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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槿声音低沉微凉,已然没了那时的随意清淡,被人明目张胆地说着还有用,这还是头一次,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你帮我杀两个人,我送你一命!”神秘姐姐声音骤凉,有些紧绷又透着几分怒意上涌的冷然,她目光紧紧定在水云槿脸上,似乎极为担心会在水云槿脸上看到她不想看到的神色!
水云槿哑然失笑,让她杀人?又让她杀人?明明她手无敷鸡之力,竟然让她杀人!她找错对象了吧!
“杀人你可以找杀手,找我没用!”
“杀人不一定双方对峙,也无须势钧力敌,要想让一个人死,有很多种方法。”神秘姐姐有些阴沉的眸子望向院外,深邃幽远。
“那你是不想和那人对峙还是那人武功在你之上,所以你才想借我的手杀他们!”水云槿嘴角笑意意味不明。
神秘姐姐眼神一凛,凌厉的眸子划过水云槿又转向别处,“这个你无须知道,我并非有意刁难,也不是逼你以卵击石,白白去送死,你有多少本事,我很清楚,不然你以为我会找你,你能从我手上安然离开,又将西山小院弄得人仰马翻,这样的人杀两个人绰绰有余,而且……”
“而且什么?”水云槿声音淡了几分。
“依你的聪明机敏,再加上他们两人的绝世武功,这世间再无人能敌,可以说是无往不利!”神秘姐姐扬声道。
“你什么意思?”水云槿顿时火气上涌,竟然是这样…她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亏她想得出来。
“何必要我明说,你心里很清楚才对。”神秘姐姐看着水云槿微抿的嘴角,忽然笑了下。
水云槿怒意瞬间沸腾,猛地站起了身子,抬脚就走。
“我不逼你,但我想…你的男人会更愿意助我!”神秘姐姐看着水云槿的背影,眸色淡淡,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水云槿离开。
果然水云槿脚下猛地顿住,她眼中隐隐有火光闪动,沉淀半晌,她慢慢转过身子,“你算计我不够,连我身边的人都惦记上了,看来那人真的让你非常忌惮,你为何不自己动手?你的武功不差!”
“因为在他们眼里我已经死了,他们也不配再见到我!”神秘姐姐声音骤沉。
水云槿看着她浑身横生戾气,她对那人应该恨之入骨吧,不过这个理由非常勉强,越深的仇恨亲自动手才会更解恨不是吗?为何要绕这么多弯子,不仅拿命利用自己,还要多费唇舌逼自己答应,还异想天开……
“你既然能查清我的底细,那想必你也知道凌肖尧的身份,他不会为我所用,更不会为你所用,你不用白费心机了!”
“我却觉得他一定会助我,只要有你在,只要我保你一命,他一定心甘情愿为我所用!”神秘姐姐淡淡道,声音里透着轻松随意,似乎非常笃定。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水云槿瞥了她一眼。
“你虽身中奇毒,命不久矣,可这世间能有两个尊贵绝顶,心智武功不相上下的男人为你倾心,甘愿守护在侧,你已经是比常人幸运万万倍,再难一遇,你难道自己都不觉得!”神秘姐姐挑眉看着水云槿。
水云槿一怔,水润的眸子微微凝滞,不知她想到了什么,眼底有些波动,片刻又归于平淡,“我不觉得有多荣幸,如今被你拿来正好利用,我才觉得是负累!你不要以为凭着自己的臆猜就可以随意胡言……”
“既然你不信,猜也无意,不妨一试?”神秘姐姐看着水云槿,眼中带笑。
“没这个必要,我没兴趣知道,因为我不看重,你别想拿这个威胁我,你既然愿意在我身上耗费心思,肯定不愿意见到咱们两败俱伤吧!”水云槿微微挑眉,她心里明白,神秘姐姐不会想见到自己算计她,因为现在最适合为她报仇的除了自己,她找不出更好的!
“你可真是不知好歹!”神秘姐姐淡淡地回了一句。
“就当我不知好歹吧,我无福消受,你的话我会考虑的。”水云槿耸肩,似乎极不在乎。
“你就不问问我让你杀谁?”神秘姐姐挑眉看着水云槿。
“谁?”水云槿顺从地问了声。
“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水云槿失笑,那还问她做什么。
就在这时,就见白衣女子走了进来,她看了眼水云槿才道:“主子,那位公子已经破了阵。”
神秘姐姐并不显惊讶,她点了点头,“让他进来吧。”
白衣女子应是。
“我这个院子没有人领着是进不来的,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闯进来,实在不容小觑!”神秘姐姐看向水云槿。
此时水云槿已经明白是皇甫玹来了。
两人说话间,就见皇甫玹缓缓走了进来,他脚下有着急切,却不失平日里的从容优雅,一袭白衣不染纤尘,面若美玉,清华绝世。
皇甫玹走进来,墨玉色的眸子在见到那道清丽纤细的身影,便再也看不到其他,他径直走过去,修长的手臂揽住水云槿的纤腰,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见她完好无损,这才看着神秘姐姐,“前辈一而再对我的女人出手,到底居心何在?”
神秘姐姐笑了下,片刻,她说了句让水云槿无比胸闷的话,“你问她!”
水云槿顿时暗骂一声,简直太阴险了,感受着皇甫玹看过来的视线,她扬眉淡淡看着神秘姐姐,“我忘了。”
“那我就再说一遍,我想收你为徒,你以为如何?”神秘姐姐看着水云槿的视线有着笑意有着深意,讳莫如深。
水云槿翻了个白眼,她可真是张口胡言乱语什么都敢说,“不怎么样,不稀罕!”
皇甫玹面色淡淡,眼睛闪了下,“走吧。”
水云槿点头,再不看神秘姐姐,两人并肩走出大厅。
留下神秘姐姐黯淡如雾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两道身影,神情放远,不知想到了什么。
夫妻两人坐上马车离开小院,向着城中驶去。
马车里,水云槿看着皇甫玹晦暗不明的神色,心知他对刚才的话有所疑心,她伸出手抱住皇甫玹的脸,清澈如水的眸子凝视着他,“我没想瞒你什么,她有她的目的,跟我都没关系,我只管守着澜王府,守着你一辈子……”
皇甫玹眼中蓦地温软如水,他伸手抱住水云槿,紧紧地将她嵌在怀里,让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须臾,才听他低低喃了声,“你真的不瞒我才好!”
水云槿失笑,“瞧你这幽怨的样,别说的我好像瞒过你很多事情!”
“你瞒着我的事情还少!”皇甫玹低低闷闷的声音传出。
“咱不翻旧帐行不!”水云槿无奈笑道。
皇甫玹不吭声,只是埋在水云槿脖颈里胡乱蹭着,这个小女人占据了他全部的心思,明明她就在身边,就在眼前,他却还是有种不踏实的感觉,这样的感觉飘浮不定更令他不安,他更为自己的患得患失感到挫败,他怎么就那么在意那么爱又那么深爱……
水云槿被他蹭得脖子里痒痒的,伸手想扒拉开他的脑袋,可皇甫玹偏偏不让她如愿,衣襟被他扯得大开,水云槿顿时不敢再推他了,只能任由着他微凉的薄唇若有似无地蹭过她裸露在外的锁骨,所过之处,白皙的肌肤上灿若云霞,车厢里一下子热了起来。
眼看着皇甫玹越发得寸进尺,水云槿无语,想到他一向没脸没皮还不分场合,她浑身一紧,现在外面阳光大盛,她可不陪他一起疯,力量悬殊下,她只得开口转移他的注意力,“听说各国的使者都在来的路上,还都是些皇子公主,他们此行的目的应该都不简单吧!”
车厢里很静,彼此衣料的摩挲和心跳都能听得清楚,许是知道了水云槿的意图,皇甫玹不满地在她圆润白皙的肩头上咬了口,疼得水云槿倒吸了口凉气,“混蛋皇甫玹!”
皇甫玹抬头舔了舔唇角,如玉的容颜魅惑潋滟,“回去再收拾你!”
水云槿没好气地哼了声,“你也就这点能吓唬我!”
“呵呵……”皇甫玹低低笑了两声,“一不小心对你太好,把你养刁了,胆子越发大,没什么你怕的,我再没点办法治你,你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水云槿又哼了声,“说漏嘴了吧,是你把我养成这样的,所以你就受着吧,活该!”
“好,我活该,我心里其实乐意得很!”皇甫玹笑得宠溺。
“我看是乐开了花吧!”水云槿嫌弃地看着皇甫玹。
皇甫玹笑着,笑声宛如清泉般潺潺动听,“我还要把你养得更刁些,让别人都受不住,只能我受着,那样你才会赖着我,再不愿意离开我半步。”
“坏心眼,你没救了你!”水云槿真心觉得皇甫玹就是那种喜欢找虐的!
“我是甘之如饴!”皇甫玹笑意浓浓,窗外刺眼的光芒透过帘幕洒进来印在他如玉的容颜上,明光辉映!
“那我就姑且乐在其中吧!”水云槿扬着眉脸貌似还有些不情愿的模样。
“你呀……”皇甫玹失笑,“你是这世上唯一的水云槿,如此珍贵,我折你手里折得还挺心服口服!”
水云槿眉眼刹那飞扬,笑意嫣然,皇甫玹的那句唯一的水云槿,让她心头蓦地划过一道绚丽的流光,旖旎而温暖!
两人静静相拥,岁月静好!
两人回到王府,就见如琴从里面迎了出来。
“郡王妃,宫里庄贵妃派人请你入宫,说有急事,请你务必进宫,但一直等不到你,又让人请王妃入宫,又被王妃拒了,奴婢担心……”如琴有些担忧地看着水云槿。
水云槿勾唇一笑,她倒是忘了庄贵妃今天会醒,不过就算她在府里,恐怕庄贵妃会更生气,“以后她再派人来直接拒了就好,不用有所顾忌!”
如琴微微一愣,不过看着皇甫玹和水云槿都如此淡定,她也就放心了。
这日,水云槿从统领府出来,正与刘府管家说着话,就见苏凝香坐着王府马车在统领府停下,不一会儿,就见刘府大小姐刘昭雪聘聘婷婷地从府里出来,在丫鬟的搀扶下径直坐上了苏凝香的马车,她们两人……貌似关系不错,好到可以共乘一辆马车。
宴席那日后,苏凝香一直老实地呆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像往日里总是喜欢出来蹦跶几下,如此沉得住气还真不像她的性子,原来是有更重要的事。
马车走远,水云槿示意蔺寒跟上去看看。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在斑影琉璃门前停下,水云槿径直上了三楼,而蔺寒则是随着苏凝香两人去了二楼。
三楼的雅间里,水云槿一袭浅蓝色拖地长裙清新脱俗,她随意地坐在靠窗的软榻上,茶香袅袅,屋子四角摆放着冰盆,清凉如春,窗外是整个琉璃湖美景。
不一会儿,就见蔺寒推门进来,低头对着水云槿说了几句。
水云槿听完嘴角渐渐染上笑意,“她们俩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妙!”
“你不想她们得逞?”蔺寒问道。
“不,让她们折腾吧,这件事不用我们管,到时候只用做个看客就是了。”水云槿笑道,不过那日应该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你让我注意小公子的行踪,他每天除了留在王府,还会去城南的一处小院逗留。”蔺寒看着水云槿淡淡道。
“城南?”水云槿似乎想起了什么。
“不是那处院子。”蔺寒知道水云槿想到了什么,开口为她解惑。
水云槿点头,是她想多了,一听到城南她就觉得跟神秘姐姐有关。
“可知道里面住着什么人?”
“不是一般人,小院四周都布了阵,还未能见其真容。”蔺寒声音微沉,若是一般的阵他早己出入自由,他料想里面住着的也不是简单的。
水云槿轻笑,对于蔺寒吃瘪,她并觉得奇怪,光是明离琛拿回来的医书和那些有毒的虫子蜘蛛,那人能简单得了才是怪事,“咱们去看看。”
话落水云槿已经起身走出房门,蔺寒随后跟上。
马车行了一个时辰才停下,眼前的是一处村落,不高的山坡上零零散散地住着几家人,斜坡上绿草成茵,开着不知名的小花。
距离小院不远处,水云槿两人站定,首先映在眼中的是一扇老旧的木门,不高的院墙,四进的院子,并没有什么特别。
“再往前走两步就入了阵,你要进去?”蔺寒看着水云槿问道,其实他有些不太明白水云槿此行的目的。
“既然来了,那就试试看。”水云槿笑着道。
蔺寒不再开口,只是亦步亦趋地跟着水云槿。
两人进入阵中,斜坡上的小院已经消失不见,眼前的是蓝天白云和永无尽头的青石子路,无论两人走了多久,一直还在原地打转。
水云槿知道如今所看到的都是幻觉,是根本不存在的空间,想要走出去,只有破阵!
“你觉得此阵比清源山上的阵法如何?”
蔺寒眉头一拧,忽然有些明白了水云槿的意思,“你的意思是……”
“我什么都没说,也不能确定什么,只是今日想进去,怕是有些难!”水云槿苦笑了声。
蔺寒脸色有些沉,因为他根本找不出破解的方法。
“路过想讨碗水喝,不至于将我们困在里面吧!”蔺寒正苦恼间,忽然听水云槿扬声,他险些跌倒,这借口…太烂了吧!
风中静静,没有传来丝毫声响。
“阁下还真是心胸狭窄,竟然连话都不肯说一句。”水云槿似乎也不在乎得不到回应,继续笑着开口。
一如那时的寂静。
“阁下缩在自己的一亩三分田里,莫非是没脸见人!”
“好吧,破不了阵也不丢人,阁下总该告诉我怎么才能出去。”
“闭上眼睛,自然轻松自在!”终于有声音响起,似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声音苍劲有力。
“嗬…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话呢。”水云槿一乐。
又是沉寂。
“好吧,我们闭上眼睛。”水云槿声音里带着妥协无奈的笑意。
半晌,等水云槿睁开眼睛,发现还处在阵中,“你的阵不听使了是吧,我哪里轻松自在了!”
“你眯着眼睛一辈子也别想走出去!”苍劲有力的声音再次传来。
水云槿眉梢一挑,“这你都知道!你该不会正在哪里偷看吧!”
“你到底要不要出去!”中气十足的声音里有着几分不耐。
“当然要出去,还真是没耐心,我这次可是真的闭上眼睛!”水云槿本想看着这阵法有多独特,竟然被发现了,真是失策!
这一次等水云槿睁开眼睛,她又看到了斜坡,小院,已经出了阵。
“他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厉害!”这还是蔺寒第一次觉得惊讶。
水云槿笑了笑,“谁知道,不过看起来倒是个有趣的,走吧,回城!”
两人如来时一般,坐上马车不紧不慢地走着。
没走多久,前面的小道上忽然传来刀剑碰撞的声音,巷子里的小路并就狭窄,想过去必须越过他们。
“停下吧,等他们结束,咱们再走。”水云槿掀帘看了一眼又放下。
“他们的武功招式看起来…跟西山小院里那些死士手法极像!”蔺寒看着不远处的两方处于胶着状态,打得难舍难分,他可以断定他们和西山小院的死士是一起的。
“你确定?”水云槿猛地掀帘,清幽的眸子望向前方,混战在一起的是一群蒙面黑衣的死士和身穿浅灰色的暗卫,最特别的当属被围在中间身穿浅黄色锦袍的年轻公子,他二十二三的年纪,容颜白皙俊逸,此刻冷凝的眉眼带着凌厉和嗜血,手中宝剑划过必见血腥。
蔺寒点头。
“那些死士是南凌国人,他们不是已经离开昌永国,难道是……”水云槿微微皱眉。
“秋莞月是南凌国人?”蔺寒不解。
“她还不是普通的南凌百姓呢,只是这次她又想怎么样?这么明目张胆在京城边上杀人,她还真是有恃无恐,目中无人!”水云槿隐隐觉得秋莞月又回来了。
“那个人的武功深不可测,那些死士不是对手。”打斗中双方实力已然显出悬殊。
水云槿也看向那道浅黄色的身影,那浑身的气势不容小觑。
一柱香的时间,那群死士全部倒地身亡,穿着浅黄色锦袍的男子向着水云槿这边看了一眼,眼睛微眯,须臾,他扬了扬手,身后的暗卫瞬间隐退,而他飞身上马,驶向京城方向。
“走吧。”水云槿放下帘子,小脸在帘子遮住的瞬间变得凝重,此次各国使者进城,注定京城风起云涌!
马车回到王府时,天边夕阳西沉。
水云槿径直回了水榭,内室里皇甫玹正拿着水云槿叠在衣柜里的白色锦衣照着自己比对着。
“怎么回来这么晚?”皇甫玹抬头看了一眼水云槿。
“有点事耽搁了。”水云槿上前,看着皇甫玹手中的白色锦衣,拿了过来帮他穿戴。
皇甫玹似乎极为高兴,脱了身上的白色锦衣扔到一边,在水云槿的帮助下穿上的新做的衣服。
“什么时候做好的?怎么都不告诉我?”
“本想给你个惊喜的,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水云槿笑道。
“你做给我的,我已经很欢喜了!”穿戴整齐,皇甫玹看了一圈,显然非常满意。
水云槿看着他换上了自己做的衣服,唇角微微上扬,这个男人本就长得天怒人怨,如今不过一件在自己手里多费了些功夫的衣服,让他看起来更是身姿颀长,清华出尘,瑰姿艳逸,他白衣墨发,如一幅黑白相间的水墨画,温润如玉,雅致风华!
“是不是觉得为夫这张脸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至少能让槿儿看得失神!”皇甫玹笑看着水云槿,眉眼飞扬。
水云槿撇嘴,“何止呢,这张脸祸害众生,不知道会给我惹多少麻烦回来!”
“可我只想祸害你一人!”皇甫玹抱住水云槿,微凉的薄唇准确无误地覆上水云槿的唇瓣,轻轻含住如柔风细雨,继而又改用牙齿轻轻咬着。
水云槿只觉得唇瓣上麻麻痒痒的,不疼却极是撩人,似乎受不住皇甫玹这样的温柔风流,她张开贝齿欲咬,皇甫玹却顺势滑了进去,一改方才的温柔缠绵,吻瞬间如狂风骤雨袭来,将水云槿口中的气息全部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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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姐姐是个很关键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