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鉴 !
逾千余抽,昙献离身,高阳女获脱地狱,性命保全,只见嫩屄大开,肉翻赤肿,猩红狼藉,已使人不堪入目。昙献不顾,又将濮阳女擒过,其时濮阳女厥而未醒,昙献阴笑,挥屌狂入,只一下便使濮阳女还阳回气。
濮阳女身历巨痛,冷汗淋漓,惨嘘连连,怯若筛糠,颤栗不已,昙献偏爱其怯,喜极大亢,越发催力进击,辣手屠娇。又逾近千抽,濮阳女痛而又厥,昙献无视其状,抽屌起身,挪身陆氏近前,道:“正当要射,太姬快接。”
陆氏闻听,忙陈身叉腿,环勾昙献项颈,昙献扑身而上,送屌入陆氏老屄,尽情往来三五十下,精关开放,阳精狂射,俱中陆氏花心。陆氏一声骚呼,花心浇透,通身又酥,不觉阴精奔流,澎湃而涌。
射罢,昙献问道:“太姬作何感觉?”陆氏道:“今日只此射,最销我魂,其美如嚼甘髓,其畅似饮琼浆,启我万言难表其一。”说罢,二人起身,陆氏又观己阴,黑丛染血,墨唇带猩,不觉笑道:“想我甲子老屄,今日又开一苞。”
昙献谄媚道:“太姬天女下界,宝屄美穴,实与处子无异,肏之极爽,每每使人有开苞快意。”陆氏闻听欢颜,道:“国师伟屌神器,亦堪称金刚临凡,挨之俱酥,每每亦使人生死两忘,魂飞天际。”
言毕,二人相顾而笑,奸情愈深。忽只听丹阳女哀泣一声,昙献转首视之,才见濮阳女喘力不及,正值吊命垂死。惠玉道:“只怕难活。”
昙献厌弃,吩咐道:“死活且拖将下去。”惠玉惠灵领命,各拖一女离去。昙献黯道:“可惜取用三女,一死一伤,只得一人尚在。”陆氏道:“国师何必烦恼,外间处女众多,概由我作主,只管挑选便是。”
昙献道:“知我心者唯太姬一人。”陆氏笑道:“国师大任在身,代天狩色,天下女妇,谁敢不从,但有所爱,随意取用即可,我自在驾前鼎力。”
昙献大喜,叩首三拜,复起,环抱陆氏道:“太姬恩比天高,德比海深,虽再生父母亦不能如此,教我万死报答不尽。”陆氏捏弄昙献屌,顽笑道:“不消万死,只要常与我破瓜开苞便是。”
昙献复又叩首,连连称是。以此昙献得陆氏大力扶持,自是色胆如日,淫心包天,选佳丽者近百人,收入无遮窟自匿玩耍,余者由陆氏携入宫液,充任御前。后主得陆氏欺瞒,自不知其情,只知每日宣淫逞欲,大破处子,力媾淫妇,嬲戏万状,不亦乐乎。
不日,昙献又进言,须取伟阳之精以炼法药,大助圣演,后主从昙献请,封昙献座下献精僧徒三十六人为报国力士,又令各选数十良家女妇伴左右,谓之力士供奉。
民间女妇以此遭其淫毒荼害者,巷哭里嗟,不计其数。昙献又伙穆提婆同举淫事,皆在帝前亵狎不讳,更至聚壮僧猛汉,并女妇多人裸处一室,不拘同宗异姓,任其自相嬲交。
或以尊行而污卑幼,或以卑幼而媚尊行,强奸暴淫,伦常礼仪,皆无避忌,号为遮天大法会,昙献诈言其能驱凶避难,千通百顺,事事无妨,是以后主喜从,常以为乐。
话说昙献受后主宠信,又得陆氏襄助,是以权柄日重,无以复加,常假圣旨选秀,倾国搜罗,蓄充美人为己用,日必得破一黄花处子,见血方欢。
行止座下随侍百女,号为明妃,供随时淫媾,且交月替换,更有民间女妇被其奸污者,无计其数,是以朝野皆怨,恨不得食其心,饮其血,吞其肉,寝其皮,千刀万剐,方快举国。
然昙献善于驾前演嬲合之技,后主从其习之,果然精进十倍,走马酣战,枪挑群雌,不在话下,以此恩宠异常,群臣谏而无用,或有微言入昙献耳,更寻机加害,是以朝堂上下再不敢言。
而昙献骄狂日升,穿液入殿,如游己邸,谩臣虐吏,似待家奴。一日,青光正好,气象怡人,昙献遂领诸报国力士十二人进宫奉圣,行至半途,忽闻耳侧有嬉笑声,寻望。
见渐远处众多宫女围簇一雍服少妇,遥指点点。笑闹无禁。昙献心下甚动,细观,但见其妇貌不过十八,艳丽娇俏,姿色绝美,无可方物,若天女下凡,似仙子降世。
正是:“面若桃花初献蕊,身似丁香乍吐芳。何曾凡尘得一觑,且疑天上嫦娥临。”昙献见罢,不觉大爱,口焦舌燥,津涎干咽,频顾不及。
少妇亦见昙献等望来,惊羞无状,忙以扇遮面,速速隐身而去。昙献目送丽影,心下怅然若失,不觉道:“想本座举国遍采,亦未得此等娇妇,若然可交一欢,虽百死又何妨。”
又道:“只不知何人?”座下弟子镇远道:“定是某宫妃嫔,不然难有此妆貌。”又有镇宗道:“观其年齿,非是先帝所遗,该是当今驾前人。”
只听群僧中一声轻咳,一人出班,却是镇云,笑道:“诸师兄不必妄议,此妇别人不识,我却识得。”昙献道:“却是何人?”镇云道:“穆氏,名邪利,字黄花,皇子恒母。”
昙献又问道:“你怎识她,莫非有染?”镇云忙道:“师尊未近,弟子又岂敢分羹。实是弟子与其母有旧交,因此识她。”昙献犹眺远影,道:“你且细细说来。”
镇云领命,道:“母名轻霄,本穆子伦侍婢,十五岁转卖于弟子同宗叔父,侍中宋钦道家,叔父惜其嫩小,一夜破瓜,连奸七遭,青霄不以为苦,反而贪欢缠爱。
而后私厢不知几多回,未一年,生邪利,叔母狠妒,不容从宋姓,青霄莫知原族,只得以旧主穆姓冠之,叔母仍不肯纳,宋字黥其面,未久,叔父服罪,邪利长成,因此入宫,充于先皇后斛律氏跟前从婢。”
昙献道:“既是一婢,焉有此等盛妆?”镇云道:“闻其甚得陛下宠爱,赐号舍利太监,先进昭仪位,武平元初,生皇子恒,得太姬爱惜,收作膝下养女,一力扶持,举为弘德夫人,以此宫液之内俨然皇后第二。”
昙献踌躇自语道:“以此却难过手。”又问镇云道:“你既识她,她可与识你?”镇云道:“许还识得,其年幼时,弟子与青霄通欢,其不避讳,常偷窥观战。”昙献笑道:“小小年纪,不想淫娃天成。”
镇云道:“女随母格。其母亦如此,虽貌庸凡等,然好淫善戏,最惯后庭花开,弟子每交合,必三门轮战,一逞大快。”昙献念动,问道:“其母安在?”
镇云道:“自穆氏拜在太姬膝下,便弃其母,但有请见,亦使人掌出。是以其母无靠,流连街巷,卖笑生涯。”
正此时,昙献还待欲言,只见对面廊下转出四宫女,二长二幼,长者十八九岁,幼者十五六岁,各人手捧香瓜贡果而过。昙献回首谓众弟子道:“欲寻天下至美,看来还在宫中。”众人连连称善。
昙献正值兴浓,大屌雀起,赤硬异常,骚不能挨,不觉道:“我心已动,欲拐四女逞一快,尔等可敢与本座同欢?”诸力士皆色界饿鬼,欲殿阎王,闻听无不应诺,舍生忘死,俱敢上前。
昙献道:“既如此,便去截得四女,作一场大欢乐。”说罢,率众迎上前,拦住四女,邪颜笑道:“尔等何往?”
有宫女识昙献,忙行礼道:“回禀国师,李嫔会郑嫔游园赏花,令奴婢取鲜果以奉。”昙献淫淫笑容,手搭一女腕道:“稍待,尔等且随本座一欢再去。”四宫女闻听,忙惊退两步,道:“上命有差,不敢耽搁。”
昙献驳言道:“上命谴责,自有本座一力担当,与尔等无妨,且来欢乐便是。”说罢,捉一女不放。其余力士亦团团围拥。四女大骇惨颜,瓜果旋落,一齐跪倒,哀告道:“贱婢微小,不敢差池,启请国师放还归去。”
昙献笑道:“自来上天冥冥,各有缘法,今日相遇,便是因缘使然,何必推辞。”又道:“况本座见尔等皆临熟岁,正要欢愉之时,何不放开怀抱,尽情一戏,已慰深禁孤寒。”
言罢,昙献即令群僧拖抱四女入近空殿,按倒在地,撕衣扯裤,三五挣扎,四女便以袒乳露屄,通身精赤。二长女告道:“国师容禀,奴婢二人皆受陛下临幸,不敢他侍。”
昙献笑道:“尔等不知,陛下与本座日日同攻共伐,连床欢会,御者数不胜数,不分彼此。”说罢,令群僧分拘四女手足,四女不能挣脱,骇然只顾大唤饶命,又高呼救命。
昙献似若无听无觉,先取一幼女,探指拨嫩屄,试之甚紧小,问道:“可曾人道?”幼女惨颜道:“不曾。”
复探另幼,亦是黄花处子,遂招镇云道:“今日你有识人之功,赏你一雏破瓜。”镇云欢喜叩首,道:“多谢师尊,师尊当先行取乐,弟子跟随其后。”昙献颔首,压体塞龟。
而后运起金刚力,大屌如矛,锋行直进,一下便采透花苞。群僧齐声喝彩,群赞神威,而幼女森森然,翻眼闷气,险将昏死。昙献再一抽,幼女方吭声转气,不觉嚎啕落泪。
镇云看得兴起,亦随后举屌赴屄,习师尊法,先挤guī头,奋突而前,不期三四顶撞,方得全入,愧容笑道:“弟子习学不精,根性不足,未得一击而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