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啊,谁怕谁,我酒量还可以。”徐懵懂说。
“好吧,虽然我不赞成学生喝酒,但我只喝一口。”张正跟进去。
“来啊几位同学,你们想吃点什么?”老板娘是位中年妇女。
“阿姨,我们要喝酒!”徐懵懂坐到了一张桌子前。
“是啊,先来三瓶啤酒!”毕美丽也坐下。
“啊?”老板娘犹豫了,“你们才几岁,高中生吧?喝酒不好,法律不允许。”
“什么?”徐懵懂惊讶,“不许去网吧,不让游戏过久,现在喝酒也不行了?”
“是啊,太受限制了。”毕美丽拍桌子。
“对啊,现在国家对未成年保护力度很大,是对你们好哦。”老板娘语重心长。
“哎呀,好了,我们只喝一瓶。再炒两个小菜。”徐懵懂说。
“这……”
“这什么啊,又不是白酒,”毕美丽说,“况且我们三个才喝一瓶,没事的。”
“嗯,那好吧,你们稍等。”
一会儿老板娘就把酒菜端了上来,“哈哈,喝一杯。”徐懵懂端起杯子。
三个女生碰杯。
“好好喝哟。”徐懵懂说。
“嗯,过瘾!”毕美丽也咽下了一口。
“也不是太好喝。”张正咽下后皱了皱眉。
“你不爱喝就吃菜,我和美丽喝。”
“嗯,我们继续。”毕美丽说。
“老师说过,”徐懵懂说,“爱喝酒的女生都是学渣,烟酒不碰的女生才可能成学霸。”
“难怪我和你是渣,”毕美丽说,“吹猫妞却是学霸。”
“你们俩少喝点,这跟学霸不学霸又毛线关系。”张正白眼,喝一口白开水。
“谁说无关了,我看关系大的很。”徐懵懂说。
“我看你有些晕了,喝酒的缘故。”张正点头。
“笑话,这才喝了几口啊。”
一会儿,三个女生就离开了餐馆。
徐懵懂回到家,刚进楼道,就看到了吴文曲在看楼道内的小广告,“你看这干什么,是不是你贴的啊,乱贴城市牛皮癣可不好!”
“不,不是我啊,我在看而已。”吴文曲摊手,像在说你冤枉我了哦小妞。
“我看就是你!”徐懵懂把小广告撕了下来,然后贴到了吴文曲的额头,“哈哈,你这个样帅呆了。”
“顽皮,顽皮的小孩子。”吴文曲轻轻揭下广告。
“你是不是准备去我家找我爸下棋?”
“是的,你欢迎吗?”
“说不上欢迎不欢迎,你爱来就来,反正他整天没事。”
“那好。”
徐懵懂和吴文曲一起进了徐懵懂家,徐憨正在堆积木,“哟,文曲,快,快请坐,我们汉界楚河。”
“好啊。”
“两个象棋迷!”徐懵懂嘀咕着就去洗脸换衣服。
“懵懂,帮我把衣服洗了啊。”徐憨说。
“我的天,你整天在家连衣服也不洗啊,应该你帮我洗才对!”
“我不是有事吗。”
“什么事,堆积木玩?”
“那是在锻炼智力,智力高了,以后去工作才赚的钱多。”
“油嘴滑舌,反正我不帮你洗。”
“好,好,你洗你自己的就行。我的我一会儿自己洗。”
“嗯,这才像话。”
“你女儿很萌啊。”吴文曲说。
“唉,很不听话,你也看到了,喊她洗件衣服都不帮洗。”
“长大些可能就会乖了。”
“但愿吧。”
“你们两个家伙叽里咕噜说我什么坏话呢?”徐懵懂蹦了过来。
“没说你,你耳朵怎么就那么灵,”徐憨说,“赶紧洗你衣服去!”
“哼,应该让你帮我洗。”
“我可不帮你洗,你开学就高一了,还要什么事都爸妈帮你做?”
“哼。”跑去洗衣。
下完了一盘象棋,吴文曲和徐憨又开始堆积木游戏,徐懵懂洗完了衣物,“我了个大西瓜,你们两个是未成年吗?还玩这样的游戏。”
“一边呆着,我们是在开发智力。”徐憨头也没抬。
“应该送你们俩进幼儿园。”徐懵懂走开了。
“还是下棋吧徐叔。”吴文曲说。
“为什么?”
“因为下棋显得成熟点啊,不然懵懂总说我们是未成年。”吴文曲无奈笑。
徐懵懂蹦了出来,“两位弟弟你们好,你们要不要吃姐姐给你们准备的零食啊?”
“一边玩去啊,”徐憨瞪眼,“总跟老爹开国际玩笑,成何体统!”
“妹子,我要吃巧克力,快拿来给哥哥吃呀。”吴文曲卖个萌。
“哼,就不给你们吃。”跑了。
“你去哪里?”徐憨见女儿开门。
“玩耍呀,难道要我时刻在家照顾你们两个无聊的小弟弟。”说完“嘭”门关了。
“没大没小,让你见笑了文曲。”
“没事徐叔,我觉得懵懂超级可爱呢。”
徐懵懂到了毕美丽家门外摁门铃,“老徐你咋来了?”毕美丽开了门。
“无聊呗,就来找你。家里就你自己?”
“不是啊,还有我那个脑残哥哥。”
毕科拿着一本杂志出来了,“我在研究生命科学,刚才是哪个不懂事的小孩说我脑残了,这是对科学家的不尊重。”
“你研究生命科学?”毕美丽说,“那你给我讲讲具体研究什么?”
“比如,有一天你得了不孕不育,我发明一个东西可以让你不同居就可以生个小宝贝,怎么样,先进吧?”毕科说。
“你这是什么哥呀,有当哥哥的这样说话的吗,真是的!”毕美丽皱眉。
“我怎么了,说错了吗,我在很严谨的说话,不会说错什么的。”
“好了好了,你回房间研究吧,我和懵懂要说悄悄话了。”
“嗯,好,但是你们不要说我坏话就好,”毕科说,“那样是对科学家的不尊重,知道吗?”
“嗯嗯,知道知道,回屋吧。”毕美丽很无语。
毕科进屋了,毕美丽才悄悄在徐懵懂耳畔说,“我们家电视坏了他修了三天也没修好,送去维修部人家修理工几分钟就弄好了,他还好意思整天自称科学家,我也是彻底无语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