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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世界的“固定带”被牵引,原本不会影响到此世的“现在”的平衡。
但大圣杯显现,流入了其它世界的从者的灵魂碎片,因此它成为了连接两个世界的“纽带”。
吉尔伽美什凝视着天空出现的黑洞,又看向被吞噬的大酒店,赤红之瞳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即便是睿智的最古之王,也难以想通,为什么空间裂缝的口子会在开在那里?
凯锐酒店的顶楼既不是灵脉所在之地,也非圣杯降临之所。
不过并不是所有事情都有因果,偶尔也会出现所无法洞悉的未知。
要给予解释的话,那便是“偶尔”――空间裂缝刚好在那里一闪即逝。
仅此而已。
不过Saber最后的忠勇值得夸赞,跌入了那个虚无的世界,无论是谁都做不了什么,即便如此,仍旧义无反顾的冲入其中,王对迪卢木多表示赞许。
是为忠勇无双的英雄。
“嗯?”
就在这时,冥冥之中,吉尔伽美什隐约感应到了,那位Saber的御主的必死的局面,似乎......被斩断了?
但看不真切。
仿佛隐藏在一团迷雾当中。
Saber......最后做了什么?
王请轻轻呼出一口气。
裂缝打开所掉入的虚无,倘若不定义为存在,便无法成立的世界。
那是这颗星球的人类所无法触及领域,是掉入了这个世界的“缝隙”,沉入“时之海”的坠落。
――必死的局面。
为什么会被斩断死线?
......
虚无的空间内。
肯尼斯的意识仿佛一团收缩又扩张的迷雾,别说身体,就连思想他都不确定还是否存在。
完完全全的混沌。
直至与这片空间同化,成为彻底的虚无。
不是死亡这么粗浅的概念,而是完完全全的变得“不存在”。
铮――
一道红色的流光射入虚无。
主上!
迪卢木多呐喊。
但发现声音无法传出。
不,准确的说,这个世界连声音这个概念都不存在。
迪卢木多在冲入的瞬间,就感到自己的灵基在飞速的消失。
这是――
迪卢木多转瞬明白了什么。
外面的世界是基于“时间”而存在,原本时间是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只是人类需要依赖那条“轴”。
只要时间本身在“堆叠”,就算打乱前后顺序也没有关系。
只不过在这片虚无的空间(虚数空间),时间不会堆叠,实物失去了意义。
倘若不赋予其意义的话,将永远在这里“沉沦”。
比死亡更加寂灭的归墟。
“主上。”
迪卢木多咬紧牙关。
从被召唤而来,他就决定了。
只为主上尽忠。
为此,他将堵上自己的全部尊严。
“将您这样一位卓越的御主奉为主公,能够尽情挥舞自己的剑。现在,我十分幸福。”
迪卢木多身上迸射出璀璨的光芒,红色的巨剑灌注他全部的魔力。
此剑乃是凯尔特世界的海与异界之神马纳南赐予,能操控命运的魔剑。
迪卢木多双手紧握,将魔剑高举过头顶,轰然一声,魔剑如点燃的火焰般,熊熊燃烧至20米长。
火焰的巨剑如波涛般挥舞,以超越人类智慧的超跳跃进行下坠攻击。
燃烧!燃烧!
燃尽一切吧!
真名解放!
这是我倾尽一切意志与魔力的一击。
「分辨――划分生死的界限!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就是这里!――愤怒的波涛!」
仅以此击,斩断必死,护佑吾主!
怒涛的巨剑落下,切开了虚无的空间,将肯尼斯包裹在光团中,随着虚无之海起伏。
御主......祝您气运昌隆......
灵基消散,在这虚无的空间甚至无法回归于「座」上,彻底的寂灭。
但迪卢木多最后斩开命运的一击,为肯尼斯在生的道路上披荆斩棘,赢得了一线生机。
死亡的可能性仍旧大于生存。
但也存在那个可能性――在将来的某一天,会突然再次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沉浮,沉浮,光团包裹着的君主,在虚无的海洋向着远处飘去......
冬木新都。
――卷起了漩涡。
罪孽,这个世上的邪恶,流转着增幅着连锁着变化着卷起漩涡。
吉尔伽美什赤红色的瞳孔中,骤然爆发出慑人的光芒。
大圣杯的降临已然来到了临界点。
但作为“钥匙”的小圣杯却迟迟没有使用。
彷如大坝后仍不断蓄积着凶猛浑浊的洪水,继续盈满下去,无需等“开闸”,狂暴的洪水自动就会冲垮堤坝。
无穷无尽的恶意在蔓延,在四溢――
“喂喂喂,好像.....很不妙啊。”韦伯下意识的捏紧了拳头,掌心不断有冷汗渗出。
他只是仰望着,就感受到了铺天盖地的恶意,仿佛要将他压垮。
而就在这时,黄金的英灵朝前踏出。
“――”
他直直走入黑暗污秽盈满的天空。
赤红色的瞳孔看向叶悠,“哈哈哈,本王很久没有像今天如此尽兴了。下次来乌鲁克时,再一起畅饮吧。”
“好啊。”叶悠回以轻笑。
他大概猜到了吉尔伽美什打算做什么。
最古之王缓缓踏入漆黑的天空,金色的光辉污浊的黑暗吞噬。
――在王的面前,怎么能让Saber一人独自绽放光彩?
看不到边际的黑暗中。
暴食、色欲、强欲、忧郁、愤怒、怠惰、虚伪、傲慢、嫉妒,一遍遍侵犯着萌发着卷起漩涡。
在否定世界的一切,在否定中毁灭世界的一切。
诅咒的声音漩涡在盘旋。
这里存在着本不应该存在的东西,在一片否定的诅咒中,一个声音高声说道:
“对!”
不可能。
这个怨恨和诅咒的漩涡中,不存在正确以及肯定。
因为森罗万象断定了一切都是丑恶的、都是憎恨的,所以这个词语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但那声音再次清楚地宣告道:
“正是。”
正是,世界原本就是如此。
既然事实已经摆在面前,那为什么又要叹息?为什么又要惊讶?
“――――!?”
诅咒的声音发问。
什么才是对的?
有谁承认?有谁允许?又有谁来背负罪恶?
面对黑暗投来的重磅炸弹――回答它的是一声高亢的嘲笑。
愚蠢的问题。这根本不必问。
“王来承认,王来允许。王来背负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