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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根本不用回头看,就知道自己身后的人是谁,横在她腰间上的手带着的名表硌的她有些疼,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男人手心的温度,很暖。
一瞬间的安静,男人的气息淡淡的充斥在走廊。
她俨然抬起头,落在他成熟英俊的脸上,细细瞧着,轮廓线条抿的很冷酷,有肃杀之气。
蔺璟臣搭在她腰上的手很随意的放开,把她拉到自己身边,低眸,瞥见手腕上的红痕,他知道女孩的皮肤很嫩,稍微重力,都能弄出伤痕,莫名的,他心思很烦躁。
“蔺,蔺总,你也来谈事啊。”郑守强的酒意突然就醒了几分,他声音很虚,对蔺璟臣有莫名的畏惧。
三十一岁的年纪,他的公司就已经发展成为国内三大名企之一,他的能力放眼京都还有谁能做到他这个地步的,而他的行事作风,从来不给对手留余力,如不能跟他成为合作的一方,这生意场上对他大部分都是选择敬而远之。
结果,蔺璟臣这么无情的人居然会管别人的事了,突然郑守强愣神,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蔺璟臣没搭理他。
此时不远处半开着门的包厢跟着出来几个人,顾若州也在,不羁随意的倚在门口,眉目往上挑,他说的果然没错,秦昭这长相,就是容易招惹男人觊觎。
其他老总在其身后面面相觑,目光再度朝向蔺璟臣身边的女孩,容貌绝色,不可逼视,不过人家一看就是乖巧的好姑娘,这郑守强真是愈发放肆,不知分寸了。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让他们都觉得很意外,蔺璟臣,原来是这么护短的。
男人握紧的拳头,带着凌厉的风一拳打在了郑守强的脸上,别说是被打的人,光是看着就觉得疼。
自家老总被打,王里根本不敢上前阻止,他愣住在原地偷偷的吞咽了抹口水,蔺璟臣身上散发的寒气迫人,天生的强者,你根本没办法抵抗。
郑守强痛嗷一声,猛地往后踉跄撞到了墙边,不过还没完,蔺璟臣上前,一手搭在了他的一边肩膀上,两指夹着香烟的手照样灵活,一缕白烟袅袅的升腾,下一秒,惨绝人寰的叫声听得人心头猛地颤栗。
门口倚着的顾若州大跌眼镜般,受过高等教育,从国外名牌大学回来的他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拽着秦昭手腕不放的那条手臂,被蔺璟臣卸了!这狠手下得真教人心惊胆寒。
瞧瞧,刚满脸通红的郑守强哪还有什么好气色,脸色发白,好似下一秒就会痛晕过去。
可这卸了人家肩膀的男人下一秒能若无其事的继续抽烟,姿势优雅,有股痞劲。
秦昭滞在原地,看着男人宽阔的肩,身材很高挑,她明亮清澈的眼眸,犹如朝阳初升那时才有的光晖。
发生这般动静,星河的工作人员匆匆赶来,只不过场面并不是他们能处理了,只能呼叫了星河的高级经理过来。
星河的张经理赶过来没说什么,先让人调出监控记录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顺道请医生过来。
“秦昭。”李怀从包厢里出来,走上前,喊了秦昭一声。
秦昭回过头看他,“李大哥。”
“没事吧?”李怀关心的问。
秦昭摇头,“没事。”
痛的站不稳郑守强也认得李怀,蔺璟臣身边办事一流的助理,而他以为搬不上台面的女人跟李怀这般熟络的打招呼,那跟蔺璟臣的关系,岂是···顿时,他脑子混乱的不行,总觉得要完了。
蔺璟臣声线压得很低,对李怀说,“你来处理。”
李怀点头,瞥向郑守强的目光冷然。
蔺璟臣转而往开着半边门的包厢过去,回头朝站在原地不动的秦昭道,“跟上。”
秦昭哦了一声,迈着小碎步乖巧的跟在了男人身后。
这一幕,让不知道秦昭跟蔺璟臣关系的人看着眼睛发愣,心里不断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
郑守强苦不堪言,他脑子被酒精给糊了,这亏吃的太狠了,偏偏他连跟蔺璟臣叫板都不敢,霎时之间,他想起在包厢那会调嘴弄舌的谢薇竹,脸色一沉,狰狞不已。
星河再怎么都是高档的场所,他公然拽着别的姑娘拉扯,干着下流的事,脸面算是丢的一干二净了。
包厢里,蔺璟臣让服务生给秦昭倒了一杯温水,他自己则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余光瞥见她透着绯色的脸,红唇潋滟着光泽,“喝酒了?”
秦昭点头,“喝了。”
蔺璟臣沉默了一瞬,道,“来这种地方,女孩子少沾酒。”
秦昭又点了点头,指尖磨沿着水杯,眉目垂着,柔和的。
顾若州陪着那几个老总聊着刚才的事,对郑守强的行为充满了鄙夷,对蔺璟臣的护短父亲友人家的姑娘这行为夸赞不停,“蔺总,真是不可多得好男人,就是不知道日后谁能有那个荣幸成为他老婆啊。”
“我们给他介绍他又不要,难啊,顾总,你是蔺总的好朋友,多劝劝他啊,该成家了。”
顾若州手摸着下巴,笑说,“我这好友说话重量很轻,他不稀罕听的。”
蔺璟臣有听到他们聊天的内容,不过淡定从容,根本不在意。
秦昭喝着水,有些愣,她没办法想象日后站在蔺璟臣身边的女人是谁,一下子她心情突然变得有些闷。
过了二十分钟——
李怀就进来了。
监控记录上是郑守强突然拉扯秦昭,想调戏她,最后被蔺璟臣狠狠教训了一顿,他就算是受伤只能憋屈的忍着,不敢把事闹大,但他从郑守强口中,得知了是有人在背后嚼秦昭的口舌,这事,他之后会跟蔺璟臣汇报的。
接下来几位老总笑着握手道别,本来合作就已经谈好了大半,是该散了。
蔺璟臣让李怀送秦昭回梨安园,而他,则上了顾若州的车。
停车场,秦昭走到顾若州那辆蓝色的玛莎拉蒂跑车敲了敲副驾驶座的车窗,缓缓,车窗落下,蔺璟臣问,“还有事吗?”
秦昭唇角弯着,“谢谢。”清灵悠远,像清泉那般甘甜。
说完她脚步轻盈的走回宾利车内,蔺璟臣侧着头,只看到她极有光泽的头发垂落腰间,因为行走而微微晃动,宛如幽静的月夜里从山涧中倾泻下来的一壁瀑布,不知迷了谁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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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薇竹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等她被人叫到郑守强那儿的时候,迎来的就是他狠狠的一个耳光。
一个耳光打的谢薇竹耳朵嗡嗡起鸣,那一刻她只知完了,想让郑守强给他们家投入资金的可能性没有了,等她能听到声音了,是郑守强暴怒的声音,“谢薇竹啊谢薇竹,你敢利用我,妈的老子还上了你的勾,跑去招惹那个秦昭。”
“你知道谁给她撑腰吗,是蔺璟臣,蔺璟臣,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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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当蔺璟臣回想起秦昭被郑守强拖拉着手想轻薄她的那个画面的时候,他内心又是浮躁的很,总觉得当初的教训还不够狠。
他亲着秦昭的手腕,一会,上面留下暧昧的痕迹,眼眸一暗,哑着声音说,“当初我应该卸他两个膀子才对!”
两个膀子,好像也不够。
礼物鸣谢:孤雨泪,吾花开彼岸,诚诚麻麻,荏苒花花,岁月静好哈哈哈(づ ̄3 ̄)づ╭?~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