接下来的画面简直可以用慌淫无度来形容,许平抱着她们性感而又柔嫩的肉体,肆意的抚摸着她们的性感带。耳边此起彼伏的呻吟仿佛是催情的魔音一样让人疯狂,女人满足的娇喘是最好的兴奋剂,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兽兴大发,更何况是与如此动人的三个尤物大被同眠。
许平几乎红了眼,不停的蹂躏着她们柔嫩的身体,一直坚硬的龙根在她们的嫩穴与小嘴里来回的抽送着。这慌淫气氛的感染下白诗兰也是放开了,即使含着刚从自己小穴里出来的龙根同样是一脸的陶醉,现在的她已经没了之前的种种顾及,因为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个真正的女人,一个温顺而又有些柔媚一面的女人。
最终许平兽兴大发过后安逸的往床上大大咧咧的一躺,三个已经满足得筋疲力尽无力承欢的尤物在娇喘间如是贪婪的孩子般的跪到了许平的腿间,三个尤物一起低下头来用樱桃小口伺候着许平,已经没任何隔阂的她们对于男人的强壮又爱又怕,哪怕是眼里水雾朦胧已经无法交流,但依旧默契的扭动着无力的身体纠缠在男人的跨下。
她们此时的想法是一样的,只想尽快尽到自己自己的责任,最大程度的满足自己的男人。最终是洛研含着龟头上下吞吐着,极是疯狂的用她的小舌头灵活的刺激着许平的马眼,而白诗兰和闻婷则是一左一右用她们的柔嫩的小舌头舔着硕长的棒身,无比贪婪的品味着那灼热无比的坚硬,品味着那种象征男人力量的雄伟。
在这三管齐下的刺激下,许平终于是怒吼了一声后暴发在了洛研的小嘴里,即使是第三波但依旧粘稠量多。最终洛研即使疲惫但还是使了一下坏,在确定许平射得酣畅淋漓以后坏笑着吐出了龙根,暧昧的看着眼含迷离的姐妹花。
美艳的姐妹花没注意到,立刻低下头来含住依旧坚硬时不时抽搐的阳物,用她们的小嘴为许平清理着龙根上的残流。除了精液那刺激欲望的味道之外,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分泌物和谁的唾液,但那涟漪的气息依旧让人感觉到了一种甘愿堕落的陶醉。
在姐妹花的小嘴伺候下许平的身体渐渐的软了下来,长出一口大气以后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次酣畅淋漓的发泄。无疑这第三次的交合是最猛烈的,猛烈得让人感觉几乎魂飞魄散,那种原始冲动极致到无以为表的感觉简直可以用癫狂来形容。
肉与肉相撞和啧啧的水声停下来以后,房内只剩急促的呼吸和分泌物的味道让人无法忘怀刚才那几乎疯狂的交合,许平已经爽得说不出话了,连事后烟都没点就只想静静的躺着。
白诗兰和闻婷也是感觉到疲惫不堪,见男人一脸满足的笑意顿时松了口大气,下身已经微微红肿只能小心翼翼的躺下。但碍于洛研还在,她们并不敢躺在许平的怀里甚至是身边,如是受气的小妾般挪到了大床的一角,很识趣的不敢争夺那或许是任何女人品尝过后都会恋恋不舍的怀抱。
不过这时她们躺着休息,洛研可没放过她们的准备,随即是坏笑着凑了上来,如是男人一般的趴在了她们的身上。小嘴紧紧的抿着,眼神暧昧的看着闻婷,因为闻婷比较动事所以洛研自然把她当成了首选的调戏对象。
眼皮几乎睁不开,昏昏欲睡的闻婷一见洛研凑了上来不敢怠慢,立刻强打着精神睁开眼来小心翼翼的看着洛研。一旁的白诗兰亦是疲惫不堪,这时的她感觉有些不明所以,也有些郁闷洛研这时候不去享受男人温暖的怀抱简直是暴敛天物,让她心里多多少少产生了一些吓到自己的嫉妒感。
闻婷睁开了满是迷离的眼眸,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一开始有些疑惑,但冰雪聪明的她看着洛研抿着嘴一脸暧昧的怀笑。瞬间就明白了洛研想干什么,闻婷没有任何的排斥,抱以的是陶醉的一笑后温顺的闭上了眼睛张开了她的樱桃小口。
洛研满意的一笑,慢慢的轻启朱唇,不过十公分的距离面对着面,男人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她的唾液一点一滴的滴落到了闻婷张开的小嘴里。这一幕让旁边的白诗兰看得瞠目结舌,近在咫尺的一幕荒淫无比,但似乎是什么神圣的契约一样,两个原本风马牛不相及的女人此时脸上有着同样满足过后什么事都甘心情愿的感觉。
洛研只滴了一小点就笑着合上了嘴摇了摇头,闻婷温柔的一笑后将嘴内的精液都咽了下去,又用饶有深意又是鼓励的眼神看了白诗兰一眼。洛研这时已经挪了一下,如是传统姿势一样趴在了白诗兰的身上,依旧抿着小嘴笑咪咪的看着她。
这样淫秽的事让人脑子发晕,谁能想到这号称冰山美人的军中之花会做这样的事,感觉上这并不是她有这方面的嗜好,而是因为这样的行径是一个符号,她希望跟在许平身边的男人能接受这男人的一切,包括他身边的女人。
洛研的性格就是如此爱恨分明,在战场上可以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但在床上绝对是温柔猫。她已经接受了会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一个男人的现实,但绝不允许任何的女人抱着所谓的矜持扫兴,所以这个行为可以说是一种羞辱,她也不怕得罪任何不肯为了自己男人付出的人。
白诗兰满是潮红的脸上瞬间有些羞涩,颤颤巍巍间闭上了眼睛张开了小嘴,仿佛是在接受一种极端神圣的仪式一样。洛研温柔的一笑,见白诗兰这么乖巧就如法炮制将余下的精液滴到她的小嘴里,满意的看着她一一的吞咽下去后露出那种贞洁人妻才有的扭捏。
此时洛研也感觉筋疲力尽了,拖着最后一点体力躺到了许平的怀里满足的闭上了眼睛,肆意的享受着这让她无比陶醉的怀抱。白诗兰和闻婷相视了一眼,无力而又朦胧,却发现彼此都不讨厌这样的事情,哪怕是荒诞不经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时却是那么的合情合理。
昏昏沉沉间房内的人逐渐睡去,体力消耗过大以后的睡眠也是一种享受,是那种男女间灵与肉的结合过后身理性的一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