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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随死殉》346.乡村天王(105)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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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画催促容舜赶赴废旧机场即刻离开,容舜和衣飞石都没法儿走。

特事办等人求仁得仁求死就死,谢茂说了不管他们就不想管了。宿贞不一样。

她来伦敦之前,根本不知道会遇到这种末日灾难片的场景,她就是单纯来找儿子。容舜出于感情,衣飞石出于道义,谁都无法舍弃她独自逃生。

再者,容舜任职总裁的盛世安全集团,在伦敦分公司的在职员工就有二百余人。要容舜扔下他们独自逃命?他也做不到。童画给他偷一辆“废旧”的“运输机”也不是没道理。跟了容舜两年,童小姐显然很明白容舜这种危急关头都不忘带着小弟一起逃命的倔拐脾气。

【我已经和Tony联系上了,他会负责线下通知。】童画汇报详情。

如今伦敦一片混乱,海族入侵时,所有电信服务商提供的基站通讯就全断了,美军雪上加霜发导弹打掉通讯卫星后,卫星电话也废了。连伦敦军方都处于各部不能联络的状态,普通人能怎么办?

习惯了电话联络的现代人瞬间回到一百年前,交通基本靠游,通讯基本靠吼。

一团乱麻中,童画只能把线下通知交给Anthony,线上通知则依然由她自己操作。

童画有伦敦分公司的所有员工联络方式,她要做的事,就是继续“借”那个辐射伦敦范围的通讯卫星,把所有员工的电话一一激活。——就和她现在对容舜手机所做的事一样。

“规划路线。我有东西给Anthony。”容舜和Anthony分开时,谢茂还没做出海魂印枪械。

有了童画在线上联络,所有人都轻松了许多。

谢茂沿途捡了十多把浸泡在水中的枪械,它们的前主人都死在了深海士兵的屠杀之下,他一一改造,制作无限子弹的海魂印枪械,衣飞石则带着容舜、常燕飞一路清场,全无敌手。

行至半途,童画提醒后,容舜离队,扛着谢茂所做的枪械,去与Anthony汇合。

Anthony会去尽量搜救自家公司职员,训练有素的各种前职业军人带上海魂印枪械,足够保护大部分人安全抵达汇合点,等待撤离。

看着容舜涉水而去的背影,衣飞石心情很复杂。

“先生,您能确认母子间的关系吗?”

途中,深海士兵依然嚣张跋扈,衣飞石不得不护在谢茂跟前,杀怪开道。

“你想问,丁仪是不是容舜的母亲?”谢茂也没闲着,一路上继续改造枪械,“是。也不是。”

古代人如衣飞石当然不明白代孕是什么意思。

谢茂完成了今天的科普日常,说:“他和丁仪的关系非常淡,又是母子命格。我随口诈了丁仪一句,她的反应告诉我,我没有猜错。”

原本容锦华那一句“丁小姐的儿子”就让衣飞石够混乱的了,谢茂科普了一通“A男精子和B女卵子做成受精卵放进C女的子宫”之后,衣飞石的感觉就更乱了。

不管丁仪是容舜的生母还是孕母,她都是容舜的母亲。

——还未相认,丁仪就死了。衣飞石很为容舜遗憾,更担心容舜崩溃。

上一辈人的“情史”太彪悍,留下的遗憾却要子女去承受,衣飞石觉得这种行径很不负责。

他大部分时间生活在谢朝,很多时候都要向家族利益妥协,个人利益服从家族利益,那个时代的绝多数人都被束缚在其中,离经叛道者极其有限,几乎每个人都在讲究“负责”。新时代就不同了,时代的进步割裂了家族的存在,人们纷纷追求个性,不仅不对长辈负责,很多时候也不对子女负责。

衣飞石知道封建古板不大好,可是,他正儿八经地觉得,容锦华在处置宿贞和丁仪的事情上,还不如谢朝的老封建做得好——容舜哪怕是个妾生子,从小知道自己生母是谁,从小被嫡母苛待教训,也比先受宿贞冷暴力,再骤然接受生母死亡的情况好太多。

人最痛苦的不是经历磨难,而是惶惶然不知来处,求之不得亦从不心安。

衣飞石原就同情被宿贞冷待的容舜,那是一种隐隐的同病相怜。如今知道容舜是他这个身体的血亲弟弟,还未相认的生母也死了,长兄如父的情绪又钻了出来。

衣飞金照顾他十多年,他知道顶门立户庇护兄弟的大哥该是什么样子。

“他身上一直带着标记,有危险我能知道。这不是还有童姑娘么?”谢茂安慰道。

谢茂很了解衣飞石。相比起马氏留在衣飞石生命中的遗憾与伤痛,与父兄妹子相处的亲昵愉悦,对衣飞石来说更重要。

作为儿子,衣飞石领受了父亲的荫庇,作为弟弟,衣飞石领受了兄长的教养保护,作为哥哥,衣飞石一直被妹妹仰慕信任依赖——对衣飞石来说,这些都是人生中最重要的感情。

得不到的遗憾固然铭心刻骨,唾手可得的一切难道就不重要了吗?不是的。那些滋养过衣飞石生命的珍贵情感,只会更加被他所珍惜。

人在一段感情中得到了多少,遇见后来者,就会忍不住同样地回报。

一直到容舜绕路回来重新归队,衣飞石才放下心。

他始终没在容舜跟前露出任何异色,把谢茂刚做的一把改造枪械递给容舜,教他防身。

——容舜把带去的所有枪械都留给了Anthony,真不知道Anthony能怎么扛着走,也不知道容舜一路怎么空手杀了回来。

“谢谢老师。”容舜一拿到枪,就立刻接手了另一边的开道任务。

除了谢茂,除了听见谢茂、衣飞石谈话的常燕飞,谁都不知道衣飞石对容舜的关心。

毕竟是老年人了,只习惯默默关注,不大会嚷嚷得尽人皆知。

——谢茂和衣飞石私底下几次讨论过容舜的问题,也暗中救过容舜的命,容舜本人并不知情。

二人早已把容舜当做可怜又乖乖的自家子侄看待,容舜心目中,他俩依然还是神秘莫测的两位“老鬼”,小心翼翼地供奉着,半点不敢得罪。

【已经联络上四人了,我让他们暂时在机场附近的汽车站集合。】童画于线上汇报。

好不容易偷了一辆能飞的运输机,联络上可靠的飞行员,那是容舜安全撤离的唯一希望,这紧要关头,童画不会轻易信任任何人,包括即将要打包带走的分公司职员。

只在容舜抵达机场附近之后,她才会告知Anthony准确地点。

现在,被差遣得团团转的Anthony,甚至都不知道他们的撤离方式是一架偷来的废弃运输机。

“你能看见前线情况吗?”容舜问。

【阴影覆盖。】卫星也没辙。

“那是至高海印。等同于海族的‘卫星’。古菲亚能用它号令海族、与其他王族联络。”

谢茂讲述自己从白毛怪记忆中得知的海族常识,“童小姐,可否请你察看别的城市上空,是否有同样的‘阴影’存在?”

他总觉得特事办的图谋不会这么简单。

把海族引上岸一网打尽?太简单粗暴,容错率也太低了。只可能是目标之一。

可惜,白毛怪也不知道古菲亚想要的那件东西究竟是什么,只知道非常重要,关系到海族的生死存亡。否则,倒是可以倒推一下特事办的动机意图。

前线战况全靠米粉用鬼眼观察到的图片传递回来,宿贞因诅咒重伤,其余修士道法无效,战局瞬息之间逆转,又回到了一帮子杀马特怪物追着宿贞跑的局面。宿贞此时狼狈极了,丁仪已死,她身负重伤又孤立无援,仗着经验几次从骑士手里堪堪逃脱,稍微战局激烈一点,她就吐血。

衣飞石看了图片就默默扣住,并不让容舜着急。着急也没用,大家也不能飞过去。

常燕飞倒是挺着急的,那是他亲姑姑。想让黑猫如法炮制开阴路,叫了半天黑哥,许诺一百箱猫罐头,黑猫也没出现。——把猫往水里扔,没挠死你就不错了,还指望它不生气任劳任怨?

谢茂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真让宿贞被古菲亚怼死了,小衣只怕要遗憾很长时间。

咒术这个东西,它本来就是无视距离的超限攻击。

也不是一定要面对面咒人才管用。多少咒术大师做法千里之外,杀敌闺帷之中。

谢茂刚刚点亮了诅咒系技能树,自认比常燕飞这个似懂非懂的半吊子厉害点,当即停下脚步,以七棵天地树筑成小型防护罩,开始在随身空间里的植物基因库里的寻找咒物替代品。

想要一次性咒死古菲亚这个大BOSS,谢茂决定更谨慎一点,加上咒物更保险。

集齐十二种咒物,各自炮制完毕之后,还缺一个施法器皿。这东西是越阴邪污秽越好。

如今伦敦已成泽国,找东西极其地不容易,谢茂还是得从随身空间里找。问题在于,谢茂在未来所习皆堂皇道术,本身也不爱用邪法,他的随身空间里能有什么阴邪污秽的东西,可以充作施法器皿?

谢茂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突然想起,在杭市勘察顶呱呱食品厂工程师杨守清死亡现场时,曾经被他收缴了一尊极其邪恶的弥勒佛像。那等邪物原本应该做法之后覆土深埋,一直以来波折不断,那东西居然就扔在随身空间里忘了处置。

冥冥之中,似有天定。

谢茂数息静心,将那一尊邪神弥勒佛像取出,把十二种咒物倒扣入佛像之中。

这一次诅咒,他必须用自己的血肉作为咒力。当他拿出一把金柄银刃外饰诸宝的短刀时,在旁屏息凝神围观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太多。无非是割破手指,放一点心头血出来。

下一秒。

谢茂将左手小指齐根削断。

常燕飞与容舜都惊住了,衣飞石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不过,他仍是最镇静的一个,侍立旁侧一动不动,默默看着谢茂施法。

“以吾骨血诅咒。速死,速死,速死。”谢茂用未来古音重复了三次死亡。

他每说一次“速死”,就有一股鲜血从他尾指削落的断茬处飙出,落在咒物之上。

通常咒术成功之后,天地间会出现元炁被调整后的异象。或是晴空霹雳,或是夏日飘雪。有时候天边突然地出现一抹云霞,也都可能是咒术成功的应征。

谢茂施咒之后,没有一丝异象出现。

常燕飞只觉得汗毛倒竖。

他是修者,天人感应比普通人强,血淋在咒物上的瞬间,他就感觉到一丝阴森的邪恶,那邪恶甚至抵住了他自身的阳炁,抵住了此刻光天化日之下的正大。

常燕飞可是堂堂正正的雷法修者!雷法是一切邪法的克星。

他居然被那丝邪恶摄住了。

容舜则清楚地看见,被倒放着的弥勒佛像,突然睁开眼,露出了一丝极其邪性的微笑。

轰隆——

极远处,突然之间黑云压城,也不见闪电破空,突然就是一道可怖的炸雷声传来。

暴雨倾盆大作。

几乎是在短短的十几秒间,暴雨就随着云层侵袭而至。

关闭捕猎之门后,城中的积水就不再增长,这一场降水量近乎变态的暴雨让海族们欢呼。

它们喜欢水,它们需要水。倘若洪水彻底淹没这个城市,它们甚至都不必再战斗。参与追捕宿贞的杀马特们也露出天助我也的欢喜,口中呼喊着海神夷拉屠的圣名,嗷嗷打了鸡血,对宿贞展开疯狂追击——

唯有古菲亚。

她看着那场从天边压下来的暴雨,任凭暴雨敲打在身上,满脸不可置信。

她漂亮的长裙以鲛绡织成,在水中根本不会显得湿润。洪水涨到了所有人的小腿肚,不说人类,连骑士的靴子都沾湿了,唯有她,海族女王古菲亚,她就似在艳阳高照的天气行走在草地上,始终光鲜亮丽,风度翩翩。

暴雨就似瓢泼而下,把古菲亚的长裙浇湿。短短三秒钟时间,古菲亚就和所有人一样成了落汤鸡。

更残忍的是,暴雨从旁人身上淋下,淌出来的依然是水。

暴雨从她身上浇灌而下,濡湿衣裙之中,淌出来的竟然是一片片深色的血渍。

多少暴雨淋在她的身上,她就淌出多少鲜血。鲜血将她脚下的洪水染红。她流出来的竟然不是海族怪物般的紫色鲜血,是鲜红色。

“夷拉屠……”古菲亚睁不开眼,她努力想要抬头看天上的至高海印,“你要抛弃我了吗?”

暴雨落在宿贞身上,她同样不可思议,伸手接住云层上泼下来的暴雨:“山川咒术。”

咒术也分很多种。

最常见的是巫神咒术,借用的是祖巫的力量。这也是最不可捉摸的一种咒术。

因为,没有人知道祖巫是怎么想的,也不确定祖巫肯不肯借下力量帮忙咒人——祖巫看人就是全凭眼缘,血脉、资质都没用。而且,自从祖巫消失之后,有人说他们是都死了,巫神咒术威力大减,远不如上古时期那么威风。

另一种,则是山川咒术。

这是一种更类似于道法的咒术,以自身为引,调动天地山川的戾气,集中诅咒某个对象,等于借天地之力碾压蝼蚁。这种咒法既不易学也不易精,对天地本源的了解要求极深,很多人连门都入不了,遑论小成大成。所以,它虽然很厉害,学它的人依然极其地少。

祖巫消失了,巫神咒术却拥有着完美的传承。山川咒术不依靠祖巫,它的修法却失传了。

就凭着常燕飞那么二三不着乱七八糟的咒术教学,再加上海族那一批神秘的海魂印,谢茂就复原了整个山川咒术体系。以骨血为引,以山川戾气作刀,成功咒杀海族女王。

“夷拉屠!”

古菲亚发出尖锐的啸叫,直上云层,与天上的至高海印形成共鸣。

“夷拉屠——!”

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古菲亚衣衫紧贴躯体,满身血污,脸上也沁出鲜红的血水。

她嚎叫着,悲鸣不止。

一直笼罩在伦敦上空的两枚至高海印上下交叠,摇摇欲坠。古菲亚气竭倒地的同时,那两枚至高海印毫不留恋地破空飞去,沉落在遥远的深海之中,等待着下一任主人出现。

没有人知道究竟是谁杀了古菲亚。

除了宿贞,在场众人甚至都不知道古菲亚死于山川咒术。

古菲亚倒下的那一瞬,空气中的暴雨都似凝固了,只剩下哗哗拍入水中的寂寞声响。

谢茂耐疼的功夫一直不怎么样。

短短几秒钟时间,他就紧皱眉头,疼得额上冷汗淋漓。倘若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简直都要忍不住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手了——断了一根手指诶,能不疼吗?

至高海印飞去深海的同时,他面前的邪神弥勒佛像也咔吱一声,化作两半。

衣飞石稳稳地接住了那一根还鲜活的断指,握在手里:“先生,您有办法……的吧?”

“什么东西你都敢伸手!”谢茂捏住他握住断指的手,勒令他即刻松开。

衣飞石腕间筋骨被死死掐住,按道理说,他应该在钳制下被迫松手。

可是,地上的污水与大腿平齐,一旦断指掉下去了,就彻底被弄脏了。衣飞石能感觉到手心里断指火烧火燎的滚烫,似乎要烧透他的掌心,他还是不肯撒手。被谢茂掐得太狠,他硬生生地将手转过来,手心朝上握拳,托着那枚断指,看着谢茂。

——你答应我,不会把断指扔了,我才打开手心。

“我自己能长出来,你是不是认为我傻?”谢茂从随身空间里拿出采集手套戴上,“快撒手!”

衣飞石还是不能将谢茂的断指随意抛弃。那是陛下的肢体,怎么能……扔了?

他犹豫片刻,将装着阴阳灯的琉璃盒子取出来,将断指放进去,收回青玉简空间里,稳妥地放好。具体怎么处置,他还要想一想,反正不会随便扔在异国他乡,任凭腐烂。

“我告诫过你。不该伸手的时候,不要伸手。”谢茂口气不大好。

他左手尾指疼得半边身子都似不好了,戴着采集手套调整到修复功能,又看衣飞石握着他断指的那只手。大半个掌心都已经被烧得焦黑,隐隐带着一股肉香。——也就衣飞石这样无知者无畏,才敢去抓施术之后的咒物。连谢茂自己都不敢轻易去碰,收拾好即刻覆土深埋。

身为臣下,珍重君上御体,衣飞石不认为自己做得哪一点有错。可谢茂拉着他的手训斥,他似乎就成了不懂事被父亲责怪的孩子,被训得极其难堪。明明他和谢茂的关系不是这样的。

旁边常燕飞和容舜都假装没看见,一个假装看天,一个认真玩手指。

“我错了。”衣飞石避着两个电灯泡,低声赔罪。

他认为自己没错没有用,谢茂发脾气了,他就下意识地认错赔不是,想要哄谢茂展颜。

谢茂阴着脸把剩下另一只采集手套套在衣飞石手上,同样调整到修复功能。谢茂没有说这手套是干什么用的,他沉着脸发脾气的时候给套上,想来衣飞石也不敢轻易摘下来。

衣飞石知道该怎么顺谢茂炸起的毛,正要软语温声说几句甜话——

“伸手。”谢茂突然对容舜说。

容舜莫名其妙。

围观的常燕飞也莫名其妙。

衣飞石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忙上前:“先生,先生……”

对谢茂迁怒秉性丝毫没有了解的容舜,已经很老实地把手伸了出来。干什么呀?

啪——

容舜懵了。

围观群众常燕飞也懵了。

谢茂居然还不撒手,拿着雷击桃木剑敲了容舜傻呆呆的手背第二下,修长白皙的手背被敲得通红,虽说不伤筋也不动骨,容舜平时练拳时强度还更大一些,但是……这是被打手背了啊?凭什么呀!

衣飞石连忙把容舜红通通的爪子捂了回去,拉着他到一边:“不关你的事,对不住。”

容舜这会儿都没明白这是怎么个脑回路,难道他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老鬼先生不满意了?……他刚才不该低头玩手指,应该和常燕飞一起假装看天?玩手指很扎眼?

衣飞石已将手摊在谢茂跟前:“先生,我……”

谢茂看他一眼,将雷击桃木剑收回随身空间,态度很明确。

就是舍不得打你,我才打你弟弟。

搁谢朝,这会儿倒霉的就是衣飞石的心腹下属,且不是轻飘飘打两下手背就完事了。

衣飞石头大如斗。谢茂大概是早就想这么干了,可惜,从前衣飞石勉强在乎的人,只有石慧一个小姑娘,谢茂还没有无耻到打小姑娘的地步。

现在容舜成了衣飞石纳入庇护范围的小弟弟,得,迁怒对象终于有了。

你让我不痛快,我就打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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