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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结婚会遇到的一些繁琐事儿在蔺璟臣面前,就变得过于简单了,他什么都拥有了,只缺一个共度余生的女人而已,之前说过,余生,只能是秦昭。
在而立之年,能遇到一个他喜爱的不得了的姑娘,那是何其之幸运。
喜你成疾药石无医。
至于其他的问题,他都会解决的。
明年开春,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
这个答案,比秦昭预想的还要早的太多了,她有点不太真切,来的太快总会措手不及的,但若拟心自问,如果蔺璟臣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他,她的答案是愿意的。
蔺璟臣那么好,如果她错过了,秦昭一定会觉得终生遗憾,以后遇到谁,肯定都会觉得平平淡淡,激不起任何感觉。
再说,这个男人,还是她先动心的。
这么一想,秦昭心里就愈发的羞涩了。
秦昭轻掀眼眸,对上的是一双深情款款,又灼灼不已的眼睛。
里面,没有半点儿戏玩笑,只有绵长,又悱恻的浓浓情意,像是要把人软化了那般。
秦昭唇角翘起,眉眼笑的比往常还要动人,“会不会太早了?”
明年开春她就要成为蔺璟臣的妻子了,想想脸有点发烫。
蔺璟臣执起她手亲缠,手指修长纤纤,带起戒指一定非常的好看,他声音低哑又性感,“明年开春,我们谈恋爱都半年了,昭昭,那时候你还不想把我扶正吗?”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名正言顺的成为你的男人,你的老公。”蔺璟臣温热的呼吸一直洒在她的颈项处。
指尖,脖子的酥酥痒痒,秦昭想躲,却又躲不开,因为蔺璟臣的话,心跳如雷,一发不可收拾,风水轮流转,刚才她把蔺璟臣撩拨的心痒难耐,眨眼的时间,就换成她了。
你的男人,你的老公的字眼,太令人难以招架了。
这一吻,从她的指骨,到手腕,一点点的往上,不知何时,穿在身上宽松的T恤已经衣不遮体,内衣的肩带滑落一边,美色当前,蔺璟臣只觉得血气上涌,最后只凝聚在了一个地方,温热的气息粗重落在她耳边,“昭昭,回答我,你想不想。”
秦昭眼眸水润,呼吸也有点轻喘,她最受不了蔺璟臣这般亲密的折磨,终究还是给了蔺璟臣他想要听到的答案,她的手穿插在他的发间,声音有点颤,唇齿间逸出了一个想字。
蔺璟臣听到的那一刻,用力把她揉进怀里,亲了亲她的耳垂,心满,可并不意足。
紧随着,是秦昭有点控诉埋怨的味道,“可是我都没时间准备嫁妆。”
想到这个问题,秦昭淡眉拧在了一块。
嫁妆?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鬓发间,蔺璟臣笑容迷人,声音蛊惑,“你就已经是最好的嫁妆,为什么还要花费心思却准备别的,生活上我已经什么都不缺,我只缺一个妻子,一个你。”
秦昭的脸滚烫不已,在微微亮的灯光下,浮着淡淡的酡红色。
女人感性,她不可能不感动,不止身体酥酥麻麻的,就连心也是。
这时,蔺璟臣把女孩拉起来坐在床边,替她把衣服先弄好,他起身从床头柜第二个抽屉拿出一个戒指盒,半跪在女孩跟前,“昭昭,明年开春就嫁给我,好吗?”
趁热打铁。
蔺璟臣这个狡猾的商人哪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这次,秦昭没有多想,声音轻软的应了声好,然后把手伸了过去。
蔺璟臣眼里温情脉脉,他似乎能明白为什么有的男人在向心爱的女人求婚成功之后心情会那么激动,他拿出那颗钻戒就缓缓套在了秦昭的中指上,大小刚好。
戒指一套进去,男人看着满心欢喜,执起她的手又凑近唇边亲了亲。
秦昭有点懊恼那个虚报假警的人了,她问,“如果昨晚没有被破坏,你打算怎么跟我求婚?”
她想知道,吃过晚餐的后续又是怎么样的。
精致的脸儿满满的好奇,蔺璟臣眼里笑意浓浓,“等过几天,你在亲身体验不就知道了。”
第一次求婚失败,肯定会有第二次。
只不过却出了点意外,秦昭把他的心思给揭破了,他顺瓜摸藤让秦昭答应嫁给他了,但形式上的求婚还是不能缺的。
秦昭哦了一声,心里甜蜜,又期待的不行。
不过会儿,本来是握着她手的男人,温热的大掌沿着她手臂摸了上去。
这个动作有点情色,但是做的人是蔺璟臣,只会让人觉得风流又性感,而且,危险的味道十足。
秦昭早没了最初的胆大妄为,她浑身一个颤栗,脸红心跳的,从床边翻滚到另一边去,把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我睡了。”
已经彻底把人拐进了狼窝,刚才生理上已经被秦昭挑逗到了极限,这时候,如何刹车,如何收的住。
只觉得体内的一把火燃烧的愈发厉害,想要平息,太难了。
只感觉床微微晃动,没多久,一具滚烫结实的身体就贴了上来,把她拽到怀里,“躲什么?”
背对的姿势,而且还是在床上,从来都是危险万分的。
秦昭心里不知想到什么,不敢面对,却又不想承认,她声音放软,“没躲,而且我困了,我们好好睡觉好不好。”
之前的亲密,大抵是知道蔺璟臣会有所克制,所以有恃无恐,心里放心。
这一次,她已经感觉蔺璟臣是要真枪实干了,头先她还肆意妄为的挑火。
更亲密的行为,秦昭想想觉得心脏有点承受不住。
蔺璟臣轻笑,握住她的手探下,声音克制又忍耐的,“宝贝儿,你告诉我,怎么好好睡,嗯?”
刚才不肯好好睡觉的人是她。
现在想好好睡觉,已经不可能了。
秦昭一张脸已经熟透了。
一声宝贝儿,又轰炸心里了。
老男人太会调情了,不管秦昭再多练几年,都达不到蔺璟臣的境界。
不知该怎么回答,秦昭一张脸羞涩的埋在了枕头边。
不用再多的言语,蔺璟臣手掌已经从衣衫里钻了进去,抚向光滑的后背,触碰到她性感的蝴蝶骨,随而摸索到了内衣的扣子,挑开,把人翻转了过来。
吻是绵绵长长,湿湿热热的,静谧的房间,被子下交织着两人的身体,只听到有两人的呼吸声,男人的声音低低喘喘,尤为性感,直教人耳朵怀孕,夹着女孩细细碎碎的,有时还不完整,断断续续的。
而外面的月色,真是又大又圆,银光洒满大地,风一吹过,一朵云遮住。
~
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食髓知味。
终究还是忍不住。
这尝了一遍就还想再尝多几遍,根本不想停。
不同于男人,秦昭第一次,女人的初夜,还承受不了太多。
床单和被褥都乱了,起皱,还残留着旖旎暧昧的味道,床单上,深蓝色的床单,一朵妖冶的红梅绽放。
蔺璟臣又开了一盏床头灯,身上只套了一件长裤,上半身,他的后背,有几道抓出来的红痕。
他把秦昭抱到沙发上,拿出毛毯给她盖上,从衣帽间拿出新的床单被褥换上,把凌乱掉在地上的衣服给捡起来放边,随后抱着女孩去浴室冲澡,替她换上干净的衣服再抱回床上。
整个过程,她都没醒,睡颜美好,蔺璟臣在她光滑的额头落下一吻。
~
阳光初升,到了中午的烈日炎炎,向来醒的早的秦昭睡到此刻才醒。
她隐约听到蔺璟臣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模糊悠远。
蔺璟臣进来本是想看看人醒了没,结果有电话过来,怕吵到秦昭,所以去了房间阳台接电话。
秦昭意识模糊,可是觉得喉咙又干又渴,于是就醒了,她悠悠的睁开眼睛,阳台处传来的声音才清晰起来。
蔺璟臣没有去公司上班,秦昭躺在床上一会,很快,她想起什么,脸颊有点火辣,整张脸又埋在了枕头下。
身体没有多大不适,只是有个地方,还有点痛,但不碍事。
脸埋在枕头下面一会,一翻个身坐起来,就看到了蔺璟臣。
蔺璟臣手抚向她瀑布般的发丝,轻揉了会儿,眼里柔情不已,看她舔了舔唇,把早就放在床头柜边的水杯给她递了过去,然后说,“一个小时前,吴朝阳给你打电话,我说你还在睡。”
秦昭捧着水杯,眼睫毛一闪,喝完后,蔺璟臣就拿走了?
她瞄向床头柜看到自己的手机,“哦,我给她回个电话。”
蔺璟臣把水杯放下,“待会再打,洗漱下楼先吃点东西。”
秦昭似乎还有点羞,不太敢看蔺璟臣,昨晚体力消耗过大,早上没起来吃早餐,现在确实感觉有点饿了,没说什么,她翻身下床穿鞋,窜的飞快的往浴室方向去。
蔺璟臣看着她的背影,脸上浮现笑意。
秦昭洗脸的时候感觉有东西磕到自己脸了,看到中右手中指上的钻戒的时候,她看了好一会,笑开了。
换衣服的时候,秦昭选了一件有领的格子衬衫,搭了一件高腰的黑色小脚裤,巴掌大的小脸儿,唇红齿白的,气色很好,恬淡清秀,又透着小女人的成熟。
衣帽间里有放着全身镜,她照了照镜子,挺满意的。
中午不是吃什么油腻的,而是喝粥,味道刚好,秦昭吃的很满足。
心情愉悦,填饱肚子,秦昭拿手机给吴朝阳回了电话。
吴朝阳飞快的接了,语气有点急,还有点做了坏事的慌张,“秦昭,我昨天晚上是不是真的轻薄大炮的哥哥了?”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
吴朝阳欲哭无泪,“我这不是还想抱最后一线希望吗?”
“没事,程大哥不怪你。”
吴朝阳还是觉得丢脸,她希望以后不要再见到程徽,要是见到了,也就是在提醒着她,她喝醉酒,对他耍过流氓。
一失足成千古恨。
这么一朵高岭之花明明不是她喜欢的类型,怎么一个醉酒就跑去调戏人家了。
郁闷了小会,吴朝阳道,“昨晚我跟大炮都觉得你两长得有点像,你怎么跟程徽认识的啊?嘶,我想起来了,他就是你们学校传的很火热的那位兵哥哥?”
秦昭笑着回答,“是啊。”
两人聊着,吴朝阳又说到了罗子陵那群人,因为一大早就有那群富二代的家人提着厚礼到她家拜访,一个接一个的。
“那群富二代被抓到吸毒,昨晚检查,有好几个呈阳性,可能是程家施压的缘故,现在都没被放出来呢。”
“昨晚那群道上混的,是一群贩卖毒品的,听说那群富二代毒品的来源,就是从他们那买的,记者不知从哪里收到风声,把他们吸毒的事情曝光网上,他们那边,中阳集团的股价下跌的最厉害。”
股民眼睛不瞎,中阳集团董事长罗衡阳只有一个儿子,他不年轻了,以后的家业是落在罗子陵手里,现在儿子吸毒,不务正业,中阳集团要是落到他的手里,可想而知,中阳未来的前景是多么的堪忧。
“罗子陵沾染毒品很久了,说不定要进戒毒所呆上好几个月才能放出来。”
秦昭缓声回答,“他这种人,以后会进监狱的。”
吴朝阳愣了愣,隔着电话,她都能感觉到秦昭对罗子陵的厌恶,语气也变得冰冰冷冷,没有任何温度。
此刻,还被关在拘留所的罗子陵他们,个个颓废,无精打采,哪还有平日里的风光,像极了斗败的丧家之犬。
罗子陵脾气不好,待了一晚上就已经受不了了,他眼角发红,一声咒骂,踹向了拘留所的铁门。
哐铛的一声响,但是外面的警察,视若无睹。
破洞裤男看向罗子陵,一愣,突然道,“子陵,你怎么流鼻血了。”
罗子陵伸手摸了摸鼻子,手里触到一股黏腻,烦躁的,却又不是很意外的样子,“鬼他么知道为什么流鼻血。”
“你一晚没睡,要不你休息一会,反正现在也还出不去。”
罗子陵用袖子擦了擦鼻血,一脸厌弃,“这种鬼地方,谁睡得着。”
潘绾绾昨晚就知道罗子陵出事,昨天就想把人弄出去,但是层层受堵,早上,他们吸毒上了新闻,传的轰轰烈烈,甚至他们以前干过的混账事都被爆了出来。
而罗衡阳,当晚被气的老毛病发作,险些送去医院。
潘绾绾是舍不得把罗子陵受半点委屈的,本来不想再牵扯到元昆,可是他在省厅里有很大的话事权威,但是,这次,连元昆都帮不了罗子陵和那群富二代,因为程家,还有马芳兰也出手了。
潘绾绾没有去公司上班,外面阳光正好,她却没有把窗帘拉开,房间里,是一片黑暗。
死气沉沉的,紧随有通电话进来。
“小朱,什么事?”
“潘姐,我收到风声,罗少被人起诉法院了,是一年前,罗少从国外回来那半个月,开车撞了别人造成一死一伤的那两家人。”罗子陵高中之后就出国念书,但是会时常回国内。
“不是把证据销毁了吗?”
“证据确实是被销毁了,但是那个没死,成了植物人的,说可能再也醒不过来的,前段日子醒了。”
潘绾绾脸色极差,“想办法让他们撤诉。”
“本来我们是想威胁一番,给点钱撕了的,但是他们不愿意,而且在我们想给点颜色他们瞧瞧的时候,有人出来阻止了,他们一家子,现在天天有人护着,我们接近不了。”
潘绾绾眼眸一眯,马上就想到是谁了,好一个蔺璟臣,秦真的案件他没办法查出什么眉目,反而是先想通过别的途径,把罗子陵,她护着的儿子,送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