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女教师的性史 !
我拿了内衣裤一进浴室,何先生已经在里面了,吓了我一大跳。
他见了我受了惊,赶忙把我搂住,又亲又吻的,渐渐把我的情欲逗起来。
浴室毕竟稍嫌太小,不能为所欲为。于是他抱起向寝室走去,把我放在床上,三两下子,就彼此解除武装了。
他依然是那么温柔,慢慢的自上而下,吻遍了我的全身,使我打心底泛起阵阵的冲动。最后,他那灵巧的舌头便在我阴户上舔了起来。
他将头埋在我的双腿间,不停的用舌尖在我的洞里吸吮着,一会儿又进进出出的。我忍不住浪哼道:“啊……亲哥哥……唔……唔你……你要吃……我呀……我呀……哼……哼……怎么会……会这么好呢……啊……哎呀……那地方好痒呀……用力……再深一点……再用力……啊……再再深……”
我舒服得两手勾住他的脖子,腿也加重压力,拼命将他的嘴脸向下压,恨不得将他整个脑袋塞入才好。
我将阴户抬得高高的,随着他的舌头进出,一左一右的摆动着,一圈圈的扭着,形态放浪已极。
“啊……哼……好痒……里面好痒……痒死我了……亲哥哥……哎呀……不要舔了……还是用你的……东西干吧……哼……哼……不要……”
我这时真不知如何是好,给他舔弄得奇痒无比,真希望马上开始上场,用那勇猛的东西来充实我的空虚。但我又怕得不到他舔,因为这种花样,真是太刺激。
他好像对用嘴舔很感兴趣,因为他不但不停止,反而改变花样,改用牙根轻轻咬住了我的阴核。
我舒服得快要发疯了,我用重重的按住他的头,两条大腿在空中摆动着,屁股急急上挺,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呻吟声:“啊……啊……哎呀……我……我要出……来了……要大泄身了……唔……我的妈呀……不能这样……啊……啊……会死……啊……啊……快……用劲……啊……对……哎呀……我妈……呀……泄了……”
我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摆动,猛然全身抖颤,一股阴精泄到他嘴里,他全吞了下去。我看到他的动作太奇怪了,忙说:“啊!亲哥哥不能吃,那多脏呀!”
“哈哈!怎么会脏呀!这是真正的补品呀!”
他很得意似的,还用舌头舔着嘴唇,连在唇边的一滴也不让它浪费。
我真是好气又好笑,精疲力尽的我,准备休息一下子。
但欲火正旺的他,硬东西一跳跳的,怎么能安份下来呢?
他才不管我累不累,仍然不停的在我身上逗弄着。他那火辣辣的东西顶在我的大腿和乳峰上。
经过一阵挑逗之后,他又一头埋在我的乳峰上,运用他的嘴上功夫,吮吸我的乳头。我微绉着眉头,撒娇地说:“唉!你也真是的,不让人休息一下。”
他那管这许多,挺着那长枪,就往我的洞中刺来,我将腿微微张开,只听“滋”一声便全根尽入了。
他一阵阵的抽插起来。我为了迎合他的攻势,也一下一下的挺动着屁股,配合着他的动作。
我被他抽插得快感又起,全身酥痒极了,忍不住又叫出声:“啊……啊……好哥哥……你真行……好舒服呀……你尽情干……吧用力插………吧我美死了……啊、啊……干深点……哼……哼……太好啦……唔……哎呀……你要干死我啦……好哥哥……亲哥哥……”
我淫荡极了,头不时的东摇西摆,臀部乱动着,两手拼卸压他的屁股,使他干得更深些。
“哎呀……哎呀……我的天呀……要被你干死啦……哼……哼……我要死啦……干得好美……干得好深……啊。”我淫荡的动作及喊叫声,惹得他怒火高烧,更加狠狠抽插起来,我的深处被他一下下的顶抵着。我不停地叫着:“流了……啊……快……啊呀……快……快用劲……再……唔……我……我又要泄了呀……”
他听说我要泄身,突又用力一顶一送,妈呀!真舒畅,全身一阵颤抖,我终于又泄了。
他见我如醉如狂的神情,狠狠抽插了几下,一股阳精也直泄而出了。
台生终于开始考高中,他的父亲要我陪考,当然他也去了。
台生进了考场,我们就进了旅馆套房,两天考下来,三人都精疲力尽,考完的晚上彼此都累了。
何先生带我们在一家大饭店吃饭,台生的一个同学,叫天柱的也跟我们在一起。
这个天柱比台生个子小,跟我差不多高,黑黑的,可是谈话举止却比台生成熟多了。
这顿饭足足吃了两个钟头,天柱跟台生说好了,要来玩两天,于是四个人就一起回家。
第二天何先生有事要到台北,临走时告诉我,等台生放榜时再走。
“这段日子里太辛苦你了,这几天你可以轻松一下,陪小孩到处玩玩等放榜后另行重谢。”何先生说。
“你太客气了,等他放榜后,我也该到学校去报到了。”
“不管怎样,等我回来再走。”何先生拿个信封给我,他说:“这是两万块钱,麻烦你带台生到处去玩玩。”
说罢把钱放在我手上,我只好接了。
何先生走后,家里算我最大了,我和台生、天柱三个研究着如何去旅行。
我们预计后天早上南下,先在恒春玩两天,再到台东知本玩一天,然后从南部横贯公路返回高雄来。计划已定,就分头买些必需用品。
回家已经晚饭时候了。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吃着饭,足足吃了一个钟头。我觉得他们两个小鬼神色怪异,可是又说不出有何不对劲。这时客厅里只有我们三人,台生朝我笑,天柱在看小说。
“老师,你在想什么?”台生问。
“没想什么。”我接着说:“许天柱看什么书呢?”
“一本百看不厌小说。”台生神秘兮兮地说。
我心里猜想着,八成是什么邪门之类的小说,否则怎么会百看不厌?我要台生拿来给我看。于是我说道:“台生,我不相信有看不厌的小说,你拿来我看。”
“不,这小说女生不能看。”
“胡说,那有男生可以看,女生就不能看的,快去拿过来。”
台生转向天柱说:“天柱,把书给老师看看。”
许天柱羞红着脸,把书递到我面前,我接了过来一看,书名是“野鸡女郎”。翻了一下,原来是黄色小说,中间还插了几张春宫照片。哎呀!这叫我怎么下台呢?只好皮着面孔说:“要死的,你们还是小鬼头,怎么可以看黄色小说呢?”
台生回答说:“老师这几天考得我们头昏脑胀,总是轻松一下才好吧!”台生大胆回答。
这叫我能说什么?谁叫我跟台生一手呢。他看我没说话又说:“其实这本写得还不错呢,不过图片并不是最好的。”
我又顺手一翻,是一张彩色鲜艳的图片,图片上两个男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伏在地上,膝盖跪着,屁股高挺,头微微抬起,两个男人分向她前后站立,她嘴里含着一个男人的东西,私处也含了另一个男人的,样子还很富有挑逗性我看了脸都红了。
“去!这种丑样子那像人干的。”
我说着把书丢还他们。台生却说:“老师,这虽不是人干的,却是神仙干的事。”
“是啊!老师,只超人才能享尽人间乐趣。”
天柱也开口说话了,他一面说话,一面翻著书里的另一张图片。
台生在我的跟前,有点儿自在地搓着手说:“老师我全都跟天柱说了,他是最好朋友,无所不谈,而且我们绝对守秘,老师,我们也来做些神仙的事好吗?”
天啦!这小鬼居然把我跟他的事都说给天柱听,太不像话了。
两个小鬼头分站在我左右,我知道他们动什么念头了。果然台生又说:“下女出去看电影,家里没有别人,老师……我们一起来……。”
我还未来得及回答,他已经一把抱住了我,吻得我喘不过气,他的手在我胸前乱摸了,既刺激又舒服。
我欲拒无力,没想到天柱这小鬼头,也趁势蹲身在我身前,双手在脱我的裙子。
我的腿本来修长白嫩,他十分惊喜地双手环绕我的屁股,整个脸贴在我的三角裤上,吻了起来。
一阵阵的热气,哈得我下体痒痒的,老师的尊严早已抛诸脑后了。
天柱吻了一阵子,终于将我的三角裤脱了下来。
就这个时候,台生已经把我身上的衣服光了,我成了一条雪白光滑的肉虫,任由两个小鬼把玩。
台生吻我的奶头,天柱吻我的阴户,两股快感同时升起。
他们已尽除身上的装备,屋子里好像个天体营一样,妙的是他们下面的两根东西已经笔直的挺立着,随着他们的动作摇摇摆摆的,煞是好看。
台生先俯下身来,把他的命根向我深处送,其实我的桃源洞口早已泛成滥成灾了。他进去后,就没命的一上一下挺动着,那一阵阵透骨的快感,使我不期然的哼了起来:“啊……啊……哎呀……亲弟弟……舒服……舒服呀……嗯……用力……冲进去……唉……。”我全然忘记了老师的尊严:“哼……哼……哼……嗯……嗯……”
此刻天柱的手放在我双乳上,他把那又硬又热的东西放在我的乳沟上,模仿着大做爱的动作,他不时的在我乳头上揉擦,那份感受我是从没有过的我如何能够不呻吟:“哎呀……哎呀……天柱……你这小鬼……你要揉死我了……哼……哼……”
此时,台生加快了动作,一进一出的抽插着,我的快感一阵阵的提高,立刻我就达到高潮了,我频频迎凑着屁股,一面又叫:“哎呀……快……快……用力插……用力顶……我快要……啊……泄身了……好弟弟、好台生……哎……。”
我死死的抱住台生的腰部,他睁红着双眼,拼命似地冲顶了数下后一股强劲的精水射进了我的子宫深处。
台生又插了一会儿,这才吁了一口气,满足地抽出去。我还未来得及清洗,只见许天柱抓着他的硬东西,接着上阵了。
我正四肢无力的当儿,天柱雄猛的骑上来,他的东西一下子就塞进了我的洞里。
“啊……你……许天柱……”我推拒着。
“老师,我也要,老师,我忍不住了。”天柱露出哀求的眼神:“求求你老师,我忍不住了。”
他说完立刻即起即落。此刻的我已经浪水流满了整个阴户和大腿。在抽送之下“卜卜滋滋”的声音不绝于耳。
别看天柱的个子小些,他的东西却是大号的。他一下比一下重击,一回比一回深入,竟然直达我的花心。我扭摆着下体去承受那种酥麻的快感。
“哼……哼……许天柱……哎呀……你也是……也是好弟弟……啊、啊……。”我好像飞上天的舒服:“好弟弟……舒服死了……你弄死我吧……受不了……啊……。”
“老师,我也很爽快,再忍一下,我也快……快要来了。”
天柱咬紧牙根“呵、呵”哼着,他的硬东西在我的阴户内暴涨开来,他狠狠地向前推进,终于泄精了。
被这两位小鬼连番折腾,我的全身骨头像要松散了一般。
抬头望见壁钟已经十点半了,我不得不站起来穿好衣服,同时向他俩说:“快整理好,死怕女佣人要回来了。”
两小鬼穿上衣服,将沙发收拾妥当,我又说:“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们两个不可以再作弄我,同时往后要好好读书,就当作美好的回忆,永久藏在心里,但不可说给别人听。”
两人都苦笑着点了点头。
南部之旅在轻松愉快中结束,这一路上,两小鬼都很听话,我一直鼓励他俩向学,两个人也始终不敢再来挑拨我。
回到家后,不久,高中联招就放榜了。台生和天柱分别考上了第一和第二志愿的学校。
何先生有要事不能赶回来,他在电话中再三要求我多留两天,等他回来。但是我因国校开学较早,同时也必需到那新环境去熟悉一番,还得找房子住,所以不得不提前出发。
“阿琴,既然这样我也不强求,不过我会去找你。”何先生在电话中压低声音说:“我忘不了你,我爱你……”
开学第二天下课时,何先生已开着豪华轿车在校门口等我,他表情严肃地递给我一份文件,他说:“阿琴,希望你接受我的一份真意。”
我打开一看,原来是幢房子的所有权状,那房子是本镇最新最豪华的别墅群所有权状已俱明我的外字。
我心中忐忑不已,他竟然送我这么一份大礼!我说:“我……何先生,我怎能……”
“你拒绝的话,就表示看不起我。”他将我引进前座,一面开车,一面诉说:“自从和你相识以来,我才发现以前我遇到的女人都太庸俗了,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束缚你,而且你还这么年轻,前途还大,我只希望你不要把我当作外人,阿琴……我真心在爱着你……”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这时车子已开到那新房前面,何先生带我进去,征求我室内装璜的意见。他是很讲究气氛和风格的富豪。
“这又要花费不少的钱啊。”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钱有什么了不起。他轻吻了我一下,你的心才最重要。”我会意地笑了笑,当晚我和何先生开车到邻近的市区又渡过了浪漫的一夜。
在学校中,有好几位男老师追求我,我故意在左手无名指戴了一颗小钻戒,向暗示我已订过婚。
事实上从毕业到这儿来教国校毛毛头的三年之中,除了何先生一星期来两天之外,一直未接触过其他的异性。
台生的母亲不幸于大前天病逝了。我除了为她惋惜之外,另有一种空茫茫的感觉,那就是不久的未来,我的命运或许将有一番异变了。
时间过得很快,人的生命有时候是非常短暂的。
那些曾经在困苦悲愁中渡过的所有的人,也许生命的本自会让他(她)们觉得岁月是如此的漫长。
我学校渡过了有生以来最平静的日子。年轻的生命跳跃在我的血液里,教育的使命使我很自然地没入我的工作。
通常每隔半个月,母亲会跑来探望我,她一直希望我早日成家,也好了她的心愿。
但是“性”往往是祇要自己愿意,随手可得的事情。而一个人一生之中真正要能得到真爱情,却往往可遇不可求,对于母亲的请求,我总是一笑置之。
教书生涯的第三个寒假,杨叔叔因患肺癌去逝。我和母亲难过了好一阵子。也许是因为他是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吧?或许他也是母亲最好的丈夫?
母亲从此孤伶伶的一个人,心想那少女时代的往事,也跟随着杨行三的过世而烟消云散了。现在也不必顾忌些什么了。于是我决定申请调到台北的国校教书,也好就近跟母亲有个伴,也方便于照顾。
不久校方通过了我调职的要求。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何先生。
何先生起初很惊讶,后来也只好答应下来。
“你……走了,那我怎么办?你知道的,琴!我是深爱你的。”何先生说话有些不自然。
“何先生!我何尝不明白你对我好,祇是我必须替家母着想,我想先回台北一段时间再说。”
何先生见我去意已坚,不好强留,于是对我说:“琴!既然这样,以后相见的机会不多,我想晚上就在我家过夜,赶明天早上,我再开车送你到车站。”
“好!那么晚上见。”
我知道他的心意,而我自己又何尝不愿意?
晚上,我特别打扮一番,也许这次是和何先生最后一次的鱼水之欢。
他先倒了两杯白兰地给我,我一饮而尽。
我感受到全身烧烫,祇好脱去外套。何先生见我脱衣,索性也将我的内衣裤褪去。
然后,他也脱下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
我们两人这下可全部露白,赤裸裸地注视着对方,然后拥抱亲嘴起来。
他一只手拿捏我丰盈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到我的跨下扣起我的小穴。
他开始轻吻我的双颊,然后用舌头勾舔我的耳根,一下子我的全身像千万只的蚂蚁在爬行,我感觉到我的小穴里在淌水。
不久,我的下体湿湿的一片,他继续用手指头扣它。
吻完了耳垂子,他再把嘴唇移向我的嘴唇,于是我们热情的相互拥吻。
我受不了他狂热的拥吻,一面挣扎,一面用手去抓他的鸡巴,这时我可以感受到他的那根棒子又粗又硬,随时都像要攻击我似的。
为了缓和一下受挑逗的情绪,我推开他的身子,然后蹲下身来用口去吸吮他的鸡巴“哦!哦!”我感受到嘴巴被棒子塞满的满足感。我一面含它,一面吐露口水,这时,我更容易体会出鸡巴湿润所带给我的刺激。
“嗯……啊……哼……哼”我边吃边叫,津津有味。
何先生知道我吃出味道,身体开始配合我的套弄,把鸡巴往我嘴里推送再抽出,这样反覆不停。
一直到他大喊:“我快……丢精……了。”我才把吸吮的动作停止。
我躺下来,示意他把鸡巴塞到我的洞里。
何先生知道自己快射精了,急把握住他的铁棒,伏下身来,对着小穴就是一推。
“啊……噢!”鸡巴应声而入。
“噗!滋!噗!滋!”祇听到几声抽送的声音,他的身体一阵颤抖,泄了精。
可是我还没有达到高潮,何先生非常体恤牛苦衷,禁不住我的哀求。于是他拿了一个软木棍,就直接往我的洞穴里插。
“啊……舒……服……死人……了,啊……爽……再……来……。”
“哦!对……就是这……样……不……不……要停……止,用力……插……插死……宝……贝穴……。”
我一边浪叫,他就一边使劲,这样插得我死去活来,一会功夫,我就获得高潮,阴水流窜出来许多。
是晚,我在何先生家过夜。
隔天一大早,何先生送我回学校宿舍拿行李,然后送我到车站。
我们在车站正式分手。
他一直看我跳上北上的列车,才依依不舍的离去,我望着他的背影,突然一种惆怅的情绪涌上心头,我急忙将头缩回车内,拉下窗帘。
到了台北,母亲已在车站接我。
晚上,吃饭过后。
母亲把这几年和杨叔叔生活在一起的种种说给我听。
现在,毕竟杨行三叔叔已经离开她了。而我也返回台北,重新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
我继续担任教学的工作。
我也把自己和何先生的事说给母亲听,母亲认为这是比较不正常的寻爱方式,她希望我放弃。
思考再三,我终于接受她的看法,最后我还是决定嫁给那位拾命追求我的年轻的男老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