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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使一个眼色,两个大汉一边一个按住阿贞的腿,阿青伸手拨开了她的的,硬将硬币塞了进去。阿贞扭了两下身子,一动也动不了,可那硬币却“当啷”一声掉了出来。
阿青检起硬币,再次塞进了她的yīn道,命令她:“夹紧!”可他刚一松手,硬币又掉了出来。
他脸一沉道:“看来你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帮帮她!”几个大汉应声而上,七手八脚地把阿贞吊了起来,他们又拿来一根一公尺长的木杠,将她的脚绑在两头,将木杠拉高,阿贞大张两腿被吊在了半空。
她痛苦地叫喊、挣扎,可完全无济于事。两个大汉一人捏住阿贞一边的的用力向两边拉,把她的的扩张到最大,阿青拿来一个小巧的仪器,插上电源,上面红绿灯闪烁起来。
他捏着从那仪器上引出的一根细细的金属针探进了她的yīn道。我不由得想起当年林洁受刑的情景,急的在外面大叫:“不行!你们把她放下来!”我“咚咚”地砸门,可门从里面锁的死死的,没有人理我。
阿青松了手,针被固定在阿贞的身体里面,我知道,一定是刺进她的的的肉里了,阿青又拿起那枚硬币,对喘着粗气不断的的阿贞说:“你看好,把这东西夹紧,你就没事,它要是掉出来,哼哼”说完打开一个开关。
阿贞突然全身发抖,四肢乱挣,扯的吊她的铁链哗哗的响,她凄厉地叫了起来:“啊呀麻呀麻快关上麻死我了”
阿青猛地把硬币塞进了她的yīn道,奇怪的是,她的颤抖停止了,可那硬币迅速地滑了出来“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阿贞猛地又挣动起来,同时大叫着:“啊疼啊快给我给我”我这才发现,那硬币上也连着一条细细的电线。
阿青检起硬币,看着阿贞疯狂扭动着的白色肉体,慢条斯理地说:“我再帮你一次,再掉出来可不要怪我了。”说完将硬币再次塞进了她的yīn道。
阿贞的yīn道立刻紧张地抽动起来,的直直地立起,yīn道口一缩一缩的。可同时也有粘液流了出来,光滑的硬币随着粘液的润滑又一点一点地向外滑去。阿贞急的大叫:“不帮帮我求求你们帮帮我”
可那硬币还是无情地滑了出来,在阿贞无助地挣扎惨叫了一阵后他们才又给她把硬币塞了进去。阿贞这次先试图使劲夹紧大腿,可两脚被分开绑的牢牢的,根本就动不了。
于是只好运动起下腹所有的肌肉,希望能把硬币留在身体里,如此三次以后,她满脸大汗,全身抽搐,气都喘不匀了,阿青关掉的电源,再次把硬币塞进去,阿贞的下身僵住了一样不知如何用力了,硬币马上就掉了出来。
她急的大喊:“不再来一次我会”就这样,他们反覆折磨了她几十次,到吃晚饭的时候,她居然能够把硬币在自己yīn道里面保持五分钟了。
阿贞被放下来的时候,已经不会走路,我几乎是抱着她回的房间。那天晚上她接客的时候显得特别卖力,客人也特别满意。
第二天下午,阿青的手下又来了,还是这个办法,又折腾了她一下午,她最后终于能把硬币牢牢地夹在身体里面了。
谁知第三天他们又换了一枚更小的硬币来的她,害的她又是两天痛苦万分的挣扎,最后经过十天的残酷的,她竟然能够在自己的yīn道内夹住如何一种硬币。
可她刚松了一口气,阿青在第十一天的早上又把她留了下来,他拿出一根铅笔粗细的铁棒,要她用yīn道夹住。那东西沉甸甸的,表面镀了一层亮闪闪的铬,又滑又重,用yīn道夹住几乎不可想像,阿贞一见恐惧的浑身发抖。
但她知道她必须作到,否则他们会有许多办法让她就范。她不敢拒绝,只是央求他给自己三天时间。阿青摇摇头说:“不行,只有一天!”
阿贞脸憋的通红,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知道再求也没有用,只好点头答应下来。她接过铁棒,回到房间,双手还被铐着,跪在地上不停地练起来,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我真心疼死了,可没有任何办法救她。
到了晚上去接客之前,她竟真的练成了,甚至下身一边在不停地向外流着粘液,她还能将铁棒牢牢地夹在yīn道中不掉。我和她一样如释重负。第二天一早,她拿着铁棒向阿青交差,阿青并不看她夹铁棒,只是让她跪在地上,用手指插入她的yīn道,结果刚一触到红嫩的肉壁,的就“呼”地流出来了。
甚至拨弄两下的,她的下身也会不由自主地流水。他们用电击女人身体最柔嫩敏感部位的残忍手段,使这个只有十八岁的姑娘产生了生理条件反射。
阿青随后让一个手下把的插入阿贞的下身,不让他动,只让阿贞象夹铁棒一样用劲,结果十几分钟后他竟在阿贞身体里泄了精,阿贞也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从此,阿贞的这一手“绝活”一传十,十传百,成了她的保留节目。有些上了岁数、精力不济的富翁竟专门找上门来,特意把阿贞绑的象粽子一样。
然后把软塌塌的阳jù塞进她的yīn道,老僧入定般的纹丝不动,硬让阿贞全靠下身肌肉的力量把他们的的挤的硬挺起来,再揉的他们的的快活地出精。
阿贞可真是个苦命的姑娘,来到水晶宫不到一个月就挑起了大梁,点名要她的嫖客越来越多,每天晚上在黑龙洞接的客一半以上要她伺候,每天都弄的精疲力竭。
老板可是乐的直不起腰来,发现她是一个聚宝盆,可他并不满足,还在一步步地把阿贞推入更加黑暗的深渊。
十一月的一天夜里,我们伺候一伙的人已经接近尾声,两个老家伙把被捆的结结实实的阿贞放在枱子上,翻开她的的,慢条斯理地给她清理已被五个男人插入过,因而灌满了的的yīn道。
我捧着一个中年人的的,给他舔净残留的浆液,的两个姑娘也在帮客人作最后的清理,这时,老板带着阿青进来了,我们看见他都是一阵紧张,因为他极少在我们接客的时间来这里。
老板跟客人中一个五十多岁的秃头寒暄了两句,阿青过去把阿贞从枱子上拖下来,让她跪在老板脚下。老板摸着阿贞细嫩的脸蛋说:“詹妮现在可是大热门啊,王老板是的业界炙手可热的大佬,大老远跑到曼谷只想请你给他打一次飞机!”
阿贞抬起秀气的脸,疑惑地看着老板,我也是第一次听说“的”这种说法,不知是什么意思。老板哈哈一笑说:“的就是用你的小手帮王老板开炮啦!”阿贞的脸“腾”地红了。
头深深地低了下去,眼泪“叭嗒叭嗒”地掉下来。我完全懂得她的心,尽管我们在这里是男人随意摆弄的玩物,但是无论是奸淫、的还是的,我们始终都是被动的,心理上可以拿“迫不得已”来安慰自己。
要用手帮男人出精,看似简单无奇,男人的的甚至没有进入女人的身体,但女人必须完全主动,须要抛却一切廉耻之心,所以虽然偶而也有客人要求这样作的。
但我们总是千方百计地敷衍过去,宁肯让他奸淫,那种心灵的折辱是难以忍受的,但现在阿贞却的到了死角,阿青已经解开了捆住她的绳子,将她的双的在前面,垂在腹部,已经收拾的差不多的嫖客们都围了过来,要看这最后一幕的。我这时才想起来,这个王老板这大半夜的时间几乎什么也没干,就在那里盯着阿贞被人玩弄。
原来他一直在等着这最后的一刻,看来老板是早有预谋的,他要用这个办法消磨阿贞最后的廉耻心,使她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娼妓。阿贞光裸的身子在微微发抖,她的心里一定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她非常清楚,老板的话是不能拒绝的。
她只要有半点犹豫的表示,他们会让她吃十倍百倍的苦,然后还得去作他们当初让她作的事。
她泪流满面地抬起头来,膝行到王老板岔开的腿前,伸出带着闪亮的的的双手,颤抖着解开了王老板宽大的睡袍的带子。
睡袍里面,王老板的阳jù像一条睡熟的肉虫,软塌塌地趴在两腿之间,阿贞伸出纤细柔嫩的小手轻轻地捧起它,小心翼翼地不让冰凉的的碰到王老板的大腿。
两只的嫩的小手的十根纤纤玉指颤巍巍地握住了有些发黑的的,温柔地的起来,王老板舒服地仰起脸,闭上眼,享受这销魂的一刻,周围所有的人都聚精会神地看着阿贞的动作。
看着她不到两个月就突飞猛进地高耸起来的的房随着的的动作上下翻飞。阿贞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的也在慢慢地膨胀,可她的眼睛始终望着旁边的地下,不敢看自己手里的的。王老板忽然睁开了眼睛,盯着阿贞的脸说:“小姑娘,你在看什么呀?”
阿贞不得不把目光移到自己的手上,脸一下就红到了脖颈,原来她手里的的已经粗的象根干面杖了,她不敢再把目光移开,绯红着脸盯着手里的的不停地的。王老板开始快活地哼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