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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挺厉害的么,行,我这就回去。”陈楚要挂电话。郭支书忙道:“你就别回来了,还是躲一躲吧,听说何东子这回在市里找了七八个帮手,市里有个混混叫邵晓东的,在瀚城有一号,他今天也来了。”
“行了,我知道了。”陈楚挂了电话,下楼骑上二手摩托车,突突突的回到村里。果然看见八九个混混,拎着棒子的,拎着砍刀的,在村里转悠。离着多远,那几个混混看到了陈楚,这时,何东子指着大声说:“东哥,就是那小子!”
片刻,陈楚到了近前,跳下摩托车,嘴角挑起一丝微笑,走了过去。八九个混混也往前走,双方站定。何东子指着陈楚骂道:“小逼崽子!
你不是狂吗?你不是牛b吗?你不是不服我东哥吗?今天我东哥来了!妈的,砍死你!”这伙人为首的是一个帅气的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留着棍头,一米八的身高,形貌帅气,帅气的比女人皮肤都好。
他低头点了一根烟,狭长的细眼往前看了看,抽了口烟,然后朝前走去。身后的混混也跟着,到了陈楚跟前,手落在他肩膀:“呵呵楚哥最近可好?”说着话递了根烟过去。陈楚摆摆手拒绝。
“呵呵,楚哥还不会抽烟啊?糙!你咋来这破地方当村长了?多没劲啊,还是跟兄弟们一起去砍人,一起去闯天下,一起去泡尽天下美女多好啊,要不说你这人,真没劲!”
陈楚切了一声:“谁说这没有美女啊?昨天晚上就弄了一个。”“真的?”邵晓东哈哈笑着问。“嗯,一个女干部,别说这个,那个傻逼谁啊?你认识?”陈楚指了指何东子。
此时的何东子站在那嘴唇都哆嗦了,大热的天,两条腿都抖得厉害。邵晓东撇撇嘴:“不认识,我手下个小弟和我说这小子要揍一个人,然后领着我们去凤凰阁爽去。”邵晓东说着大声朝何东子喝了一句:“是不是啊傻逼!”
“我是。”何东子咧咧嘴,面部表情跟面瘫了似的。陈楚跟邵晓东往他近前走,其他混混也跟着,把何东子围上了。“东哥”何东子刚说了一句。“啪!”一脸微笑的邵晓东狠狠一嘴巴抽过去。清脆的一个耳光声音传出去多远。
“麻痹的,谁是你东哥?嗯?”邵晓东一嘴巴抽完,下面一脚踹出,狠狠一脚踹中何东子小腹,这小子哎呦一声趴在地上。旁边两个混混过去砰砰砰补了几脚:“糙尼玛的”
邵晓东摆摆手,两个混混停下,随后何东子被拉了起来。何东子吓得哆嗦道:“东哥,别打了,我错了。”“错了?”邵晓东冷笑:“你知道你错哪了吗?”“我对不起陈村长。”
何东子冲陈楚弯腰鞠躬。“去你妈的”邵晓东提起膝盖狠狠撞击何东子胸前。咚的一声,何东子捂着胸口,咳咳咳的咳嗽起来,痛的一呼吸都难受。
“小比,记住了,这是我楚哥,他是我邵晓东的楚哥,是我邵晓东的老大,你麻痹的,你长几个脑袋!你篮子大啊?干他!”
两边的小弟过去咚咚咚的开踢。陈楚呼出口气,笑了笑:“晓东,算了吧,别那么大火气,一个小瘪三,犯不上。”
“楚哥,小瘪三不敬你,在我这说不过去。”他说着又嘿嘿一笑:“楚哥,咱去那边谈谈,昨天晚上你搞的那个女干部,看看咱哥俩能不能共享。”“去,滚犊子,那是我老婆,我决定了,娶她。”“噗!哈哈”邵晓东哈哈笑了起来:“楚哥,别jī巴逗了,你娶她?那季小桃咋办?季扬不jī巴砍死你,要知道你不娶她妹子,娶别的女人”“呼呼”陈楚摆了摆手。“咋的了楚哥?你和小桃”“没什么?”
陈楚呵呵笑了笑:“扬子说我和他妹子不行,算了,咱混的,始终脱不下这身皮了,一入行,浑身都是脏的。”邵晓东撇撇嘴:“谁干净?算了,女人不有的是么。”
两人交谈着,那边何东子叫唤的死去活来。陈楚摆摆手:“喊停吧,别整出人命来。”邵晓东吐出口烟,把烟头一弹,喊道:“行了,收了!”
那几个混混才停手。邵晓东走过去,踢了一脚何东子:“小比,一个小时内,往我卡了打一万块钱,要是你不打,你知道后果。”
他说完冲陈楚招招手。陈楚笑着摇摇头,看着这伙人上了面包车,不禁呼出口气,转身大咧咧的往村里走。何东子慢慢爬起来,被揍的爹妈都不认识了,全身是血。陈楚刚进村子,郭支书和一些看热闹的村民都有点发憷。
“你你是混子头?”郭支书弱弱的问了一句陈楚。“不是啊,你看我像吗?”陈楚反问。“不不像。”郭支书说着咽了口唾沫。“对呗,我可是正经人。”
陈楚说着搂着郭支书肩膀,往村里走:“老郭啊,问你个事儿,马副乡长就是马怀玉,她多大啊?”杨柳村太穷了。
陈楚走上全村的最高处,一个黄土的山岗,往四周望去。差不多是一片贫瘠,这边风沙还比较大。虽然这离着小杨树村只有二三十里的路程,但最起码小杨树村也没有这么大的风沙了。杨柳村这边离内蒙古的边界不远,而内蒙古与瀚城的接壤便是一个山岗。
就像是大自然的天堑一样,瀚城一马平原,而一到杨柳村这里,立马就出现了高岗,高出地平线几十米,一路延绵不绝的丘陵,直通内蒙古境内。
而从这里往北便风沙漫天,杨柳村挨在这里风沙也变得不小。这里的山,都是丘陵,路,都是黄土和黄沙的村路。
基本上是要啥没啥,土地也不肥沃,老百姓一年到头赚不几个钱,村里男人在夏天的时候也出去务工,赚点外快,女人留在家里养猪种地。“老郭,你说咱这里发展发展养殖行不行?”郭支书跟在他后面。
本来村里的支书是比村长大的,但郭喜旺总是不自觉的跟在陈楚身后,跟在这个十八九岁的半大小子后面,总感觉他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魔力。或者是当官的一种气势。郭支书六十多了,当了半辈子支书,但毕竟在农村呆着了,人也比较老实。
“陈村长”郭喜旺咂砸嘴,刚才这小子把何东子揍成那样,而何东子算是杨柳村的一霸了,找人打架,没想到这次踢到铁板上了,不禁对陈楚有些另眼相看。
“咱这村要是搞养殖也没钱啊,咱青山镇也是数一数二的贫困镇,年年业绩排名跟大杨树镇都是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县里市里也不太重视咱,要是贷款也难办啊,再说了,搞养殖也不一定能赚钱,以前别的村子搞养殖,来了一次禽流感鸡全死绝了,赔的稀里哗啦的。”
“嗯,也有道理。”陈楚点点头:“老郭,那你感觉咱村搞点啥赚钱的项目好?”“这个”郭喜旺挠挠头:“我也不知道搞啥好?反正剩余劳动力多,没啥活干,劳动力倒是便宜。”“嗯。”陈楚点了点头,正这时,远处几辆毛驴车,样子匆匆忙忙的往前走着。陈楚指了指:“他们干啥去,那么着急啊?”
郭喜旺笑了笑:“去赶紧,今天是十号,是咱青山镇的集,十里八村的乡亲们都到镇上,卖啥的都有,可热闹了。”“是吗?那肯定有不少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了!”陈楚说着呵呵一笑。
郭喜旺啪啪啪的又开始拍脑袋了。“老郭,走,咱去看看,溜达溜达。”陈楚下了土坡。郭喜旺咂砸嘴:“陈村长,你去吧,我寻思把村部的玻璃换上,都被何东子那小子给砸坏了。”
“这个啊,小事儿!”陈楚掏出电话拨了过去。电话接通,那边笑了笑:“楚哥,咋的想好了啊?还是咱兄弟一起闯天下多好?”
“没那意思,我现在当村长感觉挺有意思的,等哪天感觉没意思了,我再去混,对了,晓东和你说个事,你有何东子的电话吧,让他把村部的玻璃换上。”
邵晓东点点头:“欧了,我现在给那孙子打过去,对了,刚才这孙子给我打过来无千块钱,还哭了,说他没钱了,那个一会儿我给你转过去两千五。”
陈楚摇摇头:“算了吧,这里面没我的事,再说了,我现在是村长了,咋能拿这钱呢,如果我哪了,我不就成了痞子了么?”
邵晓东哈哈笑了起来:“我说楚哥啊,你别逗乐了你,你还村长?哈哈你看你那样吧,穿上黄袍也不像皇上,你当村长也是痞子村长,行了,一会儿钱我给你转过去,没你我也没这笔钱,我先打电话让何东子把村部玻璃给你换上,咋说楚哥当村长了,咱兄弟们必须支持工作啊?”
两人又闲聊的几句,邵晓东嘿嘿笑道:“楚哥,哪天来瀚城,咱兄弟好久没玩双飞了,我请你,咱挑俩岁数小的妹子,保准漂亮,活还地道,尝尝三洞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