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吟+易子而交 !
温热的水花从莲蓬头喷洒而下,很快就淋湿了我的身体。我张开嘴巴,任由那细小的水柱冲刷我的口腔,直到它满出之后,我才闭上嘴巴,鼓着腮帮子漱了好几次口,随后用力吐出嘴里的污水。但,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地,即便我已经刷了好几次牙,潄了不下百次口,我总觉得口腔里始终充斥着精液那特殊地腥羶味道。
而这股久久挥之不去的味道,总令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白天在ktv包厢里,对儿子做出那堪称荒淫的疯狂举止。
当时我也不晓得着了什么魔,竟然就这么顺了儿子的意?!我不但帮他打手枪,而且像个不知羞耻的下贱女人般,让他在我嘴里激射出浓稠的白浆后,竟毫不犹豫地仰头吞下那味道浓重的液体,甚至还用口舌为他清理善后
往常老公在我嘴里口爆之后,好几次都要求我吞精或用嘴帮他处理善后,但都被我严词加以拒绝,没想到儿子只不过要求我帮他口交而已,我却鬼使神差地做出了这种长久以来,一直被我视为恶心下贱的“事后服务”
然而,荒淫的画面就像跳针的老式黑胶唱片般,在我脑海里反覆播放着,而我刚开始还对自己超乎道德伦常的行为,有着罪无可恕的罪恶感,可是手里的莲蓬头,却在不知不觉间移到了我的私处,等到花唇传来水柱冲刷地酥麻感觉时,我才发现自己居然一手拿着它,一手掰开了私密的花唇,拼命冲洗私处最敏感部位。
“噢——”
莫名的慾火瞬间燃起,令我忍不住开始用一只手控制着水温及水量,另一只手则是拿着莲蓬头拼命冲洗花唇四周,藉由那忽冷忽热的水温,忽大忽小的水柱,安抚我这空虚寂寞的灵魂。
然而,这种类似挑逗情慾的手法,不仅无法满足我的渴求,那股下体不时传来酥酥麻麻地感觉,更像千万只蚂蚁啃蚀我的灵魂般,让我难受不已。
为了浇熄这股愈烧愈旺盛的慾火,我索性将水温调到微温,并利用这股最强的水柱狠狠地刺激敏感的阴蒂,然后空下来的另外一只手,则并起食中无名三根指头,毫不犹豫地直接插进泥泞不堪地甬道,直进直出地抽送起来。
“唔唔”我最初还能极力克制,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随着高潮来临的快感愈来愈强烈,即便拼命闭紧嘴巴,但我还是清楚地听到了一直回荡在浴室里地浅吟。
渐渐地,我受不了花心深处开始传来那令我颤栗不已的极致快感后,我紧闭的嘴巴一张开,就再也无法闭上了。
“啊啊喔呜要到了”
没多久,指尖碰触到一股强烈地温热液体,正从花心深处激射而出;已经明白这是潮吹前奏的我,已经做好迎接这波极致快感之际,浴室门板忽然响起了急促地敲门声。
“妈妈你怎么啦?”
“啊!是小彦。”儿子焦急的叫唤声,把我从高潮的临界点瞬间拉回到原点,让我当下既气愤又无奈。
“小彦,什么事?”我隔着门板大声问道。
“呃妈,你的脚是不是还会痛?”
“脚痛?”
听到这句话我愣了一下,没多久就想起今天唱完歌后,我心不在焉地走在儿子前面,结果一时没注意到脚下有个凹陷的小漥而差点跌倒,还好儿子及时从后面抱住我,才没有酿成严重的意外。
我的脚当时稍微扭了一下,但并没有什么大碍,所以我没多久就忘了有这么一回事。
想起这件事后,我稍微扭转一下脚踝,并没有任何不适,我便回他:“没有呀。”
“可是我明明听到你好像在浴室里,发出痛苦的声音”
“喔!唔没没事啦。”没想到自慰发出的呻吟声竟被儿子听到,我当下臊羞得不知如何是好。随后,我为了给自己找台阶下,蓦地灵机一动,立即找了个“哦,可能是妈妈刚才按摩脚,不小心按得比较大力才忍不住喊痛”的理由搪塞过去。
“喔,没事就好。那我去看电视了。”
话声甫落,我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而且竟不加思索便脱口说道:“小彦,你你如果现在有空的话,进来帮妈妈把这些脏衣服丢到洗衣机里。可以吗?”
此话一出,我马上后悔不迭。
因为我此刻不着片褛,而且还全身湿漉漉的如果儿子真的听了我的话走进来,我的身体不就被他看光了?!
想到这里,我不等儿子回话,又连忙改口说:“小彦,你还是在外面等一下,妈妈把衣服拿给你”后,便扯下吊挂在墙上的浴巾包裹身体,然后提着装着脏衣服的洗衣篮准备开门递出去;可是当我的手握住门把的把手时,不知怎么地,我的脑海竟闪过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荒唐念头!
──我想让儿子看到我赤裸的身体。
这个念头虽然一闪即逝,可是我的手却像被人操控般,竟不受我大脑控制地解开了浴巾,将它重新挂回墙上,接着就全身赤裸地提着洗衣篮来到门口,然后伸出剧烈颤抖的手打开了门。
“小彦,这些衣服就拜托你洗了。”我强自镇定地,以澹然的语气说道。
“啊,呃妈你你怎么没穿衣服?”
看到儿子目瞪口呆,穿着运动裤的下体瞬间搭起了小帐篷的窘态,我的内心陡然涌起了一股夹杂着臊羞与屈辱,却又有一丝洋洋得意地奇妙感觉。
这时,我强忍着花心深处再次传来令我彷佛升天般地颤栗快感,以半开玩笑的口吻说:“呴,你没看到妈正在洗澡吗?”
“哦。”儿子傻愣愣地接过洗衣篮后,我正要关上门时,他忽然冷不防地冒出一句:“妈,你你的身材真好。”
“啐,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就胡说八道快把衣服拿去洗啦。”
我佯怒地把儿子赶出浴室后立即锁上门,接着就靠着门板,单手捂着心跳剧烈跳动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我我的身材真的很好吗?)
当心跳逐渐恢复正常后,我亦步亦趋地来到化妆镜前站定,端详起镜中的自己。
虽然我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不过当初生小彦时可能年纪比较轻,加上月子做得好,又喂母乳的关系,所以身材恢复得还算不错;即便称不上拥有标准的s性感曲线,可是我至少没有像某些已经生过小孩的妇女般,始终挺了个难看的凸出小腹,成为名副其实的小腹人。
我稍微闭着气,然后刻意挺胸缩小腹,在原地转了一圈除了屁股因为生小孩的关系而变得比婚前略大一些外,其他部份跟婚前完全没两样,甚至比那些初经人事的年轻女孩,多了一分性感成熟的韵味。
不过,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儿子看光,而且还是我主动让他看的白天那股彷佛自己很淫荡、下贱,却又从中得到莫名快感地违和感倏地油然而生,让我又忍不住把手按在花唇口。
只是,一想到刚才自慰时忍不住发出呻吟声,却被儿子听到的窘态,我不得不努力克制勐然升腾窜烧的慾火,正正经经地洗了个热水澡后,才回到房里拿着老公送给我的成人玩具,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尽力捂住声音,尽情释放那尚未消退的慾火。
让自己潮吹了三次,身心终于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后,看着床上凌乱不堪地狼藉景象,一想到明天又要清洗床单,我不禁苦笑地摇摇头。坐在床上好一会儿,体力稍微恢复一些,我立即着手清理善后。待收拾完一切,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却发现怎么睡也睡不着。
既然老公出差还没回来,我索性在卧室里抽起了烟,回想着白天所发生的一切。
我承认,白天与儿子在ktv包厢里发生的荒唐行为,我多少都要负些责任,但俗话说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倘若儿子没开那个口,我绝不可能不知羞耻地主动提出那种要求。
事情既然发生了,而且刚才洗澡时,我不知着什么魔,居然再次设计让儿子看我赤裸的身体,而他非但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藉机称赞我的身材
如果说,我真的想和儿子发展出超越伦常的关系,应该是水到渠成吧?
但,如此一来,我以后在儿子面前,又该扮演何种角色才恰当呢?
想着想着,我忽然想到了尚绫涵。于是我捻熄了手中的烟,旋即看了一下床头上的闹钟,犹豫了好一会儿后,还是拿起了手机拨给她。
没想到电话通了之后,我还没开口,话筒彼端却传来令我脸红心跳的喘吟,随后就听到:“淑嫺吗?喔主人等一下不、启桦不要闹了啦,先让我跟淑嫺阿姨说句话嘛拜托你啦。”
话筒彼端隐约传来窸窸窣窣地杂音,没多久才响起尚绫涵微喘地娇嗔声:“淑嫺,这么晚找我有事?”
“嗯不好意思,你是不是在忙?”我佯作不知地问道。
“大家都是结过婚的女人,你也不用故意装傻,我的确和启桦正正在炒饭。”
“呃那那我晚点再打?”我尴尬地岔开话题。
话才说完,话筒彼端忽然传来慌乱地惊呼声:“啊启桦!你你怎么可以偷干妈妈!?唔不要啦先让我跟淑嫺阿姨说话嘛淑嫺不好意思我还是等一下再唔再打给你吧。拜拜。”
这通电话讲不到两分钟,对方就急急忙忙挂了电话。
尽管没有看到任何不雅的画面,但我的脑海却自然而然浮现出母子交合的淫乱景象,这也让我好不容易才浇熄的慾火,又有重新燃起的迹象。
(她她们母子俩也太疯狂了吧?!而且居居然在我面前完全不避讳这种禁忌关系?这她们是真的把我当成那个圈子的人呢,或者早就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假如我和小彦也能和她们一样)
光想到这里,我已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蓦然从花心深处激射而出,一下子就打湿了内裤,而且还沿着裤缝缓缓渗出,没多久便顺着大腿流淌而下。
“呜怎么又又湿了真讨厌”
想不到自从享受过潮吹的极致快感后,我的身体变得愈来愈敏感;彷佛只要稍微受到有关乱伦关系的刺激──不论是言语或自己想像的画面,我就会兴奋到无法自拔,而且还得靠自慰的方式消火才行。
为了不想再多洗一张床单,更不想再继续沉迷于被世俗所不齿地禁忌幻想当中,我立即脱下了内裤,清理下体的秽渍后,便随便套了件长度刚好遮住屁股的长版短袖t恤走出房门,到厨房一口气灌了两大杯温开水,又将空杯倒满后,正拿着水杯刚转身,正好看到儿子出了房门走向我这里。
“咦?小彦,这么晚了还没睡呀?”
我随口问道,但出奇地,儿子此刻竟像一尊木凋般,傻愣愣地看着我,久久不语。
“小彦小彦,你怎么啦?”我见他没反应,又叫了好几声,他才缓缓开口说:“妈你嗯,我发觉你最近变好多你唔是不是爸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没有呀,你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因为你你”儿子伸出食指朝我比了一下。我循着他比的方向往下一看,顿时臊羞地拼命拉t恤的下摆,试图藉此遮掩阴毛外露的窘态。
然而,衣服的长度就那么长,即便勉强遮住了,只要一放手又弹了回去,反而在刹那间流泄出更多青光。试了几次发现此举徒劳无功后,我随即把心一横,以从容自若地语气说:“嗯妈妈刚才睡觉时没穿衣服,可是睡到一半忽然觉得口渴,所以就随便套了件衣服出来倒杯水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对了,你呢,你出来也要喝水吗?”
“嗯。”我想也没想,就把手中的杯子递过去:“喏,这杯给你。”
儿子接过水杯,稍微抿了一下:“妈,可是我想喝冰的。”
“呴,这么晚了就不要喝冰的,这样对身体不好。”
“唉唷,你不懂啦。算了,我自己拿冰块。”
见他忽然恼怒的模样,让我纳闷不已之际,我的目光不经意扫过他的身体,骤见他短裤中央隆起的帐篷后,我终于恍然大悟。
(嘻嘻嘻,原来这孩子也慾火焚身了)
为了顾及他的面子,我当下也不说破,只是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好啦,你既然想喝冰水,那妈就帮你拿一些冰块。”
随着话落,我便转身走到冰箱前,打开上层的冷冻柜,稍微踮了一下脚跟,正忙着转动制冰盒上的旋扭时,我的身体忽然被人从后紧紧抱住,随后便感受到一根温热的条状物,正紧抵着我那没有布料遮掩的屁股。
突如其来的异变,让我脑袋倏地陷入一片空白,但随后一道温热的气体喷在我的后颈,又令我很快地回过神。
我一转头,两片温热柔软的唇瓣,冷不防地印在我的嘴唇,让我再次陷入了短暂失神的状态;直到屁股传来条状物上下摩擦地异样触感,嘴唇同时被一条湿滑地软肉舔舐后,我才惊醒过来。
饱受惊吓的我,当下自然是使尽全身力气挣扎;好不容易脱困后,立即狠狠地搧了偷袭者一巴掌。
啪!清晰的巴掌声,在这静谧的厨房显得格外响亮。当我看着儿子摀着脸颊,惊恐不定地看着我时,我的眼泪已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呜”
我气急败坏地上前再赏了儿子一巴掌,接着用力推开他,就这样边哭边跑回房间锁上了门,随后便扑倒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呜呜呜我是他的亲生母亲耶,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不是已经跟他说过,如果他真的有生理上的需求,我可以帮他解决呀,那他为什么还要用这么不光明的手段偷袭我?他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
当我趴在床上嘤嘤啜泣不知过了多久,卧室的门板陡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妈对不起,请你开一下门好吗?”
我抬起头,以近乎咆啸的语气大吼:“周彦博,我没有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儿子!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妈,对不起啦,刚才的事都怪我一时冲动,请你原谅我好吗?”
“我不要听!你给我滚!给我滚呜呜呜呜”
我边哭边吼,直到到声嘶力竭时,我乾脆趴在床上痛哭,完全不理会儿子急促地敲门及吼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宣泄完饱受惊吓地恐惧情绪后,我才发现整间屋子似乎出奇地安静。
我抽了几张面纸,擦拭脸上的泪痕,随后走出了房门。当我望着幽暗且空荡的客厅时,一股怅然若失的愁绪倏地油然而生。
“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对儿子发这么大的脾气?再说他刚才对我做出那种行为,不是我一直期待发生的事吗,为什么事情已经发展到最后一步,眼看美梦即将成真了,我反而吓得不知所措?”
想到这里,我勐然想起刚刚对儿子大吼大叫,还叫他滚开的恶毒言辞,我的目光不由得飘向他的房门。
从门板底下一片漆黑来看,他若不是躲在房间不敢出来,就是真的不在家。
我站在他的房门前,几次抬起手想敲门,但每次勾起的食指快到碰到门板时,我又犹豫不决起来。
正当我望着房门,内心天人交战之际,主卧室蓦然传来了手机铃声。
我三步并作两步小跑回卧室,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号码后,我立即按下了通话键:“喂,涵姐。”
“淑嫺,刚才真不好意思,我本来想叫启桦先等一下,可是他竟要我边跟你说话边让他,嗯那个。他说,他觉得这种爱爱的方式很刺激”
“没关系,我不会介意啦。”
“对了,你刚才找我有什么事?”
“嗯是是和小彦有关”说到这里,刚才儿子对我那粗暴的行径蓦地涌上心头,令我顿时又悲从中来,当下竟忍不住嘤嘤啜泣起来。
“淑嫺,怎么啦?你先别哭嘛。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呜我好吧,我跟你说,事情是这样子的”
于是我就把白天在ktv里,以及刚才发生的事,一字不漏地告诉她,而对方不发一语地听完我的诉苦后,没有立即表示意见,而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你真的爱他吗?我指的不是亲子关系的爱唷。”
“呃我”一时间,我竟不晓得该怎么回答她。
而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似乎也在刹那间点醒了我。
回想这段内心饱受煎熬的日子,我才赫然发觉,那困扰我多日的问题,始终围绕在我想和儿子做ài,以及他是否也有相同想法,却忽略了男女之间会想发生性关系,应该是建立在彼此都深爱着对方的基础上。
那么我真的爱小彦吗,抑或只是把他,当成一个能满足我性幻想或生理需求的智能化情趣用品?
问题的症结尚未解开,耳边已传来那激情过后,带着疲累又无比满足的慵懒嗓音:“淑嫺,如果你真的爱儿子的话,那么他刚才对你做出那种行为,而你却出现这么大的反应我猜,你如果不是以前曾受过类似情境的心灵创伤,就是还没真正做好和他发生关系的心理准备。”
“涵姐,我我真的不知道”话虽如此,但她的话犹如一把利刃,一刀就割开我那早已癒合多年的心灵创伤。
由于我从小就比较爱漂亮,所以经常要求妈妈帮我买新衣服,而且随着年龄增长,我的购物慾也愈来愈大;进入青春期之后,我们女生的话题大都在衣服、包包、鞋子,保养品和化妆品上打转,久而久之,我发现家里给的零用钱,已经满足不了我的慾望。
后来高中时考上了职业学校,在没什么升学压力下,我的高中生活自然多采多姿,但相对地开销也跟着变大。有监于此,我后来也不好意思经常向父母伸手要钱,于是我就在刚满十六岁那年,向家里提出想利用放学后,到便利商店打工赚零用钱的要求。
父母一开始当然反对,但在我极力争取下,双亲最后拗不过我倔强的脾气,只好勉强答应。之后,我就到一家离家不太远的便利商店开始我的打工生涯。
没想到我工作了约半年后,有一天晚上下了班,正准备换衣服回家时,不知是门忘了上锁,还是门锁坏了?总之,当我脱下公司制服,弯下腰正准备拿起学校制服时,突然有人从后面单手抱住我,另一只手则紧紧捂住我的嘴巴。
我当时吓得拼命挣扎,但对方力气特别大,让我无法顺利挣脱,还好没多久身后蓦地传来愤怒的吼叫,吓退了试图侵犯我的男人,我才得以脱困。
这个意图侵犯我的人,是我们店里日班的正职员工,而阻止他犯下罪行的人则是店长,也是让我自愿献出宝贵贞操的男人。
事隔多年,我原以为已经摆脱了那个恐惧的阴影,没想到它又在儿子偷袭下瞬间爆发出来。
“淑嫺,淑嫺你还在吗?”
“嗯。”我回过神,随口应了声。
“我看这样好了,你明天如果有空的话,就把儿子一起带出来,我请我的主、呃启桦开导开导他。你觉得怎么样?”
“我可是我还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
“那你呢,你想出来聊聊吗?”
“唔是你一个人来,还是启桦也会一起来?”我试探性问道。
“怎么?你是不敢见他,还是希望见到他?”
我皱着眉头说:“我我们聊的话题,他有兴趣听吗?”
“淑嫺,你别以为他年纪轻什么都不懂。告诉你,他们这些小鬼头知道的事比我们还多,说不定他提供的意见比我还管用呢。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出来了解一下现代青少年的脑袋里,都装了哪些色色的东西?”
“唔好吧。那我们约在哪见面?”
“嗯我看就约下午二点,在我们经常光顾的那家咖啡厅碰面吧。”
“那就明天下午见罗。”
结束通话后,我拿着烟盒和烟灰缸来到主卧室外的阳台。随手点了根烟,眼前的夜色,很快就多了一道朦胧的白色烟雾,而我的思绪,也跟着紊乱模煳起来。
细想这段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我发现自从我对儿子有了那方面的想法后,我和儿子之间的互动,似乎愈来愈不像正常母子关系,反而像是一个女人暗恋一个男人,可是又为了想保有女孩子的矜持形象,才特地藉着做一些小动作希望引起他的注意,以求他能主动开口示爱。
换句话说,我是不是因为爱上了小彦,才会主动做出那些大胆且荒唐的举止勾引他?
倘若这个假设成立的话,那我不就成了水性扬花,四处勾搭男人求欢的淫荡贱妇?
没想到,当“淫荡的贱妇”这个辞汇闪过脑海刹那,不知怎么地,我虽然为自己这般荒淫的行径感到羞愧不已,可是内心却油然生出一股莫名地欢愉之意。
这种感觉似乎意味着:只要我看到外人对我投以鄙视、不屑的目光,我反而愈有不知羞耻地屈辱快感!
这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心态?
没想到儿子的症结尚未解决,现在又冒出另一个心结,让我感到烦躁苦恼不已。我想,如果再不赶快解决这些问题,那么我迟早会变成精神错乱的疯女人。
捻熄了手中的香烟,我轻轻叹了一口气。我拿着烟灰缸及烟盒回到房里。当我收拾好一切坐在床上,目光不经意扫过门口,陡然想起了刚才对儿子大吼大叫的失控举止。
(唔不晓得我如此失控的行为,有没有吓到他?)
我坐在床上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站了起来。当我经过妆化台旁边的立镜,看到身上勉强遮住屁股,稍微动作就可以看到阴毛的长版t恤,我终于明白,儿子刚才为什么会对我做出那禽兽不如的行径。
我连忙穿上一件短裤后才快步走出房门;可是,当我来到儿子的房门口,鼓足了勇气轻敲门板,并以温柔的语气轻唤几声:“小彦,小彦,你睡了吗”时,门板的另一端却没有任何动静。
(他真的睡着了吗?)
我试着转动门把,才发现没上锁,于是我便打开了门,轻手轻脚地走进他的房间。
我小心翼翼地摸黑来到了书桌前,扭开了桌上的台灯后却发现床上没人。我环视房间一圈,确定儿子不在房间,而且他的手机也摆在桌上没拿走,我的心情当下不由得纠结起来。
翻了一下他的抽屉及书包,看见他的钱包摆在书包里,那份纠结的情绪立即转为担忧及着急。
“奇怪?这么晚了,这孩子怎么一声不响就出去了,而且连手机及钱包也不带?唔他该不会跟我呕气,故意离家出走吧?”
我走出儿子的房间,看了一下挂在客厅的时钟,推算他大约出门的时间后,随即拿起了他的手机,按照通讯录上的交友状况一通通地拨出去,向同学们打听他的行踪,可是打完通讯录里的名单后,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下落。
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事态严重。
一时间,我心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般,不知所措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打转,在此同时,我的脑海里则迅速过滤儿子可能去的地方时才发现,我现在对他平常的行踪及交友状况,已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了若指掌。
坐在沙发上沉吟好一会儿,我认为与其坐在这里乾等,不如出去转一圈,说不定就在住家附近,恰好遇到了正在大街上游荡的儿子。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沿着社区四周的大街小巷晃了一大圈,就是没看到儿子的身影,让我不由得担心起他的安危。
“这孩子到底去了哪里?”
我原本想到警察局报警,但听说要报失踪人口,得事发超过二十四小时才会受理即便没有这项规定,我到了警局又该如何开口?
儿子意图性侵我,所以被我赶出家门?
这个理由别说令人匪夷所思,就算警察局里的人认定有这可能,我又怎么能让儿子那如白纸般的人生记录,拥有如此不名誉的污点呢?
当我无功返回住家,正准备打开大门另外想办法打听儿子下落时,恰好听到了楼梯间,隐约传来飘忽不定地细微声响。
我忐忑不安,蹑手蹑脚地循声而上,来到了顶楼的楼梯口后,那原本飘忽地声响,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放眼望去,只见一个酷似儿子的身影,正低着头坐在我经常抽烟的花台边上,低头哼唱着彷佛陌生,却又有点耳熟的歌曲旋律。
直到他抬起了头,在微弱的月光映照下,看清了那张逐渐成熟却带着几分稚气,让我一直担忧不已脸孔,我当下气得真想冲上前去再甩他几巴掌。
只是那一步尚未跨出,就听见他仰望着天空,像是忏悔又像只是对着天空喃喃自语地说着:“妈,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可是刚才我真的已经忍不住了。
谁叫你长得这么漂亮,而且又温柔又善解人意我以为你已经明白我的心意,才故意穿得那么暴露暗示我,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
声音不大,可是在这空旷静谧的天台上,却清晰无误地传入我耳里,令我心神顿时为之一震!
(原原来儿子不止对我有遐想,还有那方面的意思。那我呢?我也爱他吗?)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白天儿子和我合唱那首屋顶之后,冷不防冒出那句:“妈妈,我爱你”的突兀言语。
由于我当时的情绪,正处于既紧张又兴奋的状态,因此听到儿子那句话当下,我以为他只是在歌曲氛围的渲染下,不经意说出那语意暧昧不清的言辞。现在细想之后才晓得,原来他当时真的想藉那首歌向我告白。
我默然地站在楼梯口,凝视着儿子那逐渐摆脱稚气的帅气脸庞,回想那一枪事件之后的点点滴滴,直到刚才儿子忽然不告而别时,那种担忧与煎熬的心情,我终于确定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我真的爱上了儿子。
诚如尚绫涵上次在厕所跟我说的那些私密话:“这种爱呢,不但超越了母子之间的亲情,更超越了男女之间的爱情。嗯虽然我不晓得该怎么定义这种爱意,但我晓得,启桦已经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不管他是不是我的亲生儿子”
我忘了从哪里听过一句话:“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
倘若这句话成立的话,那我是否可以将它换成:“儿子其实也是母亲上辈子的情人”?
既然他是我上辈子的情人,那么我们在这一世相遇后,我究竟要和他“再续前缘”呢,抑或乾脆扼杀这份不被社会道德接受的“孽缘”?
没想到厘清了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后,非但没有如释重负般地解脱与自在,反而令我更加旁徨与迷惘。
当我倚着楼梯口处的墙壁,默默关注儿子的一举一动,思考着要做出何种抉择时,忽然看见他站了起来,朝着天台围墙的方向慢慢移动。
看他那懊悔中夹杂着了无生趣的眼神,以及那拖着蹒跚脚步,死气沉沉的神色,我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想自杀!想到这个可能性,我险些失声惊叫起来。还好,我这时内心虽慌张却不乱,因此我迅速退回下一层楼后,随即朝着顶楼边走边喊:“小彦,小彦,你在哪里呀?”
直到我上了顶楼,看到儿子已经距离围墙边不到一公尺时,我不禁失声大叫:“小彦,你怎么靠围墙那么近?!快回来,小心掉下去。”
“妈,对不起,我我”
看到儿子一脸懊悔地流着眼泪,我的泪水也不禁夺眶而出:“傻孩子,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跟妈说,千万别做傻事呀。”
“可是我刚才对你”“别说了,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说起来,一切都要怪妈才对。妈一直以为你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所以才会穿得随便一点,没想到你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嗯以后妈在家,会多注意自己的穿着,避免让你又胡思乱想。”
“不!妈,我我其实很很喜欢看看到妈妈性感的模样”
为了怕儿子一时想不开做出令我终生遗憾的傻事,我情急之下,竟毫不犹豫地脱下了短裤,拉起了长版t恤的衣摆,露出了芳草萋萋的下体,面带微笑地对他说:“小彦,你是不是想看妈妈这里吗?如果你真的从那里跳下去,就什么都看不到罗。”
“呃妈你?!”
“傻孩子,妈不是跟你说过:以后只要你有生理方面的需求,妈都可以帮你解决,但前提是你要好好跟妈说,而不是用那种强迫的手段。妈妈刚才是被你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才会对你大发雷霆,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最亲密的家人你应该晓得妈通常发过脾气就算了,所以你也别太在意了。好吗?”
“真的吗,你真的不怪我?”
“乖儿子,过来!”我张开双手,边流泪边笑着说:“你是妈唯一的心肝宝贝,妈怎么会怪你呢?快过来,让妈好好抱抱你。”
“妈!”
当我紧抱着儿子刹那,我终于知道要做出哪种抉择了。
于是我双手捧起儿子仍带着几分稚气的脸庞,凝视着他那张开始长出细须的上唇,在心跳逐渐加快下,将我的嘴唇缓缓地印了上去。
刹时,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几乎要窒息而死,但这种前所未有的禁忌快感,竟让我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四片唇瓣轻吻不到几秒随即分开,而我随后就在儿子那惊愕不已的神情下,像一个男人对待好哥们般勾住他的脖颈,接着又冷不防地在他的嘴唇狠狠亲了一下,然后才搂着他的肩膀,以开心的语气说:“好了,我们玩过亲亲就表示你已经原谅妈,而妈也原谅你。既然已经没事了,我们就回家睡觉吧。”
“嗯。”儿子头一次主动牵起我的手,带着我下楼。我走在他后面,看着他逐渐成熟的背影,我的脸颊竟没来由的开始发热。
(小彦真的长大了)
我任由儿子拉着我的手,一路默然无语地回到了家;等我送他到他的卧室门口,正要转身离开时,他忽然紧拉着我的手:“唔妈。”
“干嘛?”我疑惑地看着他。
只见他期期艾艾地说道:“我今天晚上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
“不行!”我断然拒绝他,并匆匆丢下一句:“明天早上你爸就回来了,改天再说。”之后,就头也不回地走进我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