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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香茅子一声轻喝,匡凡就看见那胖鸟扭动这又肥又壮的屁股,张开两条堪称粗壮豪迈的长腿,咔嚓咔嚓的往前跑去!
虽然看起来屁颠屁颠的有些好笑,可那奔跑的速度,真的很快啊。
匡凡觉得胖胖鸡身后扬起的那点尘土都洒自己脸上了。
他黑着脸,催动着自己的灵韵纸鹤跟在胖胖鸡后面,吭哧的飞了一会,就逐渐感觉灵韵纸鹤在不停的震动,明显是一副灵力不足的虚弱模样。
“小师妹!你且等等。”匡凡大喊了两声。
香茅子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她努力回忆以前看见符兵的那个铠甲的样子,不断的在脑子里拆解铠甲,一会上下拆,一会前后拆。还结合自己在萑丘拆过的各种战袍、铠甲等思路,努力寻找类似的经验。
结果匡凡大叫了好几声,她才听到了,扭着头看匡凡,“三师兄,你喊我?”
匡凡的脸更黑了,他认定这丫头是故意的。不知道从哪里捡了一只这么丑的东西,还故意得瑟的来羞辱自己。
“你慢一点跑。”虽然不开心,然而匡凡不得不说出这句话。
“为什么啊,不是说距离有点远?”香茅子担心时间不够用,所以才特意跑快一点。然后她就看到三师兄的脸越来越黑,并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
这也要怨匡凡自己,他刚刚为了打击香茅子,故意把去两个剑郡搭乘传送阵的距离说得远了一倍不止。所以现在才会变得更加尴尬了。
他看着辛师妹依旧看着自己,憋了半天才说,“既然是我带你去,自然要按照我的速度走。不然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
香茅子不明白自己这个三师兄怎么总是喜怒不定的。不过香茅子是个大器的姑娘,她“哦”了一声,降低了胖胖鸟的速度,吧嗒吧嗒跟在匡凡的身后。
又走了一段路,匡凡觉得更加别扭了。
为何呢?
虽然炎井剑郡比较偏远,不过因为它也是剑州西南域比较知名和集中的炼器大郡,所以在这条往来的路上,还是有很多修士来回穿行的。
他们有的是驾着竹甲流马,也有的人骑大型的陆行兽,奢华一点的甚至可以驾着各种飞行灵器、飞禽,或者干脆自己御剑飞行——后面的要筑基以上的修为,对于大部分的炼气弟子来说,御剑还是望尘莫及的功法。
来来回回这么多修士,没有一个人骑乘的坐具跟香茅子有类似的。大家别说看了,连听都没听过。
于是无论是迎面遇到的,还是后面跟着的,大家都对这个胖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纷纷围绕着香茅子和匡凡各种窥视。
一些比较低调的女修还好,只是好奇的远远张望不已,这让匡凡已经有几分不爽了。他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平时就喜欢把自己藏起来,最好让人都看不到自己。被香茅子这么带着,他就好像被放在大太阳下暴晒一样,各种不舒服。
更多胆大的则是那些男修士,他们明目张胆的围着探看,尤其见骑着肥鸡的还是一个貌美年轻的妹子,更恨不得借机搭话才好。各种张扬做作的绕着肥鸡得瑟,弄得匡凡闹心无比,唯恐这个师妹因此跟别人产生冲突。
到时候他是管,还是不管呢?!
他白白担心了一路,辛夷小师妹一直乖巧安静的跟着他,倒是没有惹什么乱子。
好容易到了传送阵,匡凡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汗。赶紧把自己的灵韵纸鹤收起来。暗中决定,等下回来的时候,宁可多花点灵币搭乘别人的云舟回来,也不要再这么被人耍猴一样的看着了。
香茅子并不知道她三师兄已经到了情绪崩溃的边缘,在她看来,自己这一路上已经老实得很了,多一句话不敢说,多一步路都不敢走。所有的行为要求,都严格按照三师兄的指令行事,完全没有行差踏错半步呢。
一定给三师兄留下了好印象,争取早日把自己的负面分数刷回来。香茅子暗暗鼓励自己。
两个人交了钱,穿过了传送阵,抵达了方凿剑郡的外围。
方凿剑郡跟炎井剑郡大不相同,从传送阵一出来,喧嚣热闹的熙攘之意就扑面而来。
香茅子站在城廓外的大牌坊下,看见远处高楼林立,高达十余层的高楼鳞次栉比,斗檐比肩。她别说看,就是做梦也没有梦到过。
此刻已经艳阳高照,远方的阳光穿过厚厚的云层,打在那些高楼青金色的琉璃瓦上,竟然折射出炫目而五彩的光芒来,映得香茅子连眼睛都张不来了。
琼宫玉池,膏粱锦绣无过于此。
香茅子注意到,在无数的高楼旁边,都有一个细细的仿若一根巨柱一样的建筑。跟旁边的奢华的楼宇相比,它们更像是个烟囱。不过这“烟囱”的外面,却有一圈圈的楼梯,在“烟囱”的旁边,也有悬空浮桥跟其他的高楼相连。
“三师兄,那里是什么?”香茅子指着“烟囱”问。
匡凡瞥了一眼,“问那么多干嘛,反正你又用不上。”终于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出气口,忍不住训斥起香茅子来。
香茅子见三师兄不肯说,也就不问了。继续好奇的东张西望。
匡凡带着她没有走向中心街区那些奢华的楼群,而是往周围东侧的城区走去。
这边其实也有高楼,但是无论规模还是高度,比从中央大路看到的那片核心区域的楼群就差远了。
香茅子觉得头顶有阴影滑过,她一抬头,就见一个乘着巨大鸢鸟的修士从他们的头顶飞过,直接飞到了那个“烟囱”般的台子上,然后修士跳下来,收起了鸢鸟飞行的座具,从连接的软梯上直接走进了旁边高楼的内部。
哦,原来那个烟囱一样的台子,是专门给这些飞行类的坐骑还有座具们降落的地方。
香茅子得意洋洋的的跟匡凡说,“三师兄,我知道那个高高的是干什么的了。”
刚才有修士飞过来,匡凡也看见了。故而香茅子知道不稀奇,他也不爱搭理她,继续在前面闷头枯走。
香茅子在后面朗声且得意的说,“那高塔一样的台子,就是——落!鸟!台!”
她说的声音有点大,小模样又略嘚瑟,偏偏完全是自己胡诌的名字。恰好周围有几个女修听见了,就忍不住“噗嗤”笑出来了。
“这谁家的丫头,真是太好笑了。”
“落鸟台,哈哈哈,这名字……”
“咳咳,二妹别乱说,注意言辞举止。”
这些对话自然也传到了匡凡和香茅子的耳朵里,匡凡被臊得有些脸红,“不许乱说,那个高台叫做降云台。”
香茅子倒是无所谓的,她并觉得自己被嘲笑了,心中却想着:嘿嘿,你还是告诉我了。
然后匡凡又叮嘱她,“多看说少,不许再多嘴,听到没有?”
香茅子见三师兄有些急躁了,就连连点头,用手指在嘴巴前比划了两下,示意缝好了。
匡凡见她做低伏小的模样,想想她这一路还算听话,也只能作罢。
两个人沿着东边的河边长廊行走,两侧是一弯不算宽急的溪流,近水廊的地方遍布荷花,而河道上则偶尔有修士们脚踏各色法器,滑水凌波而去,剪水破浪,十分炫目。
香茅子用眼睛转头乱看,心头涌起了成百上千的问题,却谨记匡凡的叮嘱,只能把问题都憋在心里。
他们走过了很长的水廊,跨过小桥,又接连走了两条街,终于绕到了坊市的后面街区。
那里也有几栋独立的小楼,其中一个五层的看起来比较威严些,挂了黑底金漆的大牌匾——若熙小筑。
香茅子记得这个名字,应该就是这里了。
果然,匡凡带着她直接往里面走去。
穿过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