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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纵然知道,她还是选择用如此残酷的方法去结束我俩的爱情,那么我为什么仍要眷恋这段已再没意思的感情?你要令我伤心,我就偏要更加坚强,我要以一个旁观者的眼光去欣赏她被淫玩的境况。
甚至用最下流的字句去羞辱这人尽可夫的女人!女人的爱可以变恨,但我告诉你,男人的爱变起来,一样可以十分狠心。
到了约定当天,我来到酒店大堂,环比我早到,看到女友穿起我送她的碎花短裙和露趾高跟鞋,原本硬起心肠的我也不禁心疼起来。
如果不是环的任性,我们应该有着美好的将来,到这一刻我仍不明白自己过往所犯的错,是否真的严重到要把两人的关系推到如此万劫不复的地步。坐在咖啡厅内,环看到现场只有我一个,问道:“其他人呢?”
我摇摇头:“我把约定的时间说早了三十分钟,我希望好好跟你谈谈,如果你真的不想原谅我,我大可以跟你分手,你不必用这种方法去伤害自己。”说着握着环的手:“我是真心爱你的,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环面上有点厌恶的反问我:“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在伤害自己呢?现在又不是被强奸,我是自愿的,我也想学你享受不同的性爱。这半年你也知道,我不是过往的小女孩了,我现在十分享受做ài,也想试试和你以外的男人做的感觉。”
“环”“到这里参加的人都有验身证明,我又吃了避孕药,我只是来享受刺激的性爱,不明白你怎么总把事情说得那么悲惨。”我不知怎样回答环的说话,的确一年多前,我也是和她一样抱着同一心态,没有顾及后果地享受眼前性的欢乐。
“还是你会觉得惨,是因为你一直只把我当作你的玩具,一件不愿借给别人玩的玩具。”“求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到我心爱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我猛力摇头。面对女友的180度转变,我有如斗败的公鸡,再也答不出话来。也许环说得没错,女人,亦应该有选择享受性爱的权利,接着的时间我俩没有再说半句话,我甚至无法正视环。
离约定的时间越告接近,联谊派对的参加者开始逐渐到齐。一年多不见,参加者也有较大的转变,旧有的除了曾氏夫妇外,其余都是新面孔。
有身材矮小的郭氏夫妇、皮肤黝黑的谭氏夫妇、看来不到三十岁的林小姐和其男友,同是叫黄姐但样貌标致得多的黄氏夫妇。最特别是强以单男的身份出现,我问他为什么不带妍来,他只耸肩笑笑,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好小子,哪里骗来这么漂亮的女孩当女友?你好,我叫强,是泽的死党兼兄弟。”强看到环便立刻不改风流本性,主动上前示好。
而环在早前我坦白认错时已有听过强的名字。两人握手时,环更不经意地以眼角瞄向我,仿佛在说:你就是喜欢这个人的女友?我低下头来,不想跟环有眼神接触,直至大家用膳完毕,上到房间的一段时间,我俩也没再说过一句话。
我要亲眼看着女友是如何演这一出淫戏,过往环是在男友面前脱衣服也会羞得想哭的女孩子,我想知道,她如何在这六个陌生男人面前释放自己。
‘你是做不到的,如果这是你跟我的一场决斗,未开始你已经落败。’我心内盘算着,我一直认为自己很了解环,但当看着她落落大方地让郭先生脱去上衣的时候,我的想法开始有点扭曲。
‘你一定在强装,我所熟悉的环,是一个绝不够胆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的小女人。’我不断安慰自己,可惜我明显错了,脱掉上衣后环开始把那碎花短裙都一并褪去,只余内衣的她展露出美妙的身躯,半透明的内裤隐约地现透现出女友乌黑的阴毛,在场男仕都为这位新来的参加者发出欢呼的口哨声。
这是每一位首次参加联谊派对的女生都会得到的礼遇,要知道踏出第一步是最困难的,为了增强参加者的信心,无论她的身材有多么不堪,大家都一定会作出赞美,当然以环的年轻貌美,这一口哨声绝对不会只是一种显示礼貌的举动。
看到女友的豪放,我的脸变得又红又青,血液不断在脸颊的肌肉上胡乱游走。房间里暗黄的灯光,使我有头晕眼花的感觉,但环仿佛完全没有在乎我的反应,更像是故意要挑战我般走到强的身边,以骄恣的语气说:“我想洗澡,你陪我好吗?”说时把背脊向着强,轻摇美臀,样甚风骚。
强望望我,作了一个询问的表情,我这时已如死人一般,哪有反对的权利。强为难地跟环说:“但这里的规矩,都是由伴侣替自己洗。”
环摇一摇头:“泽我跟他洗过很多次了,今次难得第一次来参加,想找点新鲜感。”说着环主动地牵起强的手,我不敢置信女友真的会公然背叛我,双脚一软,整个人无力地挨在墙上不懂反应。
只得任由心爱的人和往年的死党一同进入浴室。看到两人的背影,我忆起首次参加联谊时也是由妍替我清洗身体,那一天我们甚至在淋浴时已经做了一次。剃人头者必被人剃其头,这会否是报应?当日我玩了强的女友,今天,轮到他玩我的女友了。
两人进去了很长时间,是长得远远超过了正常洗澡应有的时间,我可以想像,强在里面已经把环给操了,‘环,我认输了,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在那仿如被凌迟处死的漫长时间里,我流着眼泪。
我知道,我真的很爱我女友。过了不知多久,才终于听到强和妍从浴室出来的脚步声,两人各自以毛巾包裹着身体。
我当时面如死灰,连一眼都不敢望向环。也许是尝鲜的心理,急色的郭先生看到环出来便急不及待地扑上前去,但被郭太太叫住。我们的联谊派对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大家必须在洗净身体后才能碰别人的女伴。
除了是卫生问题外,也是对其他参加者的一种尊重。郭先生被郭太太揪着耳朵进入浴室,而环也迅速钻进被褥,等待享受她的首次乱交体验。强走到我的身边,竖起姆指作了一个棒极的表情,我以为他讨了环的便宜还来亏我,怒发冲冠的向他挥了一拳。
强敏捷的闪了过去,笑说:“说好联谊不能生气,你当日还不是在我面前跟妍一起玩?”我自知理亏,收下拳头。
强站在我身边,叹口气道:“好小子,不过我真的很羡慕你,怎么好的女子总是喜欢你?”我没心情跟强说笑,脸色发青的问:“刚才做了几次?”
强反问我:“那妍第一次跟你洗时,你们做了多少次?”我怒盯着强,他知道我忌火中烧,不敢再跟我开玩笑,只竖起三只手指。
我怒极再向他挥拳,强边躲避边笑说:“跟你开玩笑的,我们进去才二十分钟,怎样做三次?即使我那话儿像我名字一样强,也没这样快呀!”
我想一想,觉得也有道理,当下停了下来。强笑说:“就知道你小器,老实告诉你,我们一次也没做。”
“谁会相信你?”我瞟着强,无论三次或一次也没做,都是不可能相信的答案。强没好气的说:“我不是正人君子,你女友又那么漂亮,我当然会想操她。
但她根本就不想联谊,一进去就放声大哭,又用毛巾包着身体,就是色狼如我也下不了手啊!”“环在里面哭?”强点一点头:“你知道么?会参加联谊派对的女性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厌倦了和丈夫平淡的性生活,但又不想偷情,才跟老公一起在这种场合找寻快感。这种女性大多是中年以上,清楚明白性是怎么一回事的人。
而年轻女子一般还处于憧憬永恒爱情的年纪,而且因为少女矜持,所以很少会愿意,即使参加,也往往是为了满足男友的性趣。
而不是为自己,你女友就是属于第二种。”我哼声说:“你弄错了,环根本不是为了我而来,我有多么不想她被其他男人玩。”
“我知道,也许你是不愿意。但她的确是为你而来。她刚才哭着跟我说,她也很不愿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但如果不是这样做,她是永远也没法取代你心中的女孩。”强另有所指的道:“我当然知道那个女孩是谁。”
我呛着说:“这是什么道理?在一年前,我已经完全忘记了那个不应该爱的人,全心去对环,她说这样的话,对我很不公平!”
“但你女友告诉我,你只是强迫自己去忘记那个她。她说你是个好人,为了不令女友伤心,纵使自己不是你的最爱,仍努力地去爱她。”强微笑说:“但你的心中。其实一直仍有另一个她。”
“没有!我真的没有。强,你要相信我,我一早已经忘记了妍,她是你的女朋友,我不会有要抢走她的念头。”
为了表示对强的友情,我直接把对妍的感情说出,但强反问我:“如果妍不再是我的女友呢?如果我一年前告诉你,在我从台湾回来后她已跟我分手,你会否重新追求妍?”
强的问题令我无法作答,事实那个晚上,我也曾经有过跟妍表白心意的冲动,我苦恼着说:“我不想跟你谈假设的问题。”“这不是假设的问题。”强轻描淡写的说:“而是事实。
当我从台湾回来后的一天,妍就告诉我,她以后也不想参加派对了,从那天起,她便一次也没有来过。”我呆着,原来米老鼠乐园的一夜后。除了我以外,妍亦是没再参加派对。
“而刚巧你也是那天开始没有再来,我当然猜到你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我再三问妍,她才默默地告诉我,说爱上了你,不知道以后怎样在派对上面对你。
半个月后,妍更向我提出分手,我问她会否跟你一起,她说不会,因为我们曾有过这样荒唐的日子,她觉得没面目跟你一起。“强的话说得很平静,但语气间却带着伤感:”我有想过把事情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