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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
昨天她看着她坐在御旻的专车内。
昨天她来找过她?
顾染的目光微微一滞,片刻之后她收回了目光,手指滑动着鼠标的转轮,语气平静,“她有说什么吗?”
靳姨看着顾染的面部表情,在心里微微一叹,明明是心里思念的,毕竟是亲生母亲啊!
靳姨虽然看不惯萧雯的那些做法,哪有顾家一倒她便抛夫弃女地另外嫁人的?老爷还在监狱里服刑,她便又嫁了人,不仅如此还对亲生女儿不闻不问,这样的母亲是个女人都会嫌弃!
“她昨天下午来顾家,当时你不在家,她也没有留下什么话!”靳姨想着昨天来按门铃的萧雯依然保养得精致美丽,想来她这半年的阔太太生活也过得很不错,再想想那天晚上回到顾家就哭得像个孩子似的大小姐,靳姨当时就没给萧雯好脸色看。
是的,她虽然人只是顾家的一个下人,但是因为看着顾染长大,心里也是真心的疼着顾染,对于伤害过顾染的人,她确实装不出一副讨好人的模样来。
更何况现在她是常太太,不再是顾太太了!
靳姨说完眼神里泛起了一丝淡淡的忧色,萧雯来找大小姐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这么多年萧雯对待大小姐的态度他们这些做佣人的都看在眼里的。
顾染握住鼠标的手紧了紧,“我知道了!”
顾染一上楼便给姑姑顾泞回了个电话过去,顾泞之前给她打过几次电话,她没接到。
姑姑因为手术非常成功,恢复得不错,说话都比以前有精神了些。
顾泞告诉顾染,舒墨已经回北城学校了,临近期末,他的功课也落下了一大截,眼看就要期末考试,她把舒墨强行赶回了北城。
“那姑姑你怎么办?”顾染最是担心姑姑的身体,她还在医院治疗,身边没有个亲人照顾着怎么行?
“我很好,我身边有护工在,还有你展叔叔经常照料着的!这些你都放心吧!”顾泞说完,想了想,“染染,舒墨那天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你们姐弟俩从小一起长大,吵过闹过都一起过来了,他也知道错了,你就看在他年轻不懂事的份上绕过他这一次吧!”
顾泞的话让顾染心里一阵沉甸甸的暖,舒墨那天在病房里说的那些话虽然让她一时间很伤心,可是伤心过了也就过了。
就如姑姑所说的,她和舒墨是一起长大的姐弟,从小到大,她的父亲充当了舒墨父亲的角色,而姑姑则充当了她心目中母亲的角色,他们是一家人,一家人怎么会有隔夜的仇?
“姑姑,我知道的,你放心!”顾染说完,在思量着要不要告诉姑姑自己现在就住在顾家,想了想还是将这件事的始末都说了出来。
舒墨既然回了北城,那么他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她若是再隐瞒就有些过意不去了!
顾泞听她说完,电话里轻轻叹息一声,“染染,御少辰肯为你做这么多,也看得出来他确实有几分真心,你也要努力尝试着抛开一些成见跟他坦诚相待!”
姑姑的言外之意是怕顾染还顾忌着御少辰是御名扬叔叔的事实!
“生活是自己的,别人怎么说都无关紧要,关键还是要看你自己!”
姑姑的话让顾染陷入了一阵沉思,回顾这段时间发生的林林总总,从舒墨受伤到姑姑的手术再到购买顾家的别墅,御少辰确实一直都在帮她。
而她也不否认自己最初从心里接受他也是因为对他肯出手相助的感激!
但这种感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变质了的?
从两人身体有了交集之后?
“姑姑,有件事我想问你!”顾染将脑子里有关跟御少辰的事情都暂时抛开,“你知道她来北城是为了什么吗?她为什么还留在北城没离开?”
她,自然指的就是萧雯!
顾泞在电话那边语气微微一顿,“染染,她,来找过你了吗?”
顾染“恩”了一声,把靳姨跟她说过的告诉了姑姑,顾泞听完好半响才轻声回答,“如果你有时间,就去北城医院找找她吧,她现在,可能,遇上了一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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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空壳子,买回来干什么?”
司岚从G市回来,下飞机的第一件事不是回家泡温泉睡个饱饱的觉,而是被人拉去临时当了一回恶人,自己那神勇无敌的爱犬宰相们齐齐上阵,上演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扒衣大赛。
其实理由也就那么一个,某人有眼无珠地摸了一把御太太的纤纤玉手,在他思量着到底是把手给直接剁了好呢还是找人拿着麻袋装回来一顿揍好呢?
宰相表示,它最近非常喜欢听到衣服布料被撕开那种声音!
所以,那个摸过御太太纤纤玉手的中年秃顶男人最终被一群狗给扒了个精光!
陆祁言表示当时的情景十分震撼,扒光了的人缩在墙角被一群狗环坐一周目光碾压,眼神里大有‘你的肉好白好嫩我们十分想把你一口卡擦了’。
陆祁言敢保证,那个被狗扒光了的男人这辈子恐怕都会有心理阴影了!
人家三哥只是说教训一下即可,这家伙就拿着鸡毛当令箭纵容自家的恶狗耀武扬威欺行霸市。
关键是,现在那狗还在美滋滋地啃着三哥手心里的狗粮,还昂首挺胸颇有几分功臣姿态!
狗仗人势!
这明显就是默认了纵容的哇!
陆祁言摸着额头替那个被狗追得屁滚尿流的家伙默哀。
宰相吃着狗粮瞄着打量自己英姿的陆祁言,磨了磨狗牙,俺也能把你的衣服撕得英姿飒爽的。
来,欢迎尝试!
“空壳子那也是属于顾家的!”御少辰不以为意地翻过了手心,宰相吃光了他手心里的狗粮,还用舌头在掌心里舔了舔,十分亲昵乖巧地趴在地上不动了!
“不过听说长风因此有可能会破产,业界里已经传出了这样的风声!”陆祁言说着停顿了片刻,秀眉微挑,“而且三哥,听说,常远都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