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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先躺在床上,我有我的玩法。”我命令说,环嘟着小嘴道:“你先说是玩什么啊?”我没有答话,伸出禄山之爪直扑向两人的胸脯,右手搓着环的右乳,左手则抓着妍的左奶,一手一波,指缝夹着她俩的乳头,尽情揉搓。
“你在做什么?”环大叫,我用力一推,两位女生便应声倒在睡床上,我看到面前四条白嫩的大腿和一条条从裤边冒出的阴毛,淫兴大发,被咬至萎缩的jī巴也再次开始硬挺起来。
我蹲在床边,左右手分别放在两人大腿之间,以掌心轻轻拨开两条雪腻的玉腿,看到整个被轻薄裤子包裹着的芳香阴户,经过一轮吹箫演奏,更显得有点点湿润的感觉,直把两瓣娇软的阴唇形状也透现出来。
“太美了!”我欣赏着女性身体最诱人的地方,以姆指和中指朝着裤子旁边一拉,两条细长的动人肉缝尽现眼前。“不要!”环想掩起阴部,但听到我一句“是主人的命令!”又无奈地乖乖放开双手,让我饱览一番。
两人的阴户我都不会陌生,但如今并排一起,却又是另一种美态。我暗自比较两人的秘密花园,妍的阴唇很薄,犹似两块雏菊花瓣,淡淡红红,鲜鲜嫩嫩。女友说得不错,如果不是亲眼见过妍被其它男人亵玩的情境,是如何不会相信这一个经验丰富的女性下阴。
而和妍相比,环的阴唇较为肉厚,颜色甚浅,阴唇旁没有半点多余毛发,干干净净,而经过我一年多来的密密调教,女友已发展成在兴奋时小阴唇会自动微张,露出嫩壁,以迎合我的插入。
“嘿!”我轻笑一声,以姆指头从阴唇的最顶之处轻轻一按,两人阴部那胀红的小淫豆便颤抖抖的冒出头来。我伸出舌头各自轻舔一下,一阵女性骚味,妍和环也同时发出两声娇纵的呻吟。
小妮子不扮猫叫了吗?嘿嘿“双猫弄泽”?应该是“泽亵双猫”才对吧!取悦女人,抑或调教女性下阴,我经验不少,本来这个时候用舌舔,又或用手挖是最能挑起女人的性欲,但我深明现在的当前急务并不是要她们爽。
而是要重振夫纲,让两位俏皮姑娘知道我并不好欺,也要她们明白男人的卵蛋和jī巴是神圣非常,不是可以随便捏或咬!
当然两位美女一个是初恋女神,一个是可爱女友,我也不打算要她们受什么苦头,只想作小惩大诫,受受折磨而已。一般人常认为男人是靠下半身思想,jī巴硬起而无可发泄是一件痛不欲生的事情。
但只有真正了解女人,又或是曾臣服过女人的人才可以告诉你,女人可以抵受得到诱惑,只不过是她们的性欲未被挑起,当小屄空虚而无法搔痒时的痛苦,其实是比jī巴硬没屄插更难受百倍。
君不见几多淑女雅媛,平日三贞九烈,到被男人挑逗得淫水长流的时候还不是“好哥哥”、“好老公”的声声淫叫。
而女性叫床也总比男性的来得激烈,这就证明两性关系,虽然男人比较冲动直接,但内敛的女人在被挑起情欲时,爆发力是更为惊人。上帝做人做得好,从女人屄中拿了一片肉出来放在男人身上,叫她们就算多强多悍,屄痒时还是要乖乖受操。
往年在联谊派对上,最大收获除了是我一偿心愿可以得到妍的完美身体外,另一样就是学到各种取悦女人的方法,而当中最厉害的就是曾先生的指技!
曾先生这老头子年纪不轻,jī巴也短,每次在联谊派对上总属于被冷落的一群,连妍也曾说过跟他做ài比让猪干更为难受,只是男人纵然条差劣,但天性好色,与其妻每次都是派对上的坐上客,出钱出力,乐此不疲。
而为了臣服那些经常冷视他的女人,曾先生便在指技上痛下苦功,以弥补天生不足,jī巴短小,但只用舌头和手指也可把对手搞个欲仙欲死,而其中又以指功最为凶狠歹毒。
正常爱抚阴户,目的是要挑起女人的性欲,让其舒服,但曾先生此技却是背道而驰,以折磨对手为乐。
技巧是以几根指头在小屄外搓揉按扁,但绝不入其门,务求令到对手心痒难耐,空虚无比但又无法满足,最终屈服于男人之胯下,连曾先生那短小的jī巴也照吃无误。
昔日我跟曾先生感情要好,又肯不计较的把其丑妻也服侍得贴贴服服,于是得到曾先生的倾囊相赠,教了我不少调教女人的秘技。过去跟环在床事上也用过不少,唯这一招最终奥义,是从来没有亮过招。
我立定心肠,以左右手分别压在两女的阴部,姆指及无名指向两边一拉,立时拨开四片嫩嫩的小阴唇,露出当中粉红色的壁肉,接着以中指在湿漉漉的肉壁上不断打圈,速度时快时慢,力度柔和,直把整个屄口撑成一个圆圆的小洞。
到了渐入佳境,空出来的食指也乘势加入,像琢木鸟般有节奏地琢着阴唇顶上那颗胀红的小阴蒂。
“唷”环经验较浅,不久已经淫声大叫,倒是妍虽然皱起眉角,可仍是未哼半句,想来妍曾在联谊派对呆过几年,曾先生那老淫虫也一定有对其施过这种淫技,故此不会陌生。
左右开弓,其实甚难控制,犹幸我初中时老妈曾大发艺术家梦,强逼我去学了两年钢琴,练得一手强而有力的指头。如果被父母知道当年每月昂贵的钢琴学费最终用作替女人玩小屄,必把他们气过半死。中指在内壁上团团打转。
但从不插入,幽谷间开始渗出浓郁蜜液,犹如花露水般滋润着嫩红的屄口,那两片充满弹性的阴唇内侧变得滑腻非常,并弥漫着女性发情时的甘霖香气。
“泽,你在做什么?这样好难受”环被我挑逗得连眼眸也溢满泪儿,脸颊渗着点点羞红。我轻佻地说:“我不是泽,是你俩的主人。”“主人,人家受不了,不要这样子作弄人。”
环不住扭动大腿,膝盖互相磨弄,显露出欲求不满的淫姿。我望望旁边妍的俏脸,虽也面红耳热,但一贯的不作声响,只怨怼的望着我,眉间一丝责怪,说我怎么要用这种招数去欺负她们的身体。
但旧同学不会明白,女人这个含恨的表情本来就是男人最爱看的性感反应,淫妇叫床永远不会及得上烈女受辱来得吸引,你越是不肯向我求饶,我就越是兴奋。
经过一轮的琢磨,两具阴户已如花儿般盛开,蜜液满泻,我满意地点点头,收回撑着阴唇的姆指及无名指,手掌动作转为五形拳中的鹤嘴,五根指头聚成一点,在嫩壁中团团转动,彷佛要钻入两女的屄中。
但又不往前进,只在屄门外来回蹉跎,大量晶莹透彻的淫水被鹤嘴强行挤出,把两女引得臀部高高挺起,情欲彷佛被带到如箭在弦的境界,有拉弓之势,却又无法把箭射出。
“呀呀这样好难受你把手指插进去吧,不要只在外面弄人家”环羞着呻吟,小手儿更忍不住逗弄着自己的乳头。
我看到女友浑身打颤,纤腰左摇右摆,气喘吁吁,知道她正被下体的浪潮煎熬,yīn道想必如被虫蚁所咬,使那敏感的器官痕痒不止。
望那边厢,妍仍在紧闭双眼,眉头猛皱,决肯不输我淫威之下,我想不到老同学性格温柔,原来也有倔强一面,顿时更觉可爱。乘其不觉攀起身子把她挺起的小乳头一口含住,女孩家登时如山崖崩塌一般发出一声强烈的呻吟:“唷!”
那一声异常性感,妍瞪开双眼,羞涩中带点动气的怒瞪着我,小嘴扁扁,只得用超级可爱来形容。我心头一软,也不理身旁的环会否发作,就是朝着妍的小嘴吻了下去。
夹杂无限暖意的舌头重迭交缠,相隔两年,我再次享受着梦中女神那迷人小嘴,往年的激情快感重现眼前,这一吻柔情无限,我但觉面前女孩的唾液又清又甜,透着迷人气息。
可我仍未忘记旁边的正印之选,离开妍的唇间后,我朝往环的方向,情欲高涨的女友媚眼半张,小嘴亦是微微开合,俏脸红粉绯绯,我惊叹这小刁妇平日野蛮任性,原来也是有着如此柔情的一面。
“老公”那一声娇柔无比,我往女友唇间一碰,整个人都像被环的热温溶化,全身酥软,沉沦于其香吻之间。可女友很快便把我推开,原来下体的欲求使环并不满足于唇乐之乐,她满面红晕,苛索说道:“先插我,我受不了”
本来看到环如此娇美模样,我也大有一插为快的冲动,但想起国父先生说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如果我在这时候满足了女友,那刚才的一番努力岂不是前功尽废?
此时我必须戒急用忍,好好治妥这小顽劣,难道还怕没得爽吗?我在环的耳边捉弄般小声说:“我也想插你,但刚才被你捏了一记,又被妍咬了一下,现在jī巴仍很痛,挺不起来。”
环提起垂在地上的小腿,像抖震般在空中搜索,当一碰到我胯间硬物,立时用光洁的脚趾头拨着jī巴说:“你骗人,明明已经很硬了!”
被踢穿谎话,我尴尬地离开两位美人的身躯,各亲她俩额上一下,便再次朝她们的下体进攻,期间两手一直未有停顿,像小钻头般在她们的阴户上钻呀钻,直把两人的心房儿也钻了出来。
接着我缓缓张开湿淋淋的五指,牢牢地撑开两女的整个屄儿,只见里面的粉嫩内壁正高低起伏,蠕动不停,yīn道中不断渗出淫水。
我把嘴巴对准环的阴壁嫩肉,轻轻吹一口气,凉风所到之处,嫩壁顿时收缩,女友的身体也猛力地跃动起来:“天!痒死了!”
我心头大乐,继续吹气,阴唇边的嫩肉也由湿漉漉渐变成干涸,可这样把干壁暴露在空气中是更为敏感,环甚至哭出泪来了:“好哥哥,好老公,你再不操我,人家就要给你玩死了!”
风干嫩壁,奇痒无比,那被我牢牢张开的阴唇也像缺水鱼儿的小嘴般一晃一抖,拼命地想闭合起来。小阴唇因为充血变得肥厚红润,色泽鲜美,活脱脱是一个荡女的骚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