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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铐在床头的手的了我的活动空间,那充满野性的结实的肉体靠上了我光着的身子,粗硬的胸毛蹭着我的的房,我的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
一条沉重的大腿压住了我,他另一条腿则不由分说地插入我两腿之间,我被他夹在胯下,腿岔开着。他一只手开始揉搓我的的房,那张臭嘴也拱上来在我柔软的胸脯上乱蹭。
我被他又密又硬的胡子扎的心乱如麻,想躲,可被那两条柱子一样的大粗腿紧紧夹住丝毫动弹不得。更可怕的事还在后面,他另一只手伸到我被强行岔开的大腿根部,捏住我那柔嫩的花瓣肆无忌惮地揉弄,手指还不时探进秘洞挖弄两下。
每隔一会儿他还用中指按住我的的画着圆圈揉压。没过多会儿,我被他搓弄的开始心慌意乱起来。
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男人看见过身体,身上这些敏感部位,是女人最羞于见人的地方,别说男人,就是我自己也不好意思有意去摸。
现在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几只魔爪象蛇一样缠住我不放,放肆地玩弄一个女孩最娇贵、最敏感、最羞于见人的器官。
更让我发慌的是,我的身体在他的玩弄下似乎起了反应,只觉一股燥热从胸中喷涌而出,在身体里冲撞,不一会儿我就已经气喘吁吁、满脸通红了。
他好像很有耐心,仍然不紧不慢地揉搓着我身体最敏感的几个部位,甚至用呼着臭气的大嘴叼住了我的的头,发出“吱吱”的声响,我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发软,我直想哭出声来,与其这样被一个男人玩弄,我宁肯他马上就的我。
又过了一会儿,我自己都能感到我的下身热的烫人,像被溶化了一样,原来攒足了的劲已全部散去,现在想要绷紧一块肌肉都作不到了,这时他把插在我胯下的手抽了出来,把食指伸到我面前道:“小骚货,想男人了!”
我看见那粗糙的手指在烛光下泛着水光,一滴晶莹的液体正滑落下来,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知道它来自我的体内。
他一把掀开了被子,我心惊肉跳地看见他胯下的阳jù又胀大成一条巨大的的,青筋暴凸的棒身泛着骇人的青光,顶端那个紫红色的大蘑菇像一个丑陋的蛇头迫不及待地要扑过来。
我知道从被俘的那一刻起我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我无奈地转过头去想躲过这最悲惨的一幕。
可我看见一只大手正从床头一叠白色的丝巾中拿起了一条,打开铺在我的身下,过一会儿,在那黑色的岩壁上就会增加一条象征着他的新战利品的带着鲜花的白绢,我的眼泪抑制不住无声地流了出来。
那匪首两手按住我的胸脯,两膝盖顶住我的大腿向两边分开,一个火热的物体顶住了我的下身,又大又硬顶的我生疼。我的的被顶开,那东西开始向我身体里面钻,像一只有力的大手在撕裂我的的。
我浑身无力,手又被铐在床头,只能噙着泪任那的入我的身体。可七爷并未象对小吴那样一插到底。
而是将的捅进一点后就在浅处摩擦,的与yīn道壁的摩擦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黑色浪涛,几乎要把我吞没,下身撕裂似的疼痛似乎都被盖住了。
当黑色的浪涛出现一个短暂的间隙时,我猛地意识到:那的已经插入我的身体一大截,虽然我比小吴发育的多,差不多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
虽然我不是象小吴一样几乎是僵硬着就被强行插入,可我到底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十八岁的,半截粗硬的的插在紧窄的yīn道里,那酸胀的感觉让我几乎承受不住。
我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眼泪象开了闸的洪水,关不住似地流满了我的脸颊。我感到插在体内的的在向前挺,但象遇到了什么障碍,它每挺一下都给我带来钻心的疼痛。我猛地一惊,突然明白了:的膜,我纯洁的标致,我马上要失去它了,我徒劳地夹紧腿,那的向后退了一点,我慌了。
不等我反应,男人畅快地哼着,充满野性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的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插了下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我的身体几乎像被劈成了两半,大半条的猛地冲进了我的yīn道,我永远地失去了的之身。
将我破身之后,匪首疯狂地抽chā起来,没几下的就插到了底,他结实的胯部拍打着我柔软的下腹发出啪啪的声响,的咕叽咕叽地在我的yīn道里进进出出,我整个下身都湿成了一片,连的都湿漉漉的,也不知是血还是水。
在水池边曾被老金剥开按压过的花心被粗硬的的挤压、摩擦,弄的我浑身又酸又麻,心跳的像要蹦出胸膛。
暴风骤雨般的抽chā也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就在我感觉心马上就要跳出嗓子眼的时候,的猛地插到yīn道尽头、顶住花心不动了,接着粗大的的在我身体内剧烈地跳动起来,胀的我的下身好像要裂开一样。
一股灼热的洪流冲进我的身体,我被烫的浑身颤抖起来,我知道他把能让女人怀孕的种子泄入了我的体内。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攫住了我:我会怀孕吗?我会怀上这土匪头子的孩子吗?我绝望地哭成了泪人,脑子里一片空白
大概即使象匪首这样精壮的汉子,在短时间内连续的两个女孩也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情。他在我体内泄完精后,立刻就搂着我的身体呼呼地睡着了,连插在我yīn道中的的都没有的。
我的手被铐在床头、上身贴着他长满了黑毛的胸膛,被他结实的臂膀紧紧拥住,腿则被他的身体分开,下身还塞着他正在软缩的阳jù,全身一动也不能动,但我能感到一股液体正顺着yīn道向外流,而我的心也正在淌着血。
那凶恶的匪首睡的很香,嘴角流出的口水流到了我的胸脯上,他呼出的臭气几乎使我窒息,我身心俱受重创,下身的剧痛一阵阵传来,我再也坚持不住,昏昏沉沉地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搬动我的下身。我睁眼一看,是匪首七爷,他正光着身子掀起我的的往外抽着什么。我马上就明白了,果然他手里拿着那条染着我的的红的白丝巾得意的笑着将它拴在岩壁的绳子上。
在黝黑的岩壁的衬托下,那雪白的丝巾和殷红的花朵是那样的触目惊心。他回到床上,跪在我两腿之间,我不知他要干什么,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他掀起我两条小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将一个枕头塞到我的下面,那条又粗又长烫人的的搭在了我下腹的的上。天啊,他还要再来!没等我醒过劲来,那条又恢复了凶相的的就又顶进了我酸痛难忍的yīn道。
这回他熟门熟路地一插到底,然后就耐心地抽chā起来,也许是我的yīn道已经受过重创,也许是这次的姿势使他的的更加深入,我这次感觉到的疼痛比上次强烈好几倍。
我不由得想起了小吴,她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在被如此惨烈地破身之后现在不知正在被多少个男人的,她纤弱的身体如何能承受如此暴戾的奸虐。
还有肖大姐,她也不过比我只大几岁,还有五个多月的身孕,她被架走时围着她的匪徒不下二十人,她如何挺的过来!
钻心的疼痛使我回到现实,匪首七爷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在了我身上,嗓子里象公的一样满足地哼叫着,大概折腾了半个多钟头,他再次在我身体里泄了精,放下我的腿,仍然将阳jù插在我的yīn道里,用胡碴蹭蹭我张开的腋窝,竟一口叼住我右侧的的头,又埋头睡着了。
下身的剧痛劈天盖地地压了下来,七爷的阳jù已经软缩,滑出了我的身体,大股的黏稠液体流了出来。
我的下身一塌糊涂,发出腥臊的气味。七爷在睡梦中还不时咂咂嘴,嘬的我的的房酸胀难挨,可我不敢动弹,生怕惊醒他又招来新的的。
长夜漫漫,我知道还有姐妹比我更加痛苦,我想起大姐、小吴,还又整夜被吊在大厅的林洁和施婕,比起她们,我这一整夜只在一个男人胯下受辱,应该是最轻松的了。
想到这次洗澡全由我而起,我不禁泪流满面,追悔莫及。那匪首大概睡累了,换了个姿势,竟闭着眼睛用那张臭嘴找到我左侧的的头叼住,又睡熟了。
渐渐地,我的身体和脑子都麻木了,疼痛、羞辱全都消失了,待我再次有知觉,是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搅动。我一看,那匪首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趴在我分开的两腿中间,用一个手指插入我的yīn道拨弄着。
他看我睁开了眼,嘿嘿一笑说:“小丫头真是绝品,七爷我从没有玩的这么痛快过,咱们就来个三进宫吧!”我一听大惊失色,我已经在一夜之间被他连奸了两次,再来,我要被他插死了。
我下意识地急忙想并上腿,可他哪容我反抗,一手顶住我的胯、一手托住我的肩向上一掀,我被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他攥住我的脚腕向前一推,我变成了跪姿,的向上撅了起来。
他把腿插入我两腿之间迫我分开腿,露出下阴,两只手扒住我的的向外分开,再次勃起的的又顶住了我的的。这种狗爬式的姿势令我感到分外屈辱,但我浑身软的像一根面条,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乖乖地任人摆弄。
他腰一挺,的就进入了我的yīn道。这种后插的姿势比前两次感觉要强烈的多,坚硬的的直戳花心,每插一下都让我心胆俱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